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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正魔大會也是花了不少力氣,而對方為什麼以前被軟磨硬泡都沒同意,這次卻同意了,原著中寫的是對方是來看魔尊霍無厭的笑話,現實中恐怕也是。

季玄被合歡宗接回去的事不是秘密,當時季玄與霍無厭在一起的事在合歡宗可是傳瘋了,孟銘城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契約對象當著自己的麵被人帶走,這足夠常年被霍無厭壓榨的孟銘城過來看笑話。

光是想想季玄就不悅地皺了皺眉,一想到這人過來可能就是專門為了看霍無厭笑話,他有點那麼不舒服。

已經結束初試的季玄又多了幾天時間,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跑到霍無厭那裡去,而是回到了合歡宗占居地,在屋內布下一層又一層的陣法做出一副在混戰中頓悟抓緊時間閉小關修煉的模樣。

季玄其實完全可以去看看白子濯的初試,原著中對方初試被針對了,過得比較險,季玄在旁邊完全可以在對方結束後狠狠刷一波好感度,但季玄又不是在跟白子濯談戀愛,好感度刷太高了過猶不及,還不如去好好關心一下自己渡劫的道侶。

是道侶吧,季玄好好反思了一下兩人現在的關係,還是將之稱為兩情相悅。

布下一層又一層陣法之後,季玄就直接給自己畫下一個傳送陣。

之前季玄在離開霍無厭那邊的時候,在那邊留了一點東西,方便他快捷來往兩邊,在穿過傳送陣之後,季玄就如願來到了霍無厭那邊。

室內還是季玄離開時的模樣,有他幾乎快要掏空空間,然後擺下的成山極品靈石,還有好幾個陣法宗師看見都要讚歎一聲的聚靈陣法,以及一些用以靜心凝神的熏香。

季玄在來到這裡的第一時間就發現契機沒有變,也就是說明霍無厭還沒有開始渡劫,這也正常,若是那麼快,季玄就不可能在霍無厭身邊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

季玄並沒有打擾霍無厭,就坐在對方不遠不近的地方打坐修煉。

修真無歲月,季玄不過是閉眼開始打坐到睜開眼睛,三天就已經過去。

白筠尊者很了解季玄,又或者說對方已經通過強大神識知道季玄並不在合歡宗那邊,在大典正式開始的前一個時辰就有一隻熟悉的透明蝴蝶飛到了季玄的麵前。

季玄手指輕點透明蝴蝶,一道清越慵懶的女聲就已經在室內悠悠響起。

“小阿玄,該過來了,一炷香之後來本座住所前。”

季玄皺眉,但到底是回了一句“知道了”。

一炷香的時間季玄花了一半的時間看著霍無厭發呆,期間沒忍住靠近了一點,然後又靠近一點,到最後幾乎就是坐在霍無厭的旁邊,問著對方身上獨特的氣息。

季玄盯著對方俊美的麵容,冷峻的眉眼,線條冷硬的唇線,看了良久,喉結輕輕滑動,聲音略顯沙啞地道:“這就是我回來之後一直修煉的原因。”

至於是什麼原因,季玄並沒有多說,他又看了霍無厭好一會,對霍無厭提出自己的要求,“魔尊哥哥,我想親親你,想來你是不忍心拒絕我的對吧。”

不等對方給出任何回應,季玄就在霍無厭的唇上輕輕啄%e5%90%bb了一下。

輕輕的,淺淺的一%e5%90%bb之後,季玄的眉眼已經帶出好看的笑意,精致俊美的青年人在陽光映襯下,顯得格外的漂亮溫雅,身上帶上一些少年氣,分外吸引視線。

“欸,你也不能說我不經過你允許,畢竟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季玄一手放在桌案上支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笑著道。

