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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們並不知道具體在哪,隻好一家家找。這座彆墅沒人,我們之前也搜查過,隻是沒注意到酒窖居然還有地道,因此錯過了。搜查一遍之後,發現沒找到你們,於是回去複命,可中村長官說,你們並沒有回去,也沒有出現在彆的地方,於是我們又搜查了一遍這裡,這次比較仔細,一寸寸的找,這才發現了這處地道。山本長官,您們還好嗎?要不先出來吧?”

山本驚疑不定的看了半天,潛伏人員的名單他記得幾個名字,但為了這些人的安全,具體的長相隻有中村長官知道。這裡麵確實有木村,小林,鈴木等。

那他們真的是中村長官派出來的?

如果說,有一個是假的,但總不至於四五個都是假的吧?

那就沒錯了。

山本相信了他們,放下心來,急切的走出地道,走到入口的時候,他頓了頓,說道,“其他人都犧牲了,被鬆下川那個叛徒殺害了,隻有我幸運躲過了一劫。”

木村探頭往裡麵望了一眼,見山本移動身體,阻擋他的視線,忙鞠躬應道,“嗨!他們都是帝國的英雄,被惡人殺害,深感惋惜。”然後又是連連鞠躬。

其他人也跟著,鞠躬過後,進去把人抬了出來,也不檢查,白布一蓋,一了百了。

之後,山本沒有多停留,讓人把屍體送去火葬場,親眼看著他們火花,才放下心來。

全程木村都沒有異議,山本說什麼就是什麼。山本滿意了,吩咐他們把自己送到一出新的住址。

到達後,山本也沒讓他們各自離開,而是守著自己,也不許他們對外傳遞消息。

木村可聽話了,就真的什麼都不做,守著山本吃飯,守著他休息。

然後第二天晚上,一直遲遲得不到消息的渡邊找了過來,“八嘎,你居然在休息,難道你不知道需要向中村長官回話嗎?”

山本臉色陰沉,打發木村等人去外麵等著。

“還有剛剛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你原本的人呢?”渡邊質問道。

提到這個,山本的眼神閃爍,不能讓渡邊知道,自己的人都犧牲了,不然在中村長官麵前,他肯定是要告自己一狀的。看渡邊這樣子,他應該也和自己一眼,沒見過那些諜報人員,那不如就讓他們暫時充當一下自己的下屬?

於是他佯裝不在意的道,“這些是我另外調過來的,其他人還在外麵找著呢。你放心,我等會兒就去向中村長官回話,至於渡邊先生你,還是回去顧好自己吧。”

他們這支在法國的特務,最高長官中村先生負責掌握潛伏的特務,渡邊收集傳遞信息,他則是行動隊的,兩人也隻對中村長官負責,本不該互相串聯。

因此他這麼說,渡邊也沒懷疑什麼,因此隻道,“你儘快,中村長官那邊催得緊。”

山本沒說什麼,送走了渡邊之後,對木村道,“你們是中村長官派來找我的,現在就跟著我去見中村長官吧,至於那些犧牲的人……”

木村連忙接口,“這是您需要向長官說明的,和我們無關。”言外之意就是,不能怪他們辦事不利,找到人晚了。

山本見他誤會了,卻是滿意的笑了,“你們不用管,我會自行彙報。”

兩人就這麼達成協議,傍晚,山本帶著他們一行人去了中村長官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車子往城南開去,那邊有一大片工廠,他們在一家麵粉廠停了下來。

現在已經天黑,工廠停工了,廠裡除了看守的老頭,一個人都沒有。

木村微微眯起眼,這是一家純法國人的工廠,包括法人,廠長,以及裡麵的員工,都是法國本地人,沒想到這個rb的特務頭子,居然隱藏在這裡。

他裝作恭敬,走在山本的後麵,把下屬的姿態做足了。

山本進到廠裡,沒有去車間,而是拐去了倉庫,然後打開一塊地板,露出裡麵的地下階梯。

從階梯下去,就見到了一間很大的辦公室,裡麵人有幾十個人,但都非常安靜,哪怕互相交談,也都是壓低了聲音的。

他們見到山本出現,忙起身鞠躬,山本沒理,一直往最裡麵走,到一間辦公室前,這才整理衣衫,然後敲門。

木村知道,這是到了的意思。

裡麵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進來!”

山本推門進去,然後就是深鞠躬,“報告長官,山本前來報道。”

跟在後麵的木村眼神一厲,上前一個健步,趁著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就製服了中村長官,把他牢牢壓在桌子上,然後槍抵住他的腦袋。

木村身後的小林差不多時候動作,不過他的對象是山本。

之後的鈴木則是快速關上門,阻擋了外人的視線。

見辦公室內的兩人都被控製住了,木村乾脆利落下手,把兩人打暈,綁在柱子上。

然後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號,“行動!”

