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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的是,那裡也有。

烏鴉氣上,就樣趴在地上,警惕地環視四周。

標記的使用時長太短,早用晚用不行,隻能在看見鬼的瞬間用。

所以......鬼在哪?

或許是感受到了烏鴉迫切的情,戲聲也停了下。

暗處傳幾聲奇怪的響動,再次開的時候,那唱戲的聲音明顯多了點委屈。

“奴,奴是導演q旗下員工,我、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趕緊把你們的陰謀詭計全部交代出,不然,不然我就鯊了你!”

躲在暗處,場指導膽小鬼嚇人的宗祈:“......”

===第46章 nbsp; 全場最慘===

宗祈覺得這個膽小鬼要麼就是有問題, 要麼就是個純種憨批。

他帶著膽小鬼來攔截烏鴉的時候,一路上都在給它緊急開小灶。

“你知道怎麼樣才能嚇到被人嗎?”

膽小鬼:“......不知道。”

“笨!”宗祈恨鐵不鋼地了它一眼:“你當鬼當這麼久了,怎麼連嚇人都整不明白呢?樓裡那些邪/教徒都把你吵醒了, 你也不生氣?”

“我, 我不敢生氣啊!”膽小鬼欲哭無淚:“他們那些人很恐怖的!不僅穿著起來很怕就算了, 還經常聚在地下室裡殺人的。”

一想到那個場景, 膽小鬼就瑟瑟發抖。

它醒來後覺得樓裡有人,於是悄悄跑下。結沒想到打頭就到了邪/教徒們正聚眾在一起, 圍一個大圈舉行儀式。

“他們口中念念有詞, 而且一個個上都像得了失心瘋。”

想到那幕, 膽小鬼臉『色』陡慘白:“恐怖的是,他們還用活人祭祀!”

一群穿著黃或黑『色』絲綢長袍的人們站在一起,表情肅穆而狂熱, 就像得了精神病的病友們聚眾, 一個傳染倆。

在這些人的腳下, 幾個麵『色』驚慌的人被綁住雙手雙腳,跪在地上,旁邊點滿正在燃燒的蠟燭。

站在中央的祭祀一號令, 教徒們便拿出鐮刀, 無視了慘叫,冷酷地將那些獵進行逐個肢解。

在他們眼裡,這些獵根本不是和他們同一種的人, 充其量隻能算獻給他們偉大神明的祭品。

膽小鬼心有餘悸,同時也感到十分費解。

他以前隻聽過日本鬼子這麼折磨人, 還讓攝影師在旁邊抓拍砍頭的瞬間。怎麼現在天下和平了,還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宗祈嗤笑一:“慫包,虧你還是個男的。”

他簽下來的小紅荒木都比膽小鬼硬氣。

“我是旦角, 從小就得著扮女的。”

膽小鬼弱弱地開口。

“扮女的也不代表你真是妹子啊!”宗祈無語:“算了算了,我來教你怎麼嚇人......你待會就過用鬼氣,鬼氣知道怎麼用吧?你是厲鬼,你熟,我還是活人教不了你。”

“你用鬼氣把整條走廊籠罩住,在我們要嚇唬的人上多過幾遍。放心,鬼氣對活人沒什麼傷害,就是環繞周圍的時候會感到陰冷,就像被盆冰水當頭澆下。”

宗祈經常習慣『性』在小紅麵前作死,感受過鬼氣不知道多少回了,格外輕車熟路。

“後你就以開始唱戲了,記得用鬼氣把己弄飄起來,一邊飄一邊唱,懂?”

宗祈歎了一口氣:“你這麼慫,當初是怎麼死的啊?”

膽小鬼耷拉著眉眼,“就,當時日本人打進來了,老師讓我們年紀小的孩子們躲到頂樓。後來日本人進來了,就一個一個殺......後我就死了。”

雖很觸動,但想到荒木的話,宗祈對膽小鬼的辭仍持保留態度。

“行吧,現在小日本都快不行了,就靠不要臉撐著。等你以後多在我手下打打工,攢點錢買飛機票,我帶你一把火燒了靖國廁所。”

膽小鬼感動得淚流滿麵:“大哥,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鞭策過下屬後,給了一棒子給了顆糖後,宗祈放心地讓膽小鬼了。他則躡手躡腳地跟在背後,檢視著這個未來員工的業務水平。

剛開始的唱戲和氣氛感都布置得很足。儘管宗祈是個沒有多少音樂細胞且審美堪憂的導演係生,此刻也不得不承認膽小鬼唱得在不錯。

以後以好好栽培栽培,還是很有培養價值的。

就在宗祈覺得這個新收的員工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的時候,他忽聽到膽小鬼的話。

“我,我是導演q旗下的員工。你要是不把陰謀詭計交代清楚我就鯊、鯊了你!”

宗祈:“......”

不!你不是!尖叫!

你隻是臨時員工!我手下沒有這種傻到爆的家夥!

反觀另一旁,趴在地上的烏鴉心裡卻是掀起驚濤駭浪。

上一次在荒村驚魂裡他就領教過導演q的手段,這部鬼樓裡也有對方埋伏的手筆。

隻是,為什麼導演q每次盯著的都是他?

