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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襲(快穿) 後來者 4277 字 6個月前

敢忘。”

說完,傅奕一口悶下杯中之酒。

焦夜懷似笑非笑地看著傅奕表演,盞中酒一滴未動。

他清楚地看見傅奕喝完酒抬頭瞧見他竟未跟著喝時眼中的不可置信。

一旁的羅錦娘道:“侯爺,奕,傅公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便是您明日再有什麼要緊事,也得喝一杯。左右不過就一盅酒,您也不可能醉成什麼樣。”

“不是他在感謝我嗎,他喝了這杯酒不是理所當然的。至於我這個被感謝的人喝不喝不都是應該。”焦夜懷轉動著酒盞,盞中酒隨著杯身轉動而轉動,羅錦娘和傅奕的心跟著晃悠。

羅錦娘擠笑道:“侯爺這說的哪裡話,莫非心裡還對妾身跟傅公子的關係有所猜忌。大夫都說了,那是侯爺你的癔症,不信你可以問郭城,他是老大夫的學徒,同樣是你最信任的人。”

此時羅錦娘他們都還以為郭城是羅氏的人,郭城暫時沒有暴露的打算,就沒吭聲。

“哦,是嗎。那看來是本侯誤會你二人了,確實該罰酒。”

焦夜懷把酒盞慢慢挪至嘴邊,羅錦娘和傅奕同時露出殷勤期盼的眼神。

下一秒,焦夜懷卻將盞中酒一點點倒在地上。

羅錦娘和傅奕麵色頓時變了,隱隱含著驚恐。

焦夜懷薄唇輕起,笑得很是好看明豔,宛若漆黑之中那盞明燈。

可也是這更讓羅錦娘傅奕害怕,他們本就藏匿在黑暗之中,怎麼可能不懼怕光明。

“侯,侯爺,你這是何意?”羅錦娘磕巴道。

“你說呢。”焦夜懷的聲音不含半分怒氣,一如既往的平淡,就似在問晚餐吃什麼。恰恰是這份過於平淡的冷靜才更加令人不安。

“妾,不知道。”

焦夜懷這時候又笑了起來,不是冷笑,而是真心覺得好笑,“這酒裡麵加了藥吧。”

“沒有!”羅錦娘矢口否認,可能意識到自己太過虛心,羅錦娘補救道:“侯爺,你不能冤枉妾。”

反正酒都倒掉了,證據沒了,她隻要咬死不承認就好了。至於酒壺剩下帶藥的酒,焦夜懷絕對發現不了。這酒壺可是傅奕花了大價錢弄到的,酒壺裡有機關,可以將酒分成兩層,且互不混合。隻有知道機關,才能將兩種酒相互轉換。

這個機關壺就是京城之人都沒幾個知道的,就不要說遠在邊關那種荒無人煙之地駐守的鎮北侯了,他肯定絕無可能知道。

所以也就那盞中的酒是個證據,卻被他親自倒掉了。武人就是愚蠢,有證據也不知道留著。

這麼想著,羅錦娘很快就冷靜下來。

焦夜懷一眼就看出羅錦娘心中所想,“愚蠢之人總是蠢而不自知,並且總是為自己的愚蠢而洋洋得意。”

焦夜懷拿起桌上的酒壺按下某個機關,就倒出一杯看著同桌上盞中之酒彆無二致的液體。

可是就這小小一盞酒卻令羅錦娘和傅奕皆變了臉色。

“這麼個小東西都是本侯當年玩剩下的還拿來算計本侯。”焦夜懷放下酒壺,冷聲道:“羅錦娘,你還不知罪嗎?”

