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1 / 1)

樣的姿態,是為了安這個小係統的心,雖然Y666沒說,但是她直接猜到了Y666定然是初始化係統,像是一張白紙。

這兩人懷著對溫錦心的憤恨,竟是四目相對,有了濃情蜜意來,兩人越貼越近,而下麵的情形立即就被一層厚重霧氣籠罩,讓溫錦心無法繼續看下去了。

Y666解釋:【我們係統自帶大和諧功能,關鍵地方會打上馬賽克,就算是精神力再高也無法破除。這也是保護任務人的隱私,任何一個係統都必須遵循大和諧功能。】

溫錦心本來就對三皇子的床事不感興趣,乾脆揣著Y666,飄出了三皇子府邸。

【以後每天都可以入夢看京都的現狀嗎?】

Y666搖頭,【畢竟隻是借用了主係統的視角,一個月最多兩次。還要看精神力是否透支……】

溫錦心想著剛剛造出的瓜子,她剛剛的舉動安了Y666的心,但也透支了不少精神力。

眼角彎起,溫錦心說道,【我知道了。咱們去朱家看看。】

朱家因為朱箐箐的回來,熱鬨得很,不知道是誰在飯席裡提了一句溫錦心,這堂中之人更是唾罵出聲,用詞要比三皇子更為粗鄙。

在朱家停留了小半個時辰,溫錦心最後到了安平侯府。

安平侯府尚未因為世子的萬兩銀子鬨騰起來,那安平侯世子長籲短歎,對著一幅畫塗塗抹抹,上麵赫然是溫錦心的畫像。

溫錦心去了這幾個地方,正準備去一趟皇宮的時候,眉心脹痛,這是精神力耗儘的體現。

溫錦心乾脆多造了幾枚瓜子,等到抽乾了最後一分精神力,就從夢境脫身而出。

睜開眼,跳躍的篝火之中櫻紅還在給她按捏。

“好了。”溫錦心伸了一個懶腰,在夢裡她疼痛和酸楚全部都消失殆儘,等到回到了現實世界裡,疼痛如影隨形,而且因為精神力耗儘,還有一些頭疼。

壓住了所有的不適,外人一丁點都不知道溫錦心現在經受得是什麼痛苦,她甚至露出了淺笑對櫻紅說話,“你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繼續趕路。”

