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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造夢師大會結束公布新一輪的人口普查才能找到答案。

任務第三天——

“誒那個誰,這裡有人受傷了,過來一下。”

任務第十天——

“額,那個誰我的被子臟了,703幫我換一下哈。”

任務第十五天——

“我去那個誰,樓頂下雨了,快去補補!”

被統稱為‘那個誰’的後勤係軍校生們坐在大廳裡憤懣不已,“服了,天天搞這些吃力不討好的活,我們是來考核的,不是給他們當保姆的!”

謝卻白拎著毯子,身後的林語妙一路跟拍,“卻白,我們就一直在這裡待著嘛,我還以為要有什麼大場麵呢,結果一直吃吃睡睡巡巡邏時不時還做點工,都沒什麼正事事可以做的。”

放下手上的毯子,謝卻白給出了認同,“嗯。”

一顆貧困星就這麼大,軍校生卻很多,能少些競爭者就少些,後勤係綜合實力不夠,又沒有優勢項,想要給自己爭奪權益也說不通,隻能無能狂怒。

兩人從房間出來,正好趕上了大部隊回來,他們臉上掛著開懷的笑,看來收獲頗豐,此時卻在為難幾個坐在大廳裡的後勤係。

其他軍校的後勤係直接無語的離開了,其他軍校生也散了,結果還有人抓著第一軍校的幾個後勤係軍校生不放。

第一軍校的獨苗們也怒了,“被子也洗了,飯也做了,我們說要出去參加搜尋活動你們也不讓,隻能坐在這裡無所事事,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三大軍校本來就是相互看不起對方,現在第一軍校就隻有十人,可不是成了‘重點關注對象’。

無視其他人,謝卻白走到第一軍校軍校生身邊,“到點了,下班。”

看到林語妙那些設備,一個北星軍校生有些不滿,“你乾嘛光對著那個誰一直拍,我們忙裡忙外也沒見有人記錄一下。”

旁邊的軍校生笑著附和,“也不能見誰好看就一直拍誰吧,我們可是軍校生,這裡是貧困星,不是娛樂圈。”

林語妙撇了撇嘴,“謝卻白個人攝影師,一天一萬,工資日結,你行你也來。”

軍校生被噎了一下,然後才一副恍然的樣子,“哦,她就是謝卻白啊,我記得第一場積分第一就是謝卻白吧,原來是後勤係的,我還以為是單兵係呢。”

北星軍校王賀陽。

謝卻白看著他,把人認了出來,之所以記得,是因為這人搞偷襲。

王賀陽看著謝卻白,笑著說,“你們第一軍校是隻看臉就能進的吧。”

謝卻白靜靜的看著王賀陽,頓了頓,淡然的表情換成了同款恍然,“北星招你……”

“果然不看臉啊。”

林語妙嘖嘖嘖的補上未儘之語。

“你!”

眼見就要起衝突,齊疏桐從隊伍的最後麵擠到前麵,看到有人在搞事情,再一看果然是在排擠第一軍校的後勤係,“怎麼回事,開始光明正大的排擠了,我們第一軍校不乾了,這分誰愛要誰要!”

這時候其他原本在看戲的軍校生連忙和稀泥,“吃飯吃飯,忙了一天了,吃完飯趕緊休息。”

“哎對對,今天抓了五十多和活死人,估計我們要提前結束第二場考核了。”

人群散開,齊疏桐站到謝卻白身邊,“沒事吧?”

“沒事。”

作為親自領教過謝卻白實力的人之一,齊疏桐覺得謝卻白是在藏鋒,因為第一場拿到的積分太高,所以在第二場的時候就低調一下,“這次算是我們倒黴,按照這幾天抓捕活死人的頻率,估計這一場會提前結束。”

謝卻白想起這些天帶回來的活死人,“你們現在最遠到多遠?”

齊疏桐沒有分到機甲,且被‘分’到了探查隊,主要負責每日探路,所以走的也是最遠的人,“已知消息是這顆貧困星有五個城,我們現在是在最中心,附近的四個城市都去過,但還沒有深找。”

沒有深找十五天的時間就抓到了五百個活死人?今天更是直接五十多,一顆星球有五百人完全不稀奇,但貧困星有五百個活死人就肉眼可見的不對勁,多到柯校長在前天親自出場說這裡是被星盜非法轉移活死人的貧困星之一,真的是這樣嗎?

天色已深,輪到了謝卻白守夜,因為是深夜,林語妙沒有熬住已經睡了,她守的是關押著活死人的房子。

每周一次轉移,今天第十五天,五十個活死人此時正十分活躍的拍打著牆壁和門窗,謝卻白看著他們,卻是透過普通的臉看到一個個麵容崎嶇的怪物。

弗裡塞爾說過,到達一定高度,就能夠看到精神體,也就是進入光腦的意識體,精神力攻擊更是追溯到獸人帝國時期,相關的文獻資料早在人類推到獸人時就被銷毀的差不多,想要找到更多的資料很困難。

手指間的卡牌轉的起花,謝卻白聽著毫無節奏的拍打,到底想要乾什麼呢?

一直到了交替班已經是半夜兩點鐘,方圓百裡隻有軍校生巡邏的幾點亮光,謝卻白回到房間,躺在硬板搭成的床上,合上雙眼,想要試著探查這顆星球上的活死人。

無人可見的金色光芒以謝卻白為核迅速鋪開,這是近兩年她出任務時練成的,從起初的困難到現在的得心應手,隻用了不到兩年。

淺金色光膜帶著金色的脈絡,如同一張網把這顆星球上的一切都記錄在網上,掠過樓下的五十多個活死人,謝卻白‘看’到了遠在其餘四個城市之外的地方瘋狂奔走的活死人,他們即將到達的地方,是還住著貧困星原住民的城市。

謝卻白微微蹙眉,現在去叫醒彆人,沒辦法解釋她怎麼知道千裡之外發生的是,她也不打算叫。

在軍校沒有安置監控的地方,一大群狂奔而來的活死人一排排的倒地不起而做了這一切的謝卻白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睡意更濃,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風風火火出門的軍校生們敗興而歸,“今天探到更遠的地方,結果沒發現一個活死人,難不成抓完了?”

