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嗯,得好好謝謝那位花巫了。”
“是乾媽布置的!?”白也驚訝了一下,隨即露出期待的表情,“好想去看!”
“誒,您已經見過乾媽了?”
提起這個,夏楠瞥了她一眼,“認乾媽這種事也不提起知會我一聲。”
“嗯……當時比較倉促嘛,下次,下次一定告訴您!”
“還有下次!?”
“呃……嘿嘿,沒有,沒有了~”
“什麼乾媽,怎麼沒聽你提過?”路晴就很好奇了,她怎麼不知道從哪又冒出來個乾媽啊。
“是在這裡認識的一位阿姨,她對我很好,所以就……”
“你這話說的,我們對你不好?”路晴表示很不滿。
“沒有沒有,你們對我也很好。”白也哭笑不得,可我總不能認一打乾媽吧,先彆說自己了,林阿姨都得先瘋了不可!
幾人進了屋,夏楠左右瞧了瞧,走到照片牆前,看了看牆上的照片,多數是小也和林鬱清旅遊時拍下的,照片倆人都笑得很開心,這小兔崽子,在自己身邊,都沒有笑得這麼開懷過,這可真是女兒大了不由娘,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喲。
小木屋周圍環境不錯,很清淨,布置的也很精致,難怪這小家夥都樂不思蜀了,這也太會享受了吧。
看到這環境,夏楠才徹底放下心來,之前總是擔心她在這住的不好,吃喝水電全都不方便,現在看來,還真是自己多心了。
一想著小也過兩天就要徹底成為彆人的新娘了,夏楠這心裡一時還有點接受不了了,還沒嫁人呢就已經把自己拋在腦後了,這要是嫁出去了,她是不是都得忘了有自己這麼個人了?
“唉……”夏楠不由得歎了口氣。
白也聽見了,側頭看看她,“怎麼了媽媽?你看這多好呀,我在這住的也很舒服,您不用擔心的。”
“嗯,是好。可你也不能總在這住著,還是得回歸社會,要多跟人接觸,去感受新鮮的事物。”
白也撅撅嘴,她還不想走呢,不僅是因為這裡有她跟林阿姨最難忘的記憶,還有乾媽在,她們走了的話,她又該一個人生活了,守著這荒山,她得多孤獨啊。
“怎麼?你還打算在這長住了?”夏楠一皺眉,這可不能縱著她,她這小小的年紀,可不能跟社會脫軌!
白也低了低頭,想了想,“我……我跟林阿姨商量一下。”
“長住的話我也不讚成,年輕人,還是要有點衝勁兒,不能耽於享樂。”江泊煙也開口。
“就是的。”
“嗯,我知道了……”白也點點頭,無奈的應了下來,比一,怎麼看都沒有勝算。
“我去準備晚餐,泊煙,咱們把大家都叫過來一起吃個飯吧,最近大家也都辛苦了,正好見見夏楠,一起商量一下婚禮的具體事宜。”路晴提議道。
小也眼睛一亮,不等開口。
“除了林鬱清,把娘家人都叫上來,再想想怎麼治她,讓她以後也不敢欺負我們小也~”路晴壞笑了一下。
“嗯,好。”
林阿姨……你自求多福吧……
……
再說林鬱清,悶悶不樂的往山下走,剛才被路晴轟走的時候她還很委屈的遠遠的張望著小家夥呢,這個路晴,我看她就是嫉妒!什麼婚前見麵不吉利,分明是在故意整自己!
林鬱清下了山,並沒有回臨時住所,而是直奔欣然的莊園。
剛才被方怡連番質問下,林鬱清繳械投降了,索性方怡也是個口風很緊的人,應該不會跟彆人多說。
這會,她應該在跟欣然確認吧。
確實如林鬱清所料,眼下,方怡正站在花巫身後,靜靜的看著她蹲在花圃忙碌的背影。
從林鬱清離開到現在,也有快一個小時了,兩個人就這麼各自忙碌著,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一絲寧靜。
花巫並沒有在修理花枝,而是在采集綻開的花朵在編製婚戒,這一幫子粗心鬼,連婚戒這麼重要的東西都沒有事先準備,還是今天林鬱清編花環,才給她提了個醒。
回想著當初為伊嵐編製的花環戒指,嘗試了好幾次,才逐漸成型。
看著掌心靜靜躺著的兩枚花環戒指,不自覺的回想起伊嵐把的教自己編製時的模樣,其實當時看了一遍就已經學會了,但就是想看她給自己講解時認真專注的模樣,就是貪戀她白皙的指撫著自己的時那讓人怦然心動的細膩觸?感,便故意做錯。
可她完全不惱,耐心又細心的講解,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演示,直至戒指成型,她笑得比自己還開心。
記得那天,自己牽起她的,認真又莊重的為她戴上那枚花環戒指,白皙又修長的指可真好看,那一臉嬌羞的淺笑比從海麵上冉冉升起的紅日更加耀眼奪目。
“你願意與我在一起嗎,不論貧窮或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都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耳邊全是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但這其,卻又夾雜著一聲極悅耳的“我願意。”
顧欣然合上掌,收回思緒,側了側頭,看了一眼依然佇立在自己身後的方怡,就像以前一樣,她總是默默的站在自己身後,為自己保駕護航。
“在想什麼。”她的表情有點嚴肅,並且眉頭一直緊蹙著。
