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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問道:“所以時星予,你是需要我的。”

“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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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謝大家的收藏!

今天早一點更,因為要出門去啦。

(其實,我沒能力日更是因為……QAQ我也隻比大家早一點點知道劇情)

第14章 第 14 章

(15)

休息室的浴室不大,兩個人擠在裡麵,略顯逼仄。

卻又引得人心跳加速。

氤氳的熱氣彌漫上來,掛在鏡麵上,化成模糊的霧。

□□兩件襯衫堆疊在腳邊,時星予麵對玻璃,單手支著洗手台,眼睛隻敢盯著不斷出水的水龍頭。

她又紅透了,從耳垂到鎖骨,從指尖到腳尖。連後背凸出的脊骨上都漫出淺粉。

向晚沉抬手解開時星予的%e8%83%b8衣,見她實在羞得厲害,便拿來一旁的浴巾,將她一圍。

束口抵在她腰間的那一凹。

向晚沉讓她自己抓好,而後拿過已經打濕的毛巾,替她擦拭。

時星予的耳朵裡隻有自己如鼓一般的心跳。

她覺得熱,那種熱像是從身體裡頭透出來的,血液燒灼的感覺,又像是從腺體裡先燒起來的,要將骨頭都融了。

“時星予。”向晚沉喊她。

差點念起清心咒的時星予膝蓋一軟,被向晚沉抬手撈了回來。

她“啊”了一聲,問怎麼了。

“你的信息素,溢出來了。”

!!!時星予羞恥得想死,忙用手捂住腺體。浴巾直直滑落,時星予來不及反應。

還好鏡子已經完全被霧氣模糊了。

否則時星予會看見自己像一隻煮熟了的蝦,還會看到向晚沉那掛在嘴角的曖昧一笑。

看不見就當沒發生!看不見就當沒發生!

時星予念著念著,眼眶紅了一圈,不是哭,隻是因為羞恥而充血。

向晚沉知道自己的Omega臉皮薄,偏開頭,替時星予重新裹好浴巾。

擦拭乾淨後,便放下毛巾離開。

“自己洗的時候小心點。”

“知、知道了。”

好不容易洗完澡,時星予又跟睡裙較了會兒勁。向晚沉應該是為了方便她脫穿,所以準備了一條吊帶裙。

前後兩根肩帶,需要自己係起來。

穿上的確是方便,也不用抬胳膊,可是係綁帶……隻好用牙幫忙。

出來時時星予甩著酸累的左手,一副擺爛了的模樣。

她以為向晚沉回去外間辦公了,沒想到一出來,便與向晚沉的視線直直撞在一起。

向晚沉輕輕挑了一下黛眉,那淺色的眼瞳,仿佛在問——時星予,你這是什麼造型?

時星予尷尬地拉著高低不一致的肩帶,小聲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嘖,這就趕人了?

“過來。”向晚沉沖她一屈指,“我看看傷口有沒有碰到水。”

時星予聽話地坐到她身邊。

紗布沒濕,不過向晚沉還是仔細地檢查了一番,才放下心。

“睡覺當心別壓到了。”

“我睡覺很規矩的……”時星予糯糯反駁。

“嗯。”向晚沉應聲,而後說:“我知道。”

“……”時星予抿上了唇。

離開前,向晚沉替時星予重新係好了肩帶,桃紅色的綁帶下墜著兩顆編織的草莓。

向晚沉打了漂亮的蝴蝶結,指尖輕撥草莓。

“好好休息。”

休息室的門關上後,時星予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她的心臟跳得亂七八糟,呼吸跟著一起亂了。

她惡狠狠地捏住那還在晃動的草莓——

不準再晃了!

草莓一晃,她便覺方才向晚沉的指,是撥在了她的心臟上。

引得她心作如鼓,撲通撲通,吵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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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沉一直在工作,等再抬頭,已經淩晨一點多了。

她捏著眉心,靠坐到椅背裡,長長出了一口氣。半晌,又從抽屜裡掏出一支抑製劑,打進了腺體。

另一支,是在進浴室前打的。

她對著時星予遠沒有表麵上來的遊刃有餘。

身為Alpha,當時星予背對著她,將腺體暴露給她的那一刻,她便克製不住地想要咬下去。

想要探入時星予的腺體裡,找到當年自己埋下的那個標記。

她想要證明,時星予還是她的。

這種刻寫在Alpha腺體基因裡的欲/望因數,讓她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

注射的抑製劑仿佛失去效力。

她喉口發緊,犬齒隱隱作痛。

所以倉皇地從浴室出來,把自己埋進工作,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她屈指揉了揉發脹太陽%e7%a9%b4,試圖甩掉浴室裡的畫麵,可怎麼也擺脫不了鼻腔裡,草莓起泡酒的甜膩氣息。

