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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圈[絕地求生] 廿亂 4376 字 5個月前

LOGO勾了勾嘴角。

因為自信,所以無論用什麼狙擊槍都一樣能將對手打敗。

這個菠蘿油越來越有意思了。

實在無法將果斷狙人頭的菠蘿油和那天遇到的那個漂亮年輕人結合起來。

五仁戰隊第四局吃雞成功後,像是老天爺給他們開了後路,第五局三人吃雞,第六局四人滿編吃雞,一飛衝天,以E組第一名出線,至於彆人擔心的問題,根本沒有出現。

四人取下耳機,喝水休息。

方師平已經沒有一開始的積極,而是非常疑惑,明明他在茶水裡下了藥,怎麼除了第一局之外,後麵半點事都沒發生,那可是瀉藥。

帶著這樣的疑惑,方師平望向正在床架的宋語四人,宋語突然回頭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淺笑,方師平渾身一個激靈,背脊發寒。

好不容易擠進淘汰賽,當晚阿姨就給他們加了餐,八菜一湯,八人吃得心滿意足。

喝酒容易影響電競選手們身體,正常情況下禁止飲用,今晚也不例外。

比賽結束當晚,打了滿滿六場比賽的宋語早早回房間,進浴室前,他提醒季凱檢查一下彆墅角角落落裡的監控攝像,特彆是廚房和餐廳的。

季凱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發信息給宋語,也沒有回。

宋語當然沒有回,他收到駱鬱新的信息,思考著要怎麼回複。

[駱鬱新:恭喜你們晉級淘汰賽。]

[宋語:謝謝。]

[駱鬱新:宋語,我覺得你打的很好,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總是“時好時壞”。]

宋語心說:駱鬱新真是個耿直的大男孩,有誰會跟一個不大熟悉的人說這些話,他怕是頭一個。

[宋語:因為我有時候運氣好,有時候運氣差啊!]

[駱鬱新:……]他想罵粗口。

[宋語:是真的,我沒騙你。]他極力認真辯解。

[駱鬱新:好吧,淘汰賽加油。]

和宋語聊了幾句,駱鬱新就想草草結束對話,一個人有強大的自信,怎麼會隱藏自己的實力,根本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也許宋語真的隻是運氣好?

[宋語:我們應該不會分到同一個組吧。]

[駱鬱新:不可能的。]

[宋語:但是我還挺期待[捂臉]。]

[駱鬱新:收起你的想法,遇到我們你可能進不了線下決賽。]

[宋語:對哦,你們那麼強,小萌新會瑟瑟發抖。]

[駱鬱新:你抖得太假了。]

躺在床上的宋語身體確實是微微顫唞,但是他這是笑的,再次誤導駱鬱新追求真相,這駱鬱新怎麼這麼好玩兒呢?

[宋語:要是小組裡有五月花、李氏家族、SCHOOL,豈不是死亡小組?

[駱鬱新:你怕了?]

[宋語:怕呀,我是萌新。對了,你今晚不直播嗎?]

[駱鬱新:怕就對了,我十點開播。]

[宋語:這樣啊,我要睡覺了。]

努力想結束對話的駱鬱新沒想到宋語提前和自己說晚安,微微有點不爽。

[駱鬱新:睡吧睡吧,我直播。]

一個大神放棄直播跟你聊天居然隻想著睡覺,有點過分了。

帶著點小小情緒,駱主播直接單人四排,一槍解決一個,打得似乎很爽,每一次吃完雞彈幕全是666666,他卻帶著幾分不滿說這遊戲真是太無聊了。

直播一個小時後,他突然對粉絲說:“今晚就先直播到這吧,我去睡覺了。”

粉絲們一臉懵逼,往常最早也是直播到淩晨下播,今天才晚上十一點!

彈幕一片問號,當然也有人猜測NEW神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駱鬱新也不解釋,十分利落下播。

五仁戰隊的宋語睡那麼早睡,害他也有點困意,完全沒有直播的鬥誌。

在後天還有比賽,這兩天還是早點睡吧。

睡前,他拉住準備去拿外賣宵夜的VV:“你跟我說一句話。”

VV向來有戰隊毒奶之稱,他說想和誰一組誰就一定不會和他們一組!

VV眨巴大眼:“說啥?”

駱鬱新:“淘汰賽想和五仁同一小組。”

VV腦子有點木木的,他重複道:“淘汰賽想和五仁同一小組。”

說完後,他們的隊長就邁著筆直的大長腿回房間休息去了。

VV拿完外賣回來問隊友:“隊長大姨夫來了嗎?”

WW:“他乾了啥?”

VV:“他讓我下咒。”

WW揉揉自己的肉臉:“啥咒。”他有種不詳的預感。

VV再次重複:“淘汰賽想和五仁同一小組。”

按照毒奶VV以往的戰績……應該準的吧。

複活賽的第二天,淘汰賽分組完成。

WW對VV說:“寶貝兒,你再也不是毒奶了。”

他們隊長才是!

