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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吃飽了。”

謝祈:“???”

謝祈反應過來了,說:“你覺得我這是給你畫餅?你不信我的能力嗎?”

秦易之望著他,一雙黑眸蘊著淡淡的笑意,他聲音也帶上了些許,低笑著道:“信,彆人我都不信,就信你。”

“……”謝祈一個倒仰,“好好好,你敷衍我,你等著,我現在口袋裡有幾千萬,等我畢業後起碼有一個億,我創個業不是分分鐘鐘,簡單的要命。好好好,我要打破你對我的固有印象,我要讓你看看,我畢業後立馬就能吊打你,成為商業巨鱷,掌控全球經濟命脈!七十億人都要仰我鼻息過活,連你也要尊敬的叫我謝總。”

秦易之:“……”

他忍著笑,“不用等你畢業,我現在就可以叫你謝總。”

說完一本正經地喊道:“謝總。”

謝祈也就嘴上厲害,一聽他真的叫了,又臊得慌,趕緊伸手捂住了秦易之的嘴巴,“好了,你彆說了,等我以後真的創業成功了,你再叫也不遲。”

秦易之拉開謝祈的手,說:“行,那我就等你畢業後功成名就。”

頓了一下,低聲道:“不過,成功的人一般在大學的時候就創業出了名堂。”

謝祈:“……”

他捂住了臉,“好了,你不要說了,上課上得我頭暈了,哪裡還有精力創業。”

秦易之唇角翹起,“那就不要創業了,呆在家裡也不錯。”

謝祈說:“打住,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先彆提了。”

秦易之:“嗯。”

謝祈想了想,說:“你那個莊園房間太多了,我覺得以後可以重新裝修一下,不要那麼多房間,然後空間大一點,就像我們學校附近那棟小彆墅一樣,每一層都有一個很大的客廳,這樣采光好。這樣住著也舒服,來客人了也不用東找西找。”

秦易之望著他,眼裡含笑,“都聽你的。”

謝祈說:“爺爺過來暫住你就不能太晚回來了,不然我跟他麵對麵的,也尷尬。”

謝祈現在又恢複了自己去上學的模式,秦易之大方,還是給老師結了一個月的工資,老師們樂得特彆樂意在課堂上點謝祈回答問題= =

秦易之語氣一頓,低聲道:“我看他好像很喜歡你。”

謝祈一愣,“有嗎?”

秦易之:“嗯,他喜歡你,否則不會對你好聲好氣。”

謝祈金色的眸子微微一撇,有些不太相信秦易之,“他還說要讓你從本家裡過繼一個兒子,我年紀輕輕,還要給彆人養孩子?不可能。”

秦易之說:“嗯,我也沒有興趣當彆人的爸爸。”

謝祈伸出手,做出要擊掌的姿態,秦易之微微笑了起來,抬起手跟謝祈擊了一下掌。

謝祈說:“達成共識,沒有我的同意,你絕對不可以去過繼什麼兒子,不然我們就離婚。”

秦易之:“嗯。”

他眼神飄忽了一下,最後定定的看著謝祈,“你也一樣。”

謝祈:“?啊?我也一樣?我鐵定不會啊。”

秦易之說:“隻可以有一隻貓。”

“哦……”謝祈明白了,他笑了起來,也跟秦易之做了保證,“好,我以後也會隻有一隻貓的,你放心。”

他想起什麼,對秦易之說:“那你就讓爺爺住一樓吧,他年紀也大了,不適合爬樓梯,被子也要重新晾曬一下,呃,還是算了,直接買新的吧……”

秦易之:“嗯。”

他看著謝祈的眸子一暗,打心裡覺得絮絮叨叨說這些的謝祈很可愛,沒忍住,湊過去低頭%e5%90%bb住了謝祈。

隻希望這樣的日子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

過了一段時間,財經新聞上出現了一條新聞,謝家公司破產清算了。

畢竟謝家的公司在B市也是龍頭老大,與政府有過多次合作,也是慈善企業家,結果一朝破產,什麼都沒有了,連謝家經曆過三代人的老宅都被法拍。

即使這樣的大的事件,在紙質新聞版麵也隻占據了小小的一塊,並沒有什麼稀奇,能上報純粹是因為他是因為他在L國的工程太大了,還牽扯了秦氏集團,所以才給了他一個眼神。

秦氏負起了這個責任,雖然有一定的虧損,但因為跟L國有更大的合作,所以這種虧損對於秦氏來說不值一提。

但謝家就倒黴了,他雖然在B市是龍頭老大,但也隻在B市而已,放到H市都不夠看的,所以他受累,整個謝家都賠了進去。

這其中官司外人不知道,謝戴卻是清楚的很,就算整個謝家都賠進去了,他也還欠了十來億。

這筆債重重地壓在他身上,L國還找了催債公司,那些流氓地痞總能找到他的住處,逼他還錢。

謝戴吃儘了苦頭,此時也什麼都顧不上了,拉著謝雲箏就趕到了謝祈所在的學校。

他心裡發了狠,就算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和謝祈的血緣關係都是斬不斷的,他是他生父,他不想認也得認!

