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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小貓小狗,原本想要輕車熟路的複刻,但灰原哀攔住了,讓江戶川柯南不要跟工藤新一小時候扯上關係。

江戶川柯南做的手工和工藤新一小時候一模一樣,怎麼看都很不合理,很奇怪吧?

“普通的小貓。”灰原哀小時候可沒有做手工的機會,自然也不會有小時候的作品留下。

“哈哈……”江戶川柯南自然知道灰原哀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活該他小時候手工做過太多咯?不過也幸好今天看見了沢田綱吉的小獅子,照樣子做一個應該也不難。

灰原哀看江戶川柯南將目標定在了納茲身上,好心的提醒道:“吉田、圓穀、小島全都是小獅子哦。”

江戶川柯南:……也是。

沢田綱吉注意到桌子對麵的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明明兩個孩子隻是普通的寫作業喝咖啡,間歇的聊幾句,但沢田綱吉總感覺他們和自己身邊的幾個孩子不一樣。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出來,好像不能用哄孩子的態度對待他們。

沢田家裡除了有非常鬨騰的藍波在,還有安靜可愛的一平、會帶藍波一平玩的風太,沢田綱吉已經習慣在口袋裡放很多糖,看見他們饞了就掏出幾個來。即使是在未來戰的時候,沢田綱吉也沒有改掉這個習慣,也幸好口袋比較深,才讓這些糖果沒有在對戰裡掉出來。

想到這裡,沢田綱吉也就從口袋裡掏出這些糖來:“大家要不要吃?”

沢田綱吉的掌心裡躺著五顏六色的糖果,因為是給小孩吃的,糖果的個頭都不大,被透明的塑料袋包裹著,燈光一打,顯得格外晶瑩剔透。

吉田步美第一個捧場:“步美要吃!”然後仔仔細細的挑選了一枚粉紅色的。

圓穀光彥和小島元太分彆拿了淺藍色和咖啡色,小島元太說這個顏色很像鰻魚飯上的鰻魚。

接著沢田綱吉將手裡的糖果遞到桌子對麵,灰原哀很給麵子的選了一枚黃色的,猜測應該是檸檬味。江戶川柯南則是隨手拿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淺紫色。

阿笠博士也嘴饞的湊過來,頂著灰原哀不同意的目光要了一個深紫色。

“隻能吃這一個。”灰原哀豎起食指警告糖分超標的阿笠博士,阿笠博士拚命點頭,生怕這一顆也沒有了。

沢田綱吉看著阿笠博士手裡的糖有點奇怪,他們有深紫色的糖嗎?

三個孩子和阿笠博士一起拆開包裝就要吃糖,包裝打開的那一瞬間,沢田綱吉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他猛然跳起來揮手拍掉阿笠博士手裡的糖:“這個不要吃!”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所有人一跳,江戶川柯南察覺到沢田綱吉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要知道阿笠博士可是站在他身邊,沢田綱吉對麵,隔著一張桌子。

但沢田綱吉幾乎是在阿笠博士拆開包裝袋的一瞬間就衝了過來,並且將糖果打掉。

被拍落的深紫色糖果咕嚕嚕的在地上滾了一截,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開始融化、冒煙、腐蝕地板……

差一點就吃下去的阿笠博士:……

正要吃糖的其他孩子:……

“為什麼碧洋琪做的有毒料理會混在藍波他們的糖裡啊!”沢田綱吉崩潰的揪頭發。

阿笠博士生生的咽了下口水:“沢田君……這是?”

灰原哀也驚奇的去取了試管和鑷子過來,能腐蝕地板的物質,可太有研究性了!