緊接著另一隊的探查回來,“在往遠我們發現了一大堆活死人的軀體,因為器官早就衰竭,判斷不出他們什麼時候‘死’的。”

這樣的情況讓在場軍校生議論紛紛,因為守夜有理由晚起的謝卻白對他們說的話並不感興趣,困倦的打了個哈欠,點著手上的手機,手機明明滅滅,信息微不可見。

[弗裡塞爾:謝,情況緊急,到前身是Q-679的廢星接應我們的人,保證她的安全,她叫‘枯草’]

確定完信息,謝卻白關閉手機。

……

程兆眠和陸西淮一隊,曲元帥每天都會隨機到一隊軍校生的星船上觀察表現,過了半個多月,今天輪到了跟隊他們。

今天的路線是從一個貧困星把上麵的活死人轉移到附近的廢星上麵,直到到了的時候陸西淮才發現這是一類的軍校生考核的地方,他猜測他們的考核內容就是抓捕活死人,跟他們的內容對接。

“卻白是一類。”陸西淮身邊的程兆眠看向穿著第一軍校製服的軍校生,一直等到快結束的時候也沒看到謝卻白,“我過去問問。”↑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程兆眠走到一群後勤係軍校生紮堆的地方,“這次轉移很快啊。”

一旁負責守門的第一軍校後勤係軍校生擺了擺手,“就這五十個活著了,前天他們去找的時候,隻發現了許多活死人的屍體,然後帶隊的柯校長就說這個貧困星已經完成了轉移,昨天已經走了一批,等今天拉完這一步,明天我們就要換到另一顆貧困星上繼續。”

另一個維克托後勤係軍校生無語的翻白眼,“這次畢業考核真沒勁,去年直接實戰演習了,現在我們直接來當保姆了,每天光聽他們單兵講過程多激烈了。”

程兆眠問,“怎麼沒看到謝卻白?”

說到這兒,第一軍校軍校生快憋屈死了,“她退出了,分到一類軍校生一共六千多人,咱們校的就十個,根本沒有爭分機會,還總是被排擠,前天校長來說可以轉移到另一個貧困星繼續任務之前謝卻白直接選擇放棄第二場的積分,然後分配了一個小型星船她自己就走了。”

維克托軍校生一臉羨慕,“真灑脫,這就是第一場積分第一的底氣啊。”

程兆眠:“……”

原本程兆眠還想細問發生了什麼,結果身後就傳來了騷動和槍響,丟下這邊不明所以的軍校生,程兆眠迅速原路返回,和陸西淮擦肩而過,“曲元帥中槍,我去追。”

看著留下一句話就迅速去追人的陸西淮,程兆眠去回過頭去看後麵被簇擁著看不清情況的曲元帥,轉身去找一類軍校生們的愈療係和後勤係。

陸西淮追逐著前麵極速奔跑的身影,貧困星上的房子大多數是稀疏殘破的三四樓,前麵刺殺曲元帥的人像是極其熟悉場地,依靠著七扭八拐的房屋甩掉了其他人,陸西淮遠遠墜在那人的後麵,直到離開了城市區,到了荒無人煙的沙地,陸西淮看到了沙地上的小型星船,確定星船上沒有接應的人才停下腳步抽出手持槍。

砰砰砰——

子彈打在星船前的沙地上,彈道激起幾縷沙塵,“站住。”

前麵的人停住,這裡沒有掩體,而且身體已經中彈,貿然動作毫無疑問會被陸西淮打中,這人把手上的槍丟在沙地上,看著陸西淮一步一步的靠近。

陸西淮冰藍色的眼瞳倒映著這人的臉,普普通通,從緊身的黑色衣褲可以認出是個女性,再靠近後就看到了耳後的晶片——軍方獨有的麵具。

手持槍抵住她的心臟,陸西淮伸手去撥開她耳後的晶片,晶片半掉不掉時,她的五官沒變卻恢複了棕發棕瞳,想要再繼續時陸西淮察覺到異樣,側身避開利刃的襲擊。

她順勢從口袋裡拿出改裝後的手持槍,攻擊陸西淮的肩膀,又趁其不備踢開陸西淮手中的手持槍,改裝後的微型手持槍容彈量為1,索性丟下開始和陸西淮拚刀技,遊刃有餘的躲過幾擊後一刀刺中陸西淮的手臂。

不對勁,這不是陸西淮的真實實力,發現異樣時已經完了,陸西淮忍痛徹底撥除她耳後的晶片,她……花衣望的真實相貌徹底暴露。

陸西淮心下一沉沒有繼續阻攔,花衣望趁機推開,隨即跌跌撞撞上了身後的小型星船,然後啟動離開。

過了幾分鐘,程兆眠帶人趕來,“你受傷了,先去包紮。”

“跑了,但她中彈了,”陸西淮把手心內的晶片放進口袋,“曲元帥怎麼樣了。”

“子彈穿進左%e8%83%b8。”說著程兆眠都覺驚奇,“但曲元帥的心臟在右邊,沒有生命安全,先提前返回治療,之後會有星船來接。”

原本新船轉移,活死人的數量比較多,所以除去一隊的五十人,曲元帥本身隻帶了兩個親衛兵,結果沒想到在這麼軍校生的地方被刺殺了,星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