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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情人 桃白白 4319 字 6個月前

什麼關心我?”

.......

“你怎麼不說話,你沒回答我呢,你憑什麼關心我啊,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扯淡。”

“騙子。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因為你是個騙子,我知道你喜歡我的,但是你不會承認的,就跟那天晚上一樣,你一直說不要,不行,不想,可是叫的時候很放`蕩......”

“閉嘴,你給我閉嘴。”

“我不。我就是要說,你知道我多想你嗎,想那天的你,我一直一直都想,可是你好難撩啊,真的很難啊,我有時候想那些之前撩你的人他們會不會也這麼困難?還是你隻對我這樣?可是也不能多想,想多了就會生氣嫉妒,你為什麼要讓他們撩啊,你是變態嗎?你是不是?”

舒岩直挺著背坐在床上,眼眶漲的發疼,他也搞不清自己是生氣還是難過,總之已經不是尷尬可以概括的情緒了,他拿著手機,渾身僵直。

終究在他眼裡,他們就是這種關係吧?自己就是這種人嗎?是一開始就錯了嗎?是一開始就錯了吧。

“喂,你又不說話,嗬嗬,你一不說話就是在害羞吧?誒,我覺得我很了解你誒,比你自己還了解。”

“你在哪裡,彆在大馬路上耍酒瘋。”舒岩告訴自己對方是個醉鬼,是個喝多了的瘋子,不能和他一般見識。

“我怎麼會在大馬路上呢?你是覺得我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你做`愛嗎?哈哈,你想這樣是嗎?我告訴你,不行的,做`愛這種事情,還是要兩個人,在自己的空間,要不然被人看見了,我是無所謂,可是你呢,你那麼騷,被人看見真的不好,我會不高興,會生氣。所以即使你是個變態,我也不會同意的。”

“你再說我是變態我們就再也彆聯係了,你也不想和一個變態聯係是吧。”

“不,我就喜歡你這個變態。可是你能不能以後隻和我變態?”

“我掛了,你自求多福吧。”

“等等,等等,你,誒,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的,可是你彆掛,陪陪我,寶貝,陪陪我,彆掛電話,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寶貝,彆掛。我就在家門口坐著,坐了很久,我頭很痛,要炸了一樣,我很難受,可是我不知道能告訴誰,對不起寶貝,你不是變態,你不是,我是......我要被自己逼到絕境了。我很想不去想,不去想某些人某些事情,可是你知道有時候就會忍不住的想起來,喝醉了可以忘記很多事情,但是也會想起很多事情,寶貝你明白嗎,很辛苦,真的很辛苦。”

舒岩想我怎麼會不明白呢,如果不明白,誰會甘願當個彆人嘴裡的變態呢。

舒岩輕聲說:“那你先開門進家,有什麼事情我們家裡說。”

“好,聽你的,其實你跟我說,我就會做啊,可是你什麼都不說,和我多說一點沒有關係啊,可是你什麼也不說......”舒岩聽見金屬碰撞發出的聲音,估計是在開門,對方應該喝的不少,說話顛三倒四,反反複複,他一直說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和我說啊,我也很聽話的。舒岩說:“是是是,你是很聽話,那你趕緊進家門,然後喝水,洗澡,睡覺。如果你做不到這些,也可以不做,直接找到床,去睡覺,你還找得到床嗎?”

對方又開始嘿嘿的笑起來,因為他的聲音很低,每次這樣幼稚的笑都會讓人覺得很傻,可是舒岩愛死了這個聲音。

“寶貝,你很急嗎,這麼快就催我上床,我也很急啊,可是我要脫光了才行,雖然我也喜歡穿著衣服做,可是我更喜歡光溜溜的躲在被子裡聽你叫。”

舒岩對醉鬼毫無興趣,他隻想把他哄睡著,當然這個肯定很難,或者把他哄到床上?好像也挺難。其實現在就可以掛掉了吧?對方已經進了自己的家門,不會有暴屍街頭的可能。

“寶貝,你彆總不說話,我很難受,心裡空落落的,你不說話,我就更難受啊,我不想一個人對著電話自言自語,這樣好傻...”

