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沢田綱吉看向不遠處,黃昏彆館的位置。
他說:“但是這樣的場景,真的是這個世界、真的是我們所希望的嗎?我知道這個組織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就像安室先生一樣,他為了消滅這個組織進去臥底。那麼是不是還有許多像安室先生那樣的人存在?”
“這場戰鬥,他們準備了許多的武器……”
黃昏彆館處,響起一聲巨大的爆炸,沢田綱吉隱隱的聽到了哀嚎聲。
“這場戰鬥,會有許許多多的犧牲。不僅僅是組織那邊,還有安室先生他們、各個部隊的人、不計其數的警察們。這些……”沢田綱吉感到自己的雙手都在顫唞,“這些犧牲,真的無法避免嗎?”
“阿綱,很久之前我就跟你說過,彭格列的起源的自衛團。”reborn的聲音通過耳機傳到沢田綱吉的耳裡,“彭格列最初成立的那顆心就是為了保護,在初代的試煉裡,你不是說的很好嗎?”
“如果這場戰鬥、或者說這場戰爭不是你所希望的。那麼,綱。”
“你就用你的這雙手,來結束這一切吧!”
沢田綱吉雙手握拳,他的視線範圍內出現了第一個出逃的組織成員。
“我知道的。”沢田綱吉單腳蹬地,利用火炎的推進力瞬間來到了組織成員身後。他停留在半空中,手刀毫不留情的砍下,組織成員應聲倒地。
“我不會讓柯南……”沢田綱吉不曾停留的衝向下一個出逃成員。
“也不會讓安室先生、讓這個世界……不會讓大家所做的一切都白費!”
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事先就叮囑過,他們需要抓活口。一方麵是進行審問,拿到組織的犯罪證據。另一方麵,是想通過琴酒等人的口,找到組織BOSS的位置。
即便是今天召開代號成員的集會,組織的幕後黑手也依然沒有親自現身。
黃昏彆館內,已經有幾個部隊的人帶頭衝進了內部。而BOSS的命令是進行撤退,優先保留高層代號成員。
琴酒和安室透讓貝爾摩德等人先走,他們身手很好,留下來斷後。這種情況下,也不是什麼需要謙讓的禮貌環節。更何況貝爾摩德也沒這個心思,招呼上基爾就從地下通道鑽了出去。
琴酒看到了,也隻是嗤笑一聲。顯然是早就知道貝爾摩德的無情,這個女人不可能為了他們留下來幫忙的。
安室透現在還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沒到最後把所有人抓住,都不是他可以暴露身份的時候。
好在他們得到的命令是撤退,而不是趕儘殺絕。闖進彆館的部隊成員都穿著防彈衣、戴著頭盔。站在前排的部隊成員,甚至手持一個防爆盾。
安室透對琴酒說:“打腿,他們身上穿著防彈衣,槍支子彈對他們的效果很差。想要阻攔他們追擊,最好的辦法就是射擊腿部。”
琴酒不耐煩的回道:“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來說。”
打腿這件事也是事先說好的,如果在逃亡過程中,安室透一直不出手很容易引起懷疑。所以就想辦法讓安室透隻能攻擊不危害生命的部位,最後商定下來就選擇了腿部。
Reborn給了他們承諾,也試驗給了他們看。腿部中彈後,安排醫護人員將子彈取出,尤尼會替用晴屬性的匣鱷魚進行治療。
治療之後的傷員可以說,就像是隻擦破了皮一樣,恢複的很快也很好,這也是他們可以放心大膽衝進來的底氣之一。
雖說計劃裡是想要將所有成員一網打儘,但實際操作起來肯定不會是這樣。
組織的幕後BOSS並沒有現身,這也就說明組織還有不為人知的後手。如果現在將已經出現在明麵上的人全部抓捕了,那麼幕後的人潛伏起來,再慢慢的發展個幾十年。
那將又是一個新的黑衣組織,得不償失。
所以在最後確認計劃的時候,選擇放過幾個高層人物,順著他們的線摸到組織BOSS那邊。
隻有將組織的首領擊倒,才能真正的安心。
安室透引著琴酒從A出口離開,貝爾摩德和基爾早就算是他們船上的人了。兩個人在A出口不遠處接應,她們身邊倒了一群部隊成員。
情況危機,琴酒隻是大致的掃了一眼,發現這群人和彆館裡的人一樣,穿著防彈衣和頭盔。
貝爾摩德注意到琴酒的眼神,難得多解釋了一句:“用迷[yào]暈過去的。”
琴酒沒吭聲,沉默的上了車。
貝爾摩德和基爾坐在前排,基爾開車。安室透和琴酒持槍坐在後排,隨時應對後麵的追兵。
貝爾摩德撩了下頭發,說道:“基爾,按照我說的路線開,先離開這個地方。”
“明白。”
做戲做全套,沒過多久,他們的車子後麵就出現了幾輛車,部隊和警方的人果然追了上來。
安室透和琴酒一槍爆了一輛車胎,很快就擺脫了追兵,他們的車也行駛上了大路。
貝爾摩德在手機上查著地圖,問琴酒:“現在外麵估計都設置了交警查車,有什麼好辦法嗎?”
琴酒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道:“去那個地方吧,那邊不會有警察過來查。基爾,左拐。”
“明白。”基爾毫不猶豫的打方向盤,向左邊駛去。
透過車外的倒車鏡,可以清晰的看到基爾眼中一個鮮紅的六字。
感覺,最多一兩章,就能解決掉組織了?大概?
