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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右看看,舉手提問:“所以說,這幾位和安室先生都有了兩份記憶?”

萩原研二摸著下巴琢磨:“我懂小尤尼的意思了,也就是說,我們跟遊戲通關後二刷道具一樣。雖然一切劇情都要再過一遍,但是我們一周目所獲得的經驗、知識和道具都保留著。對嗎?”

“如果這樣說可以幫助你們更好的理解的話,是的。”尤尼點頭。

“實際上你們四位先生並沒有真實的渡過那七年,反而是因為安室先生的改變才會站在這裡。這個世界的記憶是在你們切切實實站在這裡以後,才進行替換的。”

“安室先生也是在回到這裡以後,才得到了新的記憶。”

“就好像……”諸伏景光不由得感慨:“潘多拉的魔盒一樣。”隻有他們站在這裡了,才會真實存在。如果他們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沒能站在這,那豈不就是zero所做的都白費了?

“嗯?你們是什麼表情?”諸伏景光說完,就發現對麵幾個孩子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沢田綱吉尷尬的彆過頭:“不,沒什麼。”也就是我想用腳趾頭扣出一座彭格列城堡罷了,不用管我,我可以活得很好嗚。

“不過話說回來……”鬆田陣平眼神詭異的看了一眼降穀零:“七年前,我還以為hagi那家夥為了逃避被我打罵,編了個魔法少女小降穀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降穀零頓時滿頭問號:“什麼魔法少女什麼小降穀?鬆田你在說什麼?”

於是,鬆田陣平帶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笑容,把七年前萩原研二本來就添油加醋的話,更變本加厲的添油加醋說給了其他幾個人聽。

諸伏景光是第一個憋不住的人,他笑著拍著降穀零的肩膀:“zero,沒想到你……”

伊達航也努力的憋笑,聲音都有點顫唞:“沒關係的,降穀,我們不會嘲笑你的。”

“除非我們忍不住哈哈哈哈!”鬆田陣平總結性的發言。

降穀零一個眼刀甩到萩原研二的身上:“萩原!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萩原研二一個側身躲了過去,然後一米八幾的個子歪在沢田綱吉的身上:“要說我的救命恩人,應該是這位小朋友才對吧?要怎麼稱呼?”

沢田綱吉雖然在七年前見過萩原研二,不過當時情況緊急,沢田綱吉並沒過多的和萩原研二接觸過。現在突然被對方這麼親密的攬住,臉都漲紅了。

“沢、沢田綱吉。”

“那就是小綱!”萩原研二甜甜的叫著昵稱,然後鄭重其事的看向對方:“當時沒能來得及,後來因為小降穀的關係,我也沒敢去找你的消息,就怕我的舉動會對你們造成影響。”

“不過現在確認你們都沒事,我也可以向你道謝了。”

“真的,非常感謝你來救我。”萩原研二比起其他男性來說偏長的發絲垂落,他認真的看著沢田綱吉的眼睛:“你應該不知道後續,那個被你凍住的炸彈其實另有玄機。”

“如果不是你的話,hagi那家夥就真的被炸死了。”鬆田陣平也走過來了。

這兩位警官並沒有將更多的細節說出來,他們隻是想要對沢田綱吉表達自己的謝意。

“如果你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們。”鬆田陣平向沢田綱吉做出承諾。

“好、好!”沢田綱吉不好意思的撓頭:“不過,這並不全是我的功勞,如果不是安室先生告訴我的話,我也不知道在七年前可以救萩原先生。”

“聽你們這麼說,我也想起來四年前我的事情。”諸伏景光說:“當時我臥底身份暴露,被組織的人追上了天台,結果一回頭看見了zero,差點心臟驟停,還以為他也被發現了。”

“結果zero安排好了一切,還讓我活下來。”說到這裡,諸伏景光笑出聲來:“然後那是七年後、也就是現在的這個zero,他說完之後就和那邊的沢田君一起走了。”

“他們剛走,樓梯口就傳來了腳步聲,跑上來的是當時的zero。他一上來二話不說的就揍了萊伊一拳,啊,萊伊就是當時追我的成員,不過後來才知道他是FBI的探員,也是個臥底。”

“也就是說……”伊達航麵容古怪的梳理劇情:“你臥底暴露了,被一個臥底追殺,然後被七年後的降穀救了,七年後的降穀跑了之後四年前的臥底降穀來了?”

“你們臥底的那個組織,真的還有組織的人嗎?不會全員臥底吧?”

“你真的說出來了啊小陣平!”

諸伏景光也不自在的摸著鼻子:“我也不知道會這麼湊巧,正好我們三個人都是臥底。不過也幸好是這樣,我們才有機會裡應外合,做實了我的假死。”

“還有就是,四年前的時候,zero跟我罵過很多次。有個混蛋趁他不在的時候,摸了他的安全屋、刷了他的銀行卡、打了他的電話,還讓他上司見麵誇誇自己……一罵就是四年。”

降穀零的臉色也變得古怪極了:“我怎麼知道那個混蛋就是現在的我……”

“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局是大團圓不是很好嘛!”江戶川柯南說道。

“雖然我們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有很多,但是……”鬆田陣平麵色不善的盯著江戶川柯南:“沢田也好,那個小姑娘也罷,多少都是跟我們沾邊的。但這個小鬼是怎麼回事?”

江戶川柯南也無語了,到現在才想起來他還在這裡的事情嗎?