羅錦娘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竟然是柔柔弱弱的哭著狡辯道:“侯爺,妾身是在酒壺中下了藥,不過隻是一些□□罷了,並沒有要害侯爺的意思。

侯爺回來這麼些時日都不肯碰妾,妾知道都是因為您高熱那幾日產生的幻覺所致。

可是那些事情都不是妾所為,妾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認。

為了緩和同侯爺的夫妻關係,妾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妾都是逼不得已,並沒犯什麼錯誤。若是有錯,大概也是太愛侯爺的緣故。”

“侯爺,說來說去,都是夫人她太想同你改善關係了,這也算不得錯。夫妻之間,用點□□沒什麼。”傅奕趕緊跟著道。

“哈哈哈…”焦夜懷仿佛聽見了非常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而後又倏然一收,冷冷道:“羅錦娘,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焦夜懷淡淡瞥了眼一直站在羅錦娘身後伺候的丫鬟,“本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把你知道的如實招出。”

羅錦娘猛地轉頭瞪向丫鬟,眼中沒了嬌嬌弱弱,凶戾得很,語帶危險,“我每日都安安靜靜待在府中,能有什麼錯處可讓一個丫鬟戴罪立功的。墨畫,你說是吧?”

墨畫就是被焦夜懷指到的丫鬟,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羅錦娘心道不好,喝道:“墨畫,誣陷侯夫人是可以入罪的!”

墨畫砰砰磕頭,“奴婢不敢誣陷夫人,奴婢敢保證奴婢說的都是真的。侯爺,夫人她懷孕了,不信的話,您可以大夫來瞧。”

羅錦娘一下就癱軟了,墨畫,墨畫竟然真的敢說出來。

墨畫惶恐道:“夫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奴婢不敢幫你隱瞞。夫人這次給侯爺您下藥,就是打算和您同床後把孩子算在您的頭上。”

“恩,你起來吧。”焦夜懷看向羅錦娘,“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羅錦娘確實辯無可辯,索性就一個字都不說。

“羅錦娘,本侯給你一個機會,你隻要把那個野男人供出來,本侯就放過你?”

傅奕在一旁已經嚇得瑟瑟發抖,根本不敢站出來承認。羅錦娘覷了眼傅奕,咬下嘴唇道:“怎麼放過我?就當此事從未發生嗎?我們回到最初,好好的過日子嗎?”

“做夢!”焦夜懷笑羅錦娘的癡心妄想,“本侯至多不送你去順天府。”

“什麼,你還想送我去官府?”羅錦娘怎麼也焦夜懷竟然存了這個心思,她以為大不了焦夜懷就是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送她去尼姑庵了此殘生。

傅奕更害怕了,羅錦娘身嬌肉貴,從小沒吃過苦,到了官府兩板子打下去就得把他招出來。

傅奕忙道:“侯爺息怒,送官府可萬萬使不得。侯爺想想到了官府,咱們府上這些醜事就得鬨得人儘皆知,到時候全京城的人都得議論您被戴了綠帽子,什麼難聽的話都有。這以後您怎麼出去交際,怎麼上朝,在各位官員麵前更是沒法抬起頭了。”

焦夜懷似被說動,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就,就罰夫人打掉肚子裡的孩子,去尼姑庵吃齋念佛吧。”傅奕心一橫,覺得這個懲罰對羅錦娘已經很重了。

“然後讓她繼續占著我鎮北侯候府夫人的名頭,她肚子都有了野種,還有什麼資格!”焦夜懷冷冰冰道:“羅錦娘,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肯不肯說出那個野男人?是不是傅奕?”

羅錦娘看著傅奕打擺子的雙腿,心一橫道:“不是,不是他。妾不知道是誰,那日你病後,妾去廟中祈福,後有些累了,就在偏殿睡了一覺,就被人…妾不知道強.暴.妾的那個人誰,妾不認識他。當時太過害怕,怕你知道後會不要妾,妾一時糊塗才不敢說出來。”

“侯爺,妾知道錯了,你不要送妾去官府,就當是看在姑母的麵子上。”羅錦娘哭道:“姑母也是羅家女,妾自己怎樣無所謂,不能連累姑母的名聲。”

這裡發生這麼大動靜,羅氏很快就知道了,此時趕了過來,立刻道:“不能報官,報官了我羅家女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我羅家的女兒還怎麼嫁人!”

