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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還有那一輛法拉利啊?我妹認錯吧?”

謝祈因為心情低落倒是一直很淡定,“嗯,是瑪莎拉蒂和法拉利。”

範清越說:“完了,你這真嫁進豪門了啊,一路都是豪車接送誒。”

謝祈說:“你太激動了吧。”

“嗚嗚嗚嗚我能不激動嗎?我第一次坐這種豪車誒。”

在坐車的時候,謝祈居然跟範清越勾肩搭背地坐到了另一輛車裡,姚文珠在外邊敲車窗,說:“祈祈你得跟老公坐啊。”本來是她跟謝祈兩個朋友一起坐的,沒想到謝祈會擠進去。

而且,姚文珠盯著範清越還摟著他的肩膀,表情有那麼些許古怪,“這位小朋友,可以放開你的手麼?”

範清越懵了,“啊?”

姚文珠又笑起來,很和氣地跟範清越說:“麻煩你把手收回來一下,雖然是朋友,但是也要避一下嫌對不對?畢竟祈祈今天可是新娘子啊。”

範清越悻悻地收回了手,乾巴巴地道歉道:“哦哦,不好意思,對不起。”

姚文珠很大度似地說:“沒事啦,你也不知道嘛,不過下次就要注意了哦。”

範清越:“噢噢,好的,我下次注意。”

姚文珠的目光便落到了謝祈身上,帶著點期盼,“祈祈……”

謝祈乾巴巴地說:“……我就這麼坐吧,我想跟他說說話。”

姚文珠說:“可是,哪有新娘子不跟新郎坐一塊兒的……”

她話音剛落,秦易之走過來拉姚文珠,麵色很冷的說:“你不用管他。”

姚文珠立馬放棄,“好吧。”

姚文珠被秦易之帶走了,坐到了秦易之那輛車上。

她走了之後,範清越才壓低聲音對謝祈說:“怎啦,你現在一結婚,我碰都不能碰你啦?”

李思文坐在前麵副駕駛座,扒著車座跟他說:“確實要避一下嫌了,畢竟現在謝祈身份不一樣了,你也是個男的,放到彆人身上,你這叫男閨蜜,確實風險挺大的。”

範清越不舒服地說:“明明是我先來的,現在反而要避嫌了。”

又說:“敢情你結婚了男性朋友和女性朋友都不能有了唄,那還叫我們來參加什麼婚禮啊。”

李思文:“你聲音小點,司機可是他們的人。”

駕駛座上的司機:“……”

他哪敢說話啊。

範清越說:“我管他呢,有點錢了不起了,我要是跟祈子有什麼還輪得到他?祈子缺錢我賣腎都行好吧。”

李思文:“……我哪配叫純愛戰神啊,這個名字應該送給你。”

謝祈安撫他說:“好了彆太在意了,我心裡知道就好了,而且也不用避什麼嫌,我就算是gay我也不會對你下手的。”

範清越捂住%e8%83%b8口,“我更傷心了好吧。”

姚文珠確實管的太多了,但是是長輩,又不好說,要是讓秦易之管管她呢?……好像也開不了口,怎麼說都會有點抱怨的意思,還是算了。

姚文珠這一搞,範清越和李思文也沒什麼心情了,一路消沉著回了秦易之在H市的家。

秦易之的家居然還是個莊園式的彆墅區,有一大片歐式花園,到處都是打理得很好的綠植,把整個莊園點綴的很漂亮。

沒見識的李思文和範清越一眼震驚,李思文說:“我都不敢想我要是生活在這裡我能多活潑開朗。”

範清越還氣著呢,“無所迪奧謂。”

謝祈心事多,看了也沒什麼情緒波瀾,回頭看一眼,薑思寧和姚文珠打得火熱,被姚文珠逗得笑眯眯的。

瞬間更沒心情了。

進了莊園的門,下車,穿著統一製服的管家女仆井然有序地走出來,為他們拿行李。

範清越還在氣頭上,一把奪過自己的行李,說:“我自己拿。”

女仆布靈布靈的大眼睛望著他,“少爺還是我來給您拿吧。”

範清越:“……”

瞬間沒脾氣了,紅著臉把行李遞給她。

等女仆提著行李進了大門,範清越才小聲說:“不是,他家的女仆一個比一個漂亮,結果他是gay???”

謝祈也注意到了,都是漂亮姐姐,一個賽一個膚白貌美腰細腿長。

心裡不禁有了些揣測。

沒辦法,他也是男的,男人的秉性他能不知道麼?誘惑這麼多,能忍住的是少數吧?

秦易之雖然和謝祈保持了一段距離,但目光始終若有若無地落到謝祈身上,見他那雙眸子一直打量那些女仆,眸子一沉,低聲對姚文珠說:“為什麼沒有解雇她們?”

姚文珠見秦易之跟她說話,臉上就露出笑來,“……忘記了,真忘記了,那我這個月解雇她們吧,你不要生氣,媽媽之前已經道過歉了,那時候太著急了,畢竟你那會兒都快過25歲了,身邊也沒個女人,你堂兄他們都好幾個孩子了,我太著急了……”

秦易之那冷峻的臉上似乎更陰沉了幾分,語氣冷厲:“閉嘴,彆說了。”

姚文珠悻悻地閉了嘴,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媽媽以後不會這樣了,易之你現在結婚了,雖然是個男孩,但隻要你喜歡,媽媽都隨你,以後不會再給你塞女人了,真的,我保證。”

秦易之冷冷地移開目光,沒有再看她。

這比殺了姚文珠還難受,她表情也不好看了。

這下好了,所有人都不大開心了。

謝祈被管家領著到了自己房間,是一個采光很好的大套間,有客廳、衣帽間,電競房和大臥室,連裡麵的浴室都是超大空間。

謝祈到處看了看,發現日用品都準備好了,整整齊齊地擺在了浴室,電競房的配置都是超高標準的,不敢想賴在這裡打遊戲能多爽。

可惜謝祈不喜歡打遊戲。

手機一亮,謝祈打開手機,是群裡兩人在說話,他點進去。

範清越發了幾張照片,“不是,怎麼回事啊,這裡的衣帽間都是衣服鞋子,鞋子還很合我的腳!”

