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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方法對未來數學,物理,化學等等方麵的研究,都有莫大的好處,與此同時,它將會形成一套固定的計算公式,可以省去大量無效的計算……這就是這項研究最主要的作用。具體的我就不多闡述了,有興趣的可以去看一下論文。另外這位記者朋友提出的回國原因,那是我接到了華東聯大的邀請,過來擔任數學老師。華國是生我養我的地方,能貢獻一份微薄之力,為這個國家培養一批數學人才,是我一個華國人應該做的。”

“據我們所知,華國的學術研究環境是比不上法國的,生源能力也比不上,您放棄了那邊更發達的環境,會影響你後續的研究嗎?”

衛其軒挑眉,“數學是一門極繁也極簡的學科,在哪裡都可以研究。我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就放下研究,這是我一輩子堅持的事業。至於你說的生源問題,華國人從不比彆人笨,他們比彆人差是因為基礎薄弱,如果大學的數學不懂,我就從中學的內容開始教,如果中學的內容還是不會,那我就從小學開始教。隻要肯努力,追上彆人的進度,隻是時間問題。”

他說的斬釘截鐵,把所有人都說愣住了。

又采訪了一會兒,然後記者們就轉向了洛霜,“洛女士,我們都知道您是全球知名的作家,不知道這次回國後,您會不會繼續連載您的大作,是在法國的報紙上,還是國內的?”

“回國了,自然要在國內的報紙連載。”洛霜理所當然的道。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寫的內容也許水土不服,國內讀者未必會喜歡?”一個女記者突然尖銳的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原本寫的那些小說,第一步就是克服了法國的水土不服,畢竟我是一個華國人,學著中文長大的,此時不過是換回了我原本熟悉的表達方式。再說,我的那些小說真的水土不服嗎?據我所知,我的每一本書,在國內的銷量都在20萬冊以上,這就說明還是有很多人喜歡的嘛!”洛霜瞟她一眼,輕飄飄的道。

20萬冊可不少了,這年頭,有這規模的訂閱量,無一不是大文豪。雖然這期中,少不了衛其軒的各方運作,以及背後報社的推波助瀾,可如果她的書真的寫的不好,真水土不服,也不可能賣得這麼多。

“洛女士,其實我們都知道,您是新時代女性,那麼您怎麼看待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一說法,您的丈夫回國,您就跟著回國,從而放棄了法國的事業,您覺得這樣值得嗎?”那個女記者不顧大家的反感,再一次搶在彆人麵前問話。

“新時代女性?”洛霜微笑,姿態高高在上,俯視著那人,“在我看來,新時代女性就是女子有充分的選擇權和自主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隻要不違背法律,不違背公序良俗,她想跟著丈夫就跟著丈夫,不想跟著丈夫,也沒人可以壓迫她。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新時代女性是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想隨誰就隨誰,你管得著嗎!哦,對了,我沒有放棄事業,我也是華東聯大的特聘教授,教文學的。我丈夫有誌氣,回國報效國家,想要為國家培養數學人才,這樣愛國,有道德的人,我不該跟隨嗎?”

說著,她還故意語重心長的道,“你們啊,不要一味的貼標簽,概念化每一中行為,人得有自己的堅守,也得有自己的認識。我丈夫愛國,難道我就不能愛國嗎?回國是我們達成的一致意見,為什麼要說是我跟隨呢,而不是我丈夫跟著我呢?”

“沒錯,是我跟著我妻子回國,你看,她大學一畢業,我們就回來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衛其軒一攤手,為洛霜站台。

見他這樣,馬上就有人發出善意的笑聲,然後就像約定好了一般,不讓那個女記者再說話了,她一開口,立馬就有人打岔。

問衛其軒教學計劃的,問洛霜打算什麼時候出新書,新書要寫什麼內容的。

等他們問的差不多了,衛其軒又把淩泉拉過來,“這是我們華國極其厲害的中醫大夫,他的父親和爺爺都是名醫。他為了學習西醫,做到中西醫結合,取長補短,特意花費數年時間去國外學習。這次他回國,會開辦一家醫院,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中西醫結合的可靠之處。另外他也將成立專門的醫學院,為華國培養更多的醫學人才,報效國家。像我們這樣的人還有許多許多,他們有能力,更有一腔報國救人的心,請大家多多關注和支持。”

說著就讓淩泉發言,淩泉也不含糊,知道名聲響了,能為他的事業提供很多幫助,於是列舉了不少中西醫結合,治療好了病患的例子,“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曆的,確實可行!我也希望大家能相信中醫,也相信西醫,醫術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治病救人,中西醫的結合,就是取長補短,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說實話,經過這些年的曆練,淩泉也妥妥是個青年才俊了,雖然沒有衛其軒和洛霜的名氣大,但這麼一位優秀的人站在那裡侃侃而談,並且言之有物,眼中有光,當下也感染了不少人。

他們決定回去,登完了衛其軒和洛霜的報道,也寫寫這個年輕人,並衷心希望他的醫院能辦起來。

畢竟人吃五穀雜糧,生病在所難免,好醫生越多越好。

雖然是在香港轉機,但你不可能運氣那麼好,這邊剛下機,那邊就能坐上去上海的飛機。

衛其軒找人提前預定了,可買到的卻是兩天後的機票,因此他們還必須在香港停留兩天。

第一天除了再次被采訪,就是拜訪幾個衛其軒認識的人,然後左右這麼一說,請他們幫忙提供一些醫療設備,並運往上海。

開醫院除了錢,醫生護士之外,醫療設備和藥品是重中之重,這些你很難在上海弄到,從其他地方進口,很多也要通過香港的碼頭轉接,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找這些地頭蛇幫忙。有他們的背書,器材和藥品的來源就有記可查,也不怕回了上海之後,被當局惦記上。

