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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哥哥[快穿] 是殊 4457 字 6個月前

個錯!被人蒙蔽一時糊塗,也總比氣著你爺爺強!”

薄言薄辭謙全程低頭不言。

薄二行見他倆安靜得跟個小雞仔似的,本來想說什麼,到了嘴邊也咽下去。

【薄老三處刑大會正式開始】

【看樣子,是老三一個人乾的,他爸並不知情。】

【嗤,誰知道呢?】

【老薄:放空中,勿cue】

【老幺:您呼叫的用戶正在撥號上網……】

【老二:可惡,不帶我玩?我偏要一起!】

薄震海輕嗤了一聲,“他要是個敢作敢當的,我還敬他是條漢子!”

薄三省咬了咬唇,糾結又憤懣。

唰的拿起文件,在其中擇了一部分單獨拎出來,拍在桌麵,“這些不是我乾的,和我沒關係憑什麼也扣在我頭上?”

“三省?”

薄承恩拍了一把他的頭,恨鐵不成鋼。

一旁的薄二行聞言,瞬間愣在當場。

他轉頭向薄辭謙確認,得到肯定的回答後,隨即含著複雜的眼神搖頭。

【老二:給大家表演一個三分瞧不起,三分幸災樂禍,還有四分一言難儘】

薄震海:“這麼說,剩下的你倒是承認了?”

薄三省不說話。

薄震海追問:“為什麼這麼做?”

頂著薄承恩的視線,薄三省默了默,“是他們說不能讓老幺搶了風頭,我,我一時沒想明白……對不起,爺爺,我錯了。”

薄承恩呼了口氣,“爸,你看,我就說是他鬼迷心竅。”

說完又趕緊轉向薄辭謙,“辭謙啊,你三哥不是故意的,也是他一時衝動,二叔替他給你道個歉,這件事確實他不對,你要心裡有不滿,朝你三哥發出來,揍他一頓都行,做什麼非得鬨到你爺爺麵前,給他一頓氣。”

薄辭謙:“聽二叔的意思,這是怪我告狀告錯了?”

薄承恩:“你爺爺年紀大了,心血管不好,受不得氣。”

薄辭謙:“所以受了委屈,就不該講,活該自己忍下來?”

薄承恩:“二叔不是這個意思……”

薄辭謙震聲打斷,“可我聽著二叔就是這個意思!”

除了薄二行,大家都被他嚇了一跳。

薄震海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會這樣,咳了一聲正要說話,薄辭謙又說了起來。

“如果是其他的小事,忍忍也就罷了。”薄辭謙輕嘲了一聲,“反正以前我也沒少忍。”

薄震海微微歎了口氣,麵露心疼。

薄三省和薄承恩則一臉摸不著頭腦。

本來薄言也沒辨出這是唱那出,無意中看見薄二行眼底一閃而過的躍躍欲試,幾乎是瞬間就想明白了。

他低頭轉著手裡的杯子,並沒有插話的意思。

薄辭謙也低著頭,似乎陷進了回憶。

“還記得那天也是這樣一個陽光明%e5%aa%9a的下午,也是在這個客廳,也是同樣的幾個人。”

“二哥抓著我的手,說瓷瓶是我偷的,你們雖然不說信,但也沒有一個人為我說話。”

“我之所以沒有解釋,不是因為我在默認,而是覺得,就算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當回事。畢竟比起二哥信誓旦旦的控訴,三哥似是而非的指認,我一個剛來沒多久的外人,解釋再多都是蒼白的。”

薄震海紅了眼睛,“好孩子,爺爺相信不是你做的。昨天你們澄清的視頻我看了,你二哥該打,不問清楚就四處叫嚷。但是你也不應該因為他一個人,就對我們大家都失望啊。”

“你要早說你是對那個感興趣,爺爺還能不信你?”

薄辭謙擦了把眼睛抬頭,“如果我說昨天的澄清是假的,就是有人栽贓我,爺爺你信嗎?”

薄震海下意識想到薄二行,“你個臭小子你,難怪事後問你遮遮掩掩,果然是你害你弟弟!你們一個兩個的,今天是不是都要氣死我?”

薄辭謙麵露緊張,“不是的爺爺,您先彆生氣。陷害我的不是二哥,是三哥。”

一句話,說得大家臉色又是一變。

薄三省:“老幺,無憑無據的事情,你少張口就來!”

薄二行回嗆,“你要證據?我就是證據!那天不是你莫名其妙給我一塊表,讓我拜托我朋友替你鑒鑒,我又怎麼會被他告訴瓷瓶的事?其實你早就買通了他,就為了借我的手陷害老幺!”

“我回頭想想,老幺那天壓根就沒有出門,一整天都在房裡寫作業。”

“我回來的路上,又剛好碰見你下樓,平時沒見你這麼好心,那會兒噓寒問暖我怎麼這麼生氣。我呸!那瓷瓶的位置還是你指給我看的!”

“你要說這還是巧合,我無話可說。”

薄三省當然不承認,“你們……你們串通好了?”

“爺爺,我沒有你相信我……”

薄承恩也解釋,“爸,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誤會,三省沒有這個膽子做這種事情。”

薄二行冷哼,“誤會?行啊,我這就給我那個朋友打電話,讓他親自告訴你到底是不是誤會。”

眼看這把火燒得越來越旺。

薄言怕真把老爺子氣出個好歹,終於出聲,“夠了二行,還嫌這件事鬨得不夠大?”

