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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體,洛醫生你說對嗎?」

我的回答是掏出聽診器幫他聽診,他對護士小姐揮揮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護士小姐也走了,偌大的房間隻剩下我和主人,我還以為他會借機上下其手呢,誰知他很老實地接受我聽診,難得見他這麼乖,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他說:「你的那位美國客戶是個大色狼,昨晚我請他喝酒,半路他就和女人去開房了。」

我把聽診器收回來,問:「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學識淵博,說話風趣,做事堅決果斷,還是個大色狼,嗬嗬……」

前麵那幾句是我說的,我看看主人,他一臉悻悻,看來還在對我稱讚過對方耿耿於懷,我有點無奈,說:「昨晚您好像也和大色狼在一起啊。」

「我隻是儘地主之誼接待客人而已,你去醫院了,那些事我不做誰來做?」

他這樣說一定是忘了把我調出部門的決定是誰下達的了。

我沒跟他爭辯,因為那純粹是浪費時間。

「您最好改天再體檢,體檢前攝取太多酒精的話,會影響到實際數值的。」

「我昨晚沒喝酒。」

麵不改色這招主人玩得很厲害,這一點我心悅誠服,好在我有先見之明,拿出手機放出無影給我看的視頻,亮到他麵前。

他一臉驚訝,寫滿了「你怎麼會有這個」的表情。我好心解釋說:「無影給我看的時候,我就順手傳了一份去我的手機。」

主人的臉頓時變黑了,我本來想說一句豬隊友是這樣的不用太介意,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心,便忍住了,說:「所以如果您真想體檢的話,我重新幫您安排時問。」

「我喝的不是酒,是飲料。」

拿著葡萄酒杯喝飲料,您他媽逗我呢。

「總之,我算過了,今天宜體檢,不想改日子。」

當事人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反正他檢不檢查結果都一樣,就是浪費我的時問而已。

「那我帶您去做檢查。」

我把拖鞋擺齊,示意主人穿鞋,結果他隻是把腿伸過來,我在心裡告訴自己這位是尊貴的客人,院長讓我好生接待的,所以我彎下腰,幫他穿上拖鞋。

頭發被拉住,他持著我的發絲,說:「我很早就離聞了,不喜歡那種氣氛。」

「喔?那幾個女孩子不適合您的口味嗎?」

「沒有你好看沒有你聰明也沒有你不聽話。」

這算是表揚嗎?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我噗哧笑了。

「原來我在王的心中這麼重要啊,可您讓無影傳的話卻是――我太放肆了,仗著被寵為所欲為,要是再不收斂的話,您會隨時找彆人的。」

「豈有此理,他居然敢這樣說你。」

「不是他說的,是您……」

我的話選沒說出來,脖頸就被攬住了,主人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帶到他麵前,熱辣辣的%e5%90%bb印在了我的唇上。

這不是第一次了,主人總會忽視掉那些對自己不利的話題,要嘛就是作弊,動用武力禁止我說下去。

他這人就是這麼專橫,奇怪的是我沒有太反感,或許是因為喜歡他吧,所以接受了他那些討厭的毛病。也或許是他的%e5%90%bb技高,我還挺享受這種法式熱%e5%90%bb的。

我接受並迎合了他的%e5%90%bb,舌尖碰觸著摩拿著交纏著,直到津液漫延了口腔,順著唇角流下來,我才驚然回神,伸手推他。

「這是醫院,隨時有人進來……」

他不肯放,又拉著我纏綿了好一會兒才罷休,指指自己的襠下,那裡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都是你引誘我的,你說,怎麼辦吧?」

他把問題拋給了我,我明白他心裡怎麼想的,把問題反拋回去。

「這是王您的事啊,您是想在這裡做呢?還是等冷靜下來後去接受體檢?」

他張嘴就要回答,我搶先說:「我在上班時間,無法做協助體檢以外的事。」

「洛陽你是故意的吧!」

「怎麼會呢,我的王。」

我向他堆起笑臉,撿起落在地上的拖鞋,重新幫他穿上,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站起來,冷冷道:「我去做檢查。」

「好的,請跟我來。」

我拿著體檢表往外走,主人在後麵突然說;「洛陽你變了,以前你對我都千依百順的,尊敬我崇拜我仰視我,認為我是最好的。」

「是是是,就算是現在,您也是最好的。」

「說話也是畢恭畢敬的,不像現在這麼敷衍。」

他在後麵嘀嘀咕咕,可就算是普通夫妻,婚前婚後的表現也都大相徑庭呢,更何況我和他認識了上千年,我對他的了解甚至超過了我自己,我想在他心中,我的存在也是這樣的,所以他才會在我麵前為了件小事鬨彆扭。

隻在我麵前鬨彆扭。

簡單來說,這種智商暫時下線的表現兩個字就概括了――吃醋。

我轉過身,說:「聽您的意思,是希望我像最初認識您的時候那樣對您敬畏有加,唯您是從?」

「哼,說得好聽,最初你也沒有對我唯命是從。」

想起以前的事,我忍不住笑了,他也笑了,伸手撫摸我的臉,歎道:「隻是比現在要好一點,好一點點而已。」

我認真反省了一下自己,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麼糟糕,不管怎麼說,王也是因為在意我才會吃醋的,看來我也要適當地吃吃醋,既滿足了他的虛榮心,也增加了小情趣。

