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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街舞比賽。

而那杯放有興奮劑的奶茶,便是徐心怡給她喝的。

當時她最好的朋友之一。

最可笑的是,那些曾和她一起跳舞的朋友,那麼多人,沒有一個人相信她。

作為舞團的創始人兼領舞者,她被趕出了舞團。

那個率先說要她顧全大局離開的人,便是她當時的男朋友,薄晏。

陷害,背叛,羞辱,就那短短的幾分鐘,她全都徹徹底底的體會了一遍。

“老朋友相見,既然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那就算了。”林寒放下手裡的酒杯,起身。

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是真的恨過。

一個人的背叛她能接受,但是她不能容忍所有人的背叛,都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

可此時,和徐心怡說了那麼多,她又覺得自己好像也挺沒意思的。

都過去多少年的事了,她何必還要抓著不放。

可就是……還是有那麼些不甘呢。

林寒轉身沒走兩步,背後響起一個細柔的嗓音,“對不起。”

對不起,這三個字,真的是世界上最讓她討厭的三個字。

林寒腳步未停,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和徐心怡一起的兩個妹子見林寒說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後,疑惑問道,“那女的誰啊,那麼拽。”

“就是,瞧她那樣,說話陰陽怪氣的,你跟她之間怎麼回事?給她道歉她還不理,什麼人呐。”

徐心怡看著林寒逐漸消失在人群裡的背影,苦笑一聲,“她叫snow。”

剛才還為徐心怡憤憤抱不平的兩個妹子睜大眼睛,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般,你看著我我看著遲遲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你說她是snow?就是那個九歲就獲得爵士舞比賽冠軍,並且所獲得獎的數目,至今國內都沒有超越的大神snow?”

“天!她就是snow?不是說她七年前比賽服用興奮劑被趕走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她……如今怎麼會忽然出現。”

徐心怡的這兩個友人,剛才還不滿的眼神,則全被驚訝和崇拜所取代。

……

林寒從舞池出來,迎麵碰上沈斯澤。

她剛才猛喝了整整一杯雞尾酒,臉上微染了一抹紅暈,走路的腳步輕飄飄的,似帶著幾分醉意。

沈斯澤:“林小姐今日過來,沈某招待不周,還請林小姐見諒。”

林寒看著他笑,“招待不周?沈總這哪是招待不周,簡直招待的太周到了,我今天真的很高興,要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要再次回想起那些過去,並且碰見好久沒見的老朋友。”

沈斯澤見她說話的神態和以往大不相同,眉心稍皺。

這就喝醉了?

看來這林家的大小姐,酒量著實不佳。

沈斯澤向前一步,伸手搭在林寒肩膀,免得這位喝醉酒的大小姐摔倒,“今天沈某就當一次護花使者,送林小姐回家。”

陌生的氣息充斥著鼻尖,林寒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推開沈斯澤,“沈總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不必,我自己會回去。”

說著,她向前一步。

可惜,恰巧她腳底下就是個台階,一腳踏空,整個身子眼看就要栽下去。

沈斯澤腳步輕移,摟住林寒腰身以免她摔倒。

剛一碰上,手心像是有一道電流滑過。

這腰,真他|媽軟。

……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換了個新的簡介,大家覺得怎麼樣~

第十二章

對於沈斯澤而言,他對美女其實並未多大興趣。

漂亮的皮囊看過太多,也就索然無味。

長得再好看的女人,在他眼裡,也不過就如同一件名貴的擺設罷了。

而此時看著懷裡那醉眼朦朧的人影,在他所見的眾多美女中,並不算驚|豔的一張臉,他心裡牟然湧升一種極大的占有欲。

那是一種他從未對任何女人產生過的占有欲。

今天來參加沈斯澤生日宴會的,有一半是他特地請來街舞圈的人,還有一半,是平日裡風月場上的舊相識。

作為今天的主角,他自然格外受到關注。

他摟著林寒出酒吧時,被不少人看到。

“那姑娘什麼來頭?今天好像沈總對她格外關注。”

“林家的大小姐你們不認識?”

“哪個林家?”

“還有哪個林家,林泰集團啊。”

“難怪……我說沈總怎麼喜歡這類型的了,搞半天這沈總不過是為了生意而已。”

……

沈斯澤到酒吧門口,一輛商務車停了過來。

司機下車,給兩人打開車後門。

沈斯澤正扶著林寒上車時,背後響起一個戲謔的聲音,“沈總,此番良辰美景,可彆虛度了。”

沈斯澤轉身,看著手裡拿著酒杯正一臉玩味打量著自己的許霽,微勾著唇畔,“今夜美女如雲,許總這才是不要辜負此行。”

林寒並未全醉,隻是頭很疼,腦子裡亂糟糟的。

她已經很久不再回憶的過往,此時卻不受控製般的全都跑了出來,越是阻止自己往下想,那些記憶,卻愈發顯得清晰。

她必須得用彆的方法轉移注意力。

身邊的男人的臉,她有些看不大清楚,隻是覺得總在晃啊晃的,看著難受。

她緊緊拽住男人胳膊,“你好像看起來有點眼熟,你誰?你要帶我去哪?”

