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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糾結去參加年會的事情了,伸手摸摸未來小夏總的頭頂。見他這麼聰明,心中莫名的很高興。

“這個不用學的。”小豆丁一邊吃被獎勵的大雞腿,一邊嘟囔著:“在我們班就是這樣,長得好看書背的好的知道多的,大家就都主動跑過去跟他玩,就像我。但如果連一到十五都數不好的人,大家就都不理他,就像東東。在幼兒園,要是東東不主動找我玩,他就沒有朋友了。”

小孩子說著他在幼兒園的情景,惹得夏姍姍和越玲一陣好笑。

“東東不是你的朋友嗎?難道就因為他數不好數,你就不去找他玩了。”越玲又開玩笑的問道。

“但主動來跟我玩的朋友太多了,我肯定有顧不上他的時候。我感覺要是東東不趕快學會數數,我跟他玩的時間肯定也不會太長。因為我喜歡跟好看聰明的小朋友玩,不想跟小笨蛋玩。”小豆丁特彆無情的說道。

“陶陶小朋友,你這個思想有問題啊。”越玲也不吃飯了,一把抱住了小豆丁,把小豆丁放在自己的腿上:“照你這麼說,你交朋友不看人品感情什麼的,隻在意外貌和才學啊。”

“這有什麼不對嗎?越姨要是長得不好看的話,我家姍姍肯定不會看上你。”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小姨看上我絕對不止外貌因素,最關鍵的還是我對她好——”

餐桌前的越玲,及時的糾正著小豆丁過於早熟的思想。而知道小豆丁的異常,早就習慣的夏姍姍則是含笑繼續吃飯。

等她吃完飯,收拾掉桌子,洗完碗,再次出來時。發現越玲坐在餐桌前,一動不動的,而小豆丁卻已經不在了。

“陶陶呢?”夏姍姍好奇的問道。

“我趕他去睡覺了。”越玲異常可憐的抬起了頭:“我跟一個五歲的小朋友理論交朋友時應該注重什麼,結果我竟然被他繞糊塗了。”

夏姍姍哭笑不得,她上前抱著越姐的腦袋意思意思的摸了摸:“算了越姐不要跟他較真,陶陶有時候其實挺聰明的。他的事情,我們就順其自然吧。”

“可他有時候早熟的可怕,不光早熟,還有點勢利。你彆看這孩子才這麼小,他其實什麼都明白。”越玲放開了姍姍,拉著她一邊去浴室,一邊說道。

“你可彆因為陶陶這樣就討厭他,他其實很乖的。他從小過的就不是特彆好,後來又知道媽媽另有他人,想的多點,也是正常的。”

姍姍怕越姐會因為陶陶早熟不喜歡,立馬緊張的說道。

“怎麼會呢?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總歸是陶陶啊,我怎麼會因為這個不喜歡他。”越玲安撫著姍姍。

在浴室給姍姍搓背時,越玲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她自認為從小就對賀家對她的父母都掏心掏肺,但其實會不會正是因為她的太過懂事才會導致他們都不喜歡她。大人們好像都喜歡天真無邪的孩子,會不會當時她的懂事和討好,反而給肖雲清和賀大康一種,她心計深厚很會謀劃的感覺。她自己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其實就是過的更好。但會不會在他們的眼裡,她越玲一直以來都是那種功於心計,一心想要謀劃他們家產的人。

越玲胡思亂想著,但很快她就把這些念頭都拋出腦後了。不管事實是怎麼樣的,現在其實都已經無所謂了。她現在隻想努力的掙錢,努力的買一個更大的房子,然後讓姍姍和陶陶過的更好。

“老婆,我覺得我能娶到你蠻幸運的。”越玲從後麵抱著姍姍,突然感性起來。

“嘿嘿,我也蠻幸運的,嫁給你我都不用去工作了,哈哈。”夏姍姍哈哈的笑著,一下子樂嗬起來。

越玲感覺無語,但感受到夏姍姍的高興。她在無語的同時,卻也不自覺的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在姍姍開始催促越玲趕快認認真真的搓背時,在賀宅,賀大康已經洗漱完畢準備睡覺了,但穿著睡衣的肖雲清卻還是直挺挺的坐著。

賀大康在回來的路上就感覺累極了,雖然照顧賀聰的住家護士在他回來時。就給他量了血壓,也給他吃了藥,但賀大康還是感覺很累。

受到打擊的他,現在就想安安靜靜的睡一覺。所有的事情,他都想明天再說。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還睡得著。”肖雲清坐在他身邊諷刺著,賀大康都沒有睜眼,隻是繼續的閉著眼睛,努力的入睡。

“你說,越錚會不會是故意這樣說的。他想把玲玲故意賴給我們,然後好叫我們照顧玲玲,然後好搶奪我們的賀氏,然後再把我們賀家的賀氏變成他們越家的東西。”

肖雲清在床上自言自語著,賀大康靜靜的閉著眼睛。但在內心深處,他卻突然覺得他好像從來都不認識自己的老婆了。

“一定是這樣,玲玲她那裡長得像賀家的人了,她長得也不像我,還有她的眼睛。”

肖雲清越說越起勁,她不想承認自己連這個都弄錯了。可能剛開始她是有些驚訝,但現在她越想越覺得,這一切都是越玲和她父親搞得鬼。

匆匆的從床上走下來,肖雲清立馬拿起手機撥打越玲的電話。她不知道越錚的電話,所以隻能找越玲對質,但電話一直都顯示在通話中。肖雲清氣急,她一下子扔掉電話。然後突然衝去臥室,去了三樓越玲以前的房間。