櫻紅應下了之後,很快就睡著了,她這一天下來也累了,這宿在野外是頭一遭,不過她眼見著小姐放了驅蟲的藥,布置了陷阱倒也不怕。

溫錦心在疼痛之中緩緩入睡,等到第二日身體脹痛依然鍛煉,這一次帶上了大石,反複把軀體裡的力氣榨乾之後才緩緩入睡。

懷中揣著萬兩銀子,溫錦心卻沒有浪費的意思。

大部分時候是直接宿在野外的,在沒有輿圖,不用問路的情況下,溫錦心每每都可以找到水源,櫻紅曾好奇地詢問原因。

而溫錦心說道:“這是風告訴我的。”溫錦心的感覺敏銳,風走向的溼潤程度告訴她附近是不是有水源。

天晴的時候就宿在河邊,要是下雨的天氣,就宿在山洞,一直沒有下大暴雨,按照溫錦心的說法,如果是大暴雨,還是需要住在官驛的。

櫻紅昔日裡總覺得小姐像是嬌養的花朵,離開了舒適的環境,隻怕扛不住狂風暴雨。

誰知道小姐像是倔強的野草,拚命地從縫隙裡擠出了生路,頑強生長,風雨不折。

白皙的肌膚不變,身段看上去依然是纖細單薄的,但是現在的櫻紅知道,隻要是溫錦心願意,可以單手輕易地製住力氣大的壯漢。

大石的身體素質高,因為腦子不夠聰明,並不能像是溫錦心一樣,把身體的機能練到極致,不過半個月時間下來,肉眼可見強壯了不少。

第10章 美人禍國10 還俗僧人

嘩啦啦的雨打在泥土地裡,因為這一場夏雨來的太過於突然,尚未來得及去官驛,就被困在了路上。

下雨天的視線不好,溫錦心就換下了大石,自己披著蓑衣趕馬車,原本趕馬車最好的是櫻紅,但是半個月的時間下來,趕馬車時間最短的溫錦心技術最高。

現在遇到了大暴雨不好走的情況下,就由她進行趕路。

聽到了遠處的嘶鳴聲,還有喊殺之聲,溫錦心第一個念頭就是轉身離開。

牽著馬繩準備掉頭的時候,溫錦心還是止住了這個動作,剛剛過來的路程有一座山,山上砍伐樹木太過,按照現在下雨的趨勢,很有可能會發生山體滑坡。

溫錦心捏了捏眉心,山體滑坡隨著雨越下越大是隨時有可能發生,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是往前走。

溫錦心撩開馬車簾幕,對著裡麵說道:“前麵可能有匪徒。”

“啊!”櫻紅本來抱著孩子,這會兒臉色煞白,“小姐,我們往回走。”

“後麵的山路看著不太好,我怕有滑坡之憂。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繼續往前。”

溫錦心解釋了之後,對著櫻紅摸了摸腦袋,“彆怕。”

他們這一路,銀子除了在京都花了一些,剩下就隻動了二兩銀子投宿官驛。除了趕路有些累,反而吃得有些胖了。能夠不花錢趕路,這一切都是溫錦心的功勞,所以現在櫻紅雖然緊張,也隻能夠相信自家小姐。

溫錦心做出了安排,“我騎馬過去看,你們在這裡等著。”

如果要是可以解決,她就衝過去助力一二,如果對方人多,就算是後方有泥石流的風險,也得冒險了。

櫻紅:“小姐,你要小心。”

大石腦子還懵懂,隻會跟著櫻紅說,“小姐小心。”

溫錦心應了一聲。

溫錦心揣著長·槍到了前方,拍了拍霜影,這靈性十足的馬兒也跪地匍匐,溫錦心一笑,撥開了草叢去看。

這圍堵的土匪也不算是什麼精兵焊將,因為吃喝跟得上,看著是身形高大,實際上他們用的是莽力,要是和大石單打獨鬥,可能都打不過大石。

他們手中拿著竹竿,胡亂戳著,十戳裡有三戳總是會落空,在大雨之中顯然也有些力竭,動作顯得凝滯。

兵器一寸長一寸強,這些山匪仗著人多,把竹竿削尖了之後這樣胡亂戳著,也有很大的殺傷力。

行商的馬都已經動彈不得,地麵上是汩汩的鮮血,除了幾匹馬倒地,還有一些侍從也是被竹竿戳得在地上,有人在最後進行補刀。

溫錦心數了數,有一個袖手旁觀的匪徒,顯然是領頭負責指揮也負責補刀,剩下的有四個累了的在旁邊喘粗氣,還有八個人在和人廝殺。

要是繼續看下去,這守衛可就死絕了,溫錦心有了成算之後,雙腿夾在馬腹,待馬匹高高越下的時候,首先就用手腕上的弓·弩,向首領射出。

這長·槍的槍頭花了大價錢買的,弓·弩則是溫錦心自己做的,準頭不太好,但是勝在她塗了蛇毒在上麵,還反複塗了好多次,不說見血封喉,也可以達到致人死地的毒性效果。

首領隻聽到了馬的嘶鳴,“什麼人!”

他話剛說完,%e8%83%b8膛就中了一箭,整個人從馬上墜下,往後栽去。

“老大!”“老大!”