她笑自己欲念上頭,不知悔改。

逐漸的,時星予的資訊素溢出得越來越多,由淡變濃。

向晚沉後知後覺地驚醒過來,疾步走向休息室。

時星予睡得不安穩,一邊是噩夢,一邊是疼痛,還有略微的發燒。

她蜷縮著,眼角掛著淚。

向晚沉俯身替她抹去。

輕歎一聲,釋放出自己的安撫資訊素,直到時星予放鬆下來,再次陷入沉睡,她才替她掖好被子,重新回到外間辦公。

野薔薇的香氣一整夜都融在空氣中,柔和得如同花海,風一來,花瓣搖動,香味便被送了過來。

安撫著一場令人驚懼又悲傷的夢。

清早,向晚沉讓管家送來了一支腺體補充劑。

她在注射了兩支抑製劑的情況下,釋放了整夜的安撫資訊素,多少有點累。

打入補充劑的滋味並不好受。

她原本的資訊素濃度太高,導致一般的補充劑注入之後,會引起腺體的不適。

她捂住後頸,腺體周圍的皮膚在痙攣叫囂著,希望得到omega的安撫,而抗拒人工補充劑。

“早、早上好。”

她聞聲抬頭,見時星予踟躇在休息室的門口。

“早上好。”她看了一眼時間,“不再睡會兒?”

時星予搖了搖頭,她已經洗漱過了,搭在肩頭的發尾沾了水,洇濕了一小片%e8%83%b8口的衣服。

向晚沉拿起腳邊的手提袋過去,“裡麵是給你準備的衣服,去換上。”她的聲音很啞,將疲憊刻寫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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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星予單手抱住,把半張臉埋在後麵,小聲問:“你一晚沒睡嗎?”

“嗯。”向晚沉跟著她走進休息室,“浴室還用嗎?”

“不用了。”

向晚沉與她擦肩時,順手在時星予毛躁的腦袋上一捋,“那我洗個澡。你拿我的手機,給管家打電話叫個餐。”

直到聽見關門聲,時星予才愣愣回過神。她的眼睛裡凝了水汽,又被她輕巧地眨去。

向晚沉的動作和語氣太過自然,讓時星予恍然覺得,這個早晨隻是她們曾經共度的無數個早晨之一。

隻是少了一個%e5%90%bb。

時星予吸了吸鼻子,搖著腦袋甩掉那些回憶,走去外間點餐。

向晚沉的手機正放在桌子上充電,她拔下,給管家打了個電話。

管家已經在樓下的食堂等著了,報菜名一樣地給時星予報了一遍今日早點菜單。

時星予聽著後麵的忘了前麵的,最後按著習慣,給向晚沉點了咖啡和三明治,自己則要了甜豆漿和油條。

重新想要給手機插上充電線,卻發現線頭不知何時順著桌子的邊緣滑落在地。

她蹲下去撿,餘光瞥見垃圾桶裡躺著幾支針劑。

她將它們拾出來——兩支抑製劑,一支腺體補充劑。

時星予的心裡泛起酸澀的潮,原來清早聞見的那一縷薔薇香氣不是錯覺。

她朝休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將針劑掃進垃圾桶。

向晚沉沖了個澡出來,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見時星予很乖地坐在沙發上等她,麵前的茶幾上已經擺好了今日的早餐。

她過去,隨手拾起咖啡。時星予卻過來一擋,對她說:“你喝豆漿!”

“那不是你為自己點的?”

時星予堅持:“你喝豆漿!”

向晚沉隻好把咖啡放回去,換了豆漿。看著時星予用咖啡配油條,她忍不住偏頭勾了下嘴角。

時星予不喜歡喝咖啡,覺得苦。

她喜歡奶茶,甜牛奶,甜豆漿。喜歡蛋糕、炸雞、薯片。

她會在半夜餓的時候,躺在床上給向晚沉報菜名,“我還想吃燒烤,火鍋,麻辣燙,”她掰著手指,“牛排,蛙蛙,烤魚,牛肉漢堡……”

數到後麵手指頭不夠了,便來勾向晚沉的指頭。讓她陪著一起數。

向晚沉原本對吃的沒什麼過多追求,都是後來被時星予給喂出來的。

可等她適應了時星予的胃,這人卻拋下她走了。

她再回去吃那些沙拉時,味同嚼蠟。

她已經很久沒喝過這麼甜的東西了。

看時星予蹙著眉一口咖啡好幾口油條地吃著,便又讓管家送了杯豆漿上來。

時星予小小地鬆了口氣,咖啡實在太苦了,將油條的美味都蓋了過去,可她願意為了向晚沉忍耐。

雖然Alpha的身體素質比BO要好上太多,但她還是覺得應該要讓向晚沉喝點甜的回回血。

這人一晚沒睡,又打了那麼多針劑。再喝咖啡肯定不行的。

吃完早飯,向晚沉讓管家將時星予送回家,“林瀾已經走了。”

時星予知道。林瀾不會丟下時星安超過24個小時,時星安需要人看護。

“對了這個,還你。”時星予將手腕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