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1 / 1)

總裁離魂小記 木三觀 4404 字 6個月前

白唄,我挺想要那種%e5%90%bb的,你懂嗎?」

「好的,我懂了。」顧曉山細細地笑了,「我也要與你坦白,我也想要那樣的%e5%90%bb。」頓了一頓,似乎是為了等海邊的音樂聲覆蓋他的話音,顧曉山湊近了些,嗓音擦了韌子的耳邊:「事實上,我還想要更多。」

幾乎是同時,海邊傳來轟隆的聲響,轟炸式的,像是爆開的雷一樣,煙火爆破的聲音總是那麼巨大——大得顧曉山都不確定自己的低語能否被對方聽見。所幸,他又從戀人忽然發紅的耳根中窺見了端倪。

在這個時刻,顧曉山覺得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都不太重要了。

韌子聽見煙花的聲音,便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可他沒看見滿天的煙花,隻是看到顧曉山比煙花還明亮的眼睛,韌子好像隱約看見了顧曉山眼裡的自己,但又覺得不可能,如真如假的,恍恍惚惚地閉上了眼睛,隨後,顧曉山那帶著溫熱氣息的嘴唇便覆蓋了上來,給他一個如願以償的——不是親小孩的%e5%90%bb。

這樣的%e5%90%bb,是很成人的。

韌子分辨不出來,耳邊的是煙花爆破的聲音,還是他自己怦怦的心跳聲。

在夜裡都很響亮。

吊椅很穩固,非常穩固。

四根鐵支柱撐著底,兩根粗鐵鏈子係著上端,穩得不得了。

饒是如此,也被二人的動靜弄得搖搖擺擺的。但誰都沒空擔心這個吊籃會不會掉下來。韌子是昏昏沉沉,沒有空檔去思考這個問題。而顧曉山則是做過充分的考察。

他是一個準備周全的人,一路上的行車路線、餐飲選擇還有海景套房。

所以,當時機到了的時候,他也非常沉穩地從旁邊冰桶裡掏出了埋在冰塊底部的潤滑劑。

準備周全。

為免冷著了這一身嬌肉的小少爺,從冰桶裡拿出來是潤滑劑,還被顧曉山用手掌搓熱了,才去它該去的地方去。饒是如此細意周全,韌子還是渾身顫個不停的。

他這樣好像很可憐似的,下垂的眼睛水汪汪的,映著滿天輝煌的煙火,疼出來的眼淚似海水一樣是鹹的。顧曉山%e8%88%94了%e8%88%94,再次%e5%90%bb他的眼角。韌子便把眼睛閉起來,嘴唇咬著,還是嗚地叫了兩聲。

痛的。

這跟「2028夢裡」隻有爽爽爽的感覺可不太一樣啊!

夢裡果然還是假的。

顧曉山哄他:「現下疼一會兒,待會兒就好了。」

「騙人的。」韌子細聲抱怨,「剛剛你還說不會疼呢。」

話雖如此,韌子還是將顧曉山抱緊了些。顧曉山在韌子耳邊細細說了許多話,沒臉沒皮的,臊得韌子的頭埋得低低的,腳在顧曉山的背脊上絞著,很是難為情。

煙火在延綿的海麵上爆裂,連浪花也染上了斑斕,何等美景,可在最佳觀賞位置的二位貴賓誰也沒好好欣賞這風景,光顧著在吊椅上蕩漾了。

當然,不可能一直都在吊椅上。

且不說出於「會不會掉下來」、「搖搖晃晃不好使力」的顧慮,就是韌子這樣身嬌肉貴的少爺,吹久了風也不是好受的。

最後,韌子還是在床上安家,裹著繡花貢緞的夏被閉著眼睛睡著。他是累壞了,自然睡得很沉,更彆說床頭點了他最喜歡的熏香——自然不是酒店準備的,是顧曉山帶來的。

都說了,顧曉山是個準備周全的人。

第75章

顧曉山拿起了韌子的手機,自如地解了鎖,忽略了叔敬儀發來的信息,隻是躺在床上,安安穩穩地給鬱韞韜發了條信息,說:「今晚在外過夜。你幫我跟老爺子說吧。」

鬱韞韜很快回複:「早幫你說了。」

「行。」顧曉山回複,「謝了。」

鬱韞韜又回了一條:「顧曉山嗎?」

顧曉山笑笑,回複一句「晚安」,就把手機擱下。鬱韞韜也沒繼續發信息過來了。其實就算發了,他也不會管。他將韌子送的玫瑰花放進玻璃樽了,心裡頗為惋惜地想著,恐怕明天就有幾朵要枯萎、有許多花瓣要飄落,是做不成永生花了。

