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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找秋瘋子,我是找軍tong。”

秋瘋子的眼神一下子銳利起來,牢牢盯著白餘亭,手已經放在了腰後。

白餘亭輕笑了一笑,“你不會以為你掩藏的很好吧?你們軍tong的習慣啊,我實在太熟悉了。”

他喝了一口茶,然後不緊不慢的道,“我和不少軍tong打過交道,說實話,對你們沒什麼好感。可比起中tong那些瘋子,你們還算是個人,至少殺rb鬼子從不手軟。所以這次,我來找你們合作。”

“你是紅黨?”秋瘋子低下頭,掩去眼中的暗芒,“現在國黨在全麵抗共,你卻來找我合作對方rb人?”

“局勢是瞬息萬變的,”白餘亭不在意的道,“隻要這件事辦成了,那我們進入合作,也不是沒有可能。”

秋瘋子想了想,“你說吧,想讓我乾什麼?”

“海軍總部有一份r軍對戰區的全麵部署計劃,我們想得到這份計劃書。”白餘亭眼神變得堅定,“相信你也知道這個有多重要,而一旦我們得到了,兩黨合作,就可以進入全麵反攻階段!勝利就在眼前了。”

秋瘋子渾身顫唞起來,“是真的?”

“真的,我們的人冒死送出來的消息。”白餘亭肯定的道。

“這麼重要的消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秋瘋子眼神銳利,牢牢盯著白餘亭。

“因為你殺rb人,因為你是秋瘋子,更因為沒有軍tong,這事我們辦不成。海軍總部那邊,已經被圍得像個鐵通,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部署了。隻能求助在裡麵的人,彆告訴我,裡麵沒有你們的人,我不信。”白餘亭不甘示弱,半是佩服半是嘲諷的道。

秋瘋子眼神眨了眨,“和你們合作,我是違反了規定的。”

合作時期還好,一旦兩黨又開始對立,他這個首先牽線的人,肯定沒好下場。

白餘亭好笑,“你不早就違反了家規?”軍tong的家規有多嚴,兩人心知肚明。

在上麵明確不抗r的情況下,他還以秋瘋子的身份,刺殺rb軍官,這就是違反軍令,結果就隻有一個死字!

“可恨我居然殺錯了人。”說到這個,秋瘋子狠狠拍了一掌桌子。

白餘亭好整以暇道,“也不算殺錯,武田一郎,雖然比不上武田二郎的惡果累累,但他也是侵略者,死不足惜。再說了,武田二郎也死了,你不必再記掛了。”

秋瘋子眼神唰得亮了,“真的?”

“真的!我以我的信仰保證。”白餘亭道。

“我信你!”秋瘋子表情亢奮,滿心高興。

白餘亭滿意,看來在這個軍tong眼裡,他們紅黨堅定的信仰,是值得信賴的!

那是不是這個人,是可以拉過來的?

“我會向上級彙報!”秋瘋子站起來,認真的道。

“隻有兩天時間,今明兩天。”白餘亭也站起來。

秋瘋子的眼睛一閃,明白對方這是在透露,他們會有行動。也不去問這行動到底是什麼,轉身就出去了。

白餘亭在這個安全屋又待了半個小時,才施施然離開。

等他走後,秋瘋子從一處暗道裡出來,看著他的背影,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下定了決心。

這次機會千載難逢,即便是紅黨對他們下的套,那也得試著去闖一闖。如果能真的把rb鬼子趕出去,他死不足惜!黨國肯定也願意犧牲一部分人,去冒這個險。

想通了之後,他轉身離開。

覺察到監視自己的視線消失,白餘亭嘴角微微翹起。

先生說的果然不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你監視彆人的時候,怎麼知道彆人不在監視你?

剛剛他有一刻的動搖,想要跟上秋瘋子,去看看軍tong的據點到底藏在哪裡。

可想到先生的話,他安耐住了。

在屋子裡待了半小時,顯示自己沒有跟蹤對方的意思。

你看,我如果想對你下套,那這麼好的機會,我肯定就跟著你了。可我沒有,說明我的誠意很足,是真的來尋求合作的。

當然了,白餘亭這麼做,隻是解除了表麵的嫌疑,軍tong不可能就因為他這麼小小的舉動,就不懷疑他了。

萬一是放長線釣大魚呢?

可這次的事情太要緊了,即便有這個懷疑,他們也願意去試一試。

現在白餘亭用親身行動表明自己的誠意,那他們就可以大膽一點,兩方合作一把。

白餘亭這邊的任務完成,就等軍tong那邊的行動了。

而衛其軒這裡,原本是打算7日早上就行動,因為這件事不得不延期到9日。

時間跨度長了,暴露的危險成幾何數增長。

萬一伊藤心血來潮找衛其軒聊天,聊起他們在社團的小事,或者那個社團曾經的曆史,衛其軒是完全答不上來的。

萬一與會人員有名古屋人,和衛其軒說起一些當地的民俗和小習慣,也容易露餡。

洛霜考慮到這些,吩咐剩下的人,“竭儘全力調查吉田英夫的一切消息,順便搜集名古屋的各種風俗習慣和隻有當地人知道的小故事,尤其是那種在當地流傳的誌怪傳說,以及當地父母會給孩子講的睡前故事。”

這些都是當地每個孩子都知道的,如果衛其軒不知道,會是件很奇怪的事。

而反過來,如果衛其軒知道這些,聊天的時候主動提起,就容易打消彆人的疑慮。

劉嬸點點頭,“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洛霜自己呢,則是找出存放在空間裡的各種資料,以及有關於rb的書籍,找到名古屋和東京大學的各種記載。

她要查的不是多高大上的東西,而是這些資料裡透露出來的各種八卦小事。

洛霜相信,這些資料衛其軒都看過,而且全部記得。不過他有一個習慣,會過濾掉一些不重要的消息,像是八卦消息,像是奇奇怪怪的流言,因為這些都沒有任何用處。

可對於一個普通人而言,你身處那個環境,不可能完全過濾掉這些。就像你在某個學校就讀,一定聽過關於這個學校的鬨鬼傳聞吧?