那就下次來吧,先找個機會練習下怎麼吃醋。

我拉住主人的手,踮起腳,主動在他的額上親了一下,他的眼睛立刻亮了,就像狗狗見到了食物似的那麼興奮。

我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及時打消了他的念頭。

「那這樣好了,我先陪您去體檢,體檢完我也該下班了,接下來的時問都陪您,您想去哪兒約會?」

「就書吧吧,可以品茶聊天,還有很多書籍看,可以讓自己的學識更加淵博。」

唉,他還真是記仇啊。

看來以後不能再在主人(寵物)麵前稱讚彆人了,他真的會記仇記很久,時不時的鬨個彆扭也就罷了,最可怕的是他很有可能在床上來跟我討帳啊。

《完》

第5章 巧克力與睡覺覺的關係

公曆二月十四對所有情侶來說都是個相當重要的日子,喬也不例外,所以當晚他早早就把兒子哄睡了,拉著魏正義一起品嘗了他布置已久的燭光晚餐後,就迫不及待地把他邀上了床,兩人寬衣解帶,正準備進入實戰階段後……

叮咚……

門鈴聲響了起來。

喬抬頭看了下時鐘,決定無視這個沒禮貌的來訪者,誰知接下來相同的鈴聲一直在重複響起。

叮咚!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魏正義把他踹下了床,以肢體動作命令他去開門。

於是喬隻好用條浴巾在腰上隨意一圍,滿身殺氣地下樓開門,他決定了,敢來打擾他們的好事,不管來者是誰,他都將得到一記拳頭的獎賞。

門開了,喬的拳頭走了空,眼前沒人,就在他以為是鬼按鈴時,浴巾被扯了一下,他低頭一看,差點嗆出來。

站在他麵前的是小不點——聶家長孫聶娃娃。

天很冷,娃娃身上穿了件很厚的小大衣,脖子上圍著紅圍巾,後麵還背了個鼓鼓的幾乎等人高的背包,這麼大的背包居然沒把他壓趴下,喬想,難怪有那麼多人想乾掉他了,這小東西的存在本身就是不科學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大哥,情人節快樂!」

一盒包裝精致的巧克力遞到了喬麵前,娃娃仰起頭,一臉開心地跟他打招呼。

誰是你大哥啊,這是情人節好吧,又不是聖誕節,三更半夜跑人家家裡派禮物。

吐槽歸吐槽,小東西的一番好意喬也不能拒絕,道謝收下後以飛快地速度想關門,被娃娃攔住了,接著又一盒巧克力遞給他,娃娃說:「這是送給警察叔叔的。」

喬迷糊了,看看在停在遠處枝頭上的親衛兵漢堡,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被詢問,漢堡馬上開始又聳肩又抖翅膀又眨眼睛,可惜喬完全看不懂,他放棄了溝通,他接過巧克力,想關門,被再次攔住。

「欸,不是送了巧克力就可以一起睡覺覺了嗎?」小東西頂在門板上疑惑地看他,一臉他居然不懂規矩的表情。

睡……覺?

喬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很白癡地問:「你要跟我睡?還是……」

魏正義三個字還沒問出口,他已經被推開了,娃娃像進自己家一樣踏了進去,轉頭看著周圍,說:「當然是豆豆啦,這種事當然是找同齡人了,你都一把年紀了……」

一把年紀!一把年紀!一把年紀!

喬的拳頭攥緊了,他此刻深刻了解到為什麼每次張玄都恨不得把這小家夥揍一頓的心情了。

「把他弄走!」他衝跟著飛進來的漢堡發出指令。

漢堡用力搖頭,喬冷笑:「你好像忘了誰是你的主子?」

「沒忘,不過這次是老太爺的吩咐……」

聽到聶爺爺的名字,喬不說話了,把門關上,默認了娃娃的存在。

「大哥你玩你們的吧,我自己去找豆豆。」

娃娃跑去樓梯口,拖著他的背包往樓上走,不過背包實在是太重了,他拖得呼哧呼哧直喘,走兩級台階就休息一下,喬在旁邊看不下去了,一手拿背包,一手把小孩子提起來,把他送去二樓豆豆的房間。

「我兒子睡著了,彆吵醒他。」他發出警告。

「不吵不吵,我們隻是睡覺。」

娃娃進了房間,又努力把背包挪去房間裡,對他說:「我這幾天都會住在這裡的,請大哥多多關照。」

小孩子還很有禮貌地鞠了下躬,沒等喬問為什麼,門砰的在他麵前關上了。

喬雙手一攤,好半天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轉頭詢問漢堡,漢堡嗖的一聲飛走了,鳥毛都捉不到。

就在黑道大哥為娃娃的出現滿是困惑的時候,門的另一頭,娃娃已經躡手躡腳地跑去了豆豆的小床上,可是被子掀開後,裡麵沒有人,他正覺得奇怪,床底下傳來叫聲。

「娃娃哥哥。」

娃娃低下頭一看,發現床底下居然拉著小門簾,他把簾子拉開,豆豆就坐在裡麵,原來床底下也鋪著被褥,甚至布置得比床上更豪華。

「豆豆,為什麼你要睡床下?」

「喜歡。」

「那我也喜歡。」

娃娃馬上鑽了進去,床鋪很高,兩個小孩坐在裡麵很寬敞,看到豆豆穿著睡衣,娃娃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從背包裡拿出睡衣換上,說:「你爸爸騙人,還說你睡著了呢。」

「一直在睡,就睡不著了嗬嗬。」

其實是喬為了過二人世界,天還沒黑就把豆豆哄睡了,結果到了半夜豆豆反而精神起來,看著娃娃從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