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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抵在牆邊。

出來時, 她隻開了走道燈。

並不太清明的光線下,她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空氣裡雖彌漫著酒味,但麵前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遙遠的熟悉感, 讓她渾身上下的細胞似都在跳動。

林寒下意識就想要推開他, 不知是不是白天跳舞比賽所耗費的精力太多, 伸手去推薄晏時, 隻覺手上整個力道軟趴趴的。

她低低道, “咱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放開我。”

薄晏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原因,那雙平日看上去深沉的眼睛,此時卻像是蒙了一層霧氣,迷離起來。

“我知道你對我還有感情,對不對?”

兩人離得很近,薄晏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撲在林寒麵頰上,雖酒味更濃,她卻並不覺得討厭。

相反的,她心裡卻湧出絲絲異樣,剛才那一推,好像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氣都用光了,整個人隻能靠著牆壁支撐。

“薄晏,你醉了,我叫人來接你回去。”

“醉了?是啊,隻有醉了,我才敢來找你。以前是我顧慮太多,但我現在什麼都不管了,隻要能夠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不要。”薄晏說著,低頭就朝林寒唇上貼來。

他的%e5%90%bb,很熾熱,就像一團火,想要把林寒給融化一般。

心裡雖抗拒,可身體卻反抗不了。

終於等薄晏從她唇上離開後,林寒壓下心頭種種不受控製的情緒,自嘲道,“什麼都可以不要?這種話,你不過也隻敢醉酒的時候說說罷了,又有什麼意義?”

薄晏身子微怔,可隨即,他忽然發狂的一般再次朝林寒%e5%90%bb來,而這次不僅僅是%e5%90%bb,他的手從她的衣底伸進。

和他的%e5%90%bb一下,那手掌每到一處,就像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林寒有點惱了,“薄晏,你到底想乾什麼,我林寒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下賤的嗎?你想怎樣就怎樣?”

“我知道你心裡還是喜歡我的,我知道。”他仿若沒有聽到林寒的話,喃喃自語了兩句後,直接拉掉了林寒身上的外套。

她身上還穿著跳舞時的衣服,外套敞開著,很容易就脫下。

裡麵的T恤是緊身款,很短,未能遮住整個腰身。

“嘶”的一聲響,空氣裡傳來布料破碎的聲音,同時林寒感覺到肌膚上一股涼意襲來,但某個地方,卻又仿若在炭火上烤,整個人就像是處於冰與火的兩種極端中。

心裡的防線似乎在一點點的被吞噬,身上所有的細胞都仿若不受控製一般在咆哮,大腦也再無法理智的思考。

“我愛你,林寒,我真的很愛很愛你……”就像是複讀機一般,耳邊不斷重複響起那一聲如夢如幻的低%e5%90%9f。

忽的,某個東西陡然在林寒腦子裡炸開,她一下子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推開了薄晏,撿起地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就拉開大門跑了出去。

她需要冷靜,需要透氣,再和他待在一起,她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孤魂野鬼一般的走了一會,寒意入骨後,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快走到小區外麵。

下意識的摸了摸荷包,身上隻有手機,鑰匙和錢都沒拿。

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她覺得諷刺又好笑,她竟然差點就心軟了,她怎麼能心軟呢。

她必須要和他斷個乾淨,徹徹底底的乾淨,不然那七年的痛苦,豈不是白白體會了,難道,她還想要下一個七年,甚至下下一個七年嗎?

破了的衣服,並不是補好能穿就可以,她得換一件新的衣服。

……

沈斯澤接到林寒打來的電話時很意外,已經比較晚了。

“長夜漫漫,林小姐可是睡不著想沈某了?”

“我現在在我家小區門口,沈總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過來接我。”

沈斯澤聽到這話不由挑眉,隨即他笑了,“能為林小姐效力,沈某不勝榮幸。”

沈斯澤在來到林寒所住的小區門口時,離林寒和他掛斷電話不過十分鐘。

夜雖深,但街道依舊繁華,寬闊馬路對麵,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不斷閃爍。

可在冷風中的某個人影,缺顯得格外落寞。

沈斯澤車速減慢,車身緩緩停在林寒麵前,當看到她身上的情形時,眼眸稍凝。

垂下來的發絲不知是因為風的原因,很有些淩亂,外套裡麵的T恤皺皺的,細看之下,好像還破了。

林寒把外套攏了攏,在沈斯澤的車過來時,也沒說話,直接拉開副駕駛車門上車。

沈斯澤沒有馬上開車,視線停留在她身上良久,麵上和以往一樣,讓人看不清喜樂,隻是那雙眼睛似比往常更深邃了些。

“林小姐看起來狀態不太好,需不需要沈某替你安排點樂子。”語氣一如既往的玩味。

林寒此時完全沒有心情和他貧,被頭發遮住大半邊的臉十分蒼白,可是嘴唇卻又有些發青。

她輕咬嘴唇,“去你家。”

沈斯澤勾著嘴角,“你玩真的?”

