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頁(1 / 1)

能飲一杯無 妄鴉 4434 字 6個月前

體黑紅,尾羽茂密帶綠,在空中飛過時,揚起一陣金光。

“那是足神鳥!”

“玄鳥,天命玄鳥!是我大淵祥瑞兆!”

大淵的祖上其實是前前朝後裔,前朝末年混進諸侯裡,臥薪嘗膽。等到諸侯叛亂,前朝滅亡,他們的真實血脈才大白於天下。

而前前朝最出名的神話便是天命玄鳥,銜玉而來。

宗洛卻睜大了眼睛。

因為他看到了,玄鳥口中叼著的那塊玉,分明是一塊澄澈通透,成色極好的神龍玉。

那是他花費了無數時間雕刻出來,在淵帝生辰進獻給父皇。後麵隨葬時跟著一起葬入皇陵的神龍寶玉。如今應當在皇陵才對,為何會出現在玄鳥口中?

玄鳥飛過天際,在登天台上盤旋數周。

恍惚間,一道熟悉而威嚴的嗓音傳來。

“莫再為朕供奉香火了,朕分明是最晚回巫土的英靈,卻超過了列祖列宗,要率先升仙了。有時間去太廟給先帝們燒燒香,不能厚薄彼!”

雖是斥責,卻帶著顯而易見的無奈和笑,如分明地落在宗洛和虞北洲耳中,像是幻夢一場。

盤旋周後,玄鳥依依不舍地拍了拍翅膀,猛然呈直線紮入天空。

僅僅是幾息,身影就消失不見。

宗洛幾乎花費全身力,才控製住自己的眼淚不要掉下來。

自從淵帝去後,他沒乾,儘在各地修廟供奉了。

這個書中世界就有神仙,要接受香火供奉,人神不無可能。宗洛拿到玉璽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淵帝加封太祖皇帝,將一統天下的各種功績一股腦往人頭上加,又是編史正名,遊學宣講。

現在在老百姓的眼裡,淵帝根就不是暴君,而是聖德明君,千古一帝。身上的官職更是多得嚇人,不管求學業求姻緣還是求財,有事沒事就去拜兩拜。

這般龐大的信仰力,無怪乎天上的淵帝會派玄鳥來傳話了。

當然,現在兒子翅膀硬了,當然不會老爹的話。

怎樣得給父皇弄個仙尊當當才行,絕不收手。

宗洛一邊笑著,轉頭看向虞北洲“父皇在天上看著我們呢。”

後者幫他額發掃到耳後,“嗯。”

其實更早的時候,虞北洲就做過夢了。

夢裡淵帝揪著他的耳朵,冷笑著說臭小子拱了家裡的大白菜,還拿著掃他打了一頓。因為是夢裡,虞北洲根反抗不了,能頭一回體驗了來自老父親愛的教育。

雖然在夢裡被實打實揍了一通。但醒來後卻是神清爽,身上因為換心後偶爾還有的跳動阻塞消失,就連老禦醫說當真乃奇跡。

虞北洲略微有些無語,那果然不是一個普通的夢啊。

這些神仙啊天道啊,怎都這喜歡托夢呢。

第167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燭火搖紅

當晚,虞北洲當真踐行了自己的承諾,將人玩到儘興。

早晨細為人一件一件穿的衣服又親手解了來,層層疊疊的織物順筆直的身軀滑落,堆疊在地,再也挽留不住。

跟一起垂落的,是冕旒頭冠和散開的銀白色長發。

寢宮內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火紅,喜慶的。

這顏色平日裡是虞北洲最喜歡的,然而今天他卻不想在這裡。

總得找點樂子吧。

“師兄。”

他親密地咬宗洛的耳朵,低啞的聲音好到像是裹了一層蜜糖,叫得宗洛渾身發軟。

每次虞北洲想要做壞事或者壞點子的時候,他就會故意用這種充滿蠱惑的聲音引誘人。

不想承認的是,宗洛每次都會不爭氣地這個臭弟弟釣到,甚至於屢試不爽。

“回師兄答應過師弟的。”