“你......”舒岩覺得揪心的要命,他很孤獨,他也很孤獨,大家都很孤獨,可是孤獨是可恥的,他們隻敢在夜晚孤獨,隻敢在醉酒後宣泄孤獨,舒岩都不敢麵對自己的孤獨,他又怎麼去承受一個存在於電話另一端的陌生人的孤獨呢?

“陪陪我,寶貝,陪陪我......”

舒岩輕輕的歎氣,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今年就結束了,他輕聲對著電話說:“我會陪你的...”

我會陪你的,隻要你要我陪,如果這也算是陪伴的話。

那邊也輕輕的笑了,他說:“你知道嗎,我現在身上很臭,很重的酒味,我自己都嫌棄自己,可是我好累,沒有力氣爬到浴室了。如果你真的在我身邊,會嫌棄的推開我吧。”

如果我在你身邊。

舒岩想都不敢想。

這太奢侈。

一個可以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有著好聽聲音的,喜歡逗他笑的,會耐心聽他說話的同性,朋友?戀人?炮友?

怎麼都好,都太奢侈了。

我怎麼舍得推開呢。

“我會把你扛去洗澡的。”舒岩笑著說。

“你扛不動我的。”對方的聲音清晰了不少,他說:“我很高很重,欸,也不是很重,我很標準誒,我有187高,你哪裡弄的動我。”

“我力氣大的很。”舒岩想起以前和許平川去拉葡萄,許平川的同學都圍著誇他純爺們,許平川說彆誇,和騾子一樣有什麼好誇的,也隻有舒岩傻了吧唧的還美呢。

“不要,我不要你力氣大,你力氣太大,我怎麼在床上製住你?還是說你在床下力氣很大,可是到了床上就會被我`操成一攤水?嗯,春水,啊,這樣想,我就很喜歡了。”

舒岩想怎麼喝醉的人還沒有陽痿,他說:“醉鬼,麻煩你睡覺好吧,喝醉的人就應該在床上挺屍,少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不適合你現在這個狀態。”

“你小看我,你知道我現在沒有力氣,你覺得我`操不動你了,嗬嗬,那你來操我好啦,用你的屁股來操我,快來快來,你來坐在我的雞`巴上自己動,我會乖乖躺好的。”

“無恥。”

“乾嘛害羞呢,來嘛,我下麵好硬......”

“彆鬨了,真的,睡覺吧。”

“我不。”

舒岩覺得自己應該是中了蠱,要不然不會讓對方予取予奪。他把手滑向已經微微有些挺立的地方,那裡燙的要命,和冰涼的手指相遇,舒岩猶如被輕微的電擊,他微微的嗯了一聲,宣告了這場情事的開始。

“你真乖......”

對方的聲音就像詛咒,想抗拒,但是無能為力,舒岩展開自己的身體,決定還是沉淪吧。

變態就變態吧。

變態有變態的快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舒岩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是特彆賤。而且是那種骨子裡的,剔除不去的賤。對方隻要稍稍撩撥一下,自己就根本把持不住,他想這多可怕啊,隻是電話而已就讓人如此的沉迷。他不禁去猜測彆人會不會也和自己一樣,抵擋不了甜言蜜語。欸...舒岩閉著眼掛著一絲嘲笑,在自己的思維裡又何必美化這種事情,其實哪裡是有甜言蜜語,都是粗鄙不堪的下流調笑,像刀子,刀刀見骨。可是自己偏就喜歡這套,不是賤,又是什麼。

“你不專心。”對方的呼吸早就急促的不得了他說你怎麼又不專心,是我不夠用力,才讓你總是分心嗎?

