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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遊走在她腰上、%e8%87%80上,最後落到她的腺體上,可她依舊會笑。

笑得很漂亮,像精心打扮過的洋娃娃,另每個人都喜歡。

可等到一場場應酬結束,她會一遍又一遍地洗澡,不停地洗,想將身上沾染的味道洗去。

但天不遂人意,很多時候,那些味道會在她身上停留好幾天。

她喜歡華麗的首飾,誇張的、奢靡的,用它們來裝點自己,掩蓋住那從內往外溢出來的腐朽之氣。

直到她的父親說,要與向家聯姻,才讓她對自己過去二十六年的人生,生出了恍如隔世的倉皇感。

熬到了,她想,她終於要破開腐爛的繭房,化成真正的蝶。

可向晚沉沒有來,那個頂級alpha連見都沒有見她一麵,便拒絕了她。

她成了一個笑話。

於是,又被父親帶到了各種應酬的局上,像個競拍品,似乎誰出價高,便可以擁有她。

但事實上,她從來都不屬於誰,甚至不屬於自己。

她派人去查了向晚沉,知道了時星予的存在。她想不明白,自己作為頂級omega,為什麼會輸給時星予?

時星予有什麼?

時星予和她一樣什麼都沒有,時星予也不乾淨,那為什麼向晚沉不來愛她?

“所以啊~所以,我想著,如果毀掉你,向晚沉應該就沒理由拒絕我了。”程瀟雅用資訊素將時星予逼得跪下,她喜歡這樣的姿勢,時星予仰頭看著她,像是貧民在敬拜他們的神明那樣。

她用手指接了一滴時星予的眼淚,“真弱啊,這樣就哭了……時星予,你可真會裝可憐。”

時星予腺體痛得像是要被生生剜去似的。

“其實你之前真的很乖,知道主動離開向晚沉。”程瀟雅誇讚道,“可是,六年之後的你,為什麼不懂事了呢?”

陰晴不定的程瀟雅忽又扇了時星予一巴掌,打得時星予摔倒地上,再起不來。

她甩著發痛的手,“聽說,向晚沉還想公開?公關團隊在準備通稿了?”

“不可以哦~”她說,“我會很生氣的。所以,在我生氣之前,想把你請來聊一聊,如果你願意離開向晚沉,那我們皆大歡喜。”

“如果你不願意……”她蹲下來,憐憫地看向時星予,“那就有點麻煩了。”

“所以,時星予,你的回答是什麼?”

待她話音完全落下,一直壓在時星予腺體上控製著她的資訊素才撤去,給了時星予片刻喘熄。

時星予狼狽地蜷縮在地,這是她第一次嘗到同性別之間,資訊素等級的完全壓製。

她竟是沒有半分還手的餘地。

程瀟雅拿出了難得的耐心,等著時星予的回答,卻是聽時星予艱難地問出一句,“那你愛他嗎?”

程瀟雅笑起來,笑得眼角都落下淚來,“時星予你幾歲啊?這麼天真?像我們這樣的背景,愛不愛的重要嗎?”

“上流社會講的是‘血統’。我這樣的omega,必須要和頂級alpha在一起在對啊。”

“所以,對方是不是向晚沉這個人根本不重要。”

“我要的是她的腺體,是她的標記,是向家這座靠山。”

時星予沒有再說話,而是用發顫的手腳慢慢撐起自己。

程瀟雅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掙紮,她覺得喜歡時星予這樣拙劣的表演,像被蛛絲黏住的蝴蝶,毫無意義地掙紮。

那是弱者卑微的反抗,而她站在上位者的高臺上,肆意地踐踏,降下懲罰。

直到耐心耗盡,程瀟雅才再次開口:“時星予,該你回答了。”

時星予的口腔被她咬爛了,說話變得一字一頓。

但她話音裡的堅定卻是如此直白。

她說:“既然你不愛她,那就別想從我這裡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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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登越從昏迷中醒轉,他看到自己許久沒見的女兒,可一句“小予”卡在他那毀了的嗓子裡,遲遲喊不出口。

時星予蜷縮在地上,她被程瀟雅用資訊素鞭笞著,疼得在地上打滾。

可是他的女兒一聲痛都沒有喊,一句求饒的話也沒有說。

是了,他的女兒時星予,看上去軟弱無能,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骨子裡卻是倔強的。

這些年是時星予幫他還債,同時還負擔著林瀾和時星安的生活。

他是個卑劣的賭徒,謊話連篇,一邊說愛她,一邊又騙她、恨她。

但如果當初他沒有中程瀟雅給他下的圈套,沒有沉溺在那一場場虛假的勝利裡,現在他們會是什麼樣的?

