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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物品都有著詳細的介紹,名稱,年代,典故,品種,價值以及價格等等。

當然了,這些價格是在這些東西都是真品的情況下,給出的參考價格,但是不是真品,得你自己去確認。

而二樓的玩法分兩種,一種是和客人來,雙方都是來參與賭博的人,兩人在一張桌子上坐下來,參與三局兩勝,或者五局三勝的遊戲。

遊戲的方式也很簡單,就是雙方都去展台上尋找三件或五件物品,然後來比拚。

三局兩勝的話,就拿三件,每一局出一件,比真假,比價格高低,獲勝的人能讓對方下單,買下自己看中的這三件物品,以及對方的三件物品也歸自己。

價格是按照展台標注的價格購買,也就是說,這種方法莊家穩贏,隻要大部分物品是假的,就能騙來賭徒很多錢。

當然了,這種明顯是坑的玩法,賭徒也不是傻子,所以那些價格是降低後的,隻是原價的十分之一。

比如說,其中某個青花瓷瓶,說是幾百年前的,價格一萬兩。

如果這是真的,那實際價格是十萬兩,要是假的,則一文不值。

賭徒通過這種方法,可以用十分之一的價格買到真品,而且還是對賭的另外一人付賬。

簡直堪稱白嫖,隻要贏對了一次,就能得到價值高昂的珍品,不比樓下的賭色子來的有意思?

關鍵是,你得有見識,認識那些真真假假的東西,如果純靠猜,那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要是兩人都不認識,拿的六件都是假的,還得全部買回去,這就是賭坊賺了。

憑著這玩法,二樓幾乎是最賺錢的一層,而且造假造得光明正大。

另外一種玩法是和莊家玩,也是三局兩勝或者五局三勝。

拿三局兩勝舉例,賭徒可以選出三種物品,隻要兩種都是真的,那麼就可以白拿。如果有兩件都是假的,東西不僅要還回去,還得以三件物品雙倍的價格付錢。

懂行的人有能耐薅賭坊的羊毛,可懂行的人也大多在賭坊的黑名單上,很少有機會進得來這家賭坊,要不為什麼一家賭坊,還需要人守著呢,就是防止那些對古玩非常了解,或者出老千高手進來。

而不懂行的人純屬靠運氣,但在珍品不足十分之一,整個二層有幾百件物品的情況下,靠運氣也很難在三件中拿對兩件,即便一兩個人有這樣的運氣,也不影響大局。

所以這種賭法,怎麼看都對賭坊有利,但依然很火,原因很簡單,大家都抱著自己有機會中獎的可能性,所以在這種遊戲中上癮,尤其在聽說誰誰誰成功之後。

搞清楚玩法之後,洛霜原以為來這一層的玩家,會和莊家或者賭徒拚命乾,卻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場景。

文熙和文然直接掀翻了桌子。

二層包括賭徒和賭坊的人在內,都被文然的緞帶控製了,而文熙這是□□……是的,沒錯,他在認真地毀壞那些物品。

字畫撕掉燒毀,古董玉器砸碎,東西毀了一件又一件。

被綁的人群最前麵,站著一位看似文雅的中年人,因為被控製無法攻擊文熙兩人,看到他們毀壞東西,忍不住臉皮子抽[dòng]。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你不知道這樣做,會讓你的罪惡值增加嗎?到時候是會被抓去牢裡的。還有這些東西被毀了,你是要賠錢的!”他大聲吼道。

文熙展開一幅字畫,是山水圖,他看不懂,對著中年文士展示了一下,順手就扔進了火盆裡,火舌一下子竄上來,把字畫吞沒。

文士的眼睛都紅了,幾乎是怒吼出聲,“那是真品!真品!價值千金,你就是傾家蕩產也賠不起!”

“哦,”文熙漫不經心的道,“沒關係,大不了我不玩這個遊戲了,反正你們也捉不到我。”

不玩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刪號重來罷了。

文士見到他又拿起一件自己最喜歡的玉石雕刻擺件,呼吸幾乎停滯,焦急地喊,“不要砸,不要砸,你說,你到底要什麼,我給你就是了。”

文熙慢吞吞的轉身,慢吞吞的鬆開手,隻聽‘啪’的一聲,玉石擺件掉到了地上。

好在地板是木製的,對玉石沒有造成任何破壞作用,文士剛鬆口氣,就看見文熙一腳踩在那擺件上。

他知道這個聖教的人是有內力的,隻要稍稍運起內力,就可以把擺件踩碎,他的心又提起來了。

“說吧,把我想知道的消息都告訴我。比如這賭坊有多少你們的人,你們和西域魔教又有什麼關係之類。”

文士看著文熙腳下的擺件,臉上都是掙紮,最後眼一閉,不說話了。讓他背叛教主,是不可能的。

“好的,”文熙笑笑,運起內力,隻聽到‘哢嚓’一聲,玉石擺件碎成了五塊。

文士臉皮抽了一下,可依然沒有睜開眼。

文熙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文然,放把火,我們把這裡燒了。”

“你!”文士憤怒且不可置信地睜開眼,“你知道在城裡放火,是要坐牢三年的嗎?”

