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1 / 1)

辦。”宋頤鬱悶道。

鬱建祥輕咳一聲,正了顏色:“哄女人,可比讀書要簡單的多,女人嘛,見識短淺,給她們買些首飾,帶她們逛逛街,就會很開心了。”

雖然不認同鬱兄對女人的定義,但是方法倒是可以學習。

上次已經買了胭脂盒,也沒見她用過,這次不如就帶她逛逛街吧。

宋頤清晨出去一趟,現回到院中,剛進屋,便聞到一股藥味,看著娘子放在桌子上的空碗,緊張詢問:“玉娘,怎麼了,可是生病了?吃的什麼藥,怎麼沒跟我說?”

李玉婻神色淡定的看了一眼空碗,“沒什麼,我自小體寒,妹妹經常幫我熬些藥喝罷了,也不算病。”

昨日的悶悶不樂,李玉婻早就拋之腦後。

宋頤先將藥的事情擱置,“之前是我疏忽,一直沒有帶你出去轉轉,今日天氣尚可,可願與我一同逛街?”

“逛街……”

李玉婻昨天累著了,反應遲緩,好一會腦子才清醒。

“好啊,夫君帶我去逛。”

順便看看追殺她們的人動向,她還需要一點確認。

“讓我妹妹跟在後邊,她也想玩玩。”

宋頤溫笑答應。

路上,李玉婻對什麼都十分好奇,這種充滿人間煙火氣的東西,她在深宮很少接觸,沒一會,宋頤雙手、脖子都掛的滿滿當當。

等到李玉婻還想要個草編的精巧小籠子時,被宋頤拉住了衣角。

李玉婻不解回頭。

卻見宋頤一張俊臉通紅,透白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紅雲。

“玉娘,為夫囊中羞澀……”

她上下打量他一眼,看著他身上滿滿當當的東西,趕忙拿下幾樣幫他分擔。

“夫君,是我太過分了,我不買了,這些我讓我妹幫你拿。”

宋頤拗不過她,隻好分出去些。

他心中甚是懊悔難堪,帶妻子出來逛街,卻因為囊中羞澀買不起東西,他產生了自我否定情緒,向來覺得錢是身外之物的他,今日改了觀念,決定日後定要好好努力賺錢養家,給娘子賺錢花。

都怪近日總貪歡,晚上雖在書房,卻總想入非非,不能做正事,日後再不可如此。

“我們去這邊歇歇腳。”

李玉婻收到桃鴦傳來的眼色,帶著宋頤去了一旁的茶棚。

在他們不遠處的麵攤上,有幾個係著黑色腰帶並且佩劍的男人,行動舉止靈活有力,一看就是養在府上的侍衛。

“妹妹,你去要碗水喝。”

李玉婻對桃鴦笑道。

桃鴦應聲而去。

她明白公主的意思。

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引開他們,就是想確認,他們到底是誰的人。

宋頤趁此機會,向玉娘道歉。

鬱兄說了,不要跟女人講道理,不管原因對錯,主動道歉是上上策。

“昨日委屈你了玉娘。”

李玉婻餘光注視著那些殺手的動向,嘴裡無意識的哼了兩聲。

宋頤當她默認,心想果然,在玉娘心裡,他就是錯的。

“對不起,是我錯了,沒有保護好你,日後我會保護好你,我想好了,再過小半年,我就去參加童生試,必定考出個功名來,早日帶你離開宋家。”

李玉婻心中有了答案,黑腰帶,統一佩劍,劍柄隱約畫的是個虎頭。

她眼睛微眯,竟是二哥李鄣,也是,除了他還有誰呢。

這個表麵文質彬彬,禮貌客氣的二哥,可是最憎恨她了。

早就恨不得除她而快之。

他也是唯一一個知曉她在輔佐保底李熙奪嫡。

宋頤見她走神沒反應,以為她不信,拉了她的手,堅定道:“玉娘,我會給你一個未來,請再等我三年。”

李玉婻含糊回答:“好。”

她腦中飛快運轉。

她得知父皇身體已經危在旦夕這個秘密之後,便為熙兒定下了大局,那遺詔寫的,將會是熙兒的名字。

但到底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走下去。

二哥肯定得知了什麼消息,一直追她不放。

離開皇城之前,她唯一告訴的,也隻有駙馬。

那時秦弦潤眼眸未抬,隻淡淡的應了一聲。

此去九死一生,他隻是“嗯”了一聲。

可憑她這些年的努力,李鄣不可能如此精確的追蹤她,唯一的答案……

李玉婻閉了閉眼睛。

真相就是,秦弦潤告訴了李鄣,或者本就是秦弦潤派人跟蹤她。

她的心底沉入湖心,冰涼浸透她的血液,她聽到“噗通”一聲,有一個自己,已經墜入湖中,永不複生。

秦弦潤,年少時最交好的就是李鄣。

她本該料到的,可是卻自以為是的認為他會顧念舊情。

可到底他們之間有情嗎……

原來,她是信的,現在……

她的眼前漸漸清晰,是宋頤不斷呼喚她的名字。

“玉娘,玉娘,你怎麼哭了,彆哭好不好,是不是還是想買那個小籠子,我現在就去給玉娘買。”

這張像極了秦弦潤的臉,臉上卻是那個人從未有過的關心。

李玉婻伸手拽住了欲走的宋頤,拉著他跑到了一旁沒有人的小胡同,將沒有防備的他推在牆上,雙手攥住他%e8%83%b8`前的衣服,拉近兩人的距離,猛烈的親%e5%90%bb上去,像一隻小鼠囁咬他的唇,疼的宋頤眉心緊皺,卻沒有躲開。