沈斯澤聽到她的醉話,頗為無語。

她現在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林小姐是想讓我送你回家,還是去彆的地方。”

家……家裡一個人,空蕩蕩的。

她已經一個人生活了太久太久。

但不回去,她又能去哪呢?父母的那個家嗎?可每次看到父親,就想起他在外麵的那些女人,也不過是讓她感到更加煩心罷了。

好像,沒有地方可去了。

“你彆管我,讓我在車裡睡一晚上,司機你彆停,就這麼一直開,繞著城市開,我喜歡看星星,還有月亮……”

沈斯澤:“……”

這林家小姐發起酒瘋來,還真是彆具一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司機自是不會聽林寒說的這番胡話,真的帶她在這城市裡繞一整夜。

“沈總,那咱們現在往哪裡開?”

沈斯澤垂眸,身邊的人影靠著車窗正閉著眼睛,像是已經睡著的樣子。

“回去。”

“是。”

沈斯澤口中的回去,便是回他自己的家。

雖還不算太晚,但路上車輛並不多,路況良好,隻是中途等了幾個紅綠燈。

轉彎的時候,靠著車窗的林寒重心不穩,整個身子向沈斯澤方向傾倒,沈斯澤下意識摟住她腰身,卻碰到一處極柔|軟的地方。

等反應過來後移開手,可小腹卻像是湧起一團火,令他燥熱難耐。

他半打開車窗,可不管窗外多大風吹進來,卻依舊消散不了這陡然間冒出來的半點火氣。

林寒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靠在一個很舒服的東西上,身子下意識往那東西移了移。

她睜了睜眼,車窗外城市的夜景,充斥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和萬家燈火,遠處看一閃一閃的,比星光還要好看。

果然不回家是正確的,像現在這樣多好,不用困在一方狹小的天地裡,一睜眼,便是單調枯燥的白色天花板,一閉眼,就是鋪天滿地的黑暗。

像她現在,睜開眼睛往外看,五顏六色,燈火輝煌,還有那高矮不一的建築,和水墨畫一般的遠山湖泊。

就是風好像大了點,吹得她冷。

林寒往那個覺得舒服的地方再次貼了帖,嗯,暖和多了。

而此時正被她當做取暖器的沈斯澤,臉上表情則十分精彩,像是無奈,又像是在隱忍些什麼。

要不是顧忌她林大小姐的身份,他豈會這般忍耐。

沈斯澤啊沈斯澤,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像個毛頭小子,如此沉不住氣。

沈斯澤手底下房產雖多,但他常住的地方是靠近市中心的一幢高檔小區,電梯直達入戶,一百七八十個平方,一個人住。

房子原來的結構,是四室兩廳,不過他把其中一間房和餐廳打通,中間做成一個半通透的隔斷,隔斷裡的地麵比餐廳要抬高十五公分,鋪著實木地板。兩麵牆做成書櫃。

整個裝修風格色調黑白灰,看上去十分簡潔,沒有絲毫多餘的物件。

林寒被沈斯澤扶進屋的時候,她還是半睡半醒的狀態。

看到如此陌生的環境,她口裡喃喃自語,“我不是說了就讓我在車裡過一晚上嗎,這裡哪裡,你個混蛋,帶我來這種地方,是不是想對我有什麼不軌。”

說著說著,她拿起包就朝沈斯澤身上砸了過去。

沈斯澤沒想她會動手,起初被她砸兩下也就忍了,雖說她砸過來的力道不大,但他見這姑娘像是越砸越起勁,隻好把她整個人都攔腰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你放我下來,薄晏,我知道是你,你告訴我,當初為什麼要背叛我,咱們說好的,一起辦舞社,一起比賽拿獎,還要跳一輩子的。我當初一氣之下走了,其實沒過多久,我也不是那麼生氣了,我知道你應該是有苦衷的,你隻要來找我跟我解釋,我會原諒你的。可是,可是你為什麼一直都不來找我,你明明聯係的到我,卻為什麼一直不來找我。他們說你移情彆戀了,說我走後沒多久,你就和心怡在一起了。我真的好恨,好恨,為什麼過去這麼多年,我還是忘不掉……”

說著說著,她竟趴在沈斯澤的懷裡去泣不成聲。

沈斯澤也不是沒見過女人哭,相反,在他麵前哭的女人多了。

外人眼裡到處留情的花花公子,實則骨子裡冷血至極。

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眼淚攻勢在他麵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