舒岩一手掐著自己的%e4%b9%b3`頭,一手摩攃著下`體凸起的經絡,喘熄著說:“因為你喝醉了,喝醉的人不是都硬不起來?我怕你勉強。”

那邊一聲嗤笑,他說我硬不硬,你不會來自己用用看?啊,我忘記了,你是個處男,你還沒被人艸過,你不知道怎麼用雞`巴快樂是不是?沒關係,都沒關係,小處男,你隻要告訴我,在夢裡,我有沒有操過你?

有。舒岩把腿張的更開,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肉`棒,另一隻手慢慢的滑向股縫,他說有,有夢見過,夢見過你操我。

嗬。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因為我的聲音?夢裡的聲音是我這種是嗎?還是因為什麼?你和很多人電話做`愛過吧,他們的聲音好聽嗎?他們操的你爽不爽?你怎麼知道你夢見的不是他們?騷`貨,你真的很騷。你知道當我知道這個聊天室是做什麼的時候,我想砸爛這個手機嗎?你說我無趣,是啊,聊天怎麼會比做`愛有趣呢,我怎麼會知道你是想要這種有趣呢。我好恨你啊騷`貨,恨你怎麼那麼騷,可是我也很賤啊,我賤的還是要找你說話,賤的聽到你說對不起我難過的要命。寶貝,你為什麼那麼騷,又那麼乖呢......

“是你啊。”舒岩覺得眼角有點溼潤,他笑話自己居然還有心情悲傷,此時不應該像是被挖出頭顱扒光羽毛的鴕鳥一樣暴曬在沙漠中,五感儘失,無欲無求嗎?可是手裡的性`器卻硬的發疼,液體從頂端分泌而下帶來了滑膩。舒岩想為什麼都是液體,滑過眼角的卻是疼痛的呢?他喃喃的說:“是你啊,就是你啊,不是彆人。我知道的,都知道的。而且我是很賤啊我也知道的,不用你告訴我,真的不用。”

“你知道什麼?嗯?跟你說,你不是賤,你是騷,賤的是我...如果我早點發現會不會不一樣?如果我早點放棄會不會不一樣?如果我今晚隻給你打電話,隻想聽聽你的聲音,會不會......會不會不這樣難受的想死?”對方的聲音帶著顫唞,舒岩突然覺得心裡舒服了一些,原來這世界上傻的人不止是自己,他不去想對方說的那麼些如果,如果隻是如果,變不成現實,無論他打給了誰,無論他想打給誰,無論是誰,都不重要,此刻與他通話的隻是他。

“是不是很失望...”舒岩輕聲說,他的手指在入口處打圈,輕柔的用著指腹一圈圈的摩攃,指尖下的皮膚燙的要命,舒岩的聲音也變得甜膩,他說:“你是不是很失望,嗯?”

“沒有。我很開心。雖然我說了那麼多那麼多,可是我真的很開心。你接電話我很開心,聽到你的聲音我很開心,你總是讓我很開心。我很難受,可也很開心,矛盾吧?就像我說我恨你,可是我又忍不住想你一樣。我怎麼會失望呢...”對方的聲音很平靜,好似喝醉的不是他一樣:“我隻是更想你,寶貝,我從未想過他是你,他是他,你是你,隻是我想他,也想你。”

中指的指尖在%e7%a9%b4`口徘徊,指腹上滑膩的水來自於自己的性`器。手機開了免提扔在了一邊,房間裡回蕩著對方的話語,舒岩像是坐上了在海浪中顛簸的小船,心情隨著波濤的起伏,時上時下。他有點恨此時喝醉的不是自己,因為隻有喝醉的人才有資格肆無忌憚的說出這些話,真話,假話,都不要緊,因為醒來都可以用一句“醉話”概括,醉的人可以賴的坦然,而聽的人卻要負擔心裡的煎熬。

無恥。舒岩想,醉的人真是無恥。

舒岩無心理會電話那頭的那個人那些似是而非的話,他專注於自己的手指,他想自己應該是很騷的,要不然怎麼會對方說著“他”而自己卻還在為低沉的聲音顫唞不已。

因為他說開心,因為他說想,因為他說你真的很騷。

所以舒岩用中指緩緩插入洞口的時候還是痛苦而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