滿%e8%83%b8腔的氣息瞬間火熱起來,宋頤被她的熱烈所感染,也忘記這是白日,這是大街上,讀書人的所有矜持在這一刻全都摒棄。

他環住娘子的細軟腰肢,拚命的將她貼近自己,他感受到娘子此時此刻對他的需要,她積壓許久的委屈,毫不保留的對她發泄。

他的反客為主,把本來窒息疼痛的李玉婻帶入了另一番境地。

她感受到身邊男人對自己的憐惜與珍愛,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將溺水的她拉出冰涼的湖水,陷入溫暖的境地。

毫不客氣的回%e5%90%bb,間隙之中,李玉婻手胡亂一扯,愣是將宋頤的領口扯開。

突然那雙無意作亂的手被/乾燥的大掌握住,唇上的酥|麻也消失,宋頤眼睛有光,唇此刻又紅又亮,麵白透紅,耳朵尖尖都顯得可愛。

“玉娘,不可……”

李玉婻看一眼被自己不小心扯開的領口,又看他這一副為難羞澀的模樣,一下子明白了他什麼意思。

他不會以為自己要光天化日之下跟他玩這麼野吧?

還真是高看她了。

但她又起了逗弄之心,整個人靠在他懷裡,迫使他不得不抱住自己,然後拚命扭啊蹭啊,再來一句:“夫君,我要~”

宋頤此刻差點沒給她跪下。

李玉婻看著他窘迫到不行的樣子,心中竟惡劣的覺得享受,甚至在這一刻,體會到了大長公主的快樂。

大長公主,皇姑姑,李苓,駙馬早死,府上就像開了後宮,一個月身邊伺候的男人都不帶重樣的,而且皇姑姑最愛的就是這種懵懂清純的男人,要是長心眼了,就被她趕出去。

原來這就是皇姑姑的快樂。

那邊桃鴦探查完畢,又幫他們取了水來,一轉眼公主跟宋頤都不見了,她差點以為是被殺手帶走,連忙四處尋找,剛一入這邊胡同,就聽到了公主的虎狼之詞。

夫君,我要,我要,要……

再看一眼衣衫不整的宋頤,桃鴦對自家公主有了新的認知。

還以為自家公主多麼潔身自好,不學其他公主似的愛養麵首,愛找男倌,如今看來,公主就是公主,是公主,必然就有公主病。

聽聞腳步聲,宋頤一見來人,娘子的妹妹,他一邊背過去整理衣服,一邊四處尋找地縫。

今日真是丟人到家了。

李玉婻倒沒什麼,像個剛調?戲完良家婦男的紈絝,甩袖走過來,“妹妹,水可倒上了?”

“倒上了……”

桃鴦在心裡默默為公主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你!

回去的路上,宋頤的腳步都發虛。

他難以置信在之前的半個時辰,到底跟娘子發生了什麼。

靖城縣最熱鬨的街上,一旁的無人小胡同,他跟娘子%e5%90%bb的難舍難分,甚至玉娘嬌語,說了……

不堪回首!

非禮勿想!麗嘉

聖賢護佑!

宋頤突然覺得,玉娘,好像一隻妖精……→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太超綱了。

遠遠超出了科舉考試的範圍!

宋頤自顧自尋求心理安慰,李玉婻沒心情揣摩一個良家婦男的心理,她走在後邊,跟桃鴦小聲的聊了幾句。

“確定了?”

桃鴦點頭。

“那,做掉吧。”

“是。”

桃鴦還是忘不了剛才刺激的一幕,總想忍不住問一問,公主當時什麼心情,什麼感覺?

可是不太敢。

李玉婻微眯眼睛,享受這一刻的陽光明%e5%aa%9a:“這裡可有南勤閣?”

桃鴦細想,“有的,就在前邊拐角處。”

“你跑快些去,去跟那老板說,他需要一副字。”

桃鴦:?

聰明的桃鴦很快就明白了什麼。

南勤閣是公主早些年設下的當鋪,遍布各個重點城鎮。

奪嫡,要錢要權要人,權跟人他們沒有,那就賺錢。

快要拐入府上時,宋頤突然被一掌櫃的攔下。

“公子,你可是會寫字?我這裡正缺少一副貼在堂上的對聯,你可能幫我?”

宋頤扭頭,看著南勤閣中正有夥計著急忙慌的取下原來的對聯木。

“你這……”

掌櫃的看一眼桃鴦,連忙道:“那個寫的太爛了,我越看越生氣,就想今天換了它,算命的說讓我在門口等,肯定有一天命之人會過來幫我寫。”

宋頤有些遲疑,但很快答應。

等寫完的時候,掌櫃的拿出兩錠金子,宋頤受寵若驚,隻勉強拿了一個,便匆匆帶了玉娘回府。

李玉婻不解:“跑這麼快乾嘛,還有,既然他給了,怎麼不都拿著?”

宋頤臉上帶了羞愧:“不瞞娘子,南勤閣掌櫃剛才撤掉的對聯也是鄙人寫的,他大概不記得了,還好為夫聰明,匆忙寫完,拿了錢就跑,省得他日後再來找。”

看著宋頤一臉求表揚的神情,李玉婻笑彎了腰。

這也太可愛了叭!

第7章 :宋頤打人

◎我們終非一路人◎

李玉婻起來又是日上三竿,桃鴦伺候公主梳洗,看到公主脖頸上的斑駁,小聲嘀咕。

“他也不知道心疼公主。”

李玉婻微眯眼睛,昨晚的甜蜜滋潤重回腦中。

成親這麼久,昨晚的宋頤最主動,她的體驗感最佳,正所謂漸入佳境。

“你懂什麼。”

她紅唇輕啟,淡淡訓斥。

桃鴦不敢再說彆的,彙報了情況。

“那些人已經引出去了,現在需要向外麵傳達了您的訊息嗎?”

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