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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貴的好東西,就是到了修仙世界,也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級彆,有一瓶甚至還能在人死後,保持身體的活性,等到破碎的靈魂回歸,就能把人救活。

可世界的規則不一樣,在這個民國文的世界裡,這些藥劑就隻能讓留有一口氣的人活下來,然後直接痊愈。

以他們三個世界的積累,也隻夠買六瓶,可衛其軒一出手,積分花光,藥水也隻剩下兩瓶了。

衛其軒過來的時候,她忍不住抓著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你這個敗家子!”

爆炸的聲音過於響亮,讓一直躲在暗處的白餘亭都忍不住現身,就怕先生和太太出現意外。

衛其軒見他過來了,示意了一下那滿地的屍體,“收拾一下。”

白餘亭打量了一下現場,當即就明白了,司機和助理是先生殺的,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不過他什麼都沒問,立刻把兩人的屍體挪了一個方位,做出是rb人動手的錯覺。

等收拾好,救護車也過來了,是淩泉醫院的,他本人也隨車過來了,充當急救醫生。

洛霜躺在衛其軒懷裡,淩泉立刻上來檢查,“快,擔架,病人垂危。”

救護車裡除了淩泉,還有兩位護士,都是紅黨自己人,包括開車的司機。大家裝作洛霜病的快要死了的樣子,匆匆忙忙把她抬上車。

衛其軒也跟了上來,留下白餘亭急急忙忙去給付先生報信。

遠處偷偷出來觀察的人,隱約聽見,有一個重傷快死了,其他人都死了。一個個嚇的縮回了脖子,生怕惹上一身腥。

付先生聽到消息,驚訝的站起來,“怎麼可能?衛先生隻是一個文人,有誰這麼過分會對付他?”

“我,我不知道,太太被炸傷了,先生也去了醫院。”白餘亭做足了老實司機的樣子,語無倫次的道。

付先生見從他這裡得不到任何消息,於是帶上人手去了現場。

他安排的車子已經炸飛了,車轍旁邊的屍體也被燒得焦黑,遠處的好一點,可以看出人型。

可檢查過後,付先生心裡一個咯噔,這些人普遍比較矮,大部分是羅圈腿,腳上還是穿木屐留下來的繭子,是非常典型的rb人。

然後再檢查他的助理和司機,他們都是被人一槍斃命,彈頭就是rb人手裡的槍射出來的。

rb人為什麼會刺殺衛其軒?是衝著衛其軒本人來的,還是衝著他來的?

如果是衝著他來的,那這就是一次警告!

可不對啊!他並沒有招惹過rb人,而且他對rb人一直客客氣氣的。在NJ,也沒有表現出對他的不滿啊!

那這就是衝著衛其軒本人來的,該死,什麼時候刺殺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

等等!不會是他想要衛其軒牽線購買武器的事泄露出去了吧?

rb人不想他們買到先進的武器?

這個非常有可能,想到這裡,付先生也不先去醫院了,打發白餘亭,“這事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找人去調查清楚,你先回去,幫我給衛先生帶一句話,就說我一定全力找出真凶!”

白餘亭抬頭看了他一眼,被他眼睛一瞪,頓時不敢說話了,忙開上車跑了。

這邊,付先生就隻安排了一個人,去和警察廳的署長打聲招呼,讓他們認真調查。自己卻回了彆墅,給頂頭上司打電話。

那邊接到電話,聽完付先生的報告,暴跳如雷,厲聲責罵了好一會兒,才吩咐道,“既然是rb人搗鬼,那一定是你那邊辦事不密,泄露了消息。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首先,要保障衛先生和衛太太的安全。其次,無論你用什麼方式,一定要和康德先生搭上線,購買武器的事,不容有失!如果辦不到,你就提頭來見。”

付先生擦著頭上的冷汗,連連道歉,“局座放心,我一定辦妥,一定辦妥。”

那邊‘吧嗒’一聲把電話掛了,付先生嚇了一跳,就好像聽到了自己脖子被扭斷的聲音。

在椅子上癱軟了好一會兒,他忙拿起電話,親自給警察署的署長打電話。

那邊接到他的電話,就和他剛剛一樣,誠惶誠恐的站起來,“付先生您好,您交代的事我一定辦好。”

“還不夠,”付先生咬牙,“你立刻帶人去醫院,一定要牢牢保護衛先生的安全,如果有一點差池,你署長的位置也彆想做了。”

“是是是,我馬上去辦。那您看,調查的事?”

“也不能停!”付先生特意強調了一下重要性,然後問道,“說說,你們都找了什麼線索。”

就這麼點時間哪裡夠啊,他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調查呢,但這話署長可不敢說,隻好編瞎話,“這是一對窮凶極惡的rb人,與普通的rb士兵和特務還不一樣,他們是被特意訓練的死士。”

“死士?”付先生驚訝的張大嘴,沒想到居然真的有這樣的人物。

“是的,死士,”署長越編越順口,“我曾經有幸和這樣的人打過一次交代,他們殺人不死不休,要是失敗了,或者被擒了,就會直接自殺。而且他們從事任務的時候,會非常小心,不會在身上放任何暴露身份的物品,如果不是他們的身體特征沒法隱藏,我們還真不一定能發現他們是rb人。不過這樣的人也非常稀少,就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盯上了衛先生,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不然死士很難培養,損失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可這次,他們居然死了這麼多,也不知道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居然能在這群死士的手裡,救下衛先生夫妻。”