其他幾個孩子也嚇得不敢再吃糖了,紛紛將手裡的糖丟到桌子上。

沢田綱吉苦笑:“阿笠博士手裡拿個糖是意外……那一顆糖是碧洋琪做的,而隻要經過碧洋琪手做出來的料理都是帶毒的……”

他指著其他糖果解釋:“這些糖是藍波——住在我家裡的一個孩子,藍波家裡人為他做的,因為藍波特彆喜歡葡萄味的糖,所以大部分糖果都是這個味道,偶爾才會有其他味道的糖果調劑。”

江戶川柯南仔細打量手裡的葡萄味糖果,透明的包裝上沒有印刷品牌和產品信息,隻是在左下角印著一枚紋章圖案,風格和模樣都與沢田綱吉戒指裡刻的圖案不一樣,但江戶川柯南就有一種他們代表的意義是一樣的感覺。

“剛才博士拿糖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果然是碧洋琪做的糖混了進去!”沢田綱吉心有餘悸的說道:“要是被吃下去了可不得了。”

“沢田哥哥,你說這些糖果是藍波家裡做的,他的家裡是做糖果生意的嗎?”江戶川柯南好奇的問。

“不……”沢田綱吉皺著眉回憶,reborn好像以前提到過,波維諾家族應該是軍火生意?所以藍波身上總是帶著手榴彈和火箭炮。

“藍波的家族應該是做販賣生意的吧……”沢田綱吉到底還是把軍火這個詞吞了下去。

而江戶川柯南則注意到沢田綱吉的用詞是“家族”

“說起來,藍波還有碧洋琪、之前提到過的reborn,這些全部都是外國人的名字吧?他們都是哪個國家的人呢?多知道一點線索的話,也許能更快的幫沢田找到家人。”江戶川柯南問道。

沢田綱吉已經收拾好了碧洋琪做的糖,灰原哀換了個燒杯將糖裝走,準備晚上去做檢測。

“藍波他們都是意大利的人。”沢田綱吉重新剝開一顆糖,塞到旁邊眼巴巴的吉田步美嘴裡,小姑娘瞪圓了眼睛驚呼好吃。

“意大利?”江戶川柯南有點沒想到:“沢田你之前提到過,說藍波是你家的孩子不是嗎?”

沢田綱吉撓撓頭:“reborn、藍波、一平還有碧洋琪、風太,他們都暫時住在我家裡。雖然住進來的理由都很奇怪,但的確是家裡的一份子。”

“這樣啊……”江戶川柯南也剝開了手裡拿的淺紫色糖果,放進嘴裡就是一股清甜的葡萄味,一點都沒有香精的感覺,水果味還很濃厚。這樣好吃的糖果,也難怪那位藍波這麼喜歡。

阿笠博士看的眼熱,手悄悄的摸到桌麵上打算偷渡一顆,被灰原哀無情的阻攔:“博士的那一份已經沒有了。”

“但是小哀啊……那顆糖不是掉了麼……”阿笠博士試圖爭取一下。

灰原哀不為所動:“如果博士真的很想吃的話……”她把燒杯放上桌:“就吃這一顆吧。”

被糖果腐蝕掉的地板還曆曆在目,阿笠博士訕訕的收回了手:“還是算了吧……”

第5章

警視廳方麵因為對沢田綱吉的身份調查一直沒有結果,暫時選擇了擱置,將人掛在毛利小五郎為監護的名下,先讓孩子辦好身份證明去正常上學。帝丹是一所集小初高於一身的學校,所以等沢田綱吉辦理好身份之後就可以直接辦理入學手續了。

聽聞此噩耗的沢田綱吉:!!!

悲傷的連頭發都耷拉了下來,江戶川柯南深深地歎了口氣:“就這麼不願意上學嗎?”