烏鴉心裡苦澀,放低己的姿態,“閣下為何一直對我窮追不舍?上次我已經將所有信息如相告,絕無半點保留。”

還不是因為你是除了安娜以外低級的演員,不找你這個軟柿子嚇,那嚇誰啊?

宗祈在心裡腹誹,倒是信了烏鴉的話。

兩次命懸一線的關頭,心理素質好的臥底都得崩潰,除非的是話。

這麼想著,宗祈了眼上方穩步上升的尖叫值,忽有了點感。

這才是正確驚嚇演員的打開方式!剛剛在鬱教授那裡碰的壁不科。

想著,宗祈踢了腳膽小鬼。

後者一個哆嗦,立馬捏著嗓子繼續問:“奴家不知道,奴家隻是來問你話的。”

烏鴉大為震撼。

派一個厲鬼出來,竟隻是為了傳話,就和上次一樣,派個厲鬼隻是為了問他銜尾蛇的天價懸賞,這種手筆,恐怖如斯!

他的嗓子有些乾澀,一次意識到對方的強大。

不愧是能越過s級演員藝術家,率先獲得導演權限的人。

他如今腹背受敵,雖麵前這隻厲鬼起來好話,但烏鴉以己臥底多年的陰謀嗅覺發誓,這多半是裝的,目的就是為了試探他的忠誠度。

現在沒有人能阻攔邪神的降臨,他必須服主掌本次拍攝的導演,不後不堪設想。

重要的是,第三幕拍攝就快要到了。

烏鴉盯著所剩無幾的倒計時,狠了狠心,如同倒豆子一樣將邪/教組織的陰謀儘數揭『露』,忐忑地等待著後的宣判。

他這些天翻來覆地想導演q的立場。

對方既問了銜尾蛇的天價懸賞,讓鬼怪找他談心,烏鴉鬥膽猜測或許事情還會有預留的轉機。

......

幽深黑暗的走廊上,鬱塵雪煩躁地越過一間間房間,如同幽靈般快速穿梭在這棟鬼樓裡。

關燈後,周遭的環境一下子變得莫測起來,隻有樓上傳來唱戲。

本來他是想直接上樓,把那個一就掌握了重要線索的npc抓出來,結沒想到就在他走到一半的時候,隊伍裡那個代號為安娜的演員忽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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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拍攝,鬱塵雪給安娜和烏鴉兩個演員分了不少關注。

這兩個都是上一次參演了導演q作品的演員,這一次還能受到邀約,想必是上有著什麼特殊之處。

烏鴉和紅領巾一樣,都是銜尾蛇的員。特彆是前者,鬱塵雪熟到不能熟,於是便沒有太在意。

需要關注的,還是這個安娜。

鬱塵雪總覺得她上有一股違和感,但要哪裡違和,似乎不上來。

“安娜小姐......”

他眼尖地注意到那把槍還十分眼熟。正是不久前扮鬼npc從他手裡順走的那一把。

難道那個npc是安娜假扮的?她們是一夥的?或者是他忽略了什麼沒能注意到的信息?

鬱塵雪在心裡不帶感情地快速思考。

他正想從這個女演員上下手,能不能套出點導演q的情報時,對方忽拎著槍,一不響地a上來了,口裡還喊著莫名其妙的話。

“垃圾渣男,還我清白!”

鬱塵雪:“......?”

和突給己加戲的安娜纏鬥許久,鬱塵雪才得以脫而出。

他抽到的這個角『色』卡起來路子野則很正義,從單槍匹馬來樓裡組織邪/教陰謀就以見得,這種情況下不能把安娜打暈。加上對方有槍,想要在不傷到安娜的前提下把槍拿回來就很難,於是他選擇了掉頭就走。

這一定是導演q的安排。

男人遮掩在墨鏡下的眸『色』漸深。

安娜手上的槍和這一段不符合角『色』演繹的加戲都明晃晃表明了對方多半是導演q旗下的演員。

這種感覺太新鮮了。

從來都是鬱塵雪算計彆人,這還是頭一回被彆人算計到頭上來。

“蹬蹬蹬。”

甩開安娜後,鬱塵雪徑直往樓上走。

走過其中一個房間的時候,他忽聽到樓梯下傳來奇怪的摩挲,低頭一,才發現黑暗中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樣子像正拖著一個人到大廳中央。

人影有點像李狗蛋,拖著的人似乎是紅領巾,奇怪的是後者在區區一個b級演員麵前竟完全不反抗,狀若昏死。

不其,廣播內不一會就傳來冰冷的提示。

“玩家紅領巾已經被鬼抓到,處決時間還剩十分鐘,請各位玩家抓緊時間營救您的隊友。”

廣播一連響了三次,樓裡靜悄悄的,沒點動靜。

廢話,每個演員拿到的份立場卡都不一樣,除非天同一立場,或者是秘密上寫著不救不行,不誰會沒事救己的隊友,不背後捅刀就不錯了。

很顯,《鬼樓》的拍攝劇組更是將臨時反水和隊友無情這點做到了極致。

距離第三幕開啟還有兩個小時。

鬱塵雪在心裡默念著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