這些話半真半假,rb人是真的,但所謂的死士,就是他根據一些小道消息,以及昨晚看戲得來的靈感瞎編的。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他們把屍體帶回來,除了發現這些是rb人之外,還真的一無所獲,不知道來曆,也沒有上海的出入境記錄。

當然了,警察署裡的出入境本身就是不完善的,沒有很正常,尤其這些還是rb人。

付先生聽完他一通胡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

這些rb人,就是不想衛先生牽線,讓他們買到更先進的武器。

那要怎麼辦?局座已經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不能有失,不然他即便保證了小命,官位也沒了。

他壓低聲音威脅道,“我也知道這些死士危險,可衛先生夫妻的安全不容有失,你明白嗎?”

署長聽到他信了,心裡先鬆了一口氣,聲音故作為難的道,“付先生您看,真不是我不願意出力。可就警察署這些人,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讓他們對付個地痞流氓,甚至抓捕了罪犯都行。可對付死士,他們真沒那個能耐!就算我願意拿兄弟們的命去填,估計也不夠對方塞牙縫的。您看,您身邊有高人,不如就請他們出手,我們警察署配合,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高人?”付先生沉%e5%90%9f道。

他確實知道,那位厲害的戴老板在衛先生身邊放了不少人,估計這次他們夫妻能幸免於難,就是托了那些人的福。

署長說的也對,就他手下那些小羅羅,能辦成什麼事?

這事還得軍tong出麵!

想明白了這點,他立馬掛了電話,給局座回撥過去,低聲說了自己的困難和請求。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道,“我會和戴先生說。”

此話一出,付先生心裡就先鬆了一鬆。這樣,衛其軒要是再次出事,就不是自己的鍋了,而是軍tong那些人沒做好。他全心勸說衛其軒幫忙就行了。

自覺把大麻煩甩出去了,付先生興衝衝的坐著汽車,去了醫院。

他到的時候,衛其軒正守在手術室門口,眼睛通紅,神色憔悴,渾身還臟兮兮的。

付先生走過去,喊了一聲,“衛教授。”

衛其軒恍若未聞,兩眼直勾勾盯著手術室大門,一動不動。

付先生又喊了一聲。

他依然沒有反應。↘思↘兔↘網↘

這時,白餘亭帶著一個護士過來了,“你快幫先生止血。”

付先生這才看到,衛其軒的手背被玻璃紮傷了,血一直滴滴答答的流著,然而他就好似感受不到痛一般,手還捏得死緊。

護士用了點力氣,才把他的手掰開。拿鑷子取出玻璃,用酒精消毒,然後包紮傷口。期間,他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付先生這才覺得,衛其軒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啊!他詢問白餘亭,“衛先生這是?”

白餘亭擔憂的望了一眼手術門口,“太太生命垂危,先生愛極了太太。要是太太就這麼去了,我怕先生也不會獨活。”

“不……至於吧?”付先生不可置信的道。

真有這麼深情的男人?妻子去了,自己也會跟著去?

反正他是沒見過,心裡也不怎麼信,還有這樣的人。

然而一天時間過去了,手術室遲遲沒有打開,衛其軒就這麼一動不動站著,不吃不喝不說話,那狀態,憔悴的嚇人。

誰和他說話,他也完全不搭理。

又過了幾個小時,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淩泉穿著白大褂從裡麵出來,微笑道,“手術成功,洛女士已經脫離危險。”

衛其軒的眼中一刹那有了神采,聲音沙啞得幾乎低不可聞,“那醫生,我需要做些什麼?”

雖然沒聽見,但醫生知道他想問什麼,“手術雖然成功了,但必須在重症監護室待幾天,隻允許一位家屬陪著。三天內不可以進食,隻能用棉簽潤潤嘴唇。藥水和葡萄糖會一直掛著,你要注意吊瓶裡的沒了,及時通知護士更換,尤其是晚上……”

之後醫生又絮絮叨叨說了不少注意事項,衛其軒一一記住。付先生聽得都不耐煩了,他還反複再三的問,生怕哪裡疏忽了。

直到洛霜的病床被推了出來,他才住嘴,看了一眼妻子,戀戀不舍的看著她被推進重病監護室。

付先生鬆了一口,既然洛女士已經沒事了,他就可以提出請求,讓衛其軒先聯係康德老先生吧?

然而下一秒,衛其軒毫無預兆的暈倒了,後麵站著的白餘亭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沒讓他摔倒在地。

還沒走的醫生上手檢查,搖搖頭,“心神耗費太過,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不要叫醒,就這麼睡吧,等睡醒就好了。”

白餘亭連連點頭,想訂了一間病房,把衛其軒送過去休息。

醫生搖搖頭,“病房很緊張,你把他扶到我的辦公室去休息,那裡有一張沙發,就不要占用醫療資源了。”

白餘亭沒有異議,二話不說就把衛其軒扛起來,送到院長辦公室去。

見此情景,付先生也知道現在叫醒衛其軒,讓他去辦事不現實,隻好先離開了。

等到第二天清晨,他早早來了醫院,想要衛其軒一清醒,就把事情說了。然而他來的還是晚了。

白餘亭為難的道,“先生四點就醒了,然後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休息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