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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沒時間摻和你和少將閣下的,貓捉老鼠的遊戲。”

夏洛克福爾摩斯,隻對案件感興趣!

洛霜了然的點點頭,笑眯眯的道,“那麼你查出來紅磚商人接觸公爵府仆人的原因嗎?”

“沒有,不過我相信,我早晚會發現真相的。”福爾摩斯自信的道。

“可是現在因為公爵被殺,公爵府被封了,如果你不接這個案子,就無法接觸到那兩人。呐,你自己也知道,他們和商人被殺案,肯定存在某些聯係。或許他們不是凶手,但這中間一定有什麼緣故。”洛霜笑眯眯道。

福爾摩斯歪頭,“哈,威克斯小姐,你可真了解我。”

“那當然,喜歡探索真相的福爾摩斯先生,怎麼可能放著這麼大一謎團不去追尋真相,那可不是福爾摩斯!”

“看在白色寶石的份上,我就接下你的案子,查清殺害公爵的凶手。”福爾摩斯看洛霜笑得甜美,加了一句,“用完的寶石需要回收嗎?”

“什麼?”洛霜一愣,不明白話題怎麼變成了這個。

福爾摩斯拿出那顆貼身藏著,用完裡麵能治愈身體的能量後,又被他四分五裂拿來做研究的寶石,“這個透明的,原本應該呈現%e4%b9%b3白色的寶石已經碎了。不過剩下的那些,我倒可以為你留著,如果你需要回收的話。”

洛霜滿頭黑線,福爾摩斯這是試探那寶石裡的能量,是不是和她有關?

福爾摩斯懷疑,能量是她注入進去的,寶石隻是外殼,並且她能重複使用。

想得不錯,但洛霜堅決不承認,“這倒是不用,不過透明的寶石可不多見,像水晶,和水晶又完全不一樣,所以,還請你好好保存,福爾摩斯。我不說價值連城吧,至少它足夠珍貴,能買下好幾棟221B了,所以不要這麼奢侈,說肢解就肢解。”

“好吧好吧,女巫威克斯小姐,”福爾摩斯放棄繼續和洛霜討論這個。

反正他的推理不會出錯,這份神奇的能力,肯定和這位更加神奇的威克斯小姐有關。

不承認就不承認吧,反正又不是案件。

福爾摩斯的好品質,讓他不欲追根究底。

如果洛霜知道福爾摩斯是這麼想的,肯定會噴他一臉,你都把我扒乾淨了,這還不叫追根究底?

華生見兩人商量完了,立刻詢問道,“我們現在要去蘇格蘭場見少將閣下嗎?”

“不不不,華生你沒有明白,少將閣下在釣魚,釣魚懂嗎?所以他即便知道是誰乾的,也不會輕易告訴我們真相。”福爾摩斯道。

華生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說,少將閣下很可能知道真相?那威克斯小姐您?”

洛霜笑眯眯,一言不發,看著福爾摩斯嘲諷他的好基友。

“哈,這位狡猾的小姐隻要出現在這裡,就已經達成目的了,我猜,現在外麵一定有不少盯著貝克街221B的人。不不不,華生,你可不能直接拉開窗簾向外張望,這不是明晃晃告訴他們,我們已經知道了嘛。”福爾摩斯阻止了華生拉開窗簾的舉動。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華生停下動作,看著兩位故作神秘的男士和女士。

“等!”洛霜和福爾摩斯異口同聲的道。

“等什麼?”華生不解。

“等蘇格蘭場那群蠢貨。”福爾摩斯掏出煙鬥,從壁爐裡夾出一塊炭火,姿態瀟灑的道。

“等雷斯垂德探長過來向福爾摩斯求助。”洛霜微笑道。

“為什麼一定要等他來,而不是我們去蘇格蘭場?”華生詢問。

洛霜整理了一下衣擺,給好奇心滿滿的華生解惑,“因為我們的大偵探先生,可是一個傲嬌鬼,如果不是彆人來求助,才不會上趕著去幫忙呢。”

“分明是我們的女巫小姐,需要做出一副並沒有上門向我求助的樣子,我隻能等雷斯垂德主動上門。”福爾摩斯冷哼,對於洛霜說的傲嬌什麼的,完全不讚成。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華生扶額,“那麼雷斯垂德什麼時候會上門?”

“這就要看他有多懼怕那位少將閣下了。哈,來了,真是一秒都等不了。”福爾摩斯嘲諷的道。

與此同時,樓下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以及哈德森太太的驚呼,“天哪,探長先生,您不能就這麼闖進去,福爾摩斯先生還有客人呢。”

洛霜笑著戴好帽子,披上掩飾用的鬥篷,轉身往門口去,“那麼,祝你玩得愉快,偵探先生。”

“哼,無聊的案子。”福爾摩斯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火速地在自己的單人沙發上坐好。

洛霜打開起居室的門,正好和衝進來的雷斯垂德探長迎麵碰上,她故意拿手遮住自己的臉,好似不想探長知道自己的容貌。

探長猶疑,總覺得這位女士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請進,雷斯垂德探長。”華生站在門口,配合地幫洛霜做掩飾,打斷了探長先生的沉思。

“哦哦,好的,”雷斯垂德被打斷,剛剛一閃而過的想法被忽視過去,然後他急切地走進起居室,“非常嚴重的案子,福爾摩斯,這關係到了兩位至關重要的人物,要是處理不好的話,蘇格蘭場就完了。”

“是你的前途完了,被推出來辦公爵被殺,新晉少將可能是凶手的案子。雷斯垂德,不得不說,你成了一隻替罪的羔羊。”福爾摩斯的嘲諷全開。

雷斯垂德臉色黑了黑,但還不得不耐著性子請求道,“福爾摩斯先生,這次您一定要出手。”

福爾摩斯又傲嬌了一會兒,在雷斯垂德千請萬求下,才鬆開答應了。

“讓我們來說說那個案子,公爵的死亡時間,什麼時候被發現的,什麼人發現的?”

