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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最後一場,基本就能得出真正的魁首是誰。而輸方那邊差不多也是這樣,五人中最後有一個贏家,然後最終贏的那個人可以與他們這些前麵贏了的人打,打完之後誰勝了就與一直贏的那個人打,反正簡單來說就是多次循環的打鬥,然後儘量公平公正地找出最後的贏家。

季玄覺得這樣的對決實在看重實力,畢竟這最後還有一個不服的人可以挑戰魁首的機會,當然這樣的機會在以往都隻是擺設,能夠成為魁首的誰不是實力高強,就算與其再打多少次都不會改變結果,這個附加條件不過是為了讓修士們心服口服罷了。

道理是這樣,但季玄十分有自知之明,最後的魁首是陽硯山那十之八九是不會有人找麻煩,但如果最後的贏家是季玄,那可就麻煩了,想質疑季玄實力的人應該很多,畢竟季玄隻是一個元嬰初期,這麼多元嬰大圓滿,讓一個元嬰初期當了魁首,怎麼看怎麼都是一件丟臉的事,這群心比天高的修士才不會同意。

季玄有這方麵自知之明,也知道光是靠著對手放水可能性不高,季玄現在是連贏兩局的人,他下一局會對上的就是軒轅齊,因為對方和他一樣連贏兩局,至於陽硯山他就是那個輪空的幸運兒,按照對方的實力來看,其他修士都不會是他的對手,所以不用想都知道,季玄就算贏了軒轅齊,也肯定會對上他,季玄光是想想自己可能要對上陽硯山就有點頭大起來。

陽硯山的毒人體質,並不簡單,裡麵涵蓋了天下奇毒,能夠容納這麼多毒而不死,其本身也成了一種奇毒,季玄要是都能贏過對方了,多少有點惹人懷疑,當然在對上陽硯山之前,季玄還得想想應該怎麼應付軒轅齊。

軒轅齊也並不簡單,對方是一名劍修,劍修一劍破萬法,許多的招式在劍修麵前都是不夠看的,當然僅是如此也就算了,重點是軒轅齊手中的劍也不簡單,其是帶有龍氣的劍,是極為壓製季玄這等邪修的東西,也就是說季玄的幻術對誰應該都比較管用,唯獨對軒轅齊恐怕不太有用。

對於心中隻有劍,基本注定孤寡一生的劍修來說,%e5%aa%9a術實在不過是旁門左道,他們壓根就不會放在眼中,但對方或許也有一個弱點,那就是陽硯山,季玄觀察力強大,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軒轅齊看起來似乎是極為厭惡陽硯山,但仍然會在陽硯山遇見危險的時候下意識幫助對方,這說明什麼,說明軒轅齊對陽硯山多少是有點意思,就算不是愛情上的,也肯定不是仇人之流。

但問題出就出在這兩人相愛相殺這麼久,肯定也不是陽硯山一廂情願認為軒轅齊討厭他,肯定是軒轅齊也沒少乾出差點弄死對方的事,不然陽硯山為什麼會覺得對方很厭惡自己,對方之前這種想要保護陽硯山的舉動,也有可能隻是那種我的仇人隻能我來殺的占有欲,壓根就不是情愛相關的,所以季玄這幻術用得很有可能反而更招仇恨。

季玄還在這思考等會對上軒轅齊應該如何應對的時候,方簡就已經找了過來。

方簡作為上一局的受害者,說了不少過於羞恥的東西,就連他死鬼老爹和他娘都聽見了,他娘表情之複雜,仿佛在恨鐵不成鋼,他死鬼老爹目光之幸災樂禍,方簡光是看看就覺得牙疼。

方簡一找到季玄就先歎息一聲。

季玄:“我還沒死,不要用這麼憂傷的目光看著我。”

方簡臉上表情更加的傷心了,悲憤交加道:“季道友你怎麼能這樣,我本來就沒打算和你爭,都做好了直接認輸的準備,結果!結果你居然用%e5%aa%9a術誘惑我,要是閻前輩知道了怎麼辦,我的清白就這麼沒了,季道友你知道嗎?!”

“那倒不至於。”

“怎麼可能不至於,很至於好不好!這可是事關我的取向,我娘已經在問我是不是更喜歡男人了,我感覺她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要把門內品性不錯的長老介紹給我了。”

“噓。”季玄一手豎在自己的唇邊,示意方簡小聲一點,“方道友,你要是這麼大聲,恐怕其他人都要知道你被人追殺還追殺出感情了。”

季玄這麼一說,方簡連忙壓低聲音道:“我與閻前輩清清白白,季道友莫要胡說。”

同時他還不忘施下可以隔絕聲音的結界。

季玄表示明白,點了點頭。

方簡乾咳一聲,雖然在浮雲台上對著季玄瘋狂示愛,讓方簡羞恥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但他也沒忘了季玄對自己的幫助,趁著這個時機問道:“季道友,你昨天怎麼沒有來找我。”

“你這話怎麼說得我們兩個要夜半私會一樣。”季玄也同樣壓低了聲音,好似兩人在討論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樣。

“不都差不多。”反正他們大晚上出來,也是真的為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季玄聲音壓得更低了一點,“不是我不想出來,沒辦法,我道侶太纏人了,我得陪著他。”

方簡驚奇地瞪大了眼睛,有那麼一點不可置信,“看不出來顧應居然還是粘人那一掛的。”

季玄認同地一點頭,“是啊是啊,人不可貌相,每天都要纏著我親親抱抱,所以我也不方便出門,我這也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

方簡驚奇顧應居然是這樣的顧應的同時,還不忘詢問季玄,“那我應該怎麼把東西交給你啊!”

