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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得張大嘴,咽了咽口水,然後小心翼翼的捧著錢匣子去找衛其軒,“二侄子,你看這個太多了,三伯放在手裡烙手啊!”

衛其軒懶得瞄一麵,直接給了他一番計劃書,是投資錢生錢的法子。

既然有這麼多,那就一半拿出來投資,一半開始計劃。

城親王看完,瞠目結舌,也又忍不住心動,自己要是拿錢出來,跟著投是不是也能賺錢?

衛其軒瞄他一眼,懶洋洋的道,“三伯當然可以投錢,但這些都是為了保證穩健的收入,而特意選出的不會出錯的法子,收益有,但不多。反正三伯也不缺錢,為什麼不投那些風險大的項目?百倍千倍的回報都有。”

而且就算虧了,他還有朝廷給的俸祿呢,一個親王會缺錢,講笑話呢。

“再說了,就算不投那些高風險的,您也可以借給九叔,他給的利錢很高,至少比這些收入高。”

九阿哥為了籌錢出海,在沒人看好的情況下,乾脆拿自己郡王的名義去借,未來連本帶利還回去。

未來他賺了,其他人跟著喝湯,要是他虧了,那一個郡王怎麼也不會欠錢不還。

誠親王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隻是,“那為什麼這些不借給你九叔?”

誠親王覺得,借給九弟風險也很低啊,因為九阿哥要做的,是給朝廷尋找良種,有朝廷給托底。

大不了以後賠了,讓皇阿瑪還,他可是看到了,皇阿瑪遷宮的時候,帶走了大筆的財富,太有錢了。

康熙要是知道,自己這個三兒子,居然算計他的養老銀子,怕不是要破口大罵。

衛其軒淡淡提醒,“三伯,賺錢不是目的,保障這四套係統穩步建立發展,形成良性循環,才是我們要做的。”

誠親王一愣,當即嚴肅起來,“二侄兒你放心,三伯放心上了。”

通過這一翻安排,衛其軒直接把雍正的私庫耗光了,這事親近的大臣都知道。

而能來看曬妝的,就都是親近的,所以她們心裡也奇怪啊,二阿哥到底是哪來的錢?

“嗨,那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位二阿哥,小小年紀,就被那些商人奉為財神爺。”其中一位親王福晉道。

“說說,怎麼回事?”其他人連忙催促。

“就比如那些金絲楠木家具吧,你以為人家是花錢買的?其實不是,那是二阿哥打聽到哪家有金絲楠木,就把人家找來,提供了一個賺錢的法子,然後人家給送的。”

“謔,這些金絲楠木至少值十幾萬兩吧,怎麼說送就送了?”有人不相信,同時在心裡嘀咕,這還不是受賄?

“那是你不同,那人用這法子,賺了幾十萬不止。那個承包京郊到暢春園水泥路建設的商人知道吧?”

“知道啊,聽說他免費給修路,修得可好了,太上皇都說路很平順。我當時還嘀咕呢,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路修好了是給人免費走的,對他有什麼好處,就為了得到太上皇的誇獎?”

“那是你不懂,據說這就是其中一位商人,那錢求到二阿哥麵前,二阿哥給出的主意。”

“這算什麼好主意?又出錢又出力的,最後隻得了一句誇獎。”

“那你又知不知道,因為他修得好,所以得到了承包從京城到江南的修路工程?”

“啊,真的?那這可是賺大發了。”

“可不嘛,這都是二阿哥給出的主意,得了太上皇的誇獎,就說明他路修得好,彆人肯定比不上他。所以幾家競爭的時候,工部就選了他們家,隻要他們承諾,會和之前的一樣好就行。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是大賺。”

“那二阿哥沒被聖上批評?”在場的心裡都明白,當今和太上皇可不一樣,那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二阿哥這麼乾,當今能看得慣?

“嗬嗬,皇上不但沒罵,還誇了,畢竟京城到暢春園雖然不遠,但修得那麼好也是需要花錢的,人家給免費修了,這不算好事?再說了,開了這個頭,以後啊,京城附近的地都有人免費修了。”

“照你這麼說,那還真是好事了,二阿哥既賺了錢,又為朝廷撈了實惠,還找出了合適的商人辦事。”

“所以說嘛,二阿哥哪裡會缺錢,這樣的點子她一抓一大把,都是彆人拿著銀票求上門,而人家都不帶搭理的。”

“哎,我怎麼就沒這麼能賺錢的女婿呢。”有人感慨道。

“快彆說了,這話是你能說的嗎?這是聖上的兒子。”旁邊的人忙壓低聲音道。

所有人同時禁聲,可心裡不約而同的羨慕起來,鈕鈷祿家格格真是太幸運了,一個五品官,居然一步成了親王福晉,還是備受寵愛的皇長子福晉。

而且這位親王,還是個點金勝手,錢隨隨便便就來了,說給幾十萬兩當嫁妝,就直接給了,太好命了。

好命的洛霜不知道衛其軒又一次出了風頭,連帶著她被又羨又妒。

她被拉著見了許許多多鈕鈷祿家女眷,以及親戚朋友們,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剛洗好澡鬆快鬆快,躺在床上沒多久,感覺剛入睡呢,就被叫醒了。

三更半夜,她就要起來做準備。

親王福晉的禮服有多繁瑣,頭上身上一係列的掛飾,沉甸甸的,少說有十來斤。

按規矩,新嫁娘是不能下地的,所以穿戴好後,她就不能再下炕了。所以,她必須不吃不喝,因為不能去淨房。

洛霜翻了個白眼,頂著這些沉重的枷鎖,她懷疑自己還站不站得起來。

為了不叫肚子咕咕叫,荷香拿來了一塊糕點,就真是一塊,還是那種一口一個的。

“我這還不如不吃呢,胃口打開了,又不給我吃飽。”真是絕了,這比不吃還難熬。

彭氏忙安慰道,“你忍忍,也就今天這一次,等拜完堂就好了,入了洞房掀了蓋頭就可以吃東西了。”

洛霜無語,“額娘誒,現在是早上八點,到掀蓋頭,不得等到晚上八點去?”