方怡抿抿嘴,深吸一口氣,“你……知道是誰乾的嗎。”當初的事在她心裡一直是個結,尤其是那個害欣然一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自己竟然一直讓她逍遙法外,甚至到現在都無法確定是誰乾的。
顧欣然抿著嘴唇,攥著戒指的不自覺的握了握拳。
方怡留心到她這個小動作,心裡咯噔一下,“你知道?是誰?這個人……在這之,對嗎?”方怡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除了這幾個人,她實在不知道還有誰會對欣然的情況了如指掌,迅速在腦將幾個人過了一遍,可怎麼看,也不像有誰會做出這種事。
那個字就在嘴邊,顧欣然幾次張了張嘴,卻又默默的咽了回去。
要告訴她嗎?告訴她的話,她會找她拚命吧,她們會失去一個交心的好友,小也會失去一個信賴的阿姨,而且,自己不願意回想的那段過去會再次被提起……
她是沒辦法原諒那個人,但同樣也有沒辦法說出那個名字,已經過去了十幾年的事,大家也好不容易接受並淡忘了,怎麼可以再讓她們受到第二次傷害。
隻有自己知道就夠了。
沉默了良久,顧欣然鬆開了,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82.接新娘啦~
今天是兩人結婚的日子,林鬱清早就已經急不可耐了,她都已經整整五天沒有抱過她的小家夥了,五天啊!!
這家夥一晚上壓根就沒睡,各種在腦海演練著明天婚禮的流程。
順便一提,昨天路晴作為代表過來知會了一下林鬱清,希望她的娘家人可以出個麵,當個伴娘什麼的,林鬱清就很懵比,所以意思是在座的諸位都是小也的娘家人,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麼?
當然最終,林鬱清還是把一根繩上的螞蚱——方怡,拉攏來了,且算是她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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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林鬱清便把方怡吵醒了。
“哎哎,彆睡了,你都睡了一個晚上了。”
方怡睡眼惺忪,嗯?什麼?睡了一個晚上……有什麼問題嗎???
“走了,起床了,上去接小也了!”林鬱清掀了方怡的被子,把她的衣服丟給她,“快點。”非常著急了。
“……”方怡就很委屈,這是造了什麼孽,認識了她!
倆人出來的時候,天色將亮未亮,灰蒙蒙的。
方怡打了個哆嗦,這小冷風一吹,立馬精神了。
“這麼早,她們肯定還睡著呢,就你,猴急,人家就在那呢又跑不了!”不滿的抱怨著。
林鬱清心裡正高興著,也就沒在意她的抱怨。
五天呢!
林鬱清一路喜滋滋的,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誒,你帶紅包了嗎?”
“帶了。”林鬱清拍拍鼓鼓囊囊的小包,表示早就已經準備周全了!
倆人到山腰的時候,天邊剛泛白,清晨的時候最冷了,林鬱清也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衣服,遠遠的瞧見小木屋還沒亮燈,這些家夥還在睡麼?
林鬱清先把篝火堆點起來,跟著方怡烤了烤火暖和一下,想去叫門吧,又不太敢,怕被路晴轟出來,走到門口透過縫隙往裡麵張望了一下,又繞到後麵從窗縫裡往臥室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著!
方怡就默默的看著她跟做賊似的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的走路,她到底在心虛什麼,怎麼每次都要把這麼名正言順的事搞的跟偷情一樣!當她娘家人,真是遭老罪了!
薛月賢她們昨晚商量到半夜,這才稍微休息一會,就聽見門外有動靜,老薛沒睡夠,就很暴躁,再加上她和夏小梓被踢出了臥室,夏小梓好歹還落了個搖椅呢,她就隻能趴在餐桌上睡,正憋著一肚子火呢。
聽著房門不停的傳來什麼東西摩攃的聲音,夏小梓也睜了睜眼,看了薛月賢一眼,這不是進賊了吧?
薛月賢一皺眉,抄起小板凳,往門口走去,正要從門縫往外張望,卻瞧見門縫裡塞進來一個紅包,不對,不止一個,從上到下塞了一排的紅包。
薛月賢哭笑不得,意識到來人是誰了。不過這家夥也太猴急了吧,這一大早的就來接新娘了?
屋外,林鬱清還在塞紅包,隻要是有縫的地方她都塞了,連底下的門縫也沒放過,甚至連樓梯也沒放過!在樓梯上用紅包擺了個心形,並且還在一圈一圈的擴大。
方怡就很無奈,偷偷撿起一個紅包看了一眼,一百的!出還真大方!
真是頭一次瞧見這麼主動給人家送紅包的,這得是多著急!自己還總說小也不矜持,現在看來,這倆人是半斤八兩。
薛月賢本來是想炸毛的,突然靈光一現,湊到夏小梓耳邊耳語幾句。
夏小梓點點頭,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