溫錦心手中的弓·弩一共可以射四發,再解決了三人之後,就使用長·槍打鬥。

已經被抓出來的中年男人眼角還帶著淚痕,他是商人,這次隻是走一個小買賣,就沒有帶太多的人,萬萬沒想到竟是遇上了這一幫山匪,一直到溫錦心猶如天神一樣飛躍而下,他還在愣神。

他就這樣長大了嘴,他看著溫錦心如同殺神一樣,前三個人是一槍解決一個,各個正中%e8%83%b8膛,後麵的需要招架一二,但是速度也很快。

銀槍上的紅纓抖動得讓中年人有些眼花,他聽著噗通一聲,隻見著最早中弓·弩的那人死死掐著自己的脖頸,口中發出了拉風箱一樣的聲音。:-)思:-)兔:-)在:-)線:-)閱:-)讀:-)

很快又有三個聲音,中年男人去看,赫然發現都是最早中了弓·弩的人。

溫錦心翻身下馬,對著中年男人說道,“他們活不久的,這邊應該……”

剛想要說已經沒事了,忽然又聽到了馬蹄聲,溫錦心手中攥著長·槍,丟下一句,“躲好。”就衝著馬蹄聲響起的地方衝過去。

她還沒有動手的時候,就發現對麵之人不是土匪,而是在京都遇到過的秦淵。

溫錦心看清楚了秦淵的一瞬間,對麵的人也看清楚了溫錦心。

一場暴雨把霜影的偽裝洗掉,去掉了偽裝出來的雜色,通體雪白恢複了名駒的風采,馬上的人為了活動方便脫去了蓑衣,夏日的青衫被潤濕地緊緊貼在身上,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偏偏%e8%83%b8脯又如同山巒一樣起伏。

她依然是帶著麵具的,眉目明明如畫一樣美好,神情卻帶著嗜血的冷冽,在看清楚了他的一瞬間,所有的肅殺褪去,化成了淡淡的笑意,“是你。”

秦淵翻身下馬,“我在趕路,聽到了有廝殺聲就過來看看。”

“已經沒事了。”溫錦心說道,“我剛剛還以為你是劫匪。你應當也是和人一起趕路?最好還是知會一聲,免得家人人擔心。”

溫錦心想要轉身的時候,馬的韁繩被扯住。

秦淵清了清嗓子,“溫小姐可否下馬?”

溫錦心一愣,依言下馬,沒想到的是還留著男人體溫的蓑衣落在她的身上。

秦淵把蓑衣給了溫錦心,耳根還有些發紅,不過鬆了一口氣,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樣。

他先是吹了口哨,等到得到了口哨回應之後,對著溫錦心說道,“我已經通知了人,說這裡沒事,我和溫小姐一路吧。溫小姐是路見不平,不是自己遭了劫匪吧?”

溫錦心的蓑衣是丟在草叢裡的,這會兒得了秦淵的蓑衣,一邊係好係帶,一邊說道:“是,我那邊剛把匪徒解決掉,聽到了馬蹄聲嚇了一跳。”

兩人一齊回到了劫匪殺戮之處,溫錦心先回去和櫻紅等人報平安,回來的時候順便把自己的蓑衣也帶了過來。

而秦淵的人也過來了,既然已經遇到了劫匪,不知道等會會不會遇到更多的山匪,還是一起走比較安全。

溫錦心把自己的蓑衣給了秦淵,他本來已經淡色了的耳根再次紅了起來。

明明滂沱大雨讓空氣之中隻有泥腥之味,他卻硬生生嗅到了屬於溫錦心的味道。

知道了這個決定,叫做潘峯的中年男子幾乎感動的老淚縱橫,他本來是行商之人,這次護衛隻剩下兩人了,兩人都還受了傷,倘若沒有遇上這一男一女,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趕回去。

秦淵在過來的路上已經見到了一處山洞,一行人趕了過去,在篝火之中先是詢問潘峯的事情。

潘峯提到了自己的女兒要成親了,潘峯雖然不滿意這婚事,但是最終還是想要去大一點的府城給女兒準備嫁妝。

“這婚嫁之事,潘老爺因為什麼不滿意?”開口詢問不是溫錦心,也不是秦淵,而是坐著輪椅一直沒說話的年輕婦人。

“思思。”秦淵不讚同地開口。

那個叫做思思的婦人笑了笑,“潘老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