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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爛橘子就是我打的,不過下手輕了點。”

被這兩人的話給氣到,夜蛾正道不知該說點什麼,一時語塞。

夜蛾正道:“你們兩個就跟學生時代一個樣,做事情永遠不計較後果,現在高層那幫人下來的通知也知道了吧!”

“不過,傑你挺能耐的,就不怕得罪高層的人,直接給我打進醫院去。”夜蛾正道接到消息,差點活活氣死。

他所教的三個學生,雖然都成大人,但在夜蛾正道心裡還是一副孩子樣,該惹事一樣少不了,不過這次他們倆膽子肥了。

夏油傑挑眉,笑了笑,看起來邪魅十分:“不敢當不敢當,我沒有打進棺材就不錯了。”

夜蛾正道:“……”

這要是被上麵的人聽到,估計可以離世了。

五條悟沒忍住,嗤笑一聲:“傑,和我一樣,那些人腦子就該打,所以我依舊站你這邊。”

夜蛾正道又:“……”

他相信要是兩人一起去,可以把高層的地方夷為平地,而且動靜絕對可以上特大新聞的那種。

“這一次上頭下來的任務雖然離譜,但是你們也不至於下此狠手吧……”

夜蛾正道還沒有說完,就被夏油傑打斷,嚴肅道:“校長,那可是我學生,性命都沒了,你覺得就隻是狠手?我身為虎杖的老師,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被高層那幫人所害。”

“對啊,都同意減緩死刑,怎麼還是那麼不老實?上回憂太不就是例子,他們眼睛都是瞎的,還是貪生怕死啊!”五條悟最討厭那幫人下的錯誤命令,這也是他不服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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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乙骨憂太之前也和虎杖悠仁一樣被判了死刑,現為四大特級咒術師之一,東京咒術高專學校二年級學生,和五條悟有一定的親緣關係,如今正在國外進修。

夜蛾正道想到那個乙骨憂太的結果,又對比虎杖悠仁的情況,他可是兩麵宿儺的容器。

兩麵宿儺他本是有著一張類似鬼的臉,四肢強而有力的手臂,身上的黑紋布滿,指甲又黑又尖,他是千年前的詛咒之王,當時咒術界界出於全盛時期,眾多咒術師紛紛向他挑戰,但都失敗落荒而逃。

在兩麵宿儺死後,因為他有不死的體質,無法消滅四手在死後被人切掉分散成二十個指頭,將它們封印起來後就散發在日本的各個地方,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虎杖悠仁吃下宿儺的手指後,還能擁有身體的主導權,並且沒有什麼事情。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五條悟和夏油傑才為虎杖悠仁爭取死刑緩慢,說不定後期他就可以變得和乙骨憂太一樣,不僅死刑免了,還成為他五條悟和夏油傑並行的特級咒術師,這樣以來咒術界又多了個特級術師。

夏油傑感慨道:“是啊,虎杖他可以壓製兩麵宿儺的出現,雖然不知這次他為何奪取虎杖的身體,但高層那幫人應該知道,他們的目的也很明確。”

夜蛾正道沉默一刻,他身為咒術學校的校長,同時也要聽取高層那幫人的命令,在中間的他確實很為難。

與其這樣子,他還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這兩人在,他的決定最多隻是表麵上的意思,改變的話實屬難。

同時希望那個容器能真正克服兩麵宿儺,彆再捅出更大的事情來。

“行,這次高層得罪後,咒術學校都停止接受一切任務,你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就是你們的事情。”夜蛾正道還沒擺出自己的態度就夭折了,因為他和兩個確實是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就算擺出了他們哪裡會聽取自己的意見,該怎麼做還是會怎麼做。

五條悟伸了下懶腰,語氣又狂又傲:“唉,校長你也彆管這事了,相信我們是可以的,因為我們是最強的。”

夜蛾正道:“……”

相信你們才不正常。

“對了,夏目那個孩子已經被高層關注到了,你們兩天後要出國一趟,中間不怕他們……”夜蛾正道有接到秘密的手諭,也不知道高層那幫人是怎麼知道夏目的身份。

“狗東西的家夥,他們一天天是不是閒著沒事乾,之前是虎杖,現在又把目光轉向夏目,那是不是還要給夏目下個死刑,他還是個孩子,這樣他們都下得去手?”夏油傑憤懣道。

五條悟樣子嚴謹起來,鄭重其事道:“這樣的話,那我們離開學校這段日子爛橘子想必有所行動,看來得下個政策了,不過在此之前先給伏黑和野薔薇找個代課老師。”

夜蛾正道不參與他們的談話,繼續織著他的玩具,專心致誌。

夏油傑一猜就知道是誰:“你是說讓七海過來擔任老師,他不是還在國企公司上班嗎?他現在每天都在不遵循加班製度,怎麼來的?”