至少,時星予應該不用因為他,而放棄自己的人生吧……

然而此時此刻時登越生出的愧疚,根本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他也想救自己的女兒,卻隻能束手無策地看著她受折磨。

“你醒啦。”程瀟雅笑意盈盈地看過來,“我就在等你醒。”

“你的女兒剛剛拒絕了我的提議,她不肯把向晚沉讓給我,所以……我想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毀了她的。”

“這麼好的表演,總要有嘉賓,是不是?”

時登越知道程瀟雅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這樣有權有勢的瘋子,他們是沒有辦法對付的。

於是求饒道:“求你放了小予吧,我來說服她。”

程瀟雅拉下臉,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不好。”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離開前,程瀟雅最後看了一眼時星予,惋惜地說:“草莓起泡酒,嘖,到底是太甜了。”

程瀟雅走後,進來了幾個穿著保鏢製服的壯漢。

其中兩個嵌住時登越,他們抬高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時星予。

“你們……要做什麼?!”

剛從痛苦中抽離的時星予被他們如同玩偶一般地提起來,他們在時星予的腺體中注入了什麼,讓她一下痛苦地掙紮起來。

“放開小予!!求求你們了!放開她!”

當草莓起泡酒味的資訊素飄散出來的那一刻,時登越腦子一片空白,他終於知道那個瘋子要幹嘛了!

“放開!!!!!!放開她!!!!!!”時登越炸開資訊素,然而他的身體早已衰敗,資訊素根本不懼任何的殺傷力。

掙紮之下反倒被保鏢擰斷了胳膊,他慘叫出聲,但在這斷骨的劇痛之下,他忽然冷靜了下來。

現在隻有一個人能救時星予!

曾經向晚沉的管家給他植入過一枚定位器,但為了逃跑,被他自己挖了出來。後來回去卻沒再植入。

那東西現在還在他身上,隻要能開下……

他不顧身上的疼痛,用力撞翻了一名保鏢,飛速地從內側口袋掏出定位器,按下!

但下一秒,他被擊倒在地,定位器在他眼前被生生踩爛。

“他媽的,你是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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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鬧出的動靜,讓其他人圍了過來,沉重的拳腳落下。

時登越盡力了,也絕望了,但在恍然間,他看到時星予從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或許,他為時星予爭取到了時間?但他不知道時星予想怎麼做。

但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他一定會拚盡全力!

然而時星予那隻顫唞的手,卻是握住了桌麵上的裁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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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狗血結局章了哈

第49章 第 49 章

(49)

裁紙刀沒入腺體的那一刻,時星予想了很多。

她想起自己才答應向晚沉以後要好好的跟她過下去,不說分手了。

那天向晚沉還一直試探著去咬她的腺體,直到她答應願意與她成結。

向晚沉好像總是這樣,明明是可以佔據主導地位的人,卻總要在她這裡討要一個答案,討要一句承諾,才能放下心來。

她還和向晚沉商量,借魏微的10萬要自己來還,不準向晚沉插手。

看著向晚沉逃避的眼神,她敏銳地追問,才知道向晚沉早就把錢轉給了魏微。魏微給她的帳戶根本就是向晚沉的。

所以她的債主從魏微變成了向晚沉。

鑒於過往種種,時星予沒有放過向晚沉,逼著她交代了不少事。

譬如,原來她們現在住的這套房是向晚沉的,準確來說,這一片地都是向家旗下的地產公司開發的。

還有可樂原來也是“幫兇”。

當初生病不假,但平時都是有專人照料的,根本不需要去什麼寵物醫院。向晚沉隻是把可樂當成一個突破口,所以用罐頭買通可樂,要它努力留在她的身邊。

為此,她克扣了可樂一個禮拜的罐頭,把可樂委屈得直哼哼。

還有一些六年前瑣碎的事情,林林總總的,一直說到後半夜,說到兩個人都困了。

最後說起時星安,時星安下周就要走了,向晚沉說要陪她一起去送。她知道她對時星安與林瀾的感情很複雜,所以想陪她一起。

時星予應允了。她想,如果有向晚沉在身邊的話,或許她才有勇氣將一些話說出口。

自重逢以來,她們相處的每一分鐘都如履薄冰。

向晚沉怕失去,時星予怕自白。

她們爭鋒相對過,裝聾作啞過,明明擁抱對方,輕%e5%90%bb對方,卻始終隔著山海。

直到那一刻,她們才真正地走在彼此的身邊,勇敢地相愛。

那一夜,她們相擁而眠,呼吸交纏,前所未有的心安。

所以時星予才在這一刻,愈發覺得自己愧對向晚沉,她總是一次一次地食言,讓向晚沉為她難過傷心。

但她希望向晚沉不要怪她,因為她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程瀟雅讓他們用藥劑刺激她進入發倩期,omega那難以啟齒的求偶本能讓她難堪至極,可除了死咬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外,她還能做什麼呢?

她的資訊素讓那些alpha發瘋,但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