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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哥哥[快穿] 是殊 4435 字 6個月前

“如果你說的看點是菜得有來有往的話,那確實。”

比賽結束,場上兩人握手離場。

劉奕叫住打算轉身的薄言,“恭喜你。”

薄言客氣道謝,“謝謝,你還有下次機會。”

劉奕:“沒有了,這是我職業生涯的最後一場,明天我就會退役。”

薄言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情緒,“那祝你,在其他地方也能大放異彩。”

劉奕動了動嘴,沒有結束話題的意思,“不出意外你下場會和花季對上。”

薄言收拾弓箭沒有抬頭,“我知道。”

應該是被薄言這副漠不關心的態度激怒了,劉奕咬了咬牙,“沒有絕對的實力,絕不可能輕易贏過花季。”

薄言已經打算走了,聞言腳步一頓,轉回身,“你想說什麼?”

劉奕不是很有底氣,“祝你下場也能繼續險勝。”

薄言沉默良久,直盯得劉奕不自在才問,“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調到最後一組?又為什麼隻贏你兩分?緊張嗎?運氣嗎?不是。”

薄言頓了頓,放緩了語調,“因為隻有等到最後,我才能自由選擇最終的排名,確保下一場能把想送的人送出去。 ”

劉奕先是一僵,緊接著笑了一聲,“你是說,你一開始就算好了?幾次平局都是故意的?就為了隻贏我兩分和花季對上?你覺得我會信嗎?”

薄言:“我隻是闡述事實,並沒打算說服你。”

說罷,不再管劉奕什麼反應,轉身離開。

劉奕還想說點什麼,奈何周圍還有人,薄言也已經走遠,話到嘴邊隻能不甘咽下。

另一邊,花季也知道了下一場的對戰情況。

但他隻是笑了笑,並沒有當回事,反而來找薄慎,幽幽出現在他身後,感慨道:“看來冠軍之爭必有我一席之地。”

薄慎嚇得一哆嗦,“啊!”

等看清是他,沒什麼好臉色,“你是鬼嗎陰魂不散?”

花季繼續道:“原本還有點擔心遇上那幾個,竟然是餘言,這是我的幸運,但是你的不幸,因為我會毫無懸念晉級冠軍賽。”

薄慎皺著臉正要嗆回去,花季忽然捶了捶自己的%e8%83%b8口,退步離開,“我期待你能站在我領獎台的下一層,加油。”捶罷,還朝著薄慎指了指,信心滿滿離開。

“……”

薄慎臉上一半是迷茫一半是難受。

看台上一角。

周誌明收回視線,和旁邊的人說話,“他這場又是險勝,看來恢複情況並不樂觀,不足為懼。何況下場對戰的是花季,絕無晉級決賽的可能。一切都在您的計劃之中。”

周繼深聞言沒有抬頭,繼續看著手裡的屏幕,屏幕裡正是薄言在場上的照片。

他翻來翻去,片刻後搖了搖頭,“一次贏一點,那叫巧合,次次險勝,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周誌明:“您的意思是?”

周繼深收回視線,抬手示意他附耳,“那個花季不是對手,之後的計劃得做點調整。”

……

薄言走出賽場,薄慎已經在出口等著了。

薄言掃了一圈,“爸呢?”

薄慎:“去找二叔了,說買點菜做飯,今天去他那兒吃。還沒恭喜你成功晉級。”

兩人邊走邊說。

薄言:“我恭喜你才對,又是第一,這次回去獎金應該不止五百塊了。”

“我早就不止了好嗎!”

薄慎沒有在這個上麵糾結,說起了剛才花季來找他的事,“我覺得他好像有那個大病,正兒八經的對手不關注,反倒跑來和我放狠話,簡直可笑!”

薄言:“對他來說,我確實不夠看,正常。”

薄慎:“自以為是,狗眼看人低,這種心態算是什麼職業箭手?”

薄言:“聽起來你對我很有信心?”

薄慎:“那當然!你要是連他都打不過,那就真是……”

說到一半,薄慎忽然打住,有些忌憚地瞄了眼薄言,“打不過多大點事,這不還有我嗎?他儘管放馬過來!”

言語間頗為自信。

【哈哈哈這是給老薄撐腰的意思嗎?稀奇。】

【老薄:嗯,有點意思。】

【你們說,老薄的真實水平究竟到了哪兒呢?】

【下場對決花季,該不會輸吧?畢竟劇情裡可是讓慎哥都吃過幾回虧的。】

【其實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老薄到底恢複成啥樣了。】

【掉以輕心,花季注定不會贏。】

【不用擔心,老薄肯定隱藏了實力,他左手到現在還沒開過張呢!】

……

半決賽在半個月之後,有充分的時間可以準備。

當天回去,成冠就給薄言分析了花季的情況,針對他的水平和習慣,在訓練上做了調整。

集中半個月下來,有了很大提升。

但也不隻是研究花季一個,有空還會把薄慎拉出來溜溜,看樣子上次和薄知文開的賭局並不是玩笑。

鼎甲俱樂部這邊,薄慎的訓練也很緊湊。

從溪田村回來之後,他按需表演,並沒有表現出絲毫想要解約的想法。如成冠所說,他們確實對他寄予厚望,日常溝通大都是訓練和比賽相關的事項。

直到半決賽的前一天。

“好!上午到這兒,休息休息準備吃飯!”教練叫了停。

薄慎放下弓,轉頭往休息室裡走,沒兩步發現周誌明站在身後。

薄慎打招呼,“誌明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有一會兒了,”周誌明用水和毛巾招呼他過來,“今天怎麼樣?”

