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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左鄰右舍怕是都聽到了。

且說邵建國一路跑回去報告,熱身運動做的極好,下午的工作也是帶著這份熱情的。可是,趙明亮卻將他拉到一邊問道:“你媳婦兒是不是又恢複以前那樣了,不然怎麼中午是你打飯回去?”

“不是,她很好。就是有點不舒服。”

“不舒服?怎麼不去看大夫。”

“她昨天晚上被我從床上擠下來摔了臉。”

“……”趙明亮老臉一紅,腦補了些過激的東西。

對啊,人家是夫妻總有點不得不說的事兒,所以自己真的是多想了?

略尷尬啊,他輕咳了一聲道:“女人嘛,是脆弱了點兒。”

“是啊,臉都腫了。”邵建國是真擔心,不過更加心焦,晚上回家吃肉什麼的說不急是假的。

好不容易這一天過去了,邵建國大手一揮飛奔回家。彭程還奇怪的道:“咱們營長有啥急事?”

“他媳婦摔傷了。”趙明亮隨意提了一句也去過著自己的單身狗生活了,可是彭程回去也下意識的將這事告訴了自己的女人,畢竟她和許昕關係不錯。

然後,郭姐帶兩孩子來看許昕了,站在門外敲了半天門。

本來是以為他們兩口子在廚房裡聽不到,哪知道屋裡兩人其實已經熱火朝天的滾起了床單,滾到一半有人敲門,這就尷尬了。

褲子都脫了再往上穿有點不太好穿啊,尤其是邵建國的情況有點特殊,提褲子的時候疼的直咧嘴。

許昕隻好自己先穿完然後將扣子扣好小聲道:“你在屋裡先穿著,我去開門。”然後看了一下他彎著腰護著的部位,嘴角都挑了起來。

讓你回來就激動,這下子晚上用不了啦吧。

有點幸災樂禍的將門打開,然後笑著道:“郭姐原來是你們啊,快進來。”

郭姐道:“聽說你摔傷了,摔了哪了?”

許昕沒想到這消息傳的還挺快,她指了一下自己的臉道:“就這,從床上掉下來大頭朝下摔在墊床的木頭塊兒上了。”

“……”郭姐對於這種新勢摔法有點沒反應過來,半天才笑道:“我家的回來說邵營長十分著急回來照顧你,我以為有多嚴重呢。”

婷婷道:“嚇死婷婷了。”

“哈哈,我真沒事兒。反正都來了,正好阿姨這邊有作業要給你們的,等一等。”她進到房間裡拿了兩個小本子,發現邵建國的確是穿好了,不過臉上的汗都淌下來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忙和的。

許昕卟哧一聲笑出來,然後轉身就走。

邵建國抓了抓自己的頭,猴急被媳婦兒給笑話了,以後自己也沒有啥尊嚴可以顯擺了,略——蛋疼(是真疼!)

許昕出去後與郭姐說了會兒話,指點了一下婷婷和小路寫作業然後他們三個就離開了。等人一走許昕也沒理邵建國開始做飯,其實她是覺得屋裡麵的雄性荷爾蒙太重了,怕一進去又被推倒。

邵建國也是聽人走了出來,默默的幫著許昕做起了飯,兩人隨便說了些家裡的事情。畢竟要過年了,所以總要商量一下要去誰家,做啥事。

等吃過飯了,許昕當然要洗洗,邵建國自發的燒水,許昕洗完了看邵建國坐在椅子上發呆不由得想逗逗他道:“建國,你的那兒不會夾壞了吧,要不要去看看?”

“沒,沒壞。”

“我瞧著你心情這麼底落,要不進來我幫你看看?”

邵建國一聽就躍了起來,他三步兩步去栓了門道:“這次誰敲都不準開。”然後拖著一臉懵逼的許昕去了衛生間。

(Д≡Д)

嘴欠挑釁男人後的情況請了解一下!

反正,許昕抱著邵建國,撓著邵建國,咬著邵建國,含淚唱了大半晚上的征服。

第二天早上醒來,邵建國被%e5%aa%9a眼如絲的給瞪了好幾眼。他嘿嘿一笑,摸了一下板寸繼續伺候自己媳婦兒穿衣梳頭,早飯又是他打回來的。

隻不過,現在去食堂打早飯可和以前的情形完全不同了。

以前心情是沉重的,現在連步子都輕了許多。

反正,現在部隊也沒有人說許昕的壞話了,就算邵建國替她打飯也知道是摔傷了才會如此,隻是一般人並不知道她摔傷了哪裡而已。

許昕哪知道外麵對她的傳言有多奇怪,反正她的日子過的是相當充實。自從和邵建國成為了真正的夫妻後兩人幾乎是天天晚上都挺忙的,白天的時候她還要畫連環畫,等著清醒過來算了算發現竟然有十多天沒有踏出房門了。眼見著就要過年了,是不是應該出去買點東西?

其實也沒有啥菜要買,主要是現在大棚菜太少了,過年能吃頓韭菜肉餡餃子你得自己在屋裡種一點兒。於是她就想去城裡找找韭菜籽兒,過年的時候應該可以長出挺長了。

邵建國現在是黏媳婦兒黏的厲害,聽說她要進城非得要等著他放假一塊兒去,還要開車和

她一起走。

許昕沒有辦法隻有同意,正好邵建國安排了幾天後就得了半天假兩人就開著車進城了。

路上顫的厲害許昕竟然還睡著了,夢裡似乎看到了前世的情形,她正在和一個男人走向火車站,似乎要準備逃走,頭上還圍了很厚的一條圍巾。

不知道什麼時候邵建國從遠處跑來,他的臉上滿是汗水與焦急,正一節一節車廂找著她的身影。

“邵建國,救救我……”許昕伸出了手想拉住他,可是卻沒能拉住。

“媳婦兒,媳婦兒你咋了,怎麼流這麼多汗?”邵建國嚇了一跳把車停在一邊,然後抱起正在掙紮的許昕想將她喚醒。

許昕聽到邵建國的聲音慢慢睜開了眼睛,然後整個人撲到他的懷裡道:“邵建國,你彆離開我。”

“不,我不會。”

“你要一輩子照顧我。”

“嗯,我照顧你一輩子。”

“……”這諾言給的是真輕易,但是許昕卻知道他所說一切都是真的。邵建國前世,在她死去前都沒有再娶。

哇!