謝祈:“……”不是,這熟悉的套路?

李思文也發了幾張照片,“我也是,都是高跟鞋,也是我的尺碼,還有好多裙子,好漂亮!!!”

謝祈:“……”

謝祈還沒說話,範清越繼續說:“他們還真的在討好我們,絕了,但是我不用,就不用,氣死他。”

李思文:“我、我也可以,嗚嗚嗚嗚嗚我也可以,我絕不會被收買的,我支持國貨!”

謝祈:“……”

這麼看來,其實是他的思想覺悟比較低誒。

慚愧了。

李思文又說:“不過我們三個的房間怎麼距離這麼遠啊,東繞西繞的,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找你們倆都找不到。”

範清越說:“我早就發現了,這宅子太高太深了,采光倒是好,但是太空曠了,怪害怕的。”

謝祈抬頭看了看周遭空曠的擺設,很有同感,確實太大了,一個人住確實會害怕的。

呃,一個人住?

那為什麼臥室床那麼大,還放了兩個枕頭?

謝祈想到什麼,跑到衣帽間打開了衣櫃,愣住了————

因為裡麵都是掛得整整齊齊的西裝襯衣。

他努力冷靜下來,打開旁邊的抽屜,裡麵全都是昂貴的男士腕表。下一個抽屜,是擺放整齊的袖扣%e8%83%b8針。

謝祈:“……”

看到這裡他還能不明白嗎?

這是秦易之的臥室!!!

第37章 分房睡覺覺

謝祈又打開了幾扇櫃門,能看見明顯年輕很多的服飾,偏青少年,會有很多印花圖案,不用懷疑,這都是給他的。

這是直接讓他跟秦易之一塊兒睡了?*思*兔*在*線*閱*讀*

謝祈不是沒有跟男的睡過覺,他去範清越家玩都是跟範清越睡一個房間的,不過範清越覺得自己睡相差,沒睡一張床上,而是範清越打地鋪,把床讓給了謝祈。

範清越來他家玩,他就打地鋪,把床讓給範清越睡,你來我往的,也不覺得有什麼。

但現在就不大一樣了。

謝祈忍不住緊張起來了,他們現在按秦易之家裡的規矩,就已經是伴侶了。

那他對他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

好吧,謝祈想,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總是一下想,一下不想的,怪折磨人,乾脆一口氣生米煮成熟飯好了。

李思文有句話說得對,他要敢想敢乾,這樣主動權起碼還能在他手裡,不然被動的被秦易之擺動,那就讓人很不舒服了。

都安排在一塊兒睡覺了,他也不能扭扭捏捏的,直接莽上去好了。

謝祈若無其事地出了門。

今天才15號,明天才是16號,仔細想想,實在是太快了,畢竟一周前才高考完,他覺得不自在,或許真的是因為太快了。

這個彆墅內部很大,走廊一條接著一條,不是很死板的一條到底,會有拐角,又有個平麵分層,總之的確是有些太繞了,謝祈找了一會兒,才找到了李思文的房間,他敲門進去,李思文開了門,說:“你來了啊,你房間怎麼樣,大不大?我這一個人住都害怕。”

謝祈看了看,李思文這個房間的確大,而且裝飾什麼的都很少女心。

謝祈沒回答她,她這個房間窗戶往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下邊大門,謝祈走到落地窗外邊的圓形寬敞陽台上往下看,能看見下麵跟在和管家說話的秦易之。

李思文湊到他身邊往下看,感歎道:“彆說,這位大哥長得確實帥啊,個子身材也很好,要是%e8%83%b8再大就好了。”

謝祈:“……”

李思文說:“你真彆太害怕,我感覺他好像蠻喜歡你的,你哄哄他唄,讓你做老公,把他給反推了。”

謝祈撇開了臉,“你彆想了,我可不敢。”

李思文“哎”了一聲,說:“膽小鬼,根本不懂利用你自己的美色。”

謝祈:“。”

下午這一段時間謝祈也沒再見到秦易之了,估計在忙婚禮方麵的事情吧。

晚餐很豐盛,但謝祈沒什麼心情吃,隻吃了些墊墊肚子,就憂心忡忡地上樓了。

範清越看他似乎心情不好的樣子,還想拉他去打遊戲,謝祈婉拒,一個人回到了房間。

他先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暗暗想,按理說明天就是婚禮,晚上秦易之應該不會想跟他做什麼。

但如果不想,那為什麼還把他安排進自己臥室?

還是那句話,識趣點吧。

謝祈洗了一個漫長的澡。

隻是洗完坐到床上很久,都沒見秦易之過來,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了,晚飯也沒過來跟他們一起吃。

謝祈想著想著,困起來了,鑽進被窩裡打算睡一會兒,睡到秦易之回來。

或許是太累了,他眼睛一閉,沒多久就陷進了睡夢之中。

*

另一邊,書房。

秦易之坐在椅子上,因為低垂著眸子,臉上落了些陰影,麵色極冷。

而對麵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