賀家一直都給越玲留著房子,賀家多的是房子,給她留個房間從來都不是什麼難事。這個時候,肖雲清慶幸自己從來沒有主動去過她的房子,也從來都沒有使喚人去隨便打掃她的房間。

她打開了屋子的所有燈,然後關上房門,仔細的在這個屋子裡找了起來。隻要是女人,就沒有不掉頭發的。肖雲清在半夜十一點半翻著這個屋子,在十二點多的時候。她翻箱倒櫃,終於從越玲以前的衣服上,找到了二根頭發。

悄悄找了塑料袋把二根頭發裝好,肖雲清才心滿意足的回到臥室。

“老公,我撥一根你的頭發。我明天就去做鑒定,到時一切就都會水落石出的。”

賀大康睡得毫無知覺,肖雲清在他耳邊輕聲的解釋著,然後也拽了他的兩根頭發放進了袋子。之後她把袋子放好,才心滿意足的躺下。

冬夜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寶島竟然出乎意料的下了小雪。賀大康睜開眼睛發現妻子不見了,詢問家裡的傭人才知道她大清早就讓司機送她出去了。

“這個天氣,她還折騰什麼啊。”賀大雲J裳J小J築康無語中,但因為身子不適,他隻能躺在床上埋怨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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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的聲音不對,讓護士給你掛瓶水吧。”見他沒下來吃早飯,賀聰坐著輪椅走了進來。

他的輪椅是最先進的,都不用人推著。以往他都不主動動一下,現在見他意外上來,賀大康突然感動起來。

“好,聽我兒子的,我就掛個水,麻煩劉護士了。”賀大康大聲說著,然後又躺在床上。他已經對不起女兒了,現在賀大康隻能慶幸,他的身邊,還有一個逐漸懂事的兒子。

“爸,你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做上來。”賀大康給賀聰的感覺一直都是很厲害很健康的,但昨晚他被老王扶進來的樣子太嚇人了。所以賀聰難得的害怕起來,難得懂事起來。

“我暫時不想吃,乖,你下去,回你屋好好的去做康複訓練吧,彆讓你的康複師等久了。”

賀聰的房子現在是大變樣,為了讓他免受外人的異樣目光。所以賀大康讓人在家裡建造了康複室,現在他的屋子也算是半個康複訓練場了。賀大康其實已經不抱希望他能重新站起來了,但作為父親他總是奢望著自己兒子的身體能越來越好,所以還是給他請了康複師。

“我知道了,爸爸,等我訓練完,我就過來看你。”賀聰答應著,承諾著。然後便帶著已經給賀大康掛完水的護士,出了他的房間。

薛姐盯著賀大康掛鹽水,也叮囑著底下的櫥子準備一家人的吃食。在賀大康吊完兩瓶鹽水,並讓廚房把午飯直接端上來時。從早晨七點就出去的肖雲清,終於回來了。

“回來了!”給老王打過電話,確定過她的行蹤的賀大康輕聲說道。

“……”肖雲清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她顫顫巍巍的拿起手上的牛皮袋子放在了賀大康吃飯的桌子上。

賀大康沒有動,從越錚說越玲是他的,他就從未懷疑過。他跟越錚積怨已深,他們這樣的關係,越錚根本就不可能對他撒謊。而且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越錚也不可能會拿這種一鑒定就能知道的事情欺騙他。所以他的妻子,今天這麼折騰根本就是瞎折騰。

“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她跟越錚的眼睛都是罕見的琥鉑色,越錚那麼寶貝她!”肖雲清坐在他身邊喃喃著。

賀大康沒有說話,繼續喝著麵前的冬春夏草粥。肖雲清喃喃著,但突然的,她猛的盯著賀大康一字一頓特彆認真道:“老賀,我們想辦法讓玲玲給阿聰生個兒子吧。這樣,我們賀家就不會絕後了。隻要她肯生,我可以把我名下的所有股份和房產都給她。”

“我看你是瘋了!”賀大康沒想到她會蹦出這麼一句,他重重的扔下手上的勺子。不敢置信的盯著她:“你不知道玲玲是同性戀嗎?你不知道玲玲她已經結婚了嗎?你讓她怎麼生孩子。而且就算她願意生孩子,她不會給自己生嗎?憑什麼給阿聰生!!”

“不是的,老賀你沒明白我的意思。”肖雲清像是沒有看到丈夫的眼神,飛快解釋道:“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我不是讓玲玲跟男人睡,其實根本就不用她跟男人睡。我以前好像看到過那麼個報道,說同性戀可以做試管嬰兒的。到時我們選一個好男人的基因,讓玲玲提供卵子就可以了。她如果要上班,不願意懷孕或者怕疼,可以讓她的那個女人生啊。反正那個女人好像也不上班,如果那個女人也不願意,我們也可以花錢找彆人代孕啊。”

肖雲清越說越興奮,賀大康卻覺得心裡發涼。他一瞬間好像明白了越玲的感覺,好像知道了她為何會在這個家裡待不下去了:“肖雲清,你彆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知道我說的重點。你剛剛知道玲玲是我們的孩子,難道心裡就沒有一點點對她的愧疚嗎?你還是一個母親嗎?你的良心呢?你心裡還有一絲一毫的良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