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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朝著萩原研二走了過去。

萩原研二用同樣的手法揉著沢田綱吉的頭發,說:“聽說要給小綱補課,我和小陣平義不容辭,一下班就趕過來啦!”

“不……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不要來。”沢田綱吉他不想補課。

“那可不行哦,沢田,要想有一個更好的未來,就要從現在開始努力才行。”安室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戴著在七年前買的黑色鴨舌帽,穿著普通的衛衣,一副普通路人的模樣走了進來。

上木宏明看到了他進來才摘下帽子,金發黑皮,一副陽光健氣的模樣很給人好感。上木宏明的心底又蠢蠢欲動了起來,這位看起來不願意暴露真麵目,難道說有隱藏身份的人是他嗎?

安室透進來以後和鬆田陣平、萩原研二打了招呼,一副熟稔的模樣。上木宏明心又死了,他也是個警官是吧。

萩原研二好奇的問:“小安室,你的科目是?”在知道安室透現在正在臥底以後,萩原研二就把安室透的昵稱從小降穀換成了小安室。

安室透敲敲沢田綱吉的腦袋,回答道:“體育,你們呢?”

萩原研二舉手:“我是理科,小陣平是道德與生活。那邊的幾個孩子是美術、柯南是社會。那個同學是小綱的同班同學吧?他好像是輔導的主課?”

上木宏明見他們提到了自己,就說道:“對,也不對。原本式根老師是讓我負責三門主課的,但是沢田同學的家庭教師說隻需要我負責國文就可以了,其他的科目由他安排。”

萩原研二掰起了手指:“國文是小同學、數學……”

“數學是我哦。”灰原哀淺淺回答。

“好——數學是小小姐,英文不知道。”萩原研二跳過不知道的科目,繼續數:“理科是我,社會是柯南,音樂是小諸伏、美術是孩子們、體育是小安室,道德與生活是小陣平。”

“嗯……”萩原研二雙手抱臂:“感覺科目的安排有點微妙啊。”

“英文的老師還不知道是誰是嗎……”安室透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頓時臉色難看的不行。

作為同期的兩個人,自然知道安室透想到了誰。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萩原研二聳肩,表示這事他沒也沒辦法。

在長野警署工作的諸伏景光來的比較遲,他敲門進來的時候,沢田綱吉已經坐在了圓環中間,被幾個孩子圍著要求作畫。幾個大人則拉著椅子坐在一邊閒聊,他注意到椅子上都有貼名字,很自覺的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一把椅子,然後拖到了安室透身邊坐下來了。

約定好的補課時間還沒到,大人們也就仍由孩子們在一起先玩。

安室透看著最後剩下的那一把椅子麵色陰沉,仿佛上麵赤井秀一四個字在對他露出嘲諷一樣,恨不得把名牌給撕了丟進垃圾桶裡。

諸伏景光好笑的看著他:“還是和他合不來嗎?”

安室透咬牙切齒的說:“當然合不來,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這個最不想合作的人!”

赤井秀一推門而入:“誰?”

圓環桌就是那種,甜甜圈形狀的桌子,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總不能在正文裡麵叫它甜甜圈桌吧……

然後27坐在裡麵的圈圈,其他人坐在外麵,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一個布置,比劃比劃。

第72章

沢田綱吉坐在圓環中間如坐針氈,安室透坐在他的正對麵,眼神惡狠狠地,仿佛要穿過沢田綱吉的身體,瞪向他身後的赤井秀一。

沢田綱吉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他小心翼翼的用腳推動轉椅帶著自己向另一個方向滾去。

現在圓環桌外側的各位老師都各就各位,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默契的選擇了圓形的最遠距離落座。安室透的兩側是他的同期們和上木宏明,赤井秀一的兩側是少年偵探團的三位孩子。

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則正好坐在兩方中間,他倆和安室透、赤井秀一四個人完美的將圓形分割開來。

萩原研二打圓場:“既然時間差不多,人也到齊了……到齊了吧?不如我們開始給小綱補課吧!”

話音剛落,一道機械齒輪滾動的聲音從天花板傳來,眾人紛紛循聲看去。沢田綱吉頭頂正上方的天花板突然被打開,露出黑黝黝的內部。

幾位在職警官先生和赤井秀一做警戒狀,天花板內部伸出一根金屬吊杆,上麵墜著天使模樣COSPLAY的reborn。

他還頂著一個光圈和大翅膀,嘴角翹起,可以說是從天而降了。

“好酷啊……”上木宏明喃喃出聲,旁邊的孩子們也拚命點頭。誰能拒絕這麼一個震撼的出場呢?反正他們不能。

“reborn!”沢田綱吉仰著頭,reborn的人偶跳下來的時候正好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沢田綱吉眼淚直接飆了出來:“你在乾什麼啊reborn!”

Reborn根本不管他,將沢田綱吉的臉當做跳板,將人偶操作到圓環桌上。“尤尼,能拜托你關一下房間的燈嗎?”

“沒問題,reborn叔叔。”尤尼啪的一下關掉了燈。

白蘭順勢打開了投影儀,對準雪白的牆壁進行播放。

Reborn對白蘭點點頭,他說:“首先非常感謝大家來參加這一次的彭格列式教學研討會,我是研討會的主持人裡斯拉夫斯基。”

沢田綱吉捂著通紅的鼻子:“reborn你又取了個什麼奇奇怪怪的名字啊!”