“是這樣的,我們發現公爵被人用擊劍刺中了心臟,凶器正是掛在公爵房間的那一柄,據說是上一任公爵專門為少將閣下購買的,少將是個擊劍高手,十二歲就已經能打敗……”

“雷斯垂德,請不要重複我已經知道的內容。”福爾摩斯不耐煩地敲擊桌麵。

雷斯垂德咬牙,鬼知道你又看出了什麼。

“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即可,至於我沒有問的,我已經看出了答案。”福爾摩斯冷冷的道。

“好吧好吧,聰明的福爾摩斯先生。”雷斯垂德知道這件案子還要靠他,隻好耐著性子繼續道,“醫生初步檢查過了,死亡時間是淩晨四點,早上七點的時候被發現,發現人是公爵府的女仆,一位美貌的貼身女仆。”

他的暗示很明顯,威廉姆斯公爵是不會在早上七點起床的,那麼女仆進去公爵的臥室乾什麼?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些不可描述的行為。

福爾摩斯閉目沉思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華生,準備好,我們要出門了。”

“好的,”華生立刻反應過來,穿上外套就可以出門了。

“馬車已經等到外麵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去蘇格蘭場了。”雷斯垂德大喜。

“不,我們不去蘇格蘭場,去公爵府。”福爾摩斯道。

“什麼?”雷斯垂德驚訝的道,“難道你不去見一見少將閣下,問一問當晚的情況嗎?少將他,我們問什麼都不回答。”

是真的,那位可真不愧是少將,架勢十足,完全不配合,看他們警員的眼神,像是看死人一樣。

雷斯垂德什麼都問不出來,隻能來找福爾摩斯。

這家夥總能發現一些內容,然後借此敲開罪犯的嘴。

天哪,他居然把少將閣下當罪犯了,真是罪過。◣思◣兔◣在◣線◣閱◣讀◣

“沒那個必須,查清公爵的死亡真相,才能免於你因為得罪權貴而停職,雷斯垂德。”福爾摩斯道。

“可是公爵的屍體已經重新整理過了,你可能看不出太多的內容。你知道的,那些大人物是不可能允許被屍檢的。”雷斯垂德無奈,他早上接到報案的時候,就已經帶著人去了案發現場。

經過醫生檢查過後,確定是心臟中劍死亡,公爵府的管家就強烈要求為公爵整理遺容,他沒辦法,隻能答應了。

不過好在他已經儘力保護死亡現場了,希望福爾摩斯真的能找出什麼吧。

福爾摩斯關門的手一頓,隨即啪地一聲,重重關上了門。

“真不愧是蘇格蘭場的金魚們,十年如一日的沒長進。”他此時已經不是嘲諷了,而是像看草履蟲一般,鄙夷著毫無作用的警探們。

雷斯垂德壓下翻湧的情緒,決定無視福爾摩斯的冷嘲熱諷,牢牢跟著他身後往公爵府而去。

當然,原本他是可以不跟著的,蘇格蘭場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隻不過一想到要回去麵對惡魔一般的少將,還是福爾摩斯更安全一點。

三人來到公爵府,發現這裡居然已經在管家的帶領下,開始準備盛大的喪禮了,嘖,貴族。

他們走到公爵死亡房間的門口,被好幾個男仆攔住了,“管家說了,公爵府有許多貴族物品,未來都是屬於少將閣下的,不能隨隨便便讓不相乾的人進去。”

福爾摩斯眉頭一挑,雷斯垂德立刻接話道,“這是我請來的福爾摩斯先生,專門幫我們查清公爵死亡真相的。”

那些人還要言語,福爾摩斯懶得和他們言語,直接拿出一張紙,“看清楚了,這是少將閣下的同意書。從今天開始,這棟房子被我接管了,我想乾什麼都行,就是把他乍掉都行。”

雷斯垂德驚訝轉頭,看見紙上的印章,果然是少將的印跡。

他突然想起來,剛剛那位女士為什麼那麼熟悉?

那不就是早上還在少將懷裡的威克斯小姐嘛,沒想到她居然率先來找福爾摩斯了,還給這家夥帶來重要的授權書。

那些男仆看清楚後,立刻不敢再攔著了,還相當地配合,問什麼答什麼。

雖然現在少將被懷疑是殺害公爵的凶手,但他們心裡都明白,即便如此,少將也隻可能被罷職,甚至都不會進監獄,而公爵的爵位和這座宅邸,很有可能還是少將來繼承。

不得不說,權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是一個保護傘。

被放行後,福爾摩斯很快就進入房間,他靈活的像一隻貓,時而左右看看,時而爬上爬下,有時還會拿著放大鏡鑽進床底檢查。

至於那把掛在牆上,被認為是凶器的擊劍,他隻掃了一眼就無視過去。

最後,在測算了血濺的距離後,福爾摩斯得出了一個結論,“公爵不是被劍擊中心臟而死的,在這之前,他已經中毒死了。”

“怎麼可能?你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醫生說他的心臟破裂了。”雷斯垂德不相信。

“如果你還有眼睛的話,就可以知道,被劍擊中而死,血會濺得更遠更多,但是現在你看看,屍體周圍幾乎沒有多餘的血滴。這說明心臟是在停止跳動後才被刺中的,因此停止了血液流動,以至於不會流出太多的血。”

福爾摩斯勉強解釋了一句,“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