虞北洲低哼一聲,唇齒開合間,在脖頸留一豔麗的紅痕。

這人在塌的喜好獨具一格,不管之前嘴巴多甜,說的比唱的還好,等真正了,那都是瞬間褪去自己先前溫和的表皮,像個殘忍的獵人那樣將獵物釘死在自己的劍,狠絕到了極致。

但他學習能力高超,確實越做越好。惡劣又強製,不允許任何逃離,時不時興致來了,戲謔的渾信手拈來,將他師兄撩得羞憤不已,渾身都泛起漂亮的粉色。

偶爾幾回真將人做到受不住了,甚至還會迷迷糊糊地攀來,低聲叫他慢點,或者在那些蠱惑和引導中終於嗚咽說自己受不了了。

“不,師兄。”

他滿足地把頭埋在天之主的肩窩裡,露出一抹惡劣至極的笑“你受得住。”

虞北洲怎麼可能停來。

他最喜歡他師兄這幅表情了。

清俊好看的臉蒙一層神誌不清的薄紅,睫毛溼潤一片。連逃都沒力氣再逃,剛出去兩步就攥指尖拖回來。將人親懵,到處都是指痕和啃咬的痕跡。

當然了,虞北洲從來不改,他知宗洛就是吃這套。

不管怎麼說,爽到了就行。習慣了激烈,偶爾宗洛主動,和緩一次都像是要命一樣,還得讓他來。

末了,等宗洛恢複神智給他冷臉看了。虞北洲又會十分殷勤地來幫人按摩揉捏,可憐巴巴的說是師兄裡麵太舒服了叫小師弟情難自禁,將人好生哄。

然後幾天不了床後,又是軟,勾引,弄得一塌糊塗,合也合不攏。重複這個過程,周而複始。

果不其然,這一回也是。

到虞北洲提出的要求後,宗洛騰地一就臉紅了“不行!”

他覺得自己和虞北洲廝混到一起之後,已經算是不正經,突破限了。沒想到這個人還能更加沒節操沒限。

“陛千金一諾,該不是想反悔吧。”

虞北洲又開始壞眼地湊過去,聲音甜膩,近乎於撒嬌“先不說師兄早先就答應過我,今日可是我們大婚。”

“難師兄不想在意的地方做些意的事情,更加銘記這一天嗎?”

宗洛“”

好像也不是沒理的樣子。

見他默許,虞北洲打定主意是要先斬後奏了。

於是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時夜色已深。

新建的寢宮距離大殿近,就在近旁。

夜晚的金鑾殿靜謐無比。

今日不僅是登基大典,還是新帝同北寧王大婚的日子。

從寢宮到外邊一片都沒宮人駐守。鬼穀兩弟子的武力值放在這裡,全天也沒人來找不痛快。

所虞北洲十分順利的帶宗洛一起偷渡了進來。

白天金碧輝煌的大殿,在夜晚沉寂到不像。隻朦朧幾點月光從窗簾背後鑽進來,投影在冰冷的地磚,留一斑駁虛影。

龍椅寬,方雕刻精致的圖騰,內裡還鋪軟墊,足夠兩個人並排坐在麵。

但是寬還的確不是寬,至兩個大男人一起坐的,就得蜷縮將自己埋在另一個懷裡。

紅衣青年抱新帝坐了去。

這合該是大逆不之舉,放到旁人身都是掉腦袋的事,然而再聯係他現在正在乾的犯的事情,反倒襯得微不足起來。

虞北洲早就想這麼做了。

每天早早朝的時候,看端坐在方的新帝,裡想的確是些要誅九族的事。

“你”

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一想到明天早自己還要在這裡朝,宗洛就整個人紅得跟熟透的蝦子一樣,連忙用手去推他。