“後麵找機會吧,隻要一有機會我肯定來找你。”季玄表明自己也是很想要東西的,隻是道侶盯得緊這才一直沒空。

方簡十分理解,他都懂,彆看他死鬼老爹以前威風八麵的,在他娘麵前還不是可勁粘人,說實話有時候方簡覺得他自己都沒在他娘麵前這麼撒過嬌。

男人啊,都這樣,看起來越強勢,越喜歡和道侶貼貼。

季玄與方簡這湊在一起咬耳朵的場景,被水鏡十分儘職儘責地一掃而過,場上這麼多人,這水鏡的走位其實是按照觀看者想觀看的人而展示的,也就是說霍無厭除一開始,後麵幾乎都隻看季玄,孟銘城自然也是跟著霍無厭一起看小朋友,一眼就看見季玄與人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第一時間就將目光投向霍無厭,果然霍無厭也正盯著季玄目光複雜地看著。

兩小孩聊天還用了隔絕聲音的結界,為了參賽人員的基本隱私,這種下場之後的話隻要一下隔絕聲音的結界,他們這群大能也是聽不見的。

孟銘城故意道:“你猜猜他們在說什麼?”

霍無厭:“季玄在說我纏人。”

孟銘城大驚,季玄這是在對外說些什麼呢,敢對外說北幽魔尊纏人,孟銘城本來以為兩人就算感情再怎麼好,霍無厭這時候也是有點生氣的,畢竟說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強者纏人多少是有點不合適的,結果呢,霍無厭說這話時嘴角居然還帶著一點笑意。

孟銘城支著下巴,不太理解,“怎麼你家小朋友說你纏人,你還挺高興。”

“他說他得陪著本座。”

莫名其妙就被小情侶炫了一下的孟銘城:“你確定你讀出來的唇語沒有讀錯,也有可能他說的是他得應付你。”

霍無厭心情不錯,沒搭理陰陽怪氣的孟銘城,繼續看著季玄那邊,一句需要陪著,就連季玄與方簡到底在搞什麼小動作,霍無厭也懶得深究了,小朋友左右也搞不出什麼大事。

季玄的悠閒時間並沒有過太久,很快他就需要與軒轅齊對上。

季玄是一個很會在有限條件下給自己找便利的人,直接再一次找起了霍無厭走後門。

“魔尊哥哥,你說我下一局對上軒轅齊的勝算怎麼樣。”

“一成。”

“一成?”季玄驚詫。

“基於你上一局展示的實力,外加本座對你的主觀看好,的確有一成的勝率。”霍無厭簡單解釋了一下。

“那魔尊哥哥可真看好我。”說實話如果不暴露自己奪舍的身份來和軒轅齊打,季玄感覺自己一成的機會都沒有。

“軒轅齊並非沒有缺點。”霍無厭提點道。

“嗯?”

“軒轅皇室為了培養皇室堅韌不報的心性在嫡係血脈才幾歲的時候就會把其丟入黃泉路,讓其自生自滅,等一年之後才會把其找回,至於這一年中嫡係在黃泉路中是死是活,他們是不會管的。”

“黃泉路?”季玄提了一點精神,軒轅齊等元嬰境界之間的比試,原著中壓根就沒什麼筆墨,季玄對這些人的基本了解還是來源於常師姐之前的科普。

“這基本算是每個軒轅皇族的悲慘童年,你可以試著借此來對付軒轅齊,當然他劍心穩定,未必有用。”

對於其他人或許是沒有用,但對於季玄來說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他笑著應了,正要切斷兩人的傳音聯係,那邊又突然傳來了霍無厭的聲音。

“哦,對了,剛剛小季玄還說本座纏人來著。”

季玄臉上的微笑硬生生僵住了,“嗯,有這麼一回事嗎?魔尊哥哥應該是聽錯了,我怎麼不知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是嗎?”霍無厭笑了一聲,語氣意味深長。

季玄一臉無辜,“魔尊哥哥肯定是聽錯了,我分明說的是我比較纏人,想要哥哥每天都陪著我。”

第162章

季玄一如既往的睜著眼睛說瞎話,哪怕明知道霍無厭或許已經知道他說了些什麼,他仍然一本正經地和人胡扯。

“哦,原來是這樣,那是誰每天都要纏著親親抱抱?”霍無厭語氣淡淡地問道。

“是我是我,都是我。”季玄認得飛快,充分展示了什麼叫做能屈能伸。

“那沒事,本座幫小季玄用留音石記錄了一下,你之後要是忘記了,本座親自放給你聽。”

這,倒也沒必要。

季玄很想這麼告訴霍無厭,但想了想還是算了,他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希望回去就把那什麼留音石給毀屍滅跡。

聽見季玄的“好”,霍無厭心情不錯,格外寵溺地說了一聲“乖”。

並不乖的季玄隻感到牙疼,話說他可以當做沒聽見嗎?

好在很快季玄就開始與軒轅齊的比試。

季玄與軒轅齊雖說在幻境中看起來關係還算不錯,且還一起互幫互助過,但這並不影響他們混戰時結下的怨。

季玄與軒轅齊當時第一場混戰的時候,可是兩人都互相坑過,如果非要說,那一局其實是季玄略勝一籌。

軒轅齊一來到浮雲台上就道:“之前我們也在浮雲台上對上過。”

季玄點頭。

“當時有人叫其餘修士全都一起攻擊我。”

“是有這麼一件事。”

軒轅齊笑了起來,也不知是在笑季玄到現在了都還這麼淡定,還是笑當初會中季玄計謀的自己,“當時會形成那種局麵是你在做推手對嗎?”

季玄臉上同樣掛起了笑,“軒轅道友在說些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借此來坑你,如果當真是我第一場混戰就坑過軒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