倒也不是他神經質,而是閉眼修煉一動不動,不會輕而易舉就把他壓製住的霍無厭看起來實在是太好欺負了。

他真的恨不得趁機好好欺負對方一下,但為了不妨礙對方進階,他還是不要過多打擾的好。

在霍無厭的唇瓣眉眼都留下一%e5%90%bb之後,季玄就通過傳送陣法離開了此處,走了之後很快季玄又匆匆回來,不放心的留下好幾道禁製,以及防護陣法之後才再次離開。

要知道正魔大會可是聚集了不少大能,那群家夥要是知道霍無厭在進階絕對能夠做出打斷對方進階的事,這裡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盤,季玄覺得還是需要小心一點。

最後他幾乎是是踩著點來到白筠尊者的房門前,白筠尊者的住所自是風雅至極的,一襲白衣的白筠尊者正坐在秋千上,被一名身形高挑,容貌清絕的女修推著秋千。

白筠尊者一看見季玄就微微挑了挑眉,“小阿玄你可是遲到了。”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遲到?”季玄驚詫臉,然後篤定道,“師尊一定是記錯了。”

白筠尊者一個化神修士怎麼可能記錯時間,季玄不過是強詞奪理,這種行為若是其他人做,白筠尊者說不定已經笑著把自己麵前的人解處理掉了,但這話是季玄說的,於是對方隻是寵溺地輕歎一聲,“你呀,就仗著本座不會對著你做什麼。”

季玄笑了笑,沒說什麼,其實他也不想遲到,但是臨時回去又布了幾個陣,實在耗費了大把時間,不遲到才是不正常。

白筠尊者大致已經猜到季玄在那邊是如何的情意綿綿,有些不滿,總覺得霍無厭帶壞了自家小孩。

“怎麼樣,也該懂個輕重緩急,小阿玄若是喜歡成熟穩重的本座還可以再為你找,倒也不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季玄眨眼,白筠尊者這是在暗示自己把霍無厭甩了重新找人,彆人師尊哪個不是希望自己徒弟一心一意,他師尊倒好,恨不得他馬上換一個人喜歡。

在白筠尊者目光下,季玄笑而不語,這已經是拒絕的意思。

白筠尊者也就提這麼一下,不指望季玄真的能夠就此把霍無厭甩了,季玄看似冷情冷性,實則倒是比許多人更加重感情一點。

白筠尊者伸手披上身後侍者送來的披風,讓身邊侍者重新修整了一下衣物,就對著身邊的季玄道:“走吧,小阿玄,本座帶你去參加那勞什子大典。”

聽對方這話大抵是對居然要讓他們這些大佬當吉祥物挺不耐煩。

正魔大會的典禮是正道與魔道以及邀請的第三方勢力共同完成,其隆重程度不亞於某位化神大能舉辦雙修大典,季玄與白筠尊者過來的時候,不說踩點過來,但也算晚的,合歡宗其他參賽弟子早就在下麵等著了,唯有季玄是跟在白筠尊者身邊在不少大能都已經來了之後才來,這種殊榮也就大能最為喜愛親近的人才有可能得到,結果季玄這個才二十多歲的小娃兒就先得到了如此對待。

白筠尊者才不管這些與她同樣地位的大能又或者參賽弟子們是如何想,反正她是隨心所欲,把對季玄的喜愛體現得淋漓儘致。

季玄不尷不尬地呆在白筠尊重的身邊,臉上神情自然。

在默不吭聲站著的同時,他的精神力快速掃過場上一個又一個的人,從所有人反應中,有認真去思考白筠尊者這種行為是不是捧殺。

正魔大會的大典是一個很正經的演講會,基本就是激勵弟子如何努力自強的話,由孟銘城這個厭世臉念出來倒不像是在鼓舞弟子,反而是在嘲諷弟子們你們這麼弱,是怎麼好意思參加正魔大會的。