這些如果讓淩泉一個人去辦,那他絕對要跑斷腿,可於衛其軒來說,就是半下午的功夫。

淩泉激動不已,“謝謝,真是太感謝了,衛先生。”

“不必謝我,我也希望你能救更多的人。”衛其軒點頭。

第二天他們哪裡也沒去,就待在酒店休息,本以為不會有事發現,卻沒想到看了一場好戲。

他們住的酒店,是機場附近最好的,裝修豪華,價格也昂貴,進進出出的要麼西裝革履,要麼就穿著製服。

就比如剛剛站在酒店門口那一位,穿著國黨的軍服,身上配槍,衣服一絲不苟。

洛霜看他衣服上的標準,謔,居然是一位上校,看年紀也不過二十七八,居然軍銜都這麼高了。

上校就那麼站在那裡,身子筆挺,一動不動。

沒多久,從機場駛過來一輛汽車,汽車上下來一位穿著和服的矮小男人。

上校也不上前,就那麼站著,等那個rb男人靠近了,他才伸出手,和人握住。

然後就是‘砰——’的一聲,伴隨著槍響,rb男人頭上出現一個大窟窿,然後到地。

上校抓住他的手,做出驚愕的表情,隨後像是才反應過來,掏出槍,對著子彈射來的方向連開幾槍。

然後他第一個衝過去,要找到刺殺的凶手。其他人也有樣學樣,直接把那個死了的rb人撩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洛霜眼尖,都不可能發現,在槍響的瞬間,這位上校稍稍偏了一下頭,讓rb男人直接被射中的額頭。

而且在轉身的時候,她還看到了那位上校眼中一閃而逝的笑意。

洛霜眯起眼,看向衛其軒,“那個上校,你知道是誰嗎?”

衛其軒打量了一眼,“宋博濤,愛國軍人,英年早逝,以死亡為代價,守住了駱穀道。”

駱穀道是東北通往華北的一條必經之路,在道路的這邊有著一個規模不算小的城市,守住了駱穀道,就意味著,守護了那座城市百姓的安全,也意味著掐斷了一條rb從東北向華北進軍的路。

是一個血性的軍人!

看他配合人襲擊那位rb男人,想必是那人有什麼不妥之處吧。

洛霜詢問,“要查查嗎?”

“不必了,”衛其軒搖頭,“不是什麼事,我們都需要知道,做好我們自己的就行。今天的事,你就當不知道吧。”

剛這麼說,門房就被敲響了。

衛其軒打開門,是侍應生帶著那位宋博濤上校。

侍應生戰戰兢兢的道,“先生您好,剛剛酒店門口發生意外,一位rb來的先生被人刺殺身亡,這位軍官正帶人搜查嫌犯,需要客人的配合。”│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衛其軒點頭,冷淡的道,“進來吧,動作輕點,不要驚擾了我夫人。”

隨後,他就讓開門,宋博濤身後的人得到他的示意,進來翻箱倒櫃檢查。

洛霜走到衛其軒身邊,就這麼看著,什麼也不說。

房間雖然大,但能藏人的地方就那麼幾個,衛生間,床底下,衣櫃等等,沒一會兒就搜查完畢。

見沒有可疑的人,其他人都退出去了,宋博濤上前,公事公辦的道,“你們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嗎?”

“沒有。”

“那好,要是看到的話,請及時通知我。”

“好的。”兩人點頭。

宋博濤轉身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開口,“歡迎衛先生和洛女士回國。”

衛其軒看他,“謝謝!”

等人離開了,他突然看向壁爐上麵的通風口,如果剛剛沒看錯的話,宋博濤是看了一眼這個通風口的。

他什麼都沒說,起身攬著洛霜離開,“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打包一些帶回來,今天這麼亂糟糟的,晚上就不要出門了。”

洛霜配合,拿起自己的手包,就順著他的力道往外走,嘴裡還道,“要不要叫淩先生一起?”

“不用了,他出門了,去和藥品生產公司的經理吃飯。”兩人關上門,腳步聲漸漸消失在走廊的儘頭。

又過了一會兒,空無一人的房間突然發出響聲,通風口被人打開,一個人影跳了下來。

他先是轉了一圈,發現房間確實沒人,細心的把通風口的柵欄又安裝回去,然後悄無聲息開門離開了。

衛其軒和洛霜到達餐廳的時候,那裡已經坐了不少人,因為門口的刺殺事件,有人心中不安,可也有人卻表示出了明顯的興奮。

他們隨即選了一個座位,後麵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殺的好,rb人都該死,要不是我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顧,也衝上去了,殺一個保本,殺兩個就是賺了。也不知道門口那是誰乾的,痛快!”

“痛快是痛快了,可你沒看到有穿著軍裝的人,帶著人搜查嘛,隻希望彆牽扯到我們身上才好。”

“嗬,這些狗腿子,自己人死了那麼多不見著急的,一個侵略者死了,就上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