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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 則慕 4297 字 6個月前

錯誤,搞不好還會變成-200分……

還有就是關於進度問題,寫這篇文時間跨度太長了,中間工作又很繁忙,沒辦法每次重新撿起來都立刻掌握節奏,現在發出來一看,前麵確實鋪墊太多,但等真相來了以後,進度又會迅速加快,確實有些問題的……

現在不可避免地又進入前史了,畢竟不理清楚,男女主是不可能有姐弟之外的感情的ORZ

我已經知道錯了!下篇文我一定寫個節奏特彆快,特彆特彆好笑的文,我保證!

☆、謎團

一個已死去多年的妃嬪, 並不值得容景思這樣費儘心思地調查。

容景思道:“如今沒有任何證據,一切隻是我的憑空推測, 不足為人道也。”

“我又不是外人!”容常曦著急地道, “不管你有什麼猜測,都要先告訴我呀, 你放心, 此事事關重大,我不會像容景謙吐露半點消息……何況……何況他那樣子, 定然比我們知道的多許多,可他從來也不曾像我提過這些。”

沒錯, 容景謙那時沒頭沒腦地提起珍妃, 興許他對珍妃的事情了若指掌, 而這毫無疑問是靜貴人告訴容景謙的。

她們兩人,一個在明光行宮,一個在深宮, 且珍妃來了皇宮不到一年就去世了,靜貴人為何會知道珍妃的事情, 又為何要將這些事情告訴年幼的容景謙?

光是這麼一想,便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容景思看著容常曦,半響, 又歎了口氣:“這就要說到靜貴人了。父皇當年帶著皇後和淑妃娘娘去了明光行宮,好好的為何會寵幸宮女?既然寵幸了宮女,為何不當即冊封?景謙被領回來的那一年,是忽然收到明光行宮的加急密函, 父皇便親自去了一趟,見到了彌留之際的靜貴人。父皇顯然對靜貴人是有印象的,確然寵幸過靜貴人,當年寵幸她時起居注上也有記載,算一算時間,全能對的上,又問了靜貴人身邊的那些人,父皇便曉得景謙確然是自己的孩子。隻是當時靜貴人已回天乏術,便這樣去了。”

“依父皇的小心和睿智,容景謙是皇子此事,應當不會有錯呀?”容常曦隱約聽出了容景思的意思,心跳的十分厲害,手心都出了不少汗。

“可是這些事,偏偏又最容易作假。”容景思搖搖頭,“珍妃難/產而亡後半年左右,靜貴人便誕下了景謙,且還不言不語,默默獨自偷偷地在行宮中撫養景謙,難度之大可想而知。而景謙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生,也不過是靜貴人與靜貴人身邊人的一麵之詞,雖與實際的或許不會差多少,但這一點點差距,便足以讓其中出現極大的問題。”

“那你認為是怎麼樣的?”容常曦小心地問。

“我目前的猜想,許多地方都是憑空臆測,你隨意聽聽,切勿太過在意。”容景思沉%e5%90%9f片刻,“安順十年,珍妃懷上了其他人的孩子,後來不知如何露餡了,雖將孩子生了出來,但自己也難逃一死。這孩子卻並未來得及被處理,而時不知以何種方法,送去了明光行宮。珍妃與靜貴人自小姐妹情深,靜貴人又曾被父皇寵幸過,便接手了這個孩子……多年後,再以自己與皇上孩子的身份,將這孩子送回父皇身邊。”

頓了頓,容景思又道:“她當年給的理由,是怕皇後不悅,因為她聽說過,皇上曾允諾,在你之後不會再有皇子公主誕生,故而才拖著不說,哪怕景謙將來成了個草民,也好過被奪去性命……可這時間完全錯了,父皇允諾時,容景謙算算也該三四歲了,在這之前的時間裡,她為何不同父皇說這件事呢?”

容常曦震驚地道:“所以,容景謙兜來轉去,總歸不是父皇的孩子?!”

她忽然想到彼時容景祺和敬嬪也頗有深意地說,他和容常曦是血/濃/於/水,仿佛在暗示容景謙並不是皇家血脈……

容景思再次強調:“常曦,這一切隻是推斷。我半點證據也沒有。”

“不對。”容常曦看著容景思,忽然想到了什麼,“光是這些信息,你為何會推斷出這樣的故事來,又為何會和容景謙聯係在一起?三皇兄,你是否還知道什麼?!”

容景思猶豫地看著容常曦。

容常曦抓著他的手,哀求道:“三皇兄,你知道的,此事實在太過重大,若容景謙不是父皇的孩子,我無論如何也不允許他這樣占著皇子的位置,求你告訴我,不要瞞我。”

容景思有幾分無奈,最後道:“你可記得,筱音身邊有個嬤嬤?”

“你是說郭嬤嬤?!”容常曦一愣,失聲道,“她知道什麼?!”

容景思搖頭:“郭嬤嬤隻同我說,珍妃之事事關皇家血/脈,她說……珍妃誕下的,並不是個死/嬰。”

容常曦瞪大了眼睛。

珍妃在宮內的那一年,的確是郭嬤嬤在坤寧宮陪著皇後娘娘,她會知道一些事,想來並不奇怪。

“她究竟知道什麼,為什麼不全都告訴你?”容常曦著急地很,“你還要自己去查這些事?!將人抓過來一頓毒打,什麼不都得說了!”

容景思哭笑不得:“常曦!郭嬤嬤可以將此事瞞十幾年,想來還可以瞞更久,何況她是姚家家仆,如何能說綁就綁?”

容常曦意會過來,不可置信地道:“三皇兄,難道姚筱音以此事相逼?”