第113章
黃昏彆館。
風見裕也帶人守著正門的出口,偶爾抓獲幾隻漏網之魚。而突擊部隊的成員們則在彆館內實行抓捕工作,除了安室透這邊放水讓人逃出去之外,其他地方也有一些放水環節。
比如朗姆和伏特加,在幾條線的逼近之下,意外的湊在一起,組了個臨時隊伍。
朗姆和伏特加在突擊部隊不動聲色的放水下,和琴酒他們一樣逃了出去。
剩下的組織成員,因圍剿來的太過突然,甚至大部分人的武器在進門前都被卸下。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擊,就被警方的人戴上了手銬,關在一個房間裡看管了起來。
白蘭看守的出口處,沒有一個組織成員能夠幸免於難。白蘭把人敲暈之後,一個堆一個的架在一起,硬生生堆出一座小山來。
尤尼和警方部隊看守的出口處,有驚無險。有尤尼在後方守著傷員,恢複後又能很快進行任務。雖然阻攔任務進行的慢,但也算是成功的。
沢田綱吉這邊,他敲暈人之後會找個空地,把人平放在空地上。敲暈了幾個,就排排放了幾個。
後來,突擊部隊成員來收押人的時候,被齊刷刷、排了幾排宛如太平間堆屍一樣的場麵,嚇得不輕。
可是沢田綱吉沒有這個自覺,他隻是覺得,不能把人隨便亂放。就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把人挨個排排放。
場麵詭異般的乖巧。
按照琴酒的指示,基爾將車開到一個沿海邊緣的倉庫位置。這裡主要是做海外產品運輸的,海邊擺放了不計其數的集裝箱。
集裝箱的位置錯綜複雜,不熟悉這裡的人一定會被困在裡麵打轉,是個不可多得的躲藏地點。琴酒在路上收到了伏特加的消息,知道他和朗姆也逃了出來,就把這裡的位置也發給了伏特加,讓他們過來。
“看來,我們今天是被徹徹底底的擺了一道。”來到了安全位置,貝爾摩德終於有心情說話了。
琴酒陰沉的看著窗外,他們四個人隻是將車停在了一個隱蔽的位置,沒有下車。沒有了生死危機,琴酒他也有時間去慢慢思考今晚發生的事情。■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群鬣狗穿的是公安的裝備,準備的這麼充分,偷襲的人數這麼多。應該不是偽裝公安栽贓,而是真正隸屬於公安的人。”琴酒回憶那群人穿的衣服,分析道:“公安這些年來,一直給組織使袢子,他們會出手不稀奇。但問題是,他們怎麼知道我們集會的時間和地點?”
基爾握著方向盤,如果有突發倩況,她隨時可以開車離開。基爾透過後視鏡看著琴酒,說道:“知道集會的時間和地點我想應該難度不大。”
貝爾摩德也讚同這一點:“命令上是召集所有代號成員,可代號成員裡麵有水分的也不在少數。消息透露出去,不奇怪。我們應該考慮的,是彆館地下通道消息泄露的事情。”
琴酒也明白,他問道:“知道地下通道的有哪些人?”
貝爾摩德卷了卷自己的長發,說道:“不多,這輛車上的四個,即將到來的兩個。至於剩下的,要麼死在彆館,要麼已經被抓。”
“如果老鼠在外麵,那麼就想辦法讓他死在外麵。”琴酒發狠般的說道。
安室透在這種時候,也沒繼續和琴酒“不對付”。在平時無關緊要的時候,兩個人鬨一鬨也隻能說互相看不順眼。要是在這種時候還鬨,那就是彆有用心了。
朗姆和伏特加很快就趕到了這邊,六個逃出來的組織成員終於碰麵了。
安室透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到朗姆,義眼,男人。和傳言中的特征對得上號的,也就這麼兩個。
朗姆的脾氣秉性和琴酒不同,兩個在組織發展的路子也不一樣。雙方之間有矛盾,但達不到生死程度。
朗姆一來就說道:“那位先生的情況怎麼樣?”他們被攻擊的太突然,被稱為那位先生的幕後黑手都沒反應過來。
那位先生是靠特殊信號轉接,在黃昏彆館裡,通過屏幕與其他人進行對話溝通的。
在遇到襲擊之後,貝爾摩德為了保護那位先生,當機立斷的將信號源掐斷,然後和基爾一起率先逃了出來。
朗姆問的並不是那位先生的身體情況,而是想問那位先生現在的情況是否安全。
他們這一回可以算是狠狠地栽了個跟頭,國外勢力幾近瓦解、國內勢力被打壓的無法發展。組織的地盤大幅度縮水,甚至差一點無法維持正常的運轉。
那位先生破天荒的召集眾人,不再以成員互不相識為行動方針,也是改變目前的現狀。可誰知道,竟然被警方來了個甕中捉鱉。
“公安……”琴酒咬牙切齒:“他們到底是怎麼得到消息的!”
“大哥,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伏特加問道:“現在知道逃出來的,可就隻有我們幾個了。”
貝爾摩德放下手機,說道:“那位先生要見我們所有人,一起去吧。基爾、伏特加,位置我發給你們了。”
那位先生想要見人的目的不難想,現在還安全的隻有他們了。
“明白。”基爾答道。
“我知道了。”伏特加也說道。
“慢著。”琴酒說道:“波本,你到現在都沒有說過話。你不會是那隻老鼠吧?”
安室透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我要是老鼠,現在就能把車炸了跟你們一起同歸於儘。”
“我在想一件事,你們不覺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