薄慎接過毛巾擦了擦,但並沒有喝水,“還行,一如既往的累。”

周誌明寬慰,“不累哪兒來的進步?再說,你雖然嘴上喊累,哨聲一響你哪次不是第一個起身的?”

薄慎笑了兩聲,“我才沒有。”

周誌明:“明天就是半決賽了,離勝利隻有一步之遙,一定不能懈怠。”

薄慎點頭,“我知道。”

兩人開始說起明天比賽的事,但沒說兩句,就聽周誌明的手機響了。

他不好意思,“等等,我接個電話。”

薄慎沒等,轉身去了休息室,打開薄知文給他的保溫瓶喝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周誌明推門進來。

薄慎以為他想繼續剛才的話題,給他整理了個座。

周誌明擺了擺手,“剛才得到一個消息,是和花季有關的,你想聽聽看嗎?”

薄慎:“花季?他乾嘛了?”

周誌明:“有人看見他和下場的對手,在同一個弓道場出沒。”

運動員都有自己的訓練場,一般沒事不會隨便去野場,尤其是比賽之前。

薄慎果然狐疑,“明天就是比賽他去那兒乾嘛?下場的對手?誰?餘言?”

周誌明點點頭,“而且……隱約聽見他們說起明天比賽的事,明裡暗裡多次提到‘假輸’這兩個字。”

薄慎蹙眉:“你是說他們暗箱操作?花季那邊買通餘言?”

周誌明愣了愣,“不是,相反,是餘言說的。”

薄慎恍然大悟,“啊,我就說嘛,憑餘言那點本事,花季也用不著啊!”

【老薄:阿嚏!誰在罵我?】

【老薄怎麼可能乾這種事!】

【所以,這是圈套了,鼎甲開始了。】

【啊?為什麼要說花季被老薄買通了?】

【這是在為半決賽花季輸給老薄做鋪墊吧?】

【慎哥:我信你的鬼話!還好我早有準備。】

【哈哈哈如果我不是上帝視角可能真會動搖。】

【鼎甲這是打什麼主意呢?】

【還能乾嘛?敗壞老薄名聲唄!】

【就這?】

……

薄慎說完反應過來,“不對啊,餘言哪兒來的錢?他家不是很窮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周誌明一頓,“你怎麼知道他沒錢?”

薄慎反應很快,“就之前我一直送外賣嘛,大概兩個月前吧,接過他家的單子,他家開麵館的,一點點大,還在老城區,找了我半天……”

周誌明點頭,沒聽他繼續說,“他之前確實是,不過上場1/4決賽晉級之後,就簽了俱樂部,想必應該是他們的主意。”

薄慎:“……哦,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太可惡了!”

周誌明笑了笑,“我也隻是聽說,是不是真的還得看明天的情況,就算是真的也和咱們沒關係,你隻管比你的,拿到冠軍就好了。”

薄慎點點頭,“明白了。”

話雖如此,臉上的懷疑卻依然存在。

周誌明說了句吃飯吧,很快離開。

他走後,薄慎也沒有立刻緩下來,一直堅持到下訓,離開俱樂部之後,才給薄言打電話。

薄慎:“哥,你什麼時候簽俱樂部了?我怎麼不知道?”

說完不等薄言解釋,就一頓笑。

薄言:“你哪兒聽說的?”

薄慎:“周誌明啊,說你上場結束簽的,剛簽就給花季一個下馬威,威逼利誘他明天送你進決賽。哈哈哈你是沒看見他那個想說破又怕我不明白的表情,笑死人了差點沒忍住……”

他滿以為薄言會跟著他一起笑,等了半天卻聽薄言說,“我確實簽了,花季的事也確有其事,他們怕我輸,不過周誌明有一點沒有說對,花季最後沒有同意。”

薄慎臉上的笑意當即凝固,“你說真的?”

薄言:“嗯。”

薄慎沉默片刻,忽然找回信心,“你說謊,你壓根不會做這種事。”

薄言:“哦?為什麼?”

薄慎異常篤定,“因為你絕不會拿比賽開玩笑,更彆提做交易。”

薄言有些意外。

片刻後麵露欣慰,沒有再堅持,“開個玩笑。”

薄慎大吸了口氣,“啊……我就說,你嚇死我了,差點被你騙,還好我聰明……不過我不相信,不代表彆人也不會,萬一他們到處亂說怎麼辦?”

薄言:“讓他們說,不會有人信。”

【什麼情況?老薄到底簽沒簽?】

【當然沒有啊!有的話咱沒看見?】

【那他剛才為什麼這麼說?】

【這是在試探薄慎對他的信任?】

【不不不,我感覺是故技重施,為了讓慎哥更像真的。】

【也對!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就用過這招!】

【哈哈哈沒想到不管用。】

【這個薄慎,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鬼精鬼精的。】

【慎哥擔心的沒錯,以鼎甲的尿性,說不定造謠的通稿已經準備好了。】

【老薄怎麼這麼篤定彆人不會信?】

……

第二天,半決賽如期而至。

相比上一場,這場的觀賽人員更多,現場負責實時轉播的媒體和機器也更忙碌得多。

比賽開始後,薄言一直在後場熱身。

等輪到他上場,還不緊不慢喝了口水才出來。

“我不會讓你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