然而虞北洲卻是一氣嗬成,輕車熟路地低頭,直接把這人的堵了回去。

沒人能想到,平日裡錦衣華服的陛,竟然會衣冠不整,在龍椅做這種汙穢不堪的事情。

太阿劍的主人慢條斯理地笑,溫柔地將白發彆到這人耳後。

他手的動作多溫柔,現在多體貼入微,隨後拿劍的動作便多無情。

宗洛真是對虞北洲無奈的。

在鬼穀也是這樣。最後那天不僅僅是在桃花樹,他們幾乎把整個鬼穀都席地幕天地來了一遍。

偏偏這人壞得,輾轉換了一個新地方,就得換一個新姿勢。經常還故意勾師兄的脖頸,“好好意”提醒。

“啊呀,這裡前是和師兄一起訓練的箭靶,課的時候可真沒想過這麼一天。”

宗洛羞得恨不得鑽進地裡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就像現在在金鑾殿龍椅一樣,他都快不行了,虞北洲竟然當真愉悅地清了清嗓子,像平日朝那樣,開始給他做彙報。

也不知這人怎麼還記得住,彙報的竟然還都是些要事。

恍惚間,宗洛還真的為自己是在朝。

殿內站文武百官,眾目睽睽,止不住叫人頭皮發麻,連連想要後退。

“陛怎麼了?”

虞北洲也察覺到了這點凝滯,笑容愈發濃鬱“臣自幼學習醫術,可為陛應急療診。”

紅衣青年仔細凝視傷口,裝模作樣地歎氣“師兄恐怕得忍忍,師弟還得再檢查一,知師兄受了什麼傷。”

與之同時,是太阿劍極致可怖又毫不留情的出鞘。

傷口徹底撕裂開了。

劍鞘顫顫巍巍,隻餘主人一聲止不住的嗚咽。

新帝從喉嚨裡發出悶哼,又勾過來按親。

何止是忍忍,幾乎算是貫穿了。

這人從來不打一聲招呼,同比劍的時候一樣,誰也不知他一劍會從哪裡刺出來。

空寂無人的大殿裡傳來搏擊的脆響,期間伴隨黏膩的喘熄。一聲比一聲更脆,拋高又落,劍影淩亂翻飛,富彆樣韻律。

漂亮的師兄早就已經師弟燉熟了,隻是隨意摸一摸,都止不住地打顫,淌來好喝的水,叫人愛不釋手,忍不住多逗幾回。

一邊探,紅衣青年一邊裝模作樣地將人的手牽過來“這個形狀倒是嚴絲合縫,師兄傷得可真是不輕,都已經是師弟的形狀了。”

宗洛氣惱地一拳錘在他身。

而後他就再也沒力氣了。

快,新帝脖頸揚起一優美到近乎瀕死的弧度,薄唇充血而顫唞,半晌,竟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師弟伺候得師兄還舒服麼?”

虞北洲攥宗洛的指尖,憐愛地親%e5%90%bb。

墨發披散,昳麗的臉笑意盈盈。

可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大婚過後可七天不了床的程度。

宗洛惡狠狠地磨牙,抓這人的頭發,交換了一個血腥的%e5%90%bb。

當然,快他就無暇思考了。

天旋地轉之後,龍椅高高的椅背鉻在顎,叫人生疼。

狂風驟雨般的攻擊毫不留情地落了來,軟墊逐漸浸濕一片。

然而比起那些淌落的汗水和愈發恐怖的快意來說,這些微不足的痛完全足叫人忽略。

“這可是我們的大婚之夜,剛剛開始。”

血腥味更加激發了虞北洲的野性。紅衣青年從背後抱住他。

“接來師兄得小聲點了。”

帷幔落,燭火搖紅。

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大淵八歲太子記事錄……

我叫宗子堯,今年八歲,是大淵帝國的太子。

我的曾祖父是老將軍,我也不知曾祖父叫什麼名字,總從我出生起就叫曾祖父曾祖父,旁人見了曾祖父也是畢恭畢敬地叫曾祖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