邀請對方過來演講的人多少有點後悔起來,他們就不該隻看重對方那一堆身份,忘了對方對待整個修真界都不太友好的態度。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季玄聽著對方沒有起伏的聲音有些昏昏欲睡,好在孟銘城也挺不耐煩那一大堆的激勵話,在說了一盞茶之後,這位剛剛還明顯在照著什麼念詞的人就道:“多的本尊也就不說了,你們許多也不是第一次參加正魔大會,沒參加過的也在師長那裡聽得過多了,長話短說,這比賽就是看看年輕一輩是正道更厲害還是魔道更厲害的比賽,不想給自己師門,正道又或者魔道丟人的,就努力把你敵對勢力的人打爆就成。”

季玄看見有人都跑過來幾步,看那架勢大抵是想去捂孟銘城的嘴巴,好歹孟銘城已經話鋒一轉,“但這都是以前,這一次不太一樣,你們自己根據考題好好去揣摩一下深意,正魔大會是正道與魔道友好交流的一次大會,重點就在這友好二字。”

說完對方就停了下來,不再多說,坐回屬於自己的位置上,目光在赤炎魔宗那邊與季玄這邊來回轉。

季玄剛剛還在霍無厭那裡偷香,霍無厭那邊連開始渡劫都還沒有,自然是沒有來,赤炎魔宗那邊正位上就坐了一個華歲,身邊站著仲夏與龍潛,而季玄這邊坐著的就是白筠尊者,季玄就低調的站在白筠尊者身後,白筠尊者倒是有意讓季玄跟著一起坐,但能坐著的幾乎全都是化神大能,季玄也就沒打算去當那個特殊的。

孟銘城早就留意著赤炎魔宗那邊的情況,此次赤炎魔宗第一個來的消息已經傳到孟銘城的耳朵裡,他就是來趁機好好嘲笑一下對方,結果對方居然不在,按理來說這種情況是不應該的。

霍無厭能夠喜歡小情人喜愛到為對方參加好幾次沒來的正魔大會,又怎麼會不來看自己小情人的表現,這樣來的目的還能是為了什麼。

孟銘城百思不得其解,在正魔大會正式開始之後,就摸到華歲這邊來,表情高深莫測,頂著一張厭世陰鬱臉問道:“你們尊主呢?”

“尊主在房內閉關修煉,命令我等不要打擾。”

“閉關?”孟銘城微微抬了抬自己的三角眼,不是很理解閉關莫非比看自己小情人還重要嗎?

在繁雜的大典結束之後,正魔大會正式開式。

巨大的虛空正在清洗各種比賽項目。

季玄垂眸,他們兩百餘名元嬰修士已經被淘汰到剛好兩百個人,第一場比試大抵又要淘汰下三分之一的人走。

這般想著的季玄已經從白筠尊者身邊來到了參賽修士大隊伍裡麵,他是順著白子濯的方向過去,很自然的製造了一場相遇,淺淺與白子濯打了一個招呼,還不等他多說點什麼,然後身後就傳來一聲驚呼,“季道友,我剛剛果然沒有看錯,你居然也在這!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

“嗯?”有些熟悉的聲音讓季玄回頭,然後就看見一張俊朗英氣的臉,不是傻憨憨方簡又是誰。

見季玄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反應,方簡還歎息一聲季玄貴人多忘事,然後就咋咋呼呼的說起當年破廟躲雨遇食人·獣的事,幫著季玄去回憶回憶他那不堪回首的過往。

彆說方簡精神氣比起幾年前那是好了不止一星半點,眉眼都帶著一股子英姿勃勃的氣息,與作弊的季玄比起,這才是真正的少年英才,三十歲的元嬰,就算有方老鬼親自指導也不可能這麼快,結果方簡這小子居然在被人追殺中突飛猛進,方老鬼看見這個結果,欣慰的同時,也不忘罵自家崽子是賤骨頭,窩裡橫,在家裡的時候那是把他吊起來掛樹上對方也不會認真去學,結果丟去外麵,被妖王閻濉追殺個兩三年一下子就脫胎換骨。

季玄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