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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啦!我先去那邊坐一會,你們請自便。”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看著她略顯狼狽離開的身影,互相對視一眼以後小聲討論到:“她有點不對勁。”

“但目前線索還不夠,不知道他們什麼情況,希望隻是我們想多了。”

沢田綱吉站在旁邊,明明參與了全程,但是卻仿佛一點也沒有參與。“你們在說什麼?小森小姐怎麼了嗎?”

白蘭和reborn憐愛的摸了摸沢田綱吉的腦袋。

沢田綱吉:???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的確有一些事情,但好像跟組織沒有什麼關係?”江戶川柯南說道。

“彆著急下定論,我們先去看看高島武誌那邊,我總覺得那邊有點不對。”安室透隱隱覺得有點不妙。

他們走回高島武誌的包廂,重新敲門詢問:“高島先生?請問你還在嗎?”

裡麵傳來和剛才如出一轍的話語:“我在,我現在不想吃飯,彆煩我!”

這番動靜也驚動了其他人,副社長稻田歌惠帶著西園友過來問道:“發生了什麼?”

緊接著,森川剛和土井健也走了過來,森川剛的嘴裡還嚼著天婦羅,急急忙忙的才吞下。

安室透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等他們靠近了以後,又喊了一聲:“高島先生?”

果不其然,包廂裡傳來了一句一樣的回複,語氣、字句都一模一樣。

大家都不是傻子,這種明顯不對勁的回複怎麼看怎麼有問題。

森川剛性子急,他衝上去,使勁的推拉著包廂的門。門在裡麵被反鎖了,森川剛怎麼也打不開。

江戶川柯南早在安室透第一次敲門之後,意識到問題所在,去找了這個車廂的乘務員過來。

乘務員也皺眉:“這些包廂的門設計之初就沒有考慮過安鎖的問題,所以也隻是在門內設置了一個簡易的鎖扣,讓一些更重視隱私的乘客安心。”

“那就麻煩這位小姐去找一下列車長,我們可能需要強行破門。”安室透這句話並不是征求意見,而是通知。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後退了兩步,雙腿小跳步。江戶川柯南配合的讓其他人靠邊,安室透猛地抬腿回身。腰部發力帶動整個身體,腿部的力量被加強,一腳踢破了包廂的門。

隨著包廂門的打開,高島武誌的身體就順著門板滑落,跌坐在地。

“啊啊啊啊!”這是聽見動靜從小客廳趕過來的小森昌純。

“啊啊啊啊!”這是被高島武誌嚇到的沢田綱吉。

兩個人同時被嚇到,然後雙手抱頭,蹲到一邊,驚恐的大叫。

知道這個動作代表研究所交易人的安室透:……

同樣知道這個動作含義的江戶川柯南:……

設計這個動作的六道骸:噗。

知道這個動作是六道骸設計的白蘭:噗!

安室透,本名降穀零,隸屬日本公安,是警察廳安插在黑衣組織的一位臥底,代號波本。

安室透可以自信的說,他什麼場麵沒見過?

還是安室透:這場麵我真沒見過。

從他接到任務之後,看到對接的步驟以後,那種奇怪的微妙感終於得到了解答。

沢田綱吉,這裡麵有你什麼事啊!

小森昌純,偶然接到一個賺外快的兼職,隻需要按照對方的要求,做出指定的動作,找到對接的人,把東西交給對方就能得到一大筆錢。

而且對方還給了她六張車票,邊吃邊玩邊賺錢,彆提多開心了。

現在她的兼職遇到了很大的問題,為什麼旁邊那個小子會跟她做同樣的動作啊!

本來小森昌純還有點嗤之以鼻,這種奇怪的動作怎麼會有人做,而且對方為了防止撞人,還要做三個!現在小森昌純知道了,做三個動作真的是為了保險起見。

鬼知道怎麼真的有人會做這種奇怪的動作啊!

安室透沉默了半晌,憑借著強大的心理素質對小森昌純伸出手:“請問需要幫忙嗎?”

小森昌純在為他心底鼓掌,這位小哥看來就是對接人了,居然能準確的在兩個人裡麵找到自己!

但是小森昌純不為所動,她按照指示,做出了下一步的動作:驚恐的屁股著地後退。

為了這個動作,小森昌純今天還特地放棄美美的小裙子,換上了休閒褲。

誰知道,她手掌撐地往後挪的時候,手碰到了另一個溫熱的存在,小森昌純扭過頭一看:是那個和她做著同樣動作的少年。

這合理嗎?小森昌純捫心自問。

安室透太陽%e7%a9%b4也冒起了青筋,這個動作是六道骸設計的,已知六道骸是沢田綱吉的人,求六道骸是故意的成分占比是多少?