不管你信不信吧,總能聽到過。

洛霜要做的,就是把這些大多數當地人,或者本校的人都知道的,廣為流傳的消息篩選出來,給衛其軒做話題。

當他主動提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小流言,而旁邊的人恍然大悟:對對對,這個我也聽說過,當時……

那還會有人懷疑他是假的嗎?

至於伊藤那邊,他貪財,聊天的時候,隻要衛其軒把話題轉到怎麼快速斂財上,應該就能蒙混過關。

空間裡的資料都是比較正經的,要篩選出八卦信息還真的比較困難。

洛霜總共也沒找到幾條有用的,這些還是她看資料時,想起的一些曾經聽過的,還有以前看動漫時,知道這個故事的背景是根據某某傳說改編之類的。

她逐一寫到紙條上,放入空間。^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劉嬸那邊,想辦法找到了一個來自名古屋的rb人,從他嘴裡套出不少消息。

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傳說,當地信奉什麼神靈,家裡人都是怎麼教育嚇唬小孩子的,以及有些當地婚嫁等各種習俗。

洛霜把這些都記下來,放入空間。

劉嬸見她隻寫在紙上,然後就不管了,不由奇怪的問道,“不派人傳給先生嗎?”

洛霜笑笑,“今天白天開一天的會,應該沒人會和他聊這些閒事。吉田英夫和他們又都不太熟,不會聊得太深入,其軒可以應付。重要的是明天晚上,會議開了兩天,該確定的基本確定了。他們也會想著放鬆一下,那晚上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休閒,順便在走之前,相互結交一下。所以在明晚之前,把這些傳給其軒就來得及。白餘亭不是要去和假的互換嘛,到時讓他帶進去就是了。”

劉嬸點點頭,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可實際上,這會兒衛其軒已經看完了。

從衛生間出來,他知道洛霜會通過這種方法給自己傳遞外麵的消息,一直分出一部分心神關注空間裡的情況。

白餘亭已經通知到了軍tong那邊,他看見了。正琢磨著,怎麼給對方行方便。

按照他的估計,在午餐之前,海軍總部的軍tong特務,就會得到消息,那麼晚上就可以展開行動了。

可今天是會議的第一天,大家都還比較緊張的,要是會議結束後,一個個都安分的回房休息,那對於要行動的人來說,是不利的,渾水才能摸魚!

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在餐廳用餐,是各種各樣的壽司,海軍總部的廚師做的,味道還可以,比不上有手藝的日料店,但也不差。

衛其軒按照吉田英夫的喜好,選擇了幾款壽司,放在餐盤上,然後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

一邊吃,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周圍,然後他就發現,有幾個人不在。

不確定這幾人是不是軍tong,但概率很大。如果晚上要行動的話,那這會兒就該先踩點了,至少初步確定,文件可能會放在哪些地方。

把缺席的幾人記住,他認真的用午餐。

一個端著餐盤的男人走過來,“吉田君,很高興在這裡見到你,我拜讀過您的大作,對於六年前您提出的經濟理論非常推崇,不知道是否可以向您請教,那套理論可否用在目前上海的經濟形勢上?我覺得如果用那個的話,上海的經濟將一片大好,這也是我們此次的目的。”

衛其軒抬頭,見是一位經濟方麵的官員,點頭示意,不過嘴上卻是不客氣,“如果您說的是六年前那個,那我不得不說,過時了。至少不適合現在的rb,也不適合這個更加複雜的上海。”

“怎麼會?”那人驚訝的睜大眼,“那套理論非常先進,就算再過十年都也不會過時的,吉田君您實在太謙虛了。”

衛其軒搖搖頭,“不知道你聽說過衛其軒先生嗎?他曾提出過一套反數字化經濟體係,我讀完之後,大為感觸。原來我提出的那一套,還有許多漏洞,也無法適應更加複雜的環境,就像目前的上海。後來,我根據衛先生的理論,修改了我自己的理論基礎,打算做出一套更加行之有效的方法論。”

“衛其軒?他不是個數學家嗎?”那人遲疑道。

“那是他在數學方麵光芒太盛,實際上,他經濟學上的造詣更不容小覷,而且數學和經濟,本來就無法嚴格區分。”衛其軒鄭重的給自己吹彩虹屁。

那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問道,“那不知道您的新理論是否完成?適不適合當下的局麵?”

“華國有一句古話,儘信書不如無書。”衛其軒道,“我那套理論尚不完善,與其相信那個,還不如不用,沒有得到驗證的理論,後果不可估量。”

那官員點點頭,“我明白吉田君的意思,不過目前上海的經濟麵臨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