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許昕的情緒沒能控製住的大哭。邵建國也不會哄就坐在那裡尷尬的抱著,還好路上也沒有啥人,哭的累了的她總算是擦了擦眼睛道:“可以走了!”

“啊?”走哪去啊?然後這才反應過來他們要進城的,這才發動了車向前開,一邊開一邊道:“媳婦兒,你咋了?”

“做了個惡夢。”

“……”睡了那麼短的時候還做惡夢,自己的媳婦兒果然不是一般人。

邵建國的想法是,媳婦兒非常厲害,學曆高,考慮的事情肯定比自己多,心思也一定很敏[gǎn],自己不懂的她肯定都懂,要聽她的才行。

可是現在把眼睛哭紅的她還著實讓人心疼,想著到了城裡他找了戶認識的人家先洗了手帕出來道:“擦一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許昕點了下頭拿過來擦了一下,發現竟然是溫水。她嘴角挑起一絲微笑,這一世肯定不會再犯那種錯誤了。

可惜完全沒有想到有人逼著她犯錯誤,不過是出部隊買塊豆腐而已就遇到了趙文成。許昕覺得自己倒黴,皺了下眉對那個老板道:“來兩塊豆腐。”

“昕兒,你總算出來了。部隊那邊我進不去,所以隻能在外麵等你。”趙文成走過來伸手就要抓許昕的手。

這讓許昕想到了他滿是鮮血的手,究竟是多大的恨意非得將她分屍體了呢?跟著他那麼多年,雖然因為後來感情淡了不再理會他,但是也沒有哪裡對不起他的地方啊?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存在阻止了他娶宋小花?讓他們一家人團聚,那真的是日了狗,好想現在就掐死他怎麼辦?可是她仍拿著豆腐躲開了,道:“上次不是和你說的很明白了嗎,我已經結婚了。請你不要再纏著我,而且部隊家屬區向來不是會阻止來探親的人的,除非你沒膽兒。”

那賣豆腐的老板本來還挺懷疑的,畢竟他本人就是個退伍的軍人。可是聽許昕這樣霸氣的說法就有點瞧不上這個小白臉兒了,雖然時下女生們都喜歡這樣的秀花枕頭但是邵營長夫人似乎不同,這話說的也噎脖子。眼見著那個小白臉的脖子都給憋紅了,心情不知道莫名的好起來。

“我……我……”趙文成確實沒膽兒,哪個見到一排排站著的當兵的不打怵啊。尤其是他害怕萬一走進去被那個當兵的丈夫抓住會往死了揍他,因為是來勾引人家的媳婦被打他也有理說不出去。

許昕沒再理會他,可是趙文成卻跟在她的背後道:“昕兒,你聽我說,我真的是愛你的。”

“是嗎,那當初我嫁的時候你跑哪裡去了,現在才敢來說這些話。”她嫁的時候是許首長做的主,基本上是被關起來沒有人敢替她說情。前世的那個時候如果趙文成敢和她一起跑那她肯定會同意的,可惜他沒有,甚至躲的遠遠的。

等到這個時候突然間過來是因為什麼?

是不是已經與宋小玲聯係在一起,然後覺得自己和邵建國不好所以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人勾引走?

想的美呢!

“當初我連你的人都見不到,所以隻能忍著。但是我聽小玲說了,你過得相當不好,因為上次的信還產生了誤會了你,甚至還打了你,所以我鼓起勇氣過來。昕兒,你離婚和我走吧。”

趙文成極為深情的道。

可是許昕卻突然間站定,然後搶起了自己的手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打的趙文成的臉歪了一下,然後嘴角都被牙給硌出血了。

“不要臉,誰要因為你離婚?”許昕氣得全身都哆嗦了,前世因為這個男人受的苦全部都湧到了心頭。

就在這時一輛車停在了他們旁邊,裡麵一個白色的身影一下子就擋在了許昕麵前道:“趙文成你想做什麼?”許彬是認識這個男人的,雖然去找他總是躲開,但是總能抓到過一次。那個時候他想著這個男人很膽小,可沒有想到他竟然有膽子跑到這裡來。

而且看來一定是對自己的小妹做什麼了,否則為什麼她會氣成這種模樣?

趙文成被人家大哥抓到有些慌張可又被許昕打的有點懵,道:“昕兒,你真的很恨我嗎?可是我,卻無法忘記你。”

“那你就記一輩子吧混蛋,難道你不知道破壞軍婚是犯法的嗎,大哥你把他抓起來啊,快抓走他。”許昕一把拉住許彬指著趙文成道。

趙文成咬牙道:“許昕,你真的太絕情了。”

“你都跑到部隊門前來想將我拐走了私奔了竟然還有臉說我絕情,你知道這件事傳出去我會被說道成什麼樣子嗎?再說宋小玲和你說我和邵建國感情不好你就信,說他打我你就信,我的臉明明是被撞的。”她一邊打擊趙文成一邊還告了宋小玲一狀,一點一點和前世她對自己一樣的來抹殺她在許家人裡建造的小白花形象。

這些她已經做過了,所以許昕做起來完全沒有一點壓力。

果然許彬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