儘管有些可惜,他還是覺得今晚留宿此處的決定是對的,什麼花花草草的就不用太在意了。

他一顆為著韌子而狂跳的心踏實不少,現在倒是挺安穩的,還有心情站在陽台,煙癮卻有些犯了,抽了一根煙,回來的時候又抖了抖衣服,韌子忽而醒了,睜開眼睛:「老公?」

他也不知道怎麼樣,脫口而出了,這麼兩個字。

他和顧曉山俱是一愣。

顧曉山卻先反應過來,坐在床邊,%e5%90%bb了%e5%90%bb韌子的額頭:「吵醒你了?」

這點動靜哪裡吵得醒韌子?原來韌子是做夢了,夢見顧曉山和他結婚,還讓他叫老公。他便半夢半醒之間,喚出了這個在此刻頗具恥感的名稱。韌子咳了兩聲,似有不適:「你抽煙了?」

「啊,」顧曉山不知為何,居然有些張皇,「嗯。」

後來回想的話,大約是這一刻下定決心要戒煙。

韌子咳了那一會兒,其實和顧曉山的煙味無關,純粹是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

顧曉山擁住了他,聽著韌子在耳邊的呼吸聲,又心癢癢的。不想韌子腦子昏昏沉沉的,迷迷瞪瞪的又睡了過去了。顧曉山便重新將韌子掖好被子,洗了個澡再回來,這次是特彆小心、輕手輕腳的,並無驚動熟睡的戀人。

韌子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渾身是酸楚無比,尤其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新西蘭輻射鬆打造的藍色木質屏風隔斷那頭傳來了顧曉山模糊不清的聲音,似乎是他細聲地打著工作電話。韌子看了一眼時鐘,心想,昨天顧曉山一整天不處理工作,今天還是得處理的。

韌子忽而想起昨晚的種種,先是難為情,後來又覺得挺甜蜜的。他不得不說小山哥還是沒騙他,開始疼是真的,後來確實是「漸入佳境」。花前月下的確實是件美事,要是隔天起來屁股能不疼就更好了。

韌子小心地爬起來,因為動作慢又輕、床具柔且軟,他的動靜沒有驚動正在處理工作的顧曉山。他便隨手拿起手機看,依然看到來自叔敬儀的未讀短信掛在信息欄。他頓時意興闌珊了,一臉無奈地打開了看,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事,不過是叔敬儀彙報一下譚珠貴事件的後續。

