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頁(1 / 1)

韓超%e8%88%94了%e8%88%94唇,直截了當:“我對那些興趣都不大,回家吧,我買了新黑絲,還有超短裙,真想我高興,穿著黑絲,超短裙給我做頓飯就行。”

這狗男人,他這張狗嘴裡永遠都吐不出象牙來。

陳玉鳳眼睛一瞪。

韓超連忙又說:“你給咱做飯,我拖地,我搞衛生。”

……

再說徐勇義一行人。

俗話說得好,外來的和尚好念經。

前幾年徐勇義一直是以私人名義來幫王果果協調土地的,地方政府左推右搡,遲遲不肯幫忙辦理,這趟有個大商人顧年隨行,而地方政府的人見了徐勇義,才知道對方原來是首都軍區的大領導。

事情當然就辦的飛快,不幾天,政府就把那片土地上開設的馬場給搬走了。

且不說王果果和韓蜜騎馬過癮的事。

這趟,顧年邀請周雅芳一起爬山,在山頂掏出一枚鑽戒,單膝跪地,認認真真的向她求婚,想要跟她共度餘生。

周雅芳本沒有結婚的打算。

但給顧年一跪驚到了。

在她看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給她下跪,求婚,這得是多大的誠意啊。

所以當時腦子一懵,她就鬆口,答應婚事了。

當然,籍此,甜甜和蜜蜜倆從小就家庭伶仃,沒有爺爺疼,也沒有外公愛的小傻蛋兒,居然在長大後,既有了外公,也有了爺爺,倒是家庭齊全了。

……

轉眼倆娃升初中了。

因為知道具體的日子,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所以陳玉鳳一直在準備。

自打倆閨女上了中學,每天晚上,要不她,要不韓超,輪流接她們下晚自習。

1998年端午後的第一個周一,這天晚上,本該韓超去接倆閨女放學,但陳玉鳳終歸不放心,要陪丈夫一起去,而且她纏著韓超,提前一個小時就在校門外守著了。

而直到這天,陳玉鳳才知道,韓超在越國時曾經曆過些什麼,是她所不知道的。

學校對麵有個巷子,一群小混混正在聊天,說笑,抽煙,他嗅了嗅,忽而說:“那幾個孩子抽的是大煙葉,裡麵還夾了神油。”

“神油是個啥東西,你咋知道的?”陳玉鳳驚訝的說。

“在越國的時候有人給我抽過那種煙,我能聞得出它的味道。”韓超說。

陳玉鳳一聞,路上還真有一股淡淡的,麝香似的味道,聞著就讓人發暈。

“那東西是乾嘛的?”她又問。

韓超往巷子裡瞅了一眼,示意陳玉鳳把大哥大給自己,拔電話準備報警,一邊對妻子說:“那東西是催情,亂性的,幾個小混混正上頭呢,得抓局裡去才行。”

陳玉鳳不擔心小混混們,明知事情已經過去十幾年,卻忍不住擔心曾經的韓超。倒不是擔心他會對不起自己,而是擔心當時他身上發生過什麼。

“你呢,你當時咋辦的?”陳玉鳳說。

韓超收了電話,嘴角一抽:“忍著唄。”

陳玉鳳頓時放心,笑著說:“我就知道我男人可厲害了,能忍。”不會亂性。

韓超眯眼看了妻子片刻,忽而說:“鳳兒,你就沒發現我曾經的嗓音和現在不一樣,我的嗓音變了很多?”

是的,韓超回家的時候不僅麵容變俊了,嗓音也變得特彆低沉。

跟原來那種洪亮高亢的嗓門完全不一樣了。

夜色中女人仰頭望著丈夫,一臉崇拜,笑著說:“我男人變成熟了唄,現在的嗓音,好聽。”

“傻瓜,那是因為吐酒太多,灼傷嗓門,我的聲音才變沉的。”韓超忍不住說。◣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身在敵營,彆人喝了酒可以倒頭就睡。

韓超不行,他一旦暴露,必死無疑,所以他必須時刻保持清醒,那他就必須把喝的酒全吐掉。

酒色犬馬三年,他的嗓子是被酒灼傷,吐啞的。

這時忽而遠處有警燈閃起,一輛警車悄然而至,駛至巷口,去抓人了。

來接孩子的家長們都在往那邊跑,陳玉鳳卻仰頭望著丈夫:“一直吐,那你得多難受?”

韓超是看妻子太傻,忍不住想嚇她一下,真嚇到了,又不忍心,忙說:“開玩笑的,沒有過那種事,我在越國的時候從來沒喝過酒,我是騙你的。”

陳玉鳳順著韓超的話說:“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可她心裡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那七年,她一磚一瓦,在替韓超搭建著屬於二人的小家。

而韓超上過沙場,臥過冰原,還曾在敵營裡顫顫兢兢的赤腳走尖刃,一步步的,淌著回家的路。

他們都不容易,可他們終於還是曆儘重重艱辛,走到一起了。

如今,隨著那幾個混混被抓,陳玉鳳最後一點擔心也蕩然無存了。

她就假裝認為韓超是在開玩笑吧。

他在越國時受過的所有苦難,她心裡知道就行了。

此時下課鈴響起,蜜蜜一馬當先,甜甜緊隨其後,從校門裡跑了出來。

甜甜蜜蜜,這才是陳玉鳳所擁有的,當下的生活!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

感謝上傳分享本文,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