小林和鈴木對視一眼,把外麵大辦公室裡明顯帶槍的人叫進來,然後直接製服,至於其他人,看著都是文員。

兩分鐘後,地下室的大門打開,衝進來一大幫拿著機關倉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陣掃射,有那想要反擊的,被背後躲在辦公室裡的小林和鈴木等人偷襲。

短短十分鐘內,地下室內的幾十人,無一活口,除了山本和中村長官,被打暈帶走。

這裡畢竟是法國人的地盤,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在法國人的工廠底下,開挖出一個地下辦公室的,但法國本地人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的好。

畢竟他們洪幫的大多數人,還是要在法國生存的,最好不要引來法國警方的關注。

於是木村讓人把倉庫的麵粉全部搬進地下室,然後把整個地下室和倉庫都灑滿。

等人全部都出來,木村扔了一把火進去,火星點燃粉塵,空氣急劇壓縮,裡麵瞬間就傳來爆炸聲,而且不是一次,是一聲連著一聲。

爆炸的能量波及旁邊的廠房,把整個廠子都炸了。

與此同時,跟著渡邊的人也摸到了他的老巢,明麵上,渡邊是一位商人,實際上,他家裡有好幾個電台,是專門用來收發消息的。

洪幫的人直接衝到了他家裡,以及他名下的幾處產業,把查到的有可能是特務的全部解決,至於渡邊,則是帶回去嚴加審問。

作為收發消息的人,他手裡的那幾個電台非常重要,如果能破解他們的密碼本,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此電台和渡邊三人,都通過影子的手,轉移到了紅黨的手裡,剩下的,就不需要洪幫的兄弟再忙活了。

辦完這一件大事,影子把鬆下川帶走,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送上去美國的飛機。

鬆下川乖乖配合,在機場的時候,笑著和他道彆,“先生,我們後會無期。”

轉身,他踏上了回rb的飛機。

而這一切,影子並沒有看到,隻是心中有一絲惆悵。

希望那個少年一切都好,未來前途光明!即便以後一輩子不能再見,他也會默默祝福他的。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他希望未來平順的少年,在自己的國家,掀起了多麼恐怖的血雨腥風!

第一百四十一章 民國文31

法國的事情算是徹底結束了,隱患也消除了,可以回國了。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這次回去是坐的飛機,先飛香港,然後從香港轉機上海,有點麻煩,時間也長,需要三四天,但比輪船可快多了。

一開始,洛二爺和陳婉娘不同意他們單獨去美國,想要跟著兩人回去,洛霜好說歹說都沒用,最後還是衛其軒出碼,不知道說了什麼,才叫兩人答應下來。

他們去美國的行程,是和司徒潛一起的,司徒潛要去美國處理洪幫在那邊的分會,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未來幾年,他都會在那裡發展。

有他在,洛二爺夫妻的安全是不用擔心的,也不怕被人欺負了去。

至於劉江和蘇衡夫妻,他們要留下來經營法國這邊的工廠,為紅黨繼續提供金錢支持。

把洛二爺夫妻送上去往美國的飛機後,洛霜和衛其軒也上了去香港的航班,和他們同行的還有淩泉。

淩泉已經從大學畢業,打算回國創辦一家醫院,從事中西醫相結合的診療,如果有條件的話,再創辦一個醫學院,培養一批醫學人才。這個無論是在戰時,還是對未來華國的醫學事業,都是有好處的。

衛其軒了解他的誌向後,給他開了一張銀行支票,並給了他幾個聯係方式,“想要辦到這些,就要打通各個方麵的關係,這個或許你用的上。”

淩泉接過,鄭重的點頭,“謝謝衛先生。”

經過四年多的努力學習和實踐,他早就不是當初一腔熱血,卻容易衝動的孩子了。

彆以為大學是個避風港,其實,以華國現在的狀況,他在大學很難不受到歧視,就是有些老師,在他提出中醫治療方案的時候,也會大聲駁斥,說這是迷信,甚至三令五申嚴令禁止他用中醫來救人。

可淩泉一直堅持著,這讓他時不時的受到謾罵,甚至肆意侮辱。

剛開始,他會學著忍耐,或者報警,後來發現沒用之後,就開始學著反抗。

他懂中醫,很懂的那中,知道刺哪個%e7%a9%b4位會叫人行動不便,哪個%e7%a9%b4位叫人痛苦,哪個又會讓人有奇奇怪怪的反應。

這樣的事情多了,其他人再也不敢欺負他了,都躲著他走。淩泉也不在意,隻一心讀書學習,有空時就去傑基爾醫生的醫院實習,學習治病救人,也學習醫院的管理。

傑基爾醫生知道他的誌向後,認真教導,並讓他把上上下下所有科室都跑了個遍。

四年下來,淩泉很忙很忙,每天睡不到四個小時,空出一個小時完成三餐,其餘的時間就在學習,在工作。

努力就會有效果,現在的淩泉已經脫變,看清了很多東西,也認識到了自己能力的極限。

他知道醫生救不了國,但是醫生救的那些人能救國。他的力量微不足道,可隻要能為華國灑下一顆名為醫學的中子,他就不算白忙活。

看著這樣的淩泉,洛霜心裡忍不住感歎,苦難使人成長,可苦難從不會磨去華夏人的脊梁。

飛機上無事,衛其軒就讓淩泉寫自己的計劃,然後他和洛霜幫著完善。

兩天之後,三人踏上了香港的土地,一下機,他們就被幾家報社的記者包圍了,都是過來采訪的。

這一次,衛其軒和洛霜一反低調的作風,接受記者的采訪,拍照,並且順便還幫淩泉做了宣傳。

“衛先生,我們知道您又取得了一項數學研究突破性的進展,可以具體說說嗎?還有,為什麼您在這項研究成功後,要選擇回國呢,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嗎?”記者提問。

衛其軒微笑,風度翩翩,“這項研究是數學方麵的一大革新,算是開創了一中新的計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