容景思苦笑了一下,道:“她想嫁給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用上強逼二字,隻是她確實略有私心,希望成為三皇妃後,再讓郭嬤嬤將一切原原本本告訴我。但如今……”

容常曦可算明白了,為什麼容景思非要娶姚筱音不可,那前世呢?前世的三皇兄又調查出了什麼?最後容景謙回來的那半年裡,父皇的病,她的病,那些皇兄的離奇死亡……

當真隻是巧合嗎?!還是容景謙怕被戳穿自己的身世,而先下手為強呢?

容常曦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容景思拍了拍她的頭:“好了,這些都毫無證據,或許郭嬤嬤也是為了姚筱音而欺騙我呢?這些事,你千萬不要同任何人……尤其是容景謙,表露出任何不對,也千萬不要去強逼姚家人。”

“可現在,現在姚筱音必然要嫁給景昊,郭嬤嬤怎麼辦……都怪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壞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容常曦非常自責,幾乎要哭了,這不僅僅是容景思的事,更可能事關整個容氏血脈,若將來容景謙當了皇帝,可他卻不是父皇的孩子,那簡直!

容景思的手放在她頭頂,見狀又輕輕揉了揉:“我說了,我不曾怪你,你也不必怪你自己,是我沒同你說清楚。”

到了如今,容景思還是一如既往地柔聲安慰她,讓容常曦倍覺感動,不由得如同以前一般,撲進了容景思懷裡,頭靠在他%e8%83%b8膛上,輕輕哭著:“三皇兄……”

容景思微微頓了頓,將手輕輕搭在她肩上,拍了拍她,聲音越發柔和:“好了,常曦乖,你知道的,從小到大,我見你哭,便一點法子都沒有了。”

“三皇兄……”容常曦更加委屈了,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一會兒,才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她揉著眼睛坐直身子,道:“三皇兄,你說父皇那時去過明光行宮,見了靜貴人?”

“嗯。”

“那父皇當時為何沒有將他直接帶回宮?”

“父皇應當是想的。”容景思道,“但景謙不肯,說要在明光行宮為母妃守/孝三個月才肯入宮。”

這麼說來,那三張紙錢確實是靜貴人葬/禮上的……

她道:“靜貴人喪/禮上,會用金銀錢嗎?”

容景思疑惑道:“為何這麼問?”

“因為母後的喪禮上,是用了金銀錢的。”容常曦故意做出一副很在意的樣子,“若靜貴人也能用上,那就……”

容景思無奈地笑了笑:“金銀錢就連宮中都備的很少,而靜貴人的遺願是要將屍/骨葬在明光行宮附近的陵園內,既沒有送去皇陵,喪/禮也來的突然,隻是小/操/小/辦,明光行宮又哪裡來的金銀錢?”

容常曦愣了愣,又掩飾地點了點頭:“這樣啊,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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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靜貴人喪禮上用的不是金銀錢,那麼容景謙書中的那三張紙錢,究竟是什麼人的喪禮上的?!

容景謙這個家夥,究竟是不是龍種,又到底知道些什麼?!

***

容景思走後,容常曦一夜翻來覆去,好容易睡著了,夢裡就見個血/淋/淋的新娘,大家喊她曼曼,結果掀了蓋頭一看,又是七/竅/流/血的吳丹雪,容常曦被嚇的半死,很快就醒了。

天才蒙蒙亮,容常曦睡不著了,卻沒有勇氣去找容景謙,她怕自己藏不住事兒,很快就露餡。

磨蹭到中午,容常曦讓尤笑把張公公給請來了,張公公是宮中老人,定是見過那個珍妃的。

張公公來到後,容常曦讓他坐下,他也不肯,張公公向來是很守規矩的,守規矩到幾乎刻板了,容常曦便也隻好站起來,走來走去,作出一副踱步深思的樣子。

“殿下,怎麼了?”張公公見她這樣,也不由得有些關切,“莫非出什麼事了?”

迂腐歸迂腐,刻板歸刻板,關心自己是從來不變的。

容常曦心中微暖,道:“張公公在宮中待了多少年呀?”

張公公愣了愣,道:“奴才前朝便入的宮,粗粗一算,已有近四十年了。”

容常曦驚訝道:“居然這樣久?那當時你怎麼會來伺候母後呢?”

“皇後娘娘那時剛入宮。”張公公聽了她的問題,思索片刻後,像是陷入了回憶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許多路都不熟,但膽子大,總是隻帶著趙嬤嬤就到處亂跑,偏生趙嬤嬤也是隨她入宮的,之前對宮內並不熟悉。有一回迷路,進了浣衣局,當時隻有我在,我便趕緊將娘娘送回了坤寧宮,皇後娘娘索性讓我留了下來,跟在她身邊。”

容常曦從不知道張公公還有這樣的過去。

不過,這樣的經曆,難怪張公公對母後忠心耿耿,看那個祿寬,據說也是浣衣局調去允泰殿的,對容景謙那叫一個衷心。

容常曦也笑了笑:“是嗎?說起來,我都不記得母後是什麼模樣了……”

☆、病重

皇後去世的時候, 容常曦不過四歲,對她的印象隻記得是個十分漂亮的女子, 但性格應當算不得好, 對自己也沒有多體貼溫柔,她似乎很忙碌, 很少會陪伴容常曦。容常曦大多數時候都是當時的%e4%b9%b3娘帶著的, 而宮中為了避免%e4%b9%b3娘和公主關係太好,是半年一換的。

那些%e4%b9%b3娘她是半點都記不起來了, 而母後的樣子也很模糊,她到後來的印象便是母後很少出現, 有時候來了, 還有些凶, 容常曦想起她的時候,總覺得怕怕的,可她還是教了自己很多好東西的, 比如不要和姚家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