降穀零好心的幫江戶川柯南解釋:“這是毛利偵探家的孩子,很聰明。”

“毛利偵探……”幾個人不熟練的在自己的記憶裡搜索,伊達航在搜查一課的時間最長,也是最快找到這部分記憶的人:“啊!那個沉睡的小五郎,經常破案的是吧?”

“對對,我也想起來。”萩原研二拚命點頭:“但這和這個孩子有什麼關係?”

眼看麵前幾個人就要開始扒自己馬甲了,江戶川柯南笨拙的擺手:“啊啊啊,我們、我們說說關於組織的事情吧?既然大家都坐在這裡了,我們的目標應該都是一致的吧?”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不用提,他們本身就是作為臥底潛伏的組織。沢田綱吉這邊三個人也是以摧毀組織作為回家的目標,剩下三位警官一看就是降穀零的朋友,肯定也沒問題!

江戶川柯南的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

不過沒等幾個人回答,沢田綱吉的房門就被推開,藍波從裡麵揉著眼走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叉著腰哈哈大笑:“藍波大人!複活!笨蛋綱在哪裡?”

藍波眼睛尖,他沒看到沢田綱吉,但是一把攀住了尤尼的腿:“來玩啊尤尼!”

“啊嘞,尤尼你怎麼好像變小了?”

黑曆史這種東西,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藍波醒了,我隻能說後麵的局麵將不受27的控製了(……)允悲。

第69章

五人組也不能一直呆在沢田家,在基本的疑問解決完以後,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江戶川柯南被安室透送回了毛利偵探事務所,走的時候心裡還一直在想,尤尼變小了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他自己自身發生過這樣離奇的事情,江戶川柯南可能也不會往這方麵去想,大多隻是覺得是小孩子分不清大小的關係。

可一旦這個念頭升起,就再也壓不下去。再加上尤尼本身就比尋常孩子要成熟穩重的許多,江戶川柯南覺得尤尼可能跟自己一樣,是大人變成的小孩子。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對於沢田綱吉來說,這短短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日子過的飛快。原本的周末假期早就用完了不說,還向學校請假了兩天才堪堪夠用。

本來沢田綱吉學習就不是很好,再加上換了個世界、又經常請假,這也就導致了他期中考試的成績……

慘不忍睹。

沢田綱吉的班任老師特地把人叫到辦公室裡,教師的辦公室通常都是一個大房間,裡麵許多張工作桌,一個年紀、或者一個組彆的老師都在一起辦公。

沢田綱吉來的時候又正好是下課時間,辦公室裡呆滿了結束課程回來休息的老師們。

班任老師名叫式根元紀,是一位四十歲上下的男性。他叫來沢田綱吉,語重心長的說道:“沢田君,你入學也有一段時間了。”

“當初還是毛利先生和一位警官先生一起舉薦你來我校就讀,我還記得你來的時候衣服都不怎麼合身。現在一晃也過去了這麼久……”

他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沢田綱吉既不敢抬頭插話,也不敢出聲頂嘴,隻能喏喏的點頭應聲。說到最後,式根老師給沢田綱吉下了個通牒,讓他把他的家長叫來,要說一下假期補課的事情。

沢田綱吉聞言猶如晴天霹靂,找家長?他到哪裡去變個家長出來啊!

直到回家,沢田綱吉也還腳步飄飄,腦袋暈暈。自己的爸媽都在另一個世界,他還能找誰做他的家長呢?

Reborn?不不不,先不說他隻是個立體影像,沢田綱吉覺得一旦reborn參與進來了,這件事就會變得極其複雜。

沢田綱吉搖搖頭,不行,不能讓reborn知道。那白蘭呢?他想了想平時白蘭的行事作風,總覺得如果讓白蘭去見到式根老師,對方會被白蘭嘲諷到死。

沢田綱吉努力的在米花町熟人範圍內思索,安室先生?不過安室先生最近一段時間應該會很忙,聽骸說,組織那邊好像要進行一個大的行動,安室先生連咖啡廳那邊都請了長假。

這樣對比下來……好像隻有毛利叔叔每天閒著沒事,在偵探事務所看電視喝啤酒,翹著腳看報紙?

從沢田綱吉接觸毛利小五郎至今,先是對方在醫院病房裡和目暮警部一唱一和的問話、再然後就是對方忙前忙後的幫他辦理戶口手續。毛利小五郎嘴上雖然說很麻煩但實際上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帶他一起去群馬縣找人。

再加上偶爾的,沢田綱吉還會遇到沉睡的小五郎破案現場。可以說,沢田綱吉心裡毛利小五郎的靠譜程度還是很高的。

於是一放學,剛好今天是白蘭接尤尼回家。沢田綱吉馬不停蹄的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向毛利小五郎說明了情況。

毛利小五郎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需要叫家長,聊聊孩子補課的事情。從小到大,他家小姑娘都是非常讓人省心的存在。哪怕會因為工藤新一那個臭小子帶人出去冒險,被老師叫過去訓話,也從來沒有操心過成績的問題。

毛利小五郎不禁思索了一下,這種情況,他應該要怎麼去跟老師聊?

因為太過新奇,毛利小五郎完全忽略了他可以拒絕這件事的可能。

到了第二天下午,毛利小五郎一反常態,穿著筆挺的西裝,打好領帶,走進了帝丹中學。

班任式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