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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哥哥[快穿] 是殊 4492 字 6個月前

下次吧,你想吃的話隨時過來。”

說完轉身走了。

門口的三輪車放下箱子,很快離開。

餘美心有些不好意思,“家裡的碗被我摔得不剩幾個,就重新買了一批……”

“正好用了很久,也該換了。”

薄言說著躬身去搬,但有另一雙手搶在他之前。

是薄慎。

他搬起一箱,故意大聲道:“手受傷了就好好養著,逞什麼能?”

丟下這話就進了店裡。

餘美心聞言立刻緊張兮兮,“兒子你手受傷了嗎?你怎沒告訴媽媽?快給媽媽看看。”

薄言隻能放棄搬運,和她周旋。

片刻功夫,薄慎就已經搬完了。

眼看餘美心對著薄言噓寒問暖,眼神頗有些遊離,隨口招呼道:“搬完了,算我謝你幫我撿書,兩清。”

“哎……”

薄言想叫住他,卻見他頭也不回,便收了話。

【哇,我以為在陳年誤會解開之後,薄慎能主動些呢,沒想到還是這麼生疏哦?】

【生疏?生疏能過來幫忙?】

【那不是他不願意欠人嗎?】

【撿書多大點事,口是心非罷了。】

【還說老薄嘴硬,我看他的嘴更硬哈哈哈笑死。】

……

從巷子裡出來,天色已經變暗。

回去的路上,薄慎有些心不在焉,差點撞到人。

“怎麼看路的!”

“哦對不起對不起……”

道完歉,薄慎沒再繼續,找了個地方停車。

拿出手機,翻出之前在洗手間外錄下的音頻,聽了一遍,眼神晦澀不明。

想了想,搜到體育總局的網站,拉到投訴一欄,幾番操作後,放回手機深吸了口氣,再次啟程離開。

……

得知手傷沒有痊愈,之後幾天薄言又開始了集中複健。

他並沒有故意製造和薄慎之間的交集,因為經濟壓力的關係,除了上課和訓練,其他大部分時候都在給人補課,做各種兼職。除此之外,還得堅持去健身房打卡體能訓練,時間過得很緊。

健身房。

運動衫緊貼在汗濕的背後,一顆汗水從額角順著臉側滑落,滴在左手邊的瑜伽墊上。

一陣急促的震動聲響起。

薄言沒有起身,維持著單手體側撐的姿勢,用閒置的右手接通電話,“喂?”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體育館射箭場。

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正站在牆角,捂著手機說話,“是我,劉奕。”

他掃了眼場上,和對麵的人解釋,“不是資格賽的事,是……是有人來踢館。”

薄言並不覺得奇怪,“這不是經常的事嗎?”

劉奕:“是經常,但指名道姓找你的就不經常了。”

薄言有些意外,“找我?”

劉奕:“對,一個小孩兒,我估摸著才十六七歲,一來就問餘言在不在?說你不在還不信,非說你是孬種,敢做不敢當,找你一決高下。你是不是哪兒得罪人了?”

薄言想了想,收了勢,“你讓人等著,我馬上過來。”

畢竟他不得罪人也能有人找茬,還是去看看。

劉奕:“嗯哪,咱們先和他會會。”

場館外。

一輛黃色小電驢瀟灑停住。

薄慎打開後備箱,取出兩個炸雞盒快步往館內走。

進來沒多久,便撥通訂單上的電話,隻是他走了一圈,電話都遲遲無人接通。

沒辦法,他隻能找了保安問路,“不好意思大哥,請問您知道這個劉某奕先生在哪個館嗎?電話沒人接。”

保安大叔:“劉某奕?不知道,不過射箭館有個劉奕,你可以去看看。”

薄慎立刻道謝,順著他指的方向去了。

先是進入一個走廊。

走廊兩側的牆麵做文化宣傳牆使用,從射箭國隊的發展曆程,過往隊員賽場上的高光場麵,到現役隊員的照片牆,應有儘有。

其中一麵照片牆,被同一個人占滿,覆蓋時期跨越十多年,頂部欄貼著方方正正的四個字:神之一手。

薄慎對這些並沒有太多好奇。

直到看見一張大頭照,腳步才稍稍有些放緩。照片上的臉很熟悉,下麵寫著:國家隊餘言。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要是你連我們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叫囂?”

薄慎隱約聽見有人在爭吵。

“想領教小爺的雄風就直說,放什麼狗屁?”

說這話的人薄慎不認識,但從他稍顯稚嫩的音色不難聽出,對方年紀必然不大。

他直覺裡麵有熱鬨可看,提著盒子進門。

剛進來,沒看清有幾個人,就被寬敞透亮的場館設施吸引了注意。

在這裡練箭,一定比山裡舒服多了。

他想。

第73章 一箭成名5

玻璃穹頂極大程度引入自然光。

場館分為好幾個區域, 靠近左側的牆壁,是一溜箭靶。射箭區布置、靶紙大小和箭道顏色各有不同。

右側牆壁則陳列著大大小小的錦旗、獎杯。

還有單獨一片區域用作弓箭展示,除了最常見的現代競技弓箭, 還有不少款式各異的傳統弓箭。連接著不同走廊的地標區域,貼著休息室、茶水間、更衣室的標誌。

左側最靠近門口的藍色箭道前,放置著幾柄組裝好的複合反曲弓。

順位第三箭道前擠著六個人,準確說,是五個穿著訓練服的國隊隊員和一個穿著常服的錫紙燙。

這會正是飯點,其他場地都沒什麼人。

這幾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餘言已經在來的路上,”其中一個隊員對錫紙燙道:“他白天很忙一般晚上過來,現在是為你破例,你不說嘴上尊重點,至少也得自報個家門?”

