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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門路,於是在她以前的同學廖敏來和她說以後,她便動心了。

天賜教訓了曉晨一通,曉晨縮著脖子一句話都不敢頂嘴,長姐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

跳天賜說累了,曉晨也睡著了,天賜躺在床上怎麼也不放心,便掀開被子出了門,他們一家前幾個月從家屬院搬到了新房子,上下三層的小樓,此時燈火通明。

大家在為她明天的婚禮在做準備。

天賜在廚房找到了毛金蘭,把曉晨的事兒和毛金蘭說了一下,毛金蘭最近都在忙大閨女的事兒,對小閨女的管教就放鬆了一些。

天賜說完,毛金蘭把眼睛眯了眯,對天賜道:“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睡覺,等你的婚禮辦完了我再收拾她。”

曉晨不像天賜那麼懂事,為人任性了些,但毛金蘭做夢也沒想到曉晨居然還懷著那種想法,還上台跳舞,一個月一千塊錢,她這麼能耐她咋不上天呢?

有毛金蘭這句話,天賜就放心了。她安心地回房間睡了。

天賜的婚禮辦得很順利,兩場婚禮都辦完以後,毛金蘭開始收拾曉晨了,曉晨既然不想讀書想當明星,那很好嘛,女孩子就要有這種自信。

不過容易受人蠱惑那就不叫自信叫蠢了,毛金蘭和陳建邦商量了一下,趁著這段時間還沒開學,陳建邦把希望和曉晨打包送進去部隊。

希望倒是沒什麼,反正他從十五歲過後每個寒暑假都是在部隊度過的,曉晨就不一樣了,她從小到大就沒去訓練過,因為她爹陳建邦說了,女孩子要富養。

曉晨被陳建邦抓去了部隊,丟到了方美媛的手下去訓練,專業知識不讓她碰,就每天跟著做體能訓練,晚上跟著她們學習政治,兩個月下來曉晨被曬黑了兩個度,整個人的精神麵貌和以前也不一樣了。

作息時間還特彆規律,毛金蘭對陳建邦道:“早點把曉晨送到部隊去就好了,你看她現在多乖啊。”

曉晨作為家裡的第二個女孩兒,一直很是受到父母兄姐的寵愛,就連最小的強子都得讓著她,她自然而然的就長得有點嬌蠻,不止這樣,她還有點沒腦子,要說陳家誰最沒心眼,那必然就要屬曉晨了。

陳建邦道:“早點送去你舍得啊?”

毛金蘭白了陳建邦一眼:“到底是你不舍得還是我不舍得?”

陳建邦笑而不語。

毛金蘭也不和她分辨這個,到了樓上強子的房間敲門叫強子下來吃飯。

他們家孩子多,房間早就不夠住了,強子從懂事兒起就跟著哥哥希望在客廳打地鋪,後來黃二環和老陳頭回老家以後他就和希望搬進了黃二環他們以前住的房間。

搬出來後強子有了自己獨立的房間,非常的開心,自己親手把屋裡首飾得僅僅有條的,還從外麵移植了不少花回來擺在窗台上,十四歲的男孩子,過得比女孩還精致。

毛金蘭敲門的時候他正在寫作業,毛金蘭也不進他的房間:“吃飯了。”

強子趕緊出來。

這次天賜辦婚禮,陳建邦親自回了趟老家,把在老家養了兩年多的黃二環老兩口接了回來,就住在樓下一樓。老陳頭年紀大了,身體越來越差了,陳建邦前天帶他去醫院檢查回來,老人家能得的病他幾乎都有。

黃二環的身體也不好,現在每天都在吃著藥。毛金蘭已經從紡織廠辭職了,現在就在家照顧老人孩子。

開了學,曉晨破天荒的開始學習了起來,跑步做家務這樣的活計也不在裝模作樣的偷懶了,乾什麼都很積極,讓毛金蘭瞧了好幾天樂嗬。

在學校也開始努力學習了起來。

兩年後曉晨希望高考,希望考上帝都國防大學,曉晨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學,黃念卿考上了燕京大學,至此形影不離的三個孩子天各一方了。大學畢業後希望和念卿相繼結婚,就曉晨一直上不上下不下的,毛金蘭擔心得要死,一直到25歲那年才結婚,毛金蘭也終於能鬆了一口氣。

1990年,通知早在上半年就發到了各個連隊,現在能站在他麵前的這些兵,都是經過層層選拔過的。陳建邦一打眼就看到了牛高馬大的謝鴻文,謝鴻文此時已經是個軍官了,他也報名參加了這次的特種兵選拔賽。

特種兵是兵中之王,隻要當兵的就沒有不想當的,有句話說得好,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這句話放在謝鴻文身上尤其適用。

他能來當兵,他姨夫為他求了不少人,他不能給他姨夫丟臉。懷著這樣的信念,謝鴻文一路過關斬將,終於站到了陳建邦的麵前。∫思∫兔∫在∫線∫閱∫讀∫

謝鴻文看著站在最前方穿著迷彩訓練服的陳建邦,一雙眼睛閃閃發亮,陳建邦的名字在軍中無人不曉,他是最年輕的旅長,也是第一代兵王。

當年他提出了組辦狙擊小組,後來帶領著狙擊小組將訓練有素的帶著國家重要情報的間諜小組留在了中國境內,一人也沒有踏出他們祖國的國門。至此之後各個軍區都開始組建特種大隊,其中陳建邦親自組建的毒狼大隊是所有的當兵的都想去的部隊。

謝鴻文想,他要是比賽輸了也沒關係,最起碼,他證明了自己。

陳建邦從上輩子起就很喜歡謝鴻文這個兵,之前他也有想過要不要在謝鴻文入伍的時候就把他要來自己的身邊,但是後來他想了想就放棄了。

謝鴻文是個好兵,他的功績是實打實的,是從底層一步步練上來的。他現在把謝鴻文帶上來固然好,但謝鴻文這個兵得不到鍛煉,就不是他想要的兵了。

於是他沒插手謝鴻文的事兒,讓謝鴻文自由成長,但他並不是撒手不管,清泉鎮是他的大本營,他以前帶過的兵現在也算是身居高位,想要知道謝鴻文的近況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而已。

謝鴻文今天能站在這裡,足以說明陳建邦沒有看錯他。

選拔賽期間,謝鴻文的表現比陳建邦鎖想象中的還要優秀一些,他留在了特種部隊。

1996年,謝鴻文包袱款款的回了一趟老家,回來時打了一個結婚報告,陳建邦看著結婚報告上麵女方的名字,笑著在報告上麵簽了名。

1997年,牛、安、邦因傷退伍來到廣州打拚,他有個戰友在這邊開了個保全公司,得知他退伍了,花了重金請他來做教練。牛.安.邦和牛興國商量過後便提著包袱來了。

一次公司聚會,戰友請客到飯店吃飯,牛、安、邦不喜歡那樣的場合,便一個人出來透透氣,在飯店轉角的小店裡,他救起了一個被人打到重傷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寫到這裡就正式完結了,大家還想看誰的,跟我說下,我爭取在周三之前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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