薄二行放回手機,不情不願撇嘴,“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針對老幺,我今天也不想說這話。你這次是鬼迷心竅,次次都是鬼迷心竅?看不慣我也就算了,老幺招你惹你了剛回來那會兒就想法子針對他?還挑撥我倆的關係……要我說,你真是壞到骨子裡了……”

雖說是嘟囔,但大家都聽得清。

薄承恩忍不住,“二行,你少說兩句。”

薄震海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複這場衝擊。

他抬手打斷了薄承恩要說的話,垂著頭點了點,平靜道:“今天就到這兒,你們幾個都出去,閒逛也好瀟灑也好,總之我不想看見你們。”

平複下來,又指了指薄承恩,“老二你留下。”

【老爺子看起來真的氣得不輕。】

【可彆說了,老二開口的幾次我都怕他隨時厥過去!】

【哎,瓷瓶的真相到底是什麼?這反轉幾次我都搞糊塗了。】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我覺得確實太像老三乾的了。】

【真相?那玩意兒重要嗎?隻要有用,還可以有無數次的反轉。】

【老三這是何必呢?】

【我要是老三,壓根就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掉價。】

【是啊,老三生來挺好的一副牌,怎麼就非得把自己作到這個地步?】

【我也搞不懂……】

……

老爺子都這麼說了,幾個晚輩自然不敢久留。

薄三省率先衝了出去。

薄言三兄弟則慢吞吞往外走。

薄言問薄辭謙,“這就是你說的自有主張?”

薄辭謙笑了笑,“不是二哥隻能是三哥,隻是沒證據而已。”

薄二行:“我剛剛可沒說謊啊,都是事實。”

薄辭謙:“大哥,你不要心慈手軟,三哥今天能陷害我,明天就能陷害二哥……”

薄二行:“哎哎,插一句,他陷害我已經不少了。”

薄辭謙:“我甚至懷疑,大哥當初捅出那麼大的婁子,也和他們脫不了乾係。”

薄二行:“大膽一點,說不定連咱爸當年出走都是二叔的鍋。”

薄辭謙見薄言不說話,“大哥?你在想什麼?”

薄言虛虛望著前方,“我在想……晚上吃什麼,紅燒牛肉怎麼樣?”

“……”

“……”

薄言拍了拍手,“就決定是紅燒牛肉了,我知道一家麵館很不錯,等我回去拿個車鑰匙,帶你們一起去嘗嘗。”

說罷,竟然真的轉頭回去了。

“……”%25本%25作%25品%25由%25思%25兔%25在%25線%25閱%25讀%25網%25友%25整%25理%25上%25傳%25

“……”

薄言還真不是故意轉移話題,確實是突發奇想。

回到家裡,薄震海和薄承恩已經不在客廳。薄言上樓拿到鑰匙,沒有耽擱就往外走。

經過樓梯口,忽然聽見走廊另一側傳來爆裂聲——

“啪嚓!”

聽方向,是書房傳出來的。

家裡就留了兩個人,房裡是誰不用猜。看樣子,老爺子的氣還沒消。

薄言搖搖頭,正要繼續下樓,不妨薄震海的聲音已經傳出來:

“我永遠不可能把薄家交到你兒子手上!”

薄言腳下一頓,改變了方向。

書房的門沒關,離得近了說話聲聽得清清楚楚。

薄震海:“你不是就等我這句話嗎?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告訴你,你們老三,不可能。”

薄承恩:“爸……就因為今天這個事?恕我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誰家孩子不是這樣擠上來的?遠的不說,就說我和大哥,我要真是張什麼都不懂的白紙,您當年還會把家業交到我手上嗎?”

薄震海:“你還有臉說?你看看你這些年總共做了幾件好事?屈指可數!”

“早知道咱們薄家是今天這個樣子,當年還不如交給你大哥!他渾歸渾,至少腦子比你好使!”

薄承恩:“爸,您又說氣話了。”

“當年那樣的情況,他和柳星雲的事一旦被抖落出去,咱們薄家在西京的臉麵還要不要?就是現在思想開放,這幾天被人抖出來還不是各種揣測?”

“大哥明事理不願意牽連公司,我一直感謝他。這些年,一言二行偶有出格的事情,我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您今天就因為三省一時糊塗,就發這麼大的火,您讓我怎麼想?讓三省怎麼想?”

書房裡沉寂了好一會兒。

良久,薄震海忽然泄氣一般,“老二,我原本不想把話說這麼絕。可三省的身份從一開始就注定不可能和一言幾個相提並論。”

什麼東西被觸落。

薄承恩的話音裡頓時多了些顫唞,“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薄震海:“三省不是你親生的,我早就知道了。”

薄言聽到此處,眼神微凝。

彈幕:

【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瓢潑狗血了家人們!】

【不愧是豪門,兄弟相爭,私生子,假少爺一個不少。】

【我猜猜,該不會生的是個女兒,為了繼承權才狸貓換太子的吧?】

【救命,這是什麼半封建半殖民家庭?】

【時代變了,婦女早就能頂半邊天,女兒不比兒子差!】

【我就說老爺子對老三的態度怎麼忽冷忽熱,打心底裡不上心,好家夥,原來是這個原因!】

【也不一定就是重男輕女,說不定是不能生呢?】

薄承恩:“爸!”

薄震海長歎了口氣,“哎,你說你呀你……你老說我偏心你大哥,可你看看這些年,我管過你大哥一點沒有?反倒是你這個一直在我跟前的,事事不讓我省心。”

薄震海:“你從小就不願意輸給你哥,好不容易打打鬨鬨著長大,看著一言二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