“不去算了。”林寒說著就要拉開車門下車。

車門鎖上,車身啟動。

這一路上,兩人之間像是在保持某種默契一般,都沒有人再言語。

隻是一到家,沈斯澤毫不猶豫的攔腰抱起林寒,大步走向臥室丟在床上傾身壓下,在她耳畔低語,“林大小姐,這可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

林寒掀開眼皮,麻木的看著麵前那張英俊逼人的麵孔。

以前她覺得像他這樣的男人太危險,但現在她卻覺得,正是因為這份危險,她才能永遠保持警覺,不會付出真心。

大家都不會當真,挺好的。

……

林寒醒來的時候是淩晨,昨晚她就一直沒有怎麼睡。

也不知道後不後悔,反正隻有這樣,她才能斷了對薄晏的那份心思。

想去洗個澡,剛拉開被子,腰肢就被人摟著往一個寬闊結實的懷抱裡帶去。

“這麼早就醒了?”沈斯澤的手並不怎麼老實,說話時一直沒忘記占便宜。

不得不說,沈斯澤技術很高,手法張弛有度,力道時輕時重的恰到好處。

林寒壓下心頭的異樣,沒什麼語氣的說道,“鬆開,我去洗澡。”

她話音剛落,沈斯澤手中力道加重,把她整個人翻了過來壓|在身下,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

林寒感受著他身體的變化,皺眉,“都早上了,你就不能收斂一點。”

“你難道不知道男人越是早上,越容易激動嗎?不過不要緊,你以後還有機會慢慢體驗。”他倒是沒有馬上進入主題,而是很有耐心的在她身上點著火,“不知道林小姐覺得現在我們是什麼關係?”

“除了床|伴,沈總覺得還能是什麼關係?”

“床|伴?”沈斯澤忽然發力,“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負十八厘米的關係。”

林寒:“……”

……

中午,林寒穿戴整齊的坐在餐桌上,吃著她用手機點來的外賣。

沈斯澤坐在她對麵,就這麼看著她吃。°思°兔°網°

林寒也不理會他,自顧自地的低頭吃著。

一邊吃,一邊暗罵,這家夥,真是個禽|獸。

“林小姐不愧是學跳舞的,身體柔韌性就是好。”

林寒豈能聽不出他話裡那更深沉的意思,對於沈斯澤這種厚臉皮的人,林寒也有經驗了,要想不被他牽著鼻子走,就要比他更厚臉皮。

“沈總也不愧是久經花場的老手,昨晚的服務我很滿意。”

沈斯澤眼神微眯,“哦?既然滿意,不知林小姐有沒有考慮以後長期合作。”

林寒眼皮都沒抬,咽下口裡的飯,淡淡道,“這個以後有需要再說吧。”

看到林寒說話時那很無所謂的語氣,沈斯澤眼底流露出些許危險的氣息。

嗬,真把他當成牛郎,想睡就睡,不想睡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林小姐是不是得對沈某負責。”

聽到負責這兩個字眼,林寒剛放進嘴裡的飯差點噴出來,沈斯澤竟然找她負責?也好意思?

林寒好氣又好笑,“沈總的負責什麼意思?難不成沈總還覺得自己昨晚上吃虧了不成?”

沈斯澤反問,“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吃虧?”

林寒被他這句毫不要臉的話給噎了一下,吃虧還樂此不疲?

她無語的搖了搖頭,實在是懶得和他爭辯,跟他這種臉皮厚的人胡攪蠻纏,顯然沒有勝算。

“昨天晚上可是林小姐你先主動的,正因此,沈某遭受了身體和心裡上的雙重折磨,林小姐是否要為此,給沈某一個交代。”

林寒實在是服了他,妥協道,“好,我不和你爭,那沈總您的意思是想怎樣?是想要我家裡的生意呢,還是商業機密。”

“和林大小姐你比起來,那些又算得了什麼。”

林寒擱下手裡的筷子,笑著看向沈斯澤,“沈總是要我?”

“怎麼,林小姐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

林寒:“要我什麼?保持和沈總的床|伴關係?”

沈斯澤眼眸微收,緩緩吐出三個字,“女朋友。”

林寒再次笑了,“女朋友?我是有多想不開,喜歡頭上頂著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

林寒此話一出,沈斯澤整個臉立即寒了下來。

她也算是難得,能惹沈斯澤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生氣。

“既然我在林小姐眼裡那麼不堪,昨晚,林小姐又為什麼主動來找我,嗯?”

“沈總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病急亂投醫。”

沈斯澤:“病急亂投醫?嗬,林小姐這個解釋,倒也新奇。可惜,我沈斯澤越是被人拒絕,我就偏要和對方唱反調。既然林小姐先主動招惹,那沈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