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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還能怎麼辦呢?他的臥底事業還得進行下去啊。

“啊......好,謝謝,麻煩前輩了。”

肉可見的,紅領巾臉上的笑容濃鬱了不少。

他拍了拍烏鴉的肩,意有所指:“那就這麼定了。”

烏鴉:“......”

導演q的事情還沒搞清楚,這邊就得幫忙打工,怎會此!

另一邊,宗祈也和安娜順利接上了頭。

這裡就不得不安娜和荒木的好處了。

協助員工不能暴『露』在鏡頭下,暴『露』就得扣20%25片酬。

但安娜和荒木明顯鑽了係統的空子。

們兩現在算是同一個人,並且可以在軀體內無障礙交流,隨時切換。情報和信息由荒木告知安娜,再讓安娜告訴宗祈,頂多隻需要扣除安娜的演繹值,不至於扣片酬上去。

而安娜又有荒木保駕護航,導致們兩個來拍恐怖片,簡直悠閒的就像度假。

宗祈一驚:“什麼?這裡除了邪/教,還有一個鬼?”

那敢情好啊。

兩個鬼,那就代表演員尖叫值產出更加有動力。

最要的是,現在宗祈不僅開著導演權限,又有荒木媽媽在身邊護法,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拍恐怖片之外的地方,見鬼宗祈絕對繞著走。

但在他的地盤,是未來第三個入職員工不香嗎?

“我們不一起去把那個鬼簽下來,然後帶著一起去嚇人,空手套一波尖叫值......荒木怎麼?”

安娜有些無奈:“聽你的。”

何止是聽你的。荒木的原話是“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寶貝兒子終於我提要求了媽媽怎麼可能拒絕呢當然是綁也要把這個副本的鬼綁過來給兒子玩啊”。

就算淡定安娜,也不由得為這部電影的厲鬼點了根蠟。

“那還等什麼,我們走!”

宗祈興高采烈,拿著手電筒就準備去抓鬼,好等第二個靈異遊戲時弊刷尖叫值。

“其實不用。”安娜:“就在那邊。”

順著安娜指著的地方,宗祈慢悠悠地回過頭去。

好巧不巧,他手裡的手電筒還沒來得及關,一束光正好打在臉上,把他驚喜的表情打得格外猙獰。

遠遠地,那個據是《鬼樓》大劇本裡的厲鬼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一路尖叫著跑遠。

“救命啊,有鬼啊!嚇死鬼了!”

宗祈:???

===第42章 nbsp; 隻是犯了打工人都會犯的錯===

宗祈給厲鬼的『操』作直接給搞懵了。

等等, 不是你才是鬼嗎?搞啥呢是???

他和安娜交換了一個茫然的眼神,同時追了上去。

不管怎麼回事,到口的鴨(員)子(工)可不能飛了!

兩個人分兩路包抄, 一下子就把想要跑路的厲鬼攔在了半路。

等到跑上去, 宗祈才發現個鬼身上穿的衣服和他差不多, 也是一身大紅『色』蟒袍戲服, 就連臉上塗的妝容都是同款。

要不是安娜說,他還沒看是隻鬼。畢竟人家長得挺周正, 也不像其他鬼一樣飄在地上, 就連身周都沒有荒木和小紅那樣不斷溢散的鬼氣。

而且鬼的臉上顯是正常唱戲人畫的妝, 不是宗祈臉上種乍一看上去沒問題,多看兩眼就覺得寒氣從腳底升起的入殮妝。

“你你你你你彆過啊!”

那個鬼正想換個方向跑,結果回頭就看見安娜朝他走。

作為一個鬼, 它當然能感覺到安娜身上有一個不亞於它的氣息, 登時僵在了原地。無路可走之下, 它隻能自暴自棄地縮牆角,把頭埋自己膝蓋中央,瑟瑟發抖, 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的是和荒木同一等級的鬼嗎?

宗祈覺得恍惚不實的同時, 又覺得對方幅樣子實在好笑。

“跑什麼,我們又不會吃了你。”

鬼瑟縮把頭埋成鴕鳥狀:“可是你的樣子太可怕了,而且你的聲音怎麼是個男的......當初的時候一定得慘吧?”

宗祈:“......”

鬼竟然他個假鬼嚇到了, 隻能說個恐怖綜藝請的化妝師實在有兩把刷子,令人啼笑皆非的同時, 宗祈也微妙地感覺自己有冒犯到。

宗祈:“我本就是男的。而且我還沒呢,你好歹也是個鬼,感覺不嗎?”

鬼怪聞言, 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才從指縫偷偷看他,一秒鐘後飛速收回目光,哭喪臉:“不會吧,人怎麼還能長成樣?”

“笨蛋,你不知道可以化妝嗎?”

宗祈對個未的小弟恨鐵不成鋼:“看到人就跑,你個鬼未免當得太失敗了!”

安娜在一旁點頭附和。

當初荒木可是整個荒村驚魂的關底boss,一隻鬼殺得他們整個演員隊伍片甲不留。最後要不是安娜演繹值升高,宗祈又搞了個『騷』『操』作,估計是得達成全滅結局。

“可、可人家是個膽小鬼啊!”