答案當然是百分之百。

安室透順著沢田綱吉驚恐的目光看過去,倒在門框上的高島武誌從脖子的地方,緩緩流出鮮血,刹那間染紅了整個衣襟。

江戶川柯南試了一下對方的鼻息,耳朵貼在心臟的位置。過了一會,他搖搖頭說道:“高島先生已經死了,報警吧。”

reborn在做什麼呢?他忙著控製微型攝像頭把沢田綱吉丟臉的樣子記錄下來。

第55章

此時,列車已經從第二個站台駛出,距離下一個停靠站還有四十五分鐘的時間。

乘務員驚慌失措的找來列車長,列車長趕來的時候也大吃一驚,但他好歹也是經過專業培訓上崗的列車長,處理突發事件的經驗也比較豐富。

列車長先是像江戶川柯南說的那樣報了警,因為列車還在行駛當中,所以警方會在下一個停靠站等待。另一邊,以最快的速度將第九車廂封鎖起來,並安撫周圍的車廂。

至於其他較遠、沒有得到消息的車廂暫時不去打擾,以免引起恐慌。這舉動也就直接讓更遠的第五車廂毫不知情,毛利蘭還在和鈴木園子一起,帶著尤尼品嘗美食,旁邊的毛利小五郎更是喝得上頭。

江戶川柯南仔細檢查了高島武誌的屍體,除了脖子上的一道傷口以外,沒有其他外傷。嘴唇沒有變色,是否中毒還需要進行進一步的檢測。

包廂的桌子上放了一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錄音界麵,顯然高島武誌的回答就是從手機裡傳出來的。

在江戶川柯南專注於破案的時候,安室透將一部分精力放在了小森昌純身上。他按照事先約定好的步驟,對她說了最後一句話:“如果有需要的話,就請帶著巧克力芭菲來找我吧。”

安室透沒有說具體的包廂號了,以現在的狀況來看,他們暫時是沒法離開現場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確定小森昌純是對接的交易人以後,安室透也就將注意力放回了這次的案子上。死者高島武誌,是大學裡一個社團的成員,主要負責財務支出相關方麵的內容。這次出行旅遊也是小森昌純托人拿到的車票,所以六位成員才會聚在一起。

安室透表明自己的偵探身份,然後進行一一的問話,首先是和高島武誌一個包廂的森川剛。

森川剛說:“我在和高島一起吃完第一餐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跟我有說有笑。之後我聽說車上還有可以自主選擇的小餐廳,我就有點想吃……不是,有點好奇,去小餐廳轉了轉。”

“等我回來的時候,包廂的門已經打不開了,喊高島也沒反應。後麵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我去找西園,然後撞到了那邊的同學。”

列車上的包廂門都是左右推拉的,隻反鎖其中一扇的話,不影響另一邊的開關。如果森川剛兩邊都拉不開,就說明左右的推拉門都被反鎖了起來。

包廂真的不大,推拉門是貼著桌子和椅子在一起的,可以說如果一個人要在裡麵反鎖兩側的話,肯定是要從桌子上翻過去才行。

江戶川柯南檢查過桌麵,乾乾淨淨的,不像是被踩過的樣子。安室透也拿起桌子上的手機,他說:“這是一個關鍵詞觸發的錄音,隻要接收到指定的詞語,就會觸發播放,我想關鍵詞應該就是高島先生吧?”

就像安室透所說的那樣,手機播放起了錄音,果然就是他們聽到的那一句話。

“森川先生為什麼會選擇去找西園先生呢?按理說你們一個社團的,不是應該優先找社長土井先生嗎?”江戶川柯南問道。

森川剛抓抓頭:“西園離得近,而且副社長也在,和找社長沒什麼區彆吧?”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沒在這裡浪費過多的時間,分彆詢問了剩下幾個人,得到了大差不差的供詞。唯一有點奇怪的就是,為什麼小森昌純會和森川剛交換位置呢?

其實以小森昌純的行為邏輯來看,這個舉動是合理的。她需要多在公共場合露麵,找機會做出指定動作來找到對接人。

但拋開這一點來說,小森昌純的行為就比較突兀。她和土井健是情侶關係,又是在同一個較為私密的包廂裡共處。這樣一個好的培養感情的機會,沒理由會被一個戀愛中的女孩子主動讓出來。

沒看當時土井健不樂意的模樣嗎?

“幾位和高島先生都認識,知道他跟誰有矛盾、或者吵過架嗎?”江戶川柯南開始詢問動機。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由土井健做代表來總結:“其實,我們都跟高島吵過架,不過都是因為社團的事情,沒有因為私人關係鬨過。我們基本上把社團的事情吵完了,就和好了。”

稻田歌惠也點頭,附和道:“高誌是負責我們社團支出這一塊的,每周、每月對賬單,結賬報銷的時候,脾氣格外暴躁。”

西園友心有餘悸:“誰的報銷單填錯一個字都要被他罵的狗血淋頭,要是誰的金額不對,高島就狂抓自己的頭發,拿著計算器拚命的算賬。”

動機方麵暫時沒有發現,江戶川柯南重新看起了現場的情況。在高島武誌的屁股下麵,他找到了一根橡皮筋。江戶川柯南拿著橡皮筋看了看門後簡易的掛鎖,問安室透:“安室先生能把我丟到桌子對麵嗎?”

安室透比了個OK的手勢,抱起江戶川柯南把人隔著桌子塞到了對麵。江戶川柯南果然在門後也發現了一樣的橡皮筋,他想他知道這個包廂是怎麼反鎖的了。

沢田綱吉不懂破案,也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偵探,甚至還害怕屍體和鮮血。但是他也想幫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的忙,不希望凶手可以逍遙法外。

於是沢田綱吉挪動著身體湊上去問:“我能幫什麼忙嗎?”

“不,沒什麼特彆需要……”江戶川柯南知道沢田綱吉不擅長這些,原本就沒打算喊他幫忙。不過話到了嘴邊,突然又停住了,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沢田你能去問他們一個問題嗎?”江戶川柯南誠懇的提議:“就問一句他們是不是凶手就可以了。”

沢田綱吉有點莫名其妙:“可以是可以,但是不會有人說真話的吧?誰會承認自己是凶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