那錫紙燙抱%e8%83%b8,“花季。”

“然後呢?哪個隊的?教練是誰?”

“等我教訓過那個叫餘言的家夥,你們自然會知道我哪個隊。”

年紀不大,口氣不小, 想來剛才在外麵聽見的囂張話就是出自他之口。

有隊員不服氣,“耍橫也得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跟餘言有私仇我不管, 但你人在這兒, 嘴巴就給我放乾淨點!”

另一人拉住,“賀之洲, 冷靜。”

賀之洲:“我冷不下來我!”

錫紙燙:“什麼私仇?我是看不慣他惡意釣魚,當麵一套背麵一套,連累我們整個俱樂部禁賽審查!”

“俱樂部?你不是省隊的?”

“怎麼?看不起?真以為穿著這身衣服就成吃皇糧的了?”

“你找死簡直……劉奕你他媽彆攔我!”

【花季?是那個弟弟一生之敵的花季?】

【奇了怪了, 這個花季一直都是弟弟的對手, 怎麼這次和老薄杠上了?】

【對啊, 那家夥出場還早著呢,是弟弟進入國家隊後才空降的,這也太不合理了。】

【醒醒,這是老薄的直播間,劇情變化不是很正常嗎?】

【他說他是俱樂部的,聯係前文披薩店,該不會這人就是從那地中海的俱樂部來的吧?】

【那必然是了,老薄提到過什麼小將小將,估計就是他。】

【口口聲聲連累俱樂部禁賽,我尋思老薄沒乾啥啊。】

【老薄是沒乾啥,但慎哥乾了!】

【哈哈哈哈對!他給人舉報了!】

【嘖,這算是尋錯仇了嗎?】

……

薄慎聽見有人叫“劉奕”,提著飯盒想要上前,但沒有找到插話的機會,索性站在角落等他們吵完。

但沒想到的是,他們吵著吵著居然想要打起來。

賀之洲揪住花季的領子,抬手就要揍他。

花季:“乾嘛?打人呐?場上丟盔棄甲,場外重拳出擊,這就是你們國家隊的素養?”

其他幾個人攔住賀。

花季嘴上依然不饒人,“打啊?彆攔著,我早就想領教一下所謂國家隊的水平。”.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安撫住賀之洲,劉奕上前,“俱樂部也好國家隊也好,不過是個名頭,真到了賽場上管用的隻是手裡的箭,沒必要說話這麼難聽。”

薄慎聽到這兒,點點頭,很是認同。

花季:“好啊,那咱們就比一比?反正餘言也沒來,誰知道他到底會不會來?”

劉奕看了眼時間,“比可以,但等我們吃完午飯……”

花季:“怕了就直說,找什麼借口?”

後麵的賀之洲呸了一聲,“老子忍不了了,非得教訓教訓他!”

他說著推開幾人,兀自拿起掛在旁邊台上的弓,不耐催促,“愣著乾嘛?”

花季這才有幾分滿意,朝其他幾人挑眉,“你們早這麼說何苦鬨得這麼難看?”

薄慎看得直搖頭。

幾個人完全是有理的說不過無賴的,要是他,能當場把人叉出去,何苦在飯點聽人噴糞。

他們調試起了弓片。

賀之洲:“咱們也彆浪費時間 ,一局定勝負?”

花季:“三支箭,你先。”

薄慎找準機會上前將飯盒遞給劉奕。劉奕收了,和其他三個人坐下來開始吃,神色輕鬆。

“這小子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老賀怎麼說也是去年全國積分賽第一,他哪來的勇氣?”

“年輕氣盛年輕氣盛,咱們先吃……”

賀之洲很快射出第一箭。

箭頭紮入靶紙,熟悉的聲音紮入薄慎的腳背,幾乎是條件反射,他忽然定在了原地。

機械語音隨即播報:9分。

賀之洲示意輪到花季。

花季卻道:“三箭連發,哪兒有拆開的道理?”

賀之洲有些不滿,卻還是繼續。

第二箭進入狀態:10分。

第三箭依然保持水準:10分。

花季替他鼓掌,“不錯不錯,幾乎滿分了。”

賀之洲收了弓,“花季,這回總輪到你了?”

花季點點頭,取出一支箭搭上。

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原本玩世不恭的笑意瞬間消失殆儘,眼眸半眯,褐色的瞳孔與箭台、箭頭、靶心連成一線。

“噠”,箭入靶紙。

機械語音播報:10分。

明明不帶任何感情,在場的幾人神色卻是一變。賀之洲下意識朝劉奕看了一眼。

花季專注在手上,對旁人漠不關心。

很快發出第二箭、第三箭。

機器連續播報:

10分。

10分。

“啪嗒。”

雞腿掉入盒子裡。

地上的四人麵麵相覷,一時都沒有說話。

戰局落定得太快。

花季收弓,又恢複成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輸了。”

已經半隻腳跨出去的薄慎聽到這兒,忽然把腳收了回來。

賀之洲咽了咽,道:“不過一組而已,正式比賽四組十二支六組十八支,總得有一兩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