鬼據理力爭:“自從變成鬼後我就一直在睡覺,雖然樓往往不少人,但他們都沒發現過我。”

說說,它的委屈就上了:“哪像你們,二話不說就追上,長得還麼嚇人。”

宗祈立馬警惕:“樓往不少人,什麼意思?”

一個長得比鬼還可怕的人和一個正的鬼堵在路口,膽小鬼欲哭無淚:“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經常會有一穿黑『色』或者黃『色』絲綢長袍的人到樓,但他們平時都在地下室,有時候人特彆多,就吵,經常把我吵醒。”

黃『色』或黑『色』絲綢長袍?還有地下室?

宗祈擰眉:“你還記得彆的事情嗎?”

“還有,他們還會在淩晨三四點左右關燈,然後一起念叨什麼東西。還會把雞血灑在地上,把樓弄得臭,有時候念完我也會感覺不太舒服。”

膽小鬼努力回憶,最後悻悻地說:“就了......我一直在睡覺,其他的也不知道哇。對了,咱和日本鬼子打仗贏了嗎?”

宗祈:“......”那就不是睡了一會的問題了。

但他還是回答了個問題,“打贏了,一屆奧運會還把人打哭了。”

“那就好,那就好。”膽小鬼鬆了一口氣,重新蹲下。

宗祈看他幅樣子,再三猶豫,還是遞橄欖枝:“你要不要跟我們混?”

雖然隻膽小鬼既膽小又憨批,但好歹是個和荒木同一等級的b級厲鬼,就算什麼也做不了,把它簽下也能湊數,反正宗祈永遠不虧。

“我可以教你嚇人。”宗祈循循善誘:“讓你找回做鬼的尊嚴。”

膽小鬼:“......”可它不想嚇人,它隻想做一條鹹魚!

他看麵前凶神惡煞的一人一鬼,拒絕的話飛到嘴邊,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那,那好吧,嗚嗚。”

......¤思¤兔¤在¤線¤閱¤讀¤

和鬼樓的鬼達成友好協議,並且告誡個新收的小弟記得時刻注意邪/教組織人員的動向後,宗祈和安娜兩個人才放過了它。

看膽小鬼鬆了一口氣,馬不停蹄地順走廊邊緣溜走,路上還不小心摔了一跤的模樣,宗祈沉默了半晌:“他的和荒木一個等級嗎?”

安娜委婉地說:“荒木說它簡直是鬼中敗類,等你把膽小鬼簽下後,她和小紅會努力改造它,讓它儘快拿證上崗。”

雖然達成了友好協議,宗祈卻遲遲沒能收到係統提示。

顯然不尋常。

之前簽下小紅,是因為齊寧舟給的符咒和臨時拍攝的豁免權限削弱了小紅的力量,武力碾壓簽下的,荒木則是本身就有簽的意願。

膽小鬼看起麼慫,據它自己所說它變成鬼後睡了久,最近才醒。而且它膽子還小,理應他們威脅一下,順水推舟就能簽合同才對。

“荒木說不要太信個鬼的話,再怎麼說,它也是一隻厲鬼。”

兩個人走過一段拐彎,和荒木交流完的安娜開口:“執念過深的一般都是普通地縛靈。隻要是厲鬼,手上肯定沾染了殺孽。”

安娜話鋒一轉,母親般語重心長道:“不排除對方有偽裝的可能,所以還是謹慎好。”

宗祈乖乖點頭。

一番雞飛狗跳過後,時也過得差不多了。

快,大廳的古鐘就傳漫長的敲響,足足十二下。

午夜十二點到了。

持人沙啞的聲音從擴音器呢傳:“請各位藝人和工作人員儘快回到大廳,我們即將開始行第二個靈異遊戲。”

......

第二個靈異遊戲的內容簡單,就叫做捉『迷』藏。

遊戲時為五個小時。

古樓一共四層,每層都有特定的東西或者線索,要麼指了鬼的身份,要麼是可以抵擋一次抓的道具。

每位玩家抓到後,都會鬼拖到最底下的大廳籠子鎖上。

籠子的鑰匙每個玩家手上都有一把。一旦有一個玩家抓到,持人就會在廣播發提示,也算提醒其他玩家去救籠子的人。

“當然,大家也可以選擇見不救。籠子每隔一小時會行一次處決,算作退遊戲。”

持人輕快地開口:“當然了,為了增加看點,節目組還是建議各位師多對自己的隊友伸援助之手。”

“不然等到自己抓,也不會有人救你。”

句話說完後,在場五位演員麵『色』各異。

藝術家嗤笑一聲。

紅領巾則是和其他幾位演員低聲賠笑:“既然大家都是同一戰線,那就多多指教了。”

“遊戲時截止早上五點,祝大家好運。”

說完句話後,擴音器傳一陣陣嘈雜的忙音。

工作人員們為演員分發鑰匙和手表,一邊分發一邊解釋:“籠子是全實心的,鎖隻能從麵打開。所以如果抓,就算自己手上有鑰匙,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