五條悟走到夜蛾正道旁邊玩具,隨手拿起一隻灰色用手捏了捏,小玩樣還挺毛茸茸的,摸起來真軟棉。

“現在的他不用遵循了,因為他把老板炒了,建人那個老板老是搞個加班製度,於是他看老板不爽一怒之下就提出炒了老板,當天就搬東西從公司裡麵出來,在此之前我就找過建人聊過,所以他現在的身份還是一名咒術師,與我們同行。”

夏油傑實在忍不住,他默默在腦裡補出一場七海建人炒老板的畫麵,最後他又從公司裡麵走出的憤怒身影,但也又可能是一種竊竊自喜的狀態。

“加班嘛,當代各大公司的現狀,也不是什麼違法的事情,不過七海他離了那裡也不錯,畢竟以他咒術師的身份反倒是相對自由的。”夏油傑昨晚太晚睡了,導致現在還在打哈欠,又整理下褶皺的衣袖。

他對折幾下,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夏油傑的站姿看起來懶懶散散,眼皮子聳拉著,不過相比五條悟的模樣,他顯得幾分端莊沉穩來。

夜蛾正道聽到沉悶一下,把織好的玩具放在大腿處,悄悄注入咒力,誰知咒具蘇醒那一刻看到的人是五條悟,它不按套路出牌,先乖巧走到五條悟旁邊,再蹭蹭了下他那發亮的皮鞋,最後狠狠撞擊下去。

它的頭算是鐵打的,但還沒有碰到五條悟後它就如一塊廢物,什麼力氣都沒有,突然觸碰不到他,還被彈飛了。

“哎呀呀~這小東西可不行啊,校長你以後可要注意點心了,對了下次彆再把我當試驗品了吧,你看到傑站在那裡沒,他說不定還能下手輕點,而我可沒那麼好心啊,真的太浪費了。”

五條悟裝成一副惋惜的樣子,最後看向那被摔得稀巴爛的玩具,他還嘖嘖一聲。

夏油傑繼續打哈欠,看向五條悟:“悟,我看你挺無聊的,好歹留條小命讓校長補一補啊,說不定還能用呢!”

五條悟恍然大悟:“咦,好像是哦。”

夜蛾正道把黑鏡抬了下,那嚴峻古板快轉變為發飆的臉早已是怒火中燒了,而且這兩個還不知好歹,反而火上澆油。

“行了,都回去吧,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夜蛾正道不想聽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是不省油的家夥,又想到今早一個男人拿著信交給他,還說要交給五條悟。

“對了,還有一封信,拿走趕快離開,至於夏目的事我也向上頭解釋了,他暫時沒有什麼情況。”夜蛾正道一字一句講出,又開始織新的玩具。

……

兩天後

夏目回到學校,還好他隻是讀小學,所落下的知識都很容易吸收,他上完課後想要去找多軌透,但是聽她同班同學說多軌也幾天沒有來上學,說是家中發生重要的事得回去處理。*思*兔*在*線*閱*讀*

直到夏目要回到教室時看到有個小男孩站在走廊的窗戶前,他正看向對麵的花圃,還有幾株爬山虎正往牆麵上延伸。

下過雨的天空格外湛藍,就連空氣質量也變得更好,田沼要深深吸了口氣,對路過他身邊的夏目吱了聲:“喂——”

夏目眼神恍惚一下,有些躊躇不前,以為聽錯的他正要繼續前走時,旁邊的清淡的聲音又響起。

“你是不是看得見那些常人不能見到的怪物?”田沼要轉過身,目光犀利,眼裡光點微亮,一個小孩的臉上除了眼裡的星星光,其餘都沒有。

夏目身子顫唞一下,覺得那個很熟悉很熟悉,正要回頭看時他就已經很確定了:“田沼!”

田沼要有點錯愕,他好像沒有自我介紹吧,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夏目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按照夢裡的情況來說,他應該是在讀高中的時候才和田沼要相遇的,所以他剛才是說漏嘴了。

他那茶色的眼眸遲疑不定,腦中理由並未想好,不知該如何應付,就在他怒惱理由時,田沼要最先開口,化解他此刻的尷尬。

“你在學校布告欄看到我的名字嗎?”田沼要的成績不錯,這次考試也進了全年級前三名,他排第二,所以知道他名字也不奇怪。

夏目並沒有去看,但隨機應變,順著他的話來展開:“對,之前有經過無意之間看到的。”

田沼要在心裡也不確定,但他能感到附近有妖怪的氣息,而且夏目的怪異行為不得不:,引起他的:“好,那你先回答我上個問題,你是不是也……”

夏目沒等他說完就把話先說出來,既然他們以後會成為朋友,不妨現在就說清楚好:“是,你說得沒錯,我是能看到妖怪還有咒靈。”

“咒靈你也能看到!”田沼要眉頭緊鎖,他有點不可思議看向夏目,話中有話也不知該怎麼說。

……

當天傍晚夏目被太宰治給接走了,這還是國木田獨步給他洗腦提醒幾次的,因為偵探社裡還有一堆事情要忙。

隻是太宰喜歡翹班,可做起事情來倒是認真對待,就比如上回那個案件,解釋來解釋去,在太宰的解析下,還有死者房間內有大量的安眠藥、眼藥水和眼科檢查報道,最能說服警官的就是死者生前幾次出門眼睛都是捂著,一旦放開就會痛苦難耐。

死者的各種行為還有留下的遺物來說,太宰才能斷定他是因為眼睛太難受,最後迫不得已才想到自殺,但是因為沒法進行所以想想借他人的手來完結生命,減輕痛苦的麵具。

可惜那個殺他的同學,這輩子估計都走不出這個陰影,牢裡蹲了幾天出來後知道好友是因為眼中有“蟲”這種生物的存在,他精神有些渙散。

最後這件事情結束後,有一個叫柯南的小孩非要見太宰,還和他照了張相,說有機會會再見麵的。

比起讓太宰去外麵瞎搞事情給他惹禍,還不如派點正經簡單的工作交給他,今天五條悟和夏油傑都出國去了,昨天就打電話讓他們照看幾天直到他們回來。

聽到這個消息,社裡不少人臉上堆滿喜色,乾起活來是屬於能量滿格的那種,還特意抽出時間去給夏目買些小零食過來囤著。

不過社裡確實有點急事要加班,委托人拜托的事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