上木宏明非常擅長使用科技——用手機搜索。他記性好,reborn說了一遍外文名字一次就記住了,他在搜索頁麵裡打上裡斯拉夫斯基的名字,跳出來的頁麵讓上木宏明震驚了。

江戶川柯南看見上木宏明的表情明顯不對,把腦袋湊了過來。手機搜索結果上顯示,裡斯拉夫斯基是本世紀最偉大的教育家,上麵還附帶了reborn現在天使打扮模樣的照片。

照片下麵,是國際教育行業認證的標誌。江戶川柯南默默地查了一下,是真的。

江戶川柯南緩緩地張大了嘴,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沢田綱吉和reborn。不是,他明明記得沢田綱吉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Reborn甚至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他是怎麼得到國際認證的教育家的頭銜的啊!

沢田綱吉注意到了江戶川柯南的小眼神,他沉痛的點點頭:他就是有辦法並且能乾出這樣的事情來。

說真的,沢田綱吉嚴重懷疑reborn是拿著槍,跑去彆人家裡威脅他們給的認證。

該說不說,不愧是萩原研二。即使是槽點這麼多的自我介紹,他也能不動聲色的捧場:“裡斯拉夫斯基老師——我們的教學研討會主要內容是什麼?”

Reborn很滿意萩原研二,他打開PPT投影,醒目的彭格列式教學研討會幾個字投放在牆上。

上木宏明又搜索了一下彭格列,然後看著搜索結果倒吸一口冷氣:天啊,沢田綱吉居然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

往下翻一翻詞條,發現沢田綱吉還是彭格列偵探社的社長!

上木宏明驚歎的看向沢田綱吉:他雖然腦補了沢田綱吉有雙重身份,但沒想到他的同班同學是真的不同一般啊!

Reborn切換PPT到下一張,是關於沢田綱吉課程安排的表格。一周七天,天天不同。一些簡單的課程比如美術、音樂、家政這些,被安排在同一天。

江戶川柯南發現家政後麵的輔導老師姓名是毛利蘭,音樂的輔導老師是鈴木園子。

不是,園子那家夥音樂成績也沒好到可以幫人補課的地步吧?◆思◆兔◆網◆

Reborn說他支持老師自主加課,也就是,排除課程表以外,不管沢田綱吉能不能學得進去,隻要老師願意,都可以加課。

沢田綱吉:“你不要太過分了啊我說!”

“原來如此……”鬆田陣平一下子就看破了reborn的意思:“比如我和hagi的課是分開的,但我倆基本上行動都在一塊,很容易就變成了我上課,hagi陪我,或者hagi上課我陪他的場景。”

諸伏景光接著說:“當在場的老師數量變多了,自然就變成了加課……對吧?”

Reborn彎著嘴角:“就是這樣。”

諸伏景光也笑了笑,他在課程表上找了一圈:“怎麼沒看到班長?”

“啊……班長他啊。”萩原研二說:“我記得好像reb……不是,裡斯拉夫斯基老師也邀請了班長,不過他們搜查一課在忙一個失蹤案,脫不開身。”

沢田綱吉:“萩原警官你剛剛差點說了reborn對吧?”

一說到案子,幾個大人和少年偵探團都精神了,也沒人在乎沢田綱吉的補課了,連赤井秀一都看了過來。

安室透狠狠地瞪過去:我們國家的事情你們FBI少打聽!

萩原研二見狀,坐直了身子,說道:“反正我知道的也都是可以透露的信息,跟你們說說也無妨。”

“這個失蹤案準確來說,是一宗孩童失蹤案,時間跨度極大,目前已知的最久的案子是十五年前。”

江戶川柯南問道:“之所以被並為同一宗案件進行調查的原因是什麼?”

“作案手法和結果一樣。”萩原研二說道:“孩子們都是在落單以後走進一個拐角,然後失蹤。巧合的是他們都避開了攝像頭,在以前攝像頭分布還不廣泛的時候,沒發現這一點。近兩年幾乎全市都在攝像頭的監控下,這才發現孩子們一旦到了鏡頭死角,一拐彎一定會消失不見。”

“後來班長他們想辦法調取了以前的記錄,發現孩子失蹤的過程都是一樣的,這才將相關的失蹤案合並到一起進行調查。”

“萩原警官你剛剛說,結果一樣,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失蹤案的結果如出一轍。”萩原研二也有點頭疼:“五歲、包括五歲以下的孩子失蹤後都沒有了下落,五到十歲的孩子裡,女孩會在一個月左右——目前沒有超過35天內回來,但是男孩統一不見蹤影。十到十五歲的孩子,失蹤一個月以後統統都回來了。”

“那問問回來的孩子,不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嗎?”圓穀光彥說道。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鬆田陣平手指間夾著一支筆來回轉動,“失蹤後又回來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去做他們的口供?你當警察是傻子嗎。”

“他們的回答都驚人的一致,孩子們並不知道自己失蹤了,他們都以為自己隻是拐個彎,繞了個遠路回家。”

“他們對自己失蹤的時間毫無概念,仿佛被一個時光小偷,偷走了這一個月的時光。”

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看到了三小隻眼裡激動的光,兩個偽小孩默契的互相點頭。江戶川柯南突然發問:“鬆田警官!如果小孩子失蹤會有什麼下場呢?”

鬆田陣平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