第17章 你怎麼知道

同樣看到分組情況的還有戰隊。

不過此時的五仁戰隊卻並不太關心這件事,全隊上下現在都處於在一種特彆壓抑的氣氛。

方師平下藥一事暴露了。

昨天早上,新來的助理吳乙和戰隊經理通電話彙報工作時,他並沒有注意到轉角處坐著早晨起來舉啞鈴鍛煉肌肉的貝凡。

貝凡正沉浸在自己的鍛煉世界中,沒想到吳助理的聲音強勢插入,順勢聽到他本不該提前知道的事情。

吳助理提起方師平不僅僅還給隊員下藥,平時還往隊員的電腦鍵盤上抹油。

一個合適的鍵盤是職業選手的命根兒,都是他們使用習慣的工具,突然間變滑,會使得他們在比賽的時候非常不適應,進而導致在比賽中失去寶貴的殺敵機會。

貝凡耐著性子聽吳助理講完電話,然後才沉著臉問他方師平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難道他前兩天比賽的時候總感覺鍵盤不太對勁,開車的時候總是手滑,差點沒把自己撞死,還好他開車的技術尚可,沒拖大夥兒的後腿。

越想越是氣憤,貝凡拎著兩個啞鈴就朝方師平房間疾步走去,吳助理看著他手中的啞鈴,差點被嚇死,立馬跑步跟上去,看到拿著一把蔥從外麵回來的宋語,不由分說拉著他就去追貝凡。

宋語捂緊自己手中的小蔥:“乾嘛?”

吳助理慌張回他:“要出事兒了,貝凡要拿啞鈴找方師平算賬!”

宋語一驚:“什麼?”

兩人快速追上去。

方師平此刻還在夢中睡得香甜,做夢夢到自己站在世界最高的領獎台上拿到擊殺王獎杯。

嘭嘭嘭的敲門聲把方師平從夢中叫醒,快到手的擊殺王獎杯成了泡沫。

睡眼惺忪的方師平帶著起床氣去開門。

“誰啊,還沒到起床的時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一開門,看到的是穿著黑色背心的,一身腱子肉的貝凡,他手中還有兩個超過五公斤的啞鈴。

“我有事問你,最好老實回答。”貝凡並未發現自己給方師平造成多大壓力,他向來直接,有事說事。

看看貝凡健壯的身材,和自己白斬雞似的身材有個強烈的對比,方師平沒敢直接甩門將對方拒之門外。

“行,你問,說完我還要繼續回去睡覺。”方師平顯得十分不耐煩。

“為什麼要給我們下藥,還往我們的鍵盤上抹油,老方你是什麼意思!”貝凡就是來問罪的,他最見不人在背後搞小動作,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大大方方講出來,無論是打架還是找人評理都行,偷雞摸狗的是幾個意思。

方師平餘下的一點睡意被貝凡的接連送上的兩顆“定時炸彈”給轟得一點都不剩。

他臉色微白,心裡咯噔一跳:“你在什麼說啊,不要汙蔑我的人品。”

後麵跟上來的吳助理和宋語將他們的對話全聽進去。

吳助理比宋語更快抱住貝凡的手臂,額頭滿是汗:“哥,有話好好說,不要打架,這件事戰隊會處理的!”

貝凡氣憤歸氣憤,他壓根兒沒想過要打架,隻是氣在上頭,他想第一時間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

“我沒有要打架,你鬆開我,熱死了。”貝凡翻了個白眼。

他們這邊鬨的動靜太大,成功把起床時間改在上午的王淋和粽子吸引來了。

方師平被所有人盯著,渾身不自在,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大眾麵前似的。

“那你也不能帶著啞鈴上來啊,多危險!”吳助理真的想哭,他肯定是架不住健壯的貝凡,隻能抱緊他,不讓他衝動做錯事,明天還要打淘汰賽呢!

貝凡這才注意到自己忘記把啞鈴放下來:“行,我把啞鈴給你,讓我先問完老方,他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兄弟!”

方師平被“兄弟”二字刺激到,臉上掛起一副不屑的輕蔑態度:“兄弟?我們是兄弟?彆笑死人了。”

王淋走過來,他作為隊長,隊友平時基本上沒有什麼吵架,今天是怎麼回事?

王淋:“你們一大清早的,吵什麼呢。”

貝凡將吳助理拉到他們中間:“吳乙,你把剛才在電話裡和季經理說的話再重複一遍,告訴他們老方都乾了些什麼。”

吳助理有些為難:“貝凡,要不等季經理待會過來再說吧,這事兒不好說,我做不了主。”

方師平現在臉色並不見得有多好,他以為做的那些事情並沒有人知道,現在突然被興師問罪,他全身上下都發涼,完全沒想到要怎麼應對。

王淋一頭霧水,吳助理不願意說,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兒問起。

卻是一直站在旁邊靠著欄杆的宋語聲音低沉道:“先下去吧,都彆堵這兒,貝凡,先去吃早飯。”

貝凡這會兒冷冷瞪方師平一眼:“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交待,我們到底哪兒對不起你了!”

王淋心裡有點著急,左看看,右看看,都沒有人願意向他解釋,到底咋回事兒呀。

宋語見貝凡硬是不走,索性把吳助理拉開,自己硬拽著貝凡的手臂下樓。

本以為貝凡會繼續保持著不動如山的狀態,但沒想到宋語竟然輕鬆拉動了他,還真的把他拽下樓,並推進餐廳。

麵對阿姨和藹的笑容,貝凡看了一眼宋語,拉開椅子坐下:“我總算知道突圍賽的第一場,你為什麼悄悄叫我們跑洗手間了,你早就發現了,對不對。”

宋語從容地撕開一根油條,留下一半,另一半遞給貝凡:“不管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讓季經理去處理吧,我們好好打比賽就是。”

貝凡泄憤似的將油條咬掉大半截:“可是他畢竟和我們同吃同住近半年,我一直把他當成兄弟,他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我實在是想不到!”

宋語隻好安慰貝凡:“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不是每個人都有寬闊的%e8%83%b8襟的。”

貝凡不能理解:“難道咱們戰隊給的待遇和獎金還不夠好嗎?”

宋語支著下巴:“人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