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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這個任務的走向會是另外一種樣子。

周秀才依然被冤枉入獄,周大娘心裡有私心,路上遇到了女主辛小琪,於是乾脆賴上了她,然後通過她,發布了劫走周秀才的任務。

慕容言帶著手下人接受了這個任務,然後帶走了周秀才,之後的任務環節是一邊躲避官兵的搜捕,一邊為周秀才平反。

成功之後,周大娘覺得兒子這樣不行,考不上秀才,家裡又一貧如洗,於是坑了男女主不少銀錢。

所幸女主幸運的光環不是蓋的,周大娘覺得把上萬兩銀子藏在家裡不安全,於是連夜去了丈夫的墓地上,打算把銀子埋進去。

正好被女主看到了,好奇過去詢問,周大娘心虛,以為女主是來要回銀子的,於是推了她一把,正好撞到了武功心法上。

這是大理皇室段家的最高心法,當然是頂尖的,女主得到後沒有學習,給了男主,讓男主成了《江山美人》裡戰鬥力最強的人之一。

再加上之前女主順利從玉雕美人那裡得到輕功,提前開辟的輕功係統,而男主又是第一批得到輕功功法的,因此成為了遊戲裡第一的大神。

隨後,他又發現了係統中的漏洞,和原主成了婚,借助原主的身份,成為第一任城主,名聲響徹全服,這給他招攬人才,和獲得更多的資源,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然而現在,輕功的任務失敗了,而這個任務也被洛霜誤打誤撞弄失敗了。

還在野外刷怪的慕容言聽到了係統提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

——叮,玩家解救周秀才,洗刷周秀才冤屈的任務失敗,懲罰:罪惡值保持十天,才能通過江湖聲望值洗刷。

十天!也就意味著,他十天不能回城,得躲著NPC,隻能待在野外。

白天就算了,他可以打怪升級,可到了晚上,總不能還一直待在野外吧?

不說晚上的怪攻擊力增加,就說他自己也不能一直不休息,可下線後,身體還在的,表現就是睡著了。

慕容言深呼吸,瞟了一眼辛小琪,沒有多說什麼,接這個任務是他自己做的決定,現在任務失敗,也不能全怪琪語。

隻是他有風度,不代表其他人也有,慕容雨就忍不住嘲諷,“還說自己運氣好呢,結果現在都第二個了,又失敗了,嘖嘖,你這接的到底是什麼任務啊!”

“彆這麼說,任務失敗琪語也不想的。”一個對琪語印象不錯的玩家忙幫著說話,“而且這種隱藏任務,本身也容易失敗。再說了,我們還沒這個運氣能碰到這些任務呢,失敗就失敗了吧,沒關係的。”

“嗬,你倒是說得輕巧,還失敗就失敗了,不知道耽誤我們多少事啊,早知道有這個時間,我就已經升好幾級了,我就不該相信一個掃把星。”慕容雨是嬌蠻的大小姐,從來容不得被人反駁,說話相當不客氣。

辛小琪的臉色都白了,咬著唇不說話,眼神委屈地看向慕容言。

“夠了,”慕容言打斷妹妹的話,不純粹是為了幫琪語,最主要還是不能讓隊伍起內訌。

做任務失敗本是常事,再說現在懲罰也不算太重,唯一麻煩的就是他回不去書院了。

至於晚上必須待在野外的事,對於他們這種有組織的人,真不算什麼事,大不了輪流下線,一些人守著就行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任務也不算完全失敗。

因為他們又收到了係統提示。

——叮,周秀才的罪名已被洗刷,先開啟第二環任務,找到真正的殺人凶手,請問是否接受任務?

“罪名被洗刷了?是誰做的?”剛剛被慕容言維護了的辛小琪,心情好了不少,也有心情關注任務本身了。

慕容言沉%e5%90%9f,“應該是元甲了,她之前還問過我周秀才的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接這第二環的任務?”辛小琪崇拜地看向慕容言,好似他說什麼自己隻要聽從即可。

這幅態度讓慕容言心軟了軟,就像他自己說的,任務失敗不是辛小琪的錯,是他大意了,沒想到有人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語氣溫和了一些,臉色也緩了下來,“既然已經開始了,那何妨再做下去,更何況我們的罪惡值不能白白的拿,接!”

他的領導能力,大家一向信服,因此他一說,所有人直接點了確定,就連嘀嘀咕咕不滿的慕容雨,也沒提出抗議。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我們壓根回不了城,也就沒辦法查清凶手是誰了。”一個屬下接了任務之後,才想到這個問題。

“無妨,我讓其他人去查,至於我們,就在這裡刷怪好了。”慕容言早就想好了,他不是非要親自去的。

這個遊戲的自由度非常高,彆人即便沒接任務,也不代表不能從相關NPC那裡得到信息,所以找人代做任務也是可以的,隻要最後是他提交了任務就行。

慕容言給自己的得力屬下慕容橋發去了消息。

慕容橋立刻道,“好,我馬上叫上幾人一起去查。”

“不用了,你速度再快,估計也趕不上元甲,她能完成第一環的任務,本就走在了我們前麵。這樣,你派人一直跟著她,看她找到的凶手是誰,然後提前把凶手劫走,然後我們率先提交任務。”慕容言吩咐道。

慕容橋怔了怔,“可是這樣,會不會得罪衛家主?”

“不會,要是他想要元甲贏,可以直接幫著作弊,既然沒有,要麼是他不願意,要麼是元甲不想,要自己玩遊戲。”慕容言肯定的道,“她有衛家主當靠山,可以把這個當一個純粹的遊戲玩,但我們不行,彆忘了我們的目的。”

“是!”