他無心閱讀這樣掃興的信息,但還是禮貌地對叔敬儀表達了感謝。

叔敬儀問他:「顧曉山知道這件事了嗎?」

「應該不知道啊。」韌子自己沒跟他說,也沒聽他提出,所以就覺得他不知道這件事。

叔敬儀便回答:「那就好,這件事已經處理好了。你就當沒發生,安安心心地過日子就行。」

「謝謝。」話雖如此,韌子心內總有隱約的不安。

與此同時,顧曉山的腳步聲趨近,要從隔斷那邊過來了,韌子卻立即將手機丟開,顧不得什麼叔敬儀、譚珠貴的,隻看著他的小山哥,一雙眼亮盈盈、水靈靈的。

顧曉山坐下來,問道:「起來了?」

「嗯。」韌子在被子裡蜷起腳,又湊近了顧曉山,笑道,「你一早上都在工作嗎?」

「是呀。」顧曉山說,「你一直在玩手機嗎?」

「沒有啊。」韌子說,「我剛剛才醒。」

顧曉山便道:「你起得這麼晚,咱們趕不上吃早餐了,就吃午餐吧。」

韌子撇著嘴說:「這兒的東西都不好吃。」

「你這兩天彆想吃什麼大魚大肉的了。」顧曉山說,「我給你點了個粥。」

「吃粥啊?」韌子一聽就不樂意了。

顧曉山勸他說:「這對你身體有好處。我昨晚給你檢查過了,是有一點撕裂了,上了藥、今天早上也沒見好……」

「你昨晚檢查過了?上藥了?今天早上也看過了?」韌子大驚,「我都不知道?」

顧曉山笑道:「你的睡眠質量令人羨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韌子忽然有些害羞,又說:「那是我太累了吧。」

「你累什麼?」顧曉山意有所指地說,「我都沒喊累。都是我在動,你就一味的喊。我說你的嗓子累還差不多。」

韌子蓋起被子躺下,不接這個話茬,自顧自地害羞。

顧曉山又笑道:「怎麼現在就害羞起來?昨晚半夜起來還喊我『老公』來著。」

韌子的腦子嗡嗡的,臉上熱死了,又偏捂著被子,越捂越熱,頭頂幾乎要冒煙了。

顧曉山連人帶被子地攬住,一手摸著韌子的頭頂,一邊親他的額角,嘴唇感受到韌子肌膚傳來的溫度,便問:「怎麼這麼燙?該不是發燒了吧?」

「沒有。」韌子甕聲甕氣地回答,「我……我就是害羞。」

顧曉山一邊笑,一邊又看到床腳韌子的手機,心裡一邊覺得愛韌子,一邊又很是惱韌子。

韌子並不知道顧曉山心內的煎熬,隻感覺甜蜜,連吃清粥都覺得似調過蜜糖一樣。他倆就隻在客房裡一邊說著閒話,一邊把午餐吃完。顧曉山便提出送韌子回去。韌子倒很不舍:「就這樣回去了?」

顧曉山笑了:「你不是說這兒無聊?」

「不無聊,和你在一起怎麼會無聊呢?」韌子隻說,「咱們就這樣在客房裡什麼都不做,也挺好的。」

顧曉山笑道:「我卻不想與你在客房裡卻什麼都不做。」

韌子聽了,臉又熱起來。

顧曉山扶起腳步虛浮的韌子,說:「回去吧。」

顧曉山開車送了韌子回家。當時鬱韞韜已經上班了,智宣自然也早已在鬱氏辦公室,家裡就是管家來幫忙扶著韌子。顧曉山便信口說:「鬱家小少爺昨天在海洋公園摔著了,勞煩老先生小心點照看著他。」

管家依舊是職業性微笑:「一定、一定,有勞顧少爺昨晚照顧他了。」

顧曉山和韌子親%e5%90%bb告彆,便驅車離開了。管家將腳步虛浮的韌子扶到室內,便見鬱老爺坐在廳子一臉肅然地說:「昨晚怎麼不回家睡覺?」

韌子嘟囔說:「我都那麼大了,偶爾夜不歸宿也是有的。怎麼今天這樣子興師問罪?」

鬱老爺冷笑:「怎麼?走路都不會走了?還要人攙著,一晚上不見,你變宮裡的娘娘啦?」

「我才不娘呢!」韌子梗著脖子反駁,「我……我就是摔著了……」

鬱老爺問道:「摔哪了?我看看?」

韌子答:「摔屁股了,您彆看了。」

鬱老爺氣得咬牙,又不好明說什麼,大手一揮,說:「算了,休息去吧!」

管家依舊笑眯眯的,說:「小少爺,我送您回臥房吧。」

這韌子屁股疼,腰也疼,腿也酸,倒是沒力氣折騰,整天幾乎沒下床。鬱老爺聽說了,還很關心,還跟鬱韞韜說要不要叫個醫生給韌子看看。鬱韞韜笑了:「看了也是白看!都是這樣的!」

鬱老爺咬牙罵道:「顧曉山那個狐%e5%aa%9a子!」

狐%e5%aa%9a子的顧曉山倒是也是「敢作敢當」,晚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