毛利小五郎作為監護,帶著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一起來給沢田綱吉辦手續。他聽見江戶川柯南的話,頭也不回的說:“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哪個學生會喜歡上學啊!柯南你自己不也經常找理由請假。”

的確經常請假去破案的江戶川柯南默默地閉上嘴。

毛利蘭抬手摸著沢田綱吉的腦袋:“不用擔心,如果是害怕在學校被欺負,你就告訴我,我去幫你找老師!”:-)思:-)兔:-)網:-)

毛利蘭對沢田綱吉的印象始終停留在初見麵渾身是傷、醒來後害怕的發抖的樣子上。哪怕後來沢田綱吉天天來他們家吃飯、交流,也沒能打破這種固定看法。

沢田綱吉猶豫的開口:“我……”

“我學習不好,體育也很差,跳馬跳不過三級、考試平均分也隻有27分、大家都叫我廢柴綱……”

“沢田君!”毛利蘭強硬的打斷了沢田綱吉的碎碎念,她看著對方的眼睛認真的說:“學習成績從來都不是判斷一個人的標準,在我看來,沢田君很溫柔,會主動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會將我說過的話記在心裡。所以……”

毛利蘭話還沒說完,毛利小五郎就麵無表情的吐槽了起來:“如果蘭你說的幫忙是洗碗把碗打碎,拖地被拖把絆倒,下樓拿報紙也能一路摔下去,拿到報紙之後還能一個轉身將報紙扯爛的幫忙也是幫忙的話。”

毛利蘭:……

沢田綱吉:……

毛利蘭本來很想指責自家父親這麼不給麵子,要是不小心給彆人留下心理陰影了怎麼辦。但一低頭就看見沢田綱吉失色的待在原地流淚,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對不起!”雖然很快就道歉了。

沢田綱吉垂著頭:“的確是我太笨手笨腳了,毛利叔叔也沒有說錯……”

“不過話說回來,這裡的工作人員到底去哪了?”毛利小五郎不耐煩的繼續按著接待處的通知鈴。

普通的戶籍業務都在統一的戶籍所辦理,像沢田綱吉這樣的特殊情況,需要帶著警局提供的證明、監護人的證明與擔保等材料在另一個單獨的戶籍所辦理。

沢田綱吉這樣的情況畢竟是極少數,所以這個單獨的戶籍所就很清閒以及……偏遠。

這裡的工作人員似乎也格外懈怠,在處理窗口留下了呼叫鈴就不見人影。毛利小五郎從來的時候就一直按著呼叫鈴,結果將近二十分鐘也沒有人出來。

沢田綱吉見狀,心頭生起一股不安,但又轉瞬即逝,快到他來不及抓住這股不安。

“沢田君怎麼了嗎?”毛利蘭注意到身邊的人愣神的模樣,出聲詢問。

沢田綱吉沒想到自己會被注意到,嚇得往後退了半步:“沒有沒有,沒怎麼……”

江戶川柯南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倒是了解一點沢田綱吉,結合剛才聊到的學校問題,江戶川柯南覺得沢田綱吉可能性格上偏弱勢、不夠自信,很多時候還不敢大聲說話,在彆人說話的時候也不好意思打斷。

就好像現在,他可能想到了什麼,但沒有足夠的自信去開口,所以當彆人問起來就會擺手說沒有什麼,等事後或沒人的時候再懊惱怎麼自己沒能開口說出來。

江戶川柯南鼓勵的說道:“沢田有什麼顧慮嗎?說出來的話,大家都可以幫你一起思考、解決問題。”

沢田綱吉被江戶川柯南牽住了手,小孩子略高的體溫從掌心傳來,他堅定且信任的眼神給了沢田綱吉很大的勇氣。於是沢田綱吉彎腰蹲下,湊在江戶川柯南的耳邊很小聲的說:“其實是剛才我有點奇怪的感覺,但是又說不上來這種感覺是什麼,也許是我弄錯了也說不定……”

江戶川柯南能感受到沢田綱吉有點出汗的手心,還有他下意識捏緊自己的緊張感,種種跡象表明沢田綱吉並沒有撒謊。有些人會在遇到危險時爆發很強的第六感,這種第六感會讓他們警覺,就好像小動物在遇到危險之前會下意識的焦躁不安一樣,哪怕沢田綱吉自己沒有意識到,但身體和神經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