洛霜還不知道,就因為自己一時心急,在全服頻道裡詢問了周秀才的消息,從而讓慕容言知道自己也在做這個任務。

而她排除了周秀才後,為了坑一坑周大娘,直接到官府消了案的舉動,成功讓慕容言盯上了自己,打算截和。

她從官府出來後,就去找了王船夫,原因也很簡單,其他人的嫌疑大致都排除了,就隻有王船夫沒有人證可以證明他的無辜。

王船夫是在河道上運貨的,不會待在固定的地方,所以能找到他的位置,依然得守株待兔。

中午的時候,洛霜和衛其軒坐在碼頭附近的鹵肉鋪子裡,等待王船夫的到來。

結果這一次,王船夫居然沒有來,這就顯得很可疑了。

在洛霜心裡,這位的嫌疑又重了幾分。

既然等不到人來,她就主動去找,還不信找不到了。

她先去了糧鋪,問了掌櫃,知不知道王船夫的家在哪裡?

“你說他啊,原是城外村子裡的人,具體哪個村子我不知道,不過他來城裡好些年了,也一直沒置辦什麼房產,平日裡都是住在船上的。”掌櫃的道。

“那您知道他通常都會到那裡接貨嗎?”洛霜詢問。

掌櫃看了看天色,“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幫著蕭家運柴火吧。”

“怎麼這個時候?”洛霜奇怪,這大下午的,柴火一般不是上午賣嗎?

“蕭家人講究,喝水要喝玉泉山的水,燒火的柴也要玉溪上的香鬆木,說是燒著後會有一股子香氣。那柴不好砍,都是當地的農民早上進山,中午背下山,然後由王船夫幫著運回來。”掌櫃嘖嘖稱奇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這就去蕭家看看。”洛霜點點頭,和掌櫃告彆。

“你可得快點,再晚點就見不到了,之後他會接零散的活,誰也不知道會去哪,杭州城這麼大,可不好找哩。”掌櫃笑著叮囑。

洛霜一聽,立刻加快了步伐,但並不是立刻趕去蕭家,而是繞到了店鋪的後門。

“這裡就是沿水了,王船夫昨天應該就在搬運糧食,然後,他又是怎麼去劉寡婦家殺人的。”

洛霜決定親自走一遍,從這裡繞一下,可以進入一個小巷,拐過一個彎,向右就是去前街的,可向左是堵死了的。

有一堵牆橫亙在這裡,可這難不倒洛霜,她輕輕踮起腳尖,就跳到了牆上,四下打量,然後就發現,隻要翻過兩道牆,就是劉寡婦的院子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所以隻要不走尋常路,從糧店的後鋪,到劉寡婦家殺人,是可以做到的。

現在隻有一件事還沒弄清楚。

這王船夫好端端地乾著活,怎麼糧店掌櫃一離開,他立刻就跑走殺人呢,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當時莫少爺在劉寡婦家的?

洛霜心裡有了想法,跳下牆頭,回到了主街,路過一家燒餅攤子的時候,買了幾塊新鮮出爐的燒餅,和衛其軒一人一塊,並把剩下的給了路邊的乞丐。

吃完燒餅,填飽了肚子,她不再猶豫,直接拉著衛其軒,運氣輕功從人家的屋頂走,不用繞路,沒多大工夫就來到了蕭家。

蕭家後門,管家正在和王船夫結算工錢呢,見兩人過來,忙上前行禮,“元甲大人,可是有事?”

“沒事,”洛霜笑著道,“我找王船夫,你們先結算吧,我的事不著急。”

王船夫見是她,臉色變了變,可麵對蕭管家時,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兩人算清了賬目,蕭管家打了一聲招呼,就回去關上了後門。

王船夫維持臉上勉強的笑,“大人,有事要不去我船上談?我還要趕著去運貨呢。”

蕭家是他的老主顧了,他不想因為這件事,從而斷了蕭家的生意。

“沒問題,”洛霜不擔心她耍什麼滑頭,直接一個縱躍,跳到了船上,衛其軒一直跟在她身邊,不曾離開半步的距離。

王船夫手一緊,知道遇到高人了,深呼吸幾次,這才把船的韁繩解開,然後撐著駛離了蕭家。

在船上,洛霜悠閒地看兩邊的風景,白牆黛瓦,雕梁畫棟,詩情畫意中帶著濃濃的生活氣息。

“王船夫,你還不願意說實話嗎?”洛霜笑著詢問,“不說就把你抓去府衙了。”

王船夫僵硬了一瞬,咬牙道,“大人,我真的不是殺人凶手。”

“不是你還會有誰?我已經查看過了,糧鋪掌櫃離開後,你完全有時間作案。”洛霜盯著他不放。

“真不是我!”王船夫依然狡辯。

“那就跟我去衙門吧,”洛霜懶得廢話了,上前就要抓住王船夫的衣服。

就在這時,兩岸扔過來不少煙花,就在他們身邊炸響。

洛霜驚了一下,往後跳了跳,離王船夫遠了一點。

煙火伴隨著煙霧,以及刺鼻的硫磺味道,她揮了揮手,就聽‘噗通’一聲,王船夫已經跳進了水裡。

洛霜想跳下去抓人,被衛其軒一把按住,“何必這麼麻煩,我直接給你抓上來就是。”

“算了,”洛霜擺擺手,等了好一會兒,等到河麵變得風平浪靜,才施施然和衛其軒飛上了屋頂。

找到一處製高點,兩人居高臨下,果然沒多久,在另外一條河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