昨晚就沒給她吃多少,今天還要挨餓,她就說著婚禮越繁瑣越麻煩。

可衛其軒一門心思覺得,她就應該要最好的。

彭氏見她實在餓,就讓荷香再拿一塊糕點來,“真不能再吃了。”

行吧行吧,洛霜已經無力吐槽了。

今天的婚禮流程依然很多,要哭嫁,等衛其軒來了,給淩柱這個嶽父行一禮,而淩柱得還三禮。

然後洛霜要被大哥伊通阿背著出門,然後家裡人一一叮囑完,再被背著上花轎。

等花轎到了睿親王府門口,還有一係列繁瑣的禮儀,像射箭,跨火盆等等,幾乎是一步一個講究,最後到拜堂環節,洛霜累慘了。

背洛霜下轎的是一個大力的嬤嬤,沒辦法,衛其軒現在隻有九歲,對外還是一個病弱的,壓根不可能背她。

衛其軒有點不滿,千算萬算居然忘了這一點。

但有什麼辦法,人設不能丟,所以隻能看著彆人背著他的新娘。

進入洞房後,衛其軒先去了前麵,他到是不用自己喝酒,十五十六幫著喝了,可也輪轉了一圈,以茶代酒,給叔伯們敬酒。

而洛霜這邊,則是皇室福晉們陪著說話,作為康熙孫子輩最先成婚的,她幾乎沒什麼妯娌,所以這裡來的,都是她的長輩。

再加上她和衛其軒雖然成婚了,但依然還是小孩子,都不能圓房的,所以伯娘嬸嬸們,也不好和她多說什麼。

等了沒多久,衛其軒就過來了,喜婆忙主持接下來的儀式,像是揭蓋頭,交杯酒,然後吃生餃子之類的。

因為小,暫時不可能生孩子,所以生餃子她就咬一下,表達一個為皇室開枝散葉的意思就算了。

等到這一些列流程走完,總算是結束了,伯娘嬸子們也都離開了。

原本還有鬨洞房的環節,可這兩新人都還是孩子,鬨什麼鬨,她們都是大人,能和小孩子鬨什麼?

所以一個個都走了,衛其軒落得清閒,忙過來幫洛霜拆配飾。

荷香想要幫忙,被衛其軒一個眼神製止了,她頓了頓,行禮後立刻退下去。

二阿哥,不,王爺的眼神太嚇人了,哎,也不知道自家格格嫁給他是不是真的好?

她就沒見過這麼嚇人的小孩,哎,不對,自家姑爺已經是親王了,她可不能叫錯。

洛霜可不知道小丫頭的擔心,拆了發飾之後,忙在衛其軒的幫助下,脫下了沉重的禮物,然後穿著中衣,癱軟在床上,“可累死我了。”△思△兔△網△

衛其軒笑眯眯,坐在一邊看著她。

洛霜拿眼睛斜他,“笑什麼笑,還不快去那紙筆,把我們的樣子畫下來。”

“空間裡不是有相機嘛,你剛剛應該拍一張再脫的。”衛其軒道。

“我不要,”洛霜有氣無力的道,“要你畫的,不然都對不起我累成這樣。”

“行行行,我給你畫。”衛其軒無奈,隻好起身拿紙筆,開始畫畫。

門外響起敲門聲,“王爺,福晉,廚房送來了粥和雞絲麵。”

洛霜應了一聲,“端進來吧。”

其實她早就餓過頭又累過頭了,早已不覺得餓了,可不吃點,晚上會更難受。

荷香推開門,下人們魚貫而入,把飯菜都擺在桌子上,哪裡隻是一些粥和麵,就是小菜都有整整八碟,然後麵有四小碗,粥還溫在陶罐裡。

洛霜一眼就看到那小碗的麵,麵有四種顏色,應該是加了什麼東西揉成的,在清清蕩蕩的湯水裡,顯得格外好看。

她先拿起一晚紅色的,吃了一口,味道極好,麵有勁道,湯汁鮮甜爽口。

她不由的詢問衛其軒,“你不吃嗎?”同時眼睛已經眯起來了,被美味征服了。

衛其軒放下手裡的毛筆,看了一眼,之間那小碗裡隻有三四口的量,懂了,霜兒這是想吃獨食。

他拿手捏洛霜的鼻子,“好吃的舍不得和我分享?”

洛霜哼哼,“就這麼一點,我餓慘了,難道你要和我搶嗎?”

“可以讓廚房再做。”衛其軒說著端起碗,作勢要吃。

洛霜不讓,扯著衛其軒的衣袖,“我先吃,你等著。”

“也不是不行,說幾句好聽的話來聽聽。”衛其軒笑道。

“你想聽什麼,”洛霜甜甜一笑,“夫君~”

衛其軒一頓,把麵挑起來,湊到洛霜的嘴邊,居然是要喂她。

洛霜毫不猶豫,直接一口吞下去,“唔,是海鮮口味的,好吃。剛剛那個是什麼味道的,和這個不一樣。”

衛其軒看了一眼,“是雞湯的。”

“都這麼好吃,我有點想知道剩下的是什麼口味的了。”

“我喂你。”衛其軒毫不遲疑道。

兩人這番互動,看呆了所有人。

一般來說,福晉比王爺大五歲,王爺身體還不好,而福晉一看就很健康,怎麼看都該是福晉照顧王爺吧?

怎麼就變成是王爺喂福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