謝戴拉著一直哭的謝雲箏到了校門口,他還故意穿了一身不是那麼好,有些破舊的衣服,謝雲箏也是。

本來還有些微胖的小孩,最近因為跟著他一直東躲西藏,已經消瘦了很多,胖胖的臉頰也凹陷了進去,顯得很可憐。

謝戴依然不喜歡謝雲箏,因為他一直哭,性格懦弱膽小,便更加厭惡,但因為現在謝雲箏還有用,所以便耐著性子哄了哄,“彆哭了,我們找你哥哥,要是你哥哥願意要你,你以後就跟哥哥過日子。”

謝雲箏聽到這句話,愣住了,他抹掉眼淚,說:“不要,他不喜歡我,不會要我的,爸爸你送我去孤兒院就好了。”

謝雲箏還算懂事,他知道謝戴現在處境不好,也知道自己是拖累,所以願意去孤兒院。

但謝戴聽了,心裡更厭惡他,膽小如鼠,哪裡像是能成事的樣子,他聲音急躁地道:“你去什麼孤兒院,你是我謝戴的兒子,怎麼可能去孤兒院,你最好讓你哥哥喜歡你,這樣你還有機會,你還可以錦衣玉食,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想學什麼就學什麼,你知道你哥哥現在多有錢嗎?他嫁了個好老公,錢多得數都數不清,你最好能巴上他,不然回去有你苦頭吃。”

謝雲箏被嚇到了,囁嚅著應了一聲。

謝戴捏了他一把臉頰,“這就對了,等下看到他人,你就過去抱住他,對他哭,明白麼?”

謝雲箏低低地“嗯”了一聲。

謝戴便去了保安亭,跟保安說了自己來找人,問找什麼人,也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保安便讓他進去了。

但是不知道念的什麼專業,想找人就費勁了些。

要以前,謝戴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但最近他已經被那些混混磨儘了棱角,所以很拉的下臉,看見個學生就湊上去打聽詢問,問了七八個人,還真的讓他問到了謝祈所念的專業和班級。

謝戴找到了謝祈的班級,這會兒時間不早了,去上課的人太多了,班上也就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謝戴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拉著謝雲箏過去,很有目地性地找了一個男生詢問起了謝祈。.思.兔.網.

那男生嘴微妙的一撇,說:“他去上課了,我們課表不一樣,我不知道他上的什麼課,不過下一節課是專業課,他要回來拿書跟我們一起去大教室的。”

他後知後覺地問:“你是誰啊?”

謝戴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謝雲箏的手臂,謝雲箏登時就疼哭了,但他咬著嘴唇不敢說話。

因為瘦了很多,謝雲箏那雙大眼睛便顯現出來了,倒也是清秀的,隻是五官不是很精致,組合在一起便顯得有些平凡。

但還是小孩子,天然的讓人憐愛,尤其他哭都不敢哭出聲,便將看到這一幕的女同學們吸引過來了,“怎麼了啊?”

有女生趕緊走過來,抽了一張衛生紙,遞給謝雲箏,“你怎麼哭了?你是謝祈的誰啊?”

謝戴有些抱歉地說:“我是謝祈的爸爸,這是謝祈的弟弟,我們找他有些事。”

女生愣住了,驚訝道:“你是謝祈的爸爸?”

男生狐疑地看著他,“真的假的,謝祈渾身都是牌子貨,上到幾十萬,下到大幾千的,你是他爸?怎麼看起來不像啊?”

謝戴雖然也有四十多歲了,但是有錢的時候補品吃的不少,皮相倒是維持得不錯,俊朗飄逸,但因為最近奔波勞累,渾身都多了些疲憊,眼下也是一團青黑。

其實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牌子貨,但因為臟汙,反而看不出來了,整個人的疲態也讓他老了好幾歲。被質疑了謝戴也沒有生氣,反而說:“我的確是謝祈的父親,不過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麵了,現在我實在是沒辦法,想把他弟弟托付給他。”

他欲言又止遮遮掩掩的樣子惹來了其他人好奇,忍不住問道:“你們怎麼會很久沒見麵,他也是個學生,也養不了弟弟啊。”

謝戴說:“他能養,隻要他願意,他也可以養我,不過算了……為人父,總不能給兒子添麻煩,所以我隻想讓他能看在血緣關係,撫養一下他的弟弟,他太小了,若隻有一個人的話,很難活下去。”

手裡力道加重,謝雲箏憋得滿臉通紅,十分可憐。

女生們嘰嘰喳喳地說:“那你呢?你怎麼辦?”

謝戴便不說話,苦笑了起來。

女生們頓時有一種不好預感,紛紛來勸謝戴不要想不開,又說:“謝祈人很好啊,雖然看著很冷漠,但基本有求必應啊,他肯定會贍養父母的,這個伯父你不用擔心。”

男生在旁邊譏諷地開口:“有問題哦,謝祈身上基本都是名牌,怎麼爸爸穿的破破爛爛的,不會被彆人包養了吧?”

謝戴立即否認澄清:“沒有沒有,他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雖然很想敗壞謝祈的名聲,但是謝祈性子烈,就算想也不能做,真做了反而沒有回轉的餘地了,他隻想逼他出手幫他,而不是得罪他。

因此謝戴開口道:“他結了個婚,對象是個條件很好的人,我不求他贍養父母,隻求他能管管他弟弟,畢竟他弟弟太小了,才六歲,腦子又笨,就算去孤兒院,也很難被領養出去,我也是沒辦法了,不然不會麻煩他的。”

他越這樣說,學生們不知為何,對謝祈多了些反感的情緒來。

女生們安慰他說:“沒事的,你畢竟是謝祈的爸爸,不是有句話叫做打斷腿還連著筋麼?血緣關係是不可能那麼輕易斬斷的,所以伯父你放心,謝祈不會不管你的。”

倒是有明眼人,但也不敢大聲說話,隻是嘀咕著說:“也不能聽他一麵之詞吧,萬一是那種家庭關係很不好的家庭呢?”

她一開口,就被旁邊同學推了一把,“這有什麼好質疑的,看那個小孩子哭成什麼樣了,多可憐,要是真的是親弟弟,謝祈怎麼能不管?就算不養弟弟,起碼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