“沒關係,”文熙露出一個不甚在意的笑容,“正好去嘗試一下坐牢的滋味。”

文然非常聽話,直接把火盆踢倒,木製的地標和家具,哪裡經得起火苗的侵蝕,沒多久就燒出了一個大洞,火苗越來越向周圍蔓延。

“我說,我說,快滅火,你們快滅了它。”文士受不了了,驚恐地大喊。

文熙笑笑,直接坐了下來,“先說來聽聽,放心,按照這趨勢,還能燒一會兒。文然,把那些架子,都往外挪一點,空出位置慢慢燒。”

文士露出絕望的神情,語速飛快的道,“我是西域魔教中人,我的上司是魔教左使,在這裡的目的是找到鐵掌幫少夫人的姐姐,為的是給教主找藥人,隻要教主再吸收五十年的內力,就可以武功大成了,到時候就可以一統江湖了。”

“這裡有多少你的人?”

“不多,二層隻有十個,其他都是來玩的客人。”被他指出來的手下,紛紛聚集到他的身後。

文熙示意文然把剩下的人都放了,那些人得到自由,連滾帶爬的跑下樓。

文士看著那火洞越燒越大,神情越發地焦急,“你還想知道什麼?快問啊!”

“西域魔教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

“教主是誰,叫什麼名字?”

“教主就是教主,叫衛其軒。”

文熙怔了怔,不確定的道,“衛其軒?其實的其,氣宇軒昂的軒?”

“是的。”

文熙立刻抬手,示意文然放了他們,居然是衛家主的手下,他敢隨意對付遊戲中的任何人,但大魔王衛其軒,是他絕對不敢招惹的人。

洛霜上前阻止,“人不能放,這中間有不對勁的地方。”

“什麼?”文熙一愣。

“我曾接到一個任務,解救衛其軒,如果衛其軒真的是魔教教主的話,還有這麼多忠心耿耿的手下,為什麼需要人解救?”洛霜道。

文熙不確定的看著她,“你說的是真的?”

“我之前和你們說過的,解救衛其軒的任務。”洛霜道。

文熙恍然想起,沒錯,是有這麼回事。

他轉向文士,“所以這些人,是綁架了衛其軒,還要用他當借口欺騙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認識衛其軒?”洛霜不由試探了一下。聽這語氣,衛其軒應該不是那個衛少了,雖然早就猜到了,現在得到確認,不由更加好奇衛其軒到底是什麼人。

“哦對,衛其軒就是這個遊戲的設計者,他把自己設計成NPC或者boss也是有可能的。”文熙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隱瞞的,反正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洛霜明白了,怪不得衛其軒能那麼自由地出現在她身邊,一會兒九號,一會兒主考官的,原本他是創造遊戲的人啊。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文熙詢問洛霜。

“你們的罪惡值是不是很高了?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這些作惡多端的NPC,就當為民除害了。”洛霜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一個坑爹的主意。

當然了,她也不是故意要坑人的,就是想試試,殺一個反派NPC,會不會有懲罰。

文熙不是個傻子,當然知道隨意殺害NPC,懲罰比較重,但有什麼關係,放火都做了,也不怕殺人了,乾脆直接對文士等人動手。

一動手,文然綁在他們身上的緞帶就失去了作用,而這些人的等級普遍比玩家高,洛霜早就料到了這一點,直接使出畫技,把他們都困在中間。

文士身體能動的,也能運用內力了,但他第一反應不是攻擊洛霜等人,而是把那些寶貝用內力吸附到身邊,不讓他們被火給毀了。

流風等人見此,展開了攻擊,他們四人兩個14級,一個13級,一個11級,在文士不攻擊他們的情況下,很快就把聚集在文士周圍的人形怪清理乾淨了。

等他們打完那十個人,文士也把所有珍品都攏到了自己周圍,放下心來的同時,雙目通紅地瞪著洛霜等人,“你們該死!去死吧!”

文熙沒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開了一個大的,躲避不及,直接掉了一級,變成了10級,另外三人反應比較快,躲過了一劫。

文然示意他站遠點,自己和洛霜流風一起攻擊,在他們的通力合作下,被限製了行動範圍的文士,血條降得很快。

再加上文熙一直在旁邊騷擾,是不是扔一個火把到文士的寶貝邊上,引得文士不顧攻擊的三人,去救自己心愛的寶貝。

花了一點時間,三人終於把文士打下來了。

——叮,恭喜玩家元甲,流風,文然,文熙清理妖狐書生,妖狐書生罪惡滿盈,經常出入杭州城各大古董鋪子,把他們珍稀物品占為己有。古董商們對他恨之入骨,則找不到人,向城主報案,城主發出通緝令,但凡能捉住妖狐書生的團體和個人,都能得到獎勵。獎勵經驗值+20000萬點,銀兩2000兩,以及各種珍貴的古董文玩。

有了這兩萬經驗值,洛霜直接升級,升到了15級,流風和她差不多,也到了十五級。

文然升到了14級,文熙直接升了三級,成為了13級,完全沒受之前掉級的影響。

銀兩和古董文玩是直接放入隊伍頻道的,等完成任務後,再統一分配。

二樓的火勢越來越猛,幾乎沒可能救火了,四人忙下樓。

走到一樓的時候,此時早已空無一人,大家看著起火了,全都跑了。

洛霜等人忙往門口去,掀起簾子的一刹那,迎來一道劍光,她忙身體後傾,運起輕功,躲過這一擊,“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衛少停下手裡的攻擊,“你們終於出來了。”

洛霜點頭,先出來,空出門口的位置,讓其他人也離開賭坊的範圍。

幾人站在不遠處,看著火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