焦夜懷故意做出痛苦的表情,“母親,你可知道她肚子裡懷了野種,您就讓兒子這麼摁頭認下。母親,如果你真要是讓兒子這麼做,兒子真的會懷疑,您到底真的是兒子親生的母親嗎?”

羅氏心中有鬼,最聽不得這個,一聽就心虛。

她氣短道:“要不,對外就說錦娘病逝了,到時候我把她送回羅府,你該娶再娶就是,就真當人死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樣就能既保羅家名聲,又能令羅錦娘再嫁,兩全其美。

“母親,候府夫人病逝豈是那麼容易的,到時候聖上也是要來吊唁的。我怎麼跟聖上解釋,騙皇帝,那可是欺君之罪。”

羅氏呐呐道:“那就不騙皇帝,如實說。”

“那皇帝隻會覺得我示法律如無物,從此以後,朝中要事可還會交給我。母親,你真的是我親生母親嗎?竟要自己侯爺兒子的前程去換羅家一介商賈之家的名聲。親生母親怎能乾出這樣的事情!”

第13章 仁善的養子(十三)

羅氏並非真的糊塗,愚蠢到不知好賴,因而她還知道心虛。

就用孝意壓道:“我是你母親,而那是你母親的娘家,對我生養之大恩,沒有我怎可能有你。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你一個侯爺難倒不知道這點道理!為了你外祖家,委屈點怎麼了。”

不知道原主若是親耳聽到該是怎樣心灰意冷,幸好焦夜懷不是原主,他在修真界上萬年裡,見過太多齷蹉事,羅氏也隻是這蛆的一隻。

“母親若是說起這個,那麼兒子也不得不說,自古忠孝難兩全。兒子既是大庸朝的侯爺,更應當忠君愛國。當忠君和孝母之間衝突,兒臣隻能選擇忠君。

外祖家逼迫母親讓兒子用謊言欺騙君主,兒子做不到。兒子自從接受的就是忠君愛國的教育,這件事我無法隱瞞,隻能上報皇上。欺君乃是死罪,若外祖一家全祖抄斬,那麼待兒子和母親給外祖一家收了屍後,咱們母子二人就自縊在外祖家墳前,報答外祖家養育您的恩情。”

羅氏不明白,她不過就是想讓侄女詐死逃脫,保全娘家臉麵,怎麼到了焦夜懷這裡就成了欺君滿門滅族了呢。

然而看著焦夜懷那張俊美的臉上滿是武人的不知變通和堅定,羅氏心底突然就毛毛的。她有種直覺,她若是還敢不依不饒就這麼糾纏下去,焦夜懷搞不好真會乾出去皇帝那裡狀告羅家逼迫他欺君之事。

羅氏想保住羅家的名聲,可是名聲再重要,也沒有羅氏一族族人的命重要。

羅氏不敢糾纏下去,怕焦夜懷一個犯軸,真去告羅家一狀,她可就真成了羅氏一族的罪人了。

但是羅氏又拉不了臉來求這個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兒子,索性就白眼一翻,裝作被焦夜懷氣暈過去。

“母親。”焦夜懷裝作很著急的樣子道:“還不快扶母親回屋裡。”

轉頭有對著羅錦娘怒道:“都是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氣到了母親。來人,筆墨紙硯伺候,我現在就寫休書。”

羅錦娘登時如一攤軟泥般癱倒在地,傅奕在一旁急得團團住,卻不敢開口求情,生怕焦夜懷懷疑什麼。

休書寫好,也不等稟告羅氏,焦夜懷就叫人送羅氏回娘家。

本來休書需要兩家都去衙門簽字畫押才可,但以鎮北侯府的勢力,這點小事還用不到焦夜懷親至,一個小廝就能辦到。去衙門把婚書抽了回來,備案成了休書。

羅家自從跟候府結了親,就體會到了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感覺。在京城中也可以說是橫行無忌,做生意在沒人敢欺壓,甚至反過來變成他們欺負彆人。

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