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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疼得想死。

“阿虎!!!”

“他爸!!!”

兩個麵色慘白的女人急忙撲向村支書,聯合一起把豬槽掀開。

不支棱了,還有鐵鏽味!

完了!

不中用了!

村支書老婆爬起來狂扇鄭大柱巴掌,“你瘋了!你毀了他!”

餘秀紅趴在村支書身上嚎哭:“兒子還沒出生呢!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兒子?!!”

鄭大柱和村支書老婆震驚出聲。

鄭大柱一把拉過餘秀紅,看到她的肚子確實凸著,抬手就是一巴掌,把人扇到村支書身上,“你個老賤貨!!居然背著老子懷了彆人的種!!”

受到二次傷害的村支書:“……”

村支書老婆撲到餘秀紅身上,不停往她臉上扇巴掌,“你個賤人,居然給我戴綠帽子!搶我兒子的爹!”

餘秀紅不甘示弱,撕扯住村支書老婆的頭發,不顧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拳打腳踢。

五官疼到扭曲的村支書:“…….”

能不能不要再壓在他身上打了!

那麼大的豬圈,還不夠你們打的嗎?

不夠的話,旁邊還有彆的豬圈啊!

他廢了,徹底廢了!

頭一次看到這樣的捉奸現場,水琅目瞪口呆。

其他人同樣目瞪口呆,不需要再刻意捂著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甚至忘了救人,去看村支書到底是被砸廢了,還是被砸死了。

“你兒子不照樣搶我兒子的爹!你個老賤逼,以為我不知道!!”

餘秀紅一喊完,村支書本來疼得擠在一起的眼睛,瞬間瞪大,下半身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一把扯過餘秀紅的頭發,“你說什麼!”

村支書老婆的身體僵住了,不動了,並默默想要起身逃開,下一秒,頭發也被猛地扯住,耳邊傳來炸裂的咆哮:“傳鋼不是我兒子?!!”

水琅:“……”

還以為村支書已經快死了。

不是說,男人那玩意被踹,半條命就沒了?

那麼大個石頭砸下去,還這麼生龍活虎呢。

“鄭大柱的兒子!”餘秀紅憤恨指著僵住身體的兩人,“這兩老賤逼,早就給我們戴上綠帽子了,你幫鄭大柱養了這麼多年兒子,把人家兒子當肉蛋一樣疼,現在還被彆人給廢了,嗚……”

想到這裡,說到這裡。

餘秀紅沒忍住哭出聲音。

“我日你祖宗!!!”

村支書突然掀開身上的餘秀紅,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想往鄭大柱身上撲,結果一步還沒邁,就摔趴在地上,捂著下半身嗷嗷叫,“我要弄死你們!!我要送你們去坐牢,槍斃你們!!”

鄭大柱一激靈,想起村支書的妹夫在城裡可是當大官的!

“槍斃我們,你們也得被槍斃!”村支書老婆嚇得直咽口水,“看看你們的樣子,光著身子被我們抓到,現在肚子裡不一樣懷著賤種,亂搞男女關係,你還是乾部!比我們更嚴重!”

到底是官太太。

反應能力就是快。

水琅與群眾們,如此想。

果然,村支書不動了,餘秀紅也不動了,兩人驚喘著。

鄭大柱與村支書老婆對視一眼,兩人也驚喘著。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正當水琅想站起來出場的時候。

村支書老婆吱聲了:“已經這樣了,誰都沒吃虧,以後就這麼過吧。”

所有人:“!!!”

村支書:“?”

放你娘的狗屁!

他廢了!

他廢了啊!

“也是。”餘秀紅摸起旁邊的褲子套上,“咱誰都彆說誰了,你搞了我男人,給我男人生了兒子,現在我也搞了你男人,給你男人懷了兒子,唯一差的就是,我男人沒幫你男人養兒子,這以後,等孩子出生了,讓他彌補回來就是。”

村支書:“……”

你們不是都說愛我嗎?

幸福生活不需要了嗎??

“我同意!”鄭大柱看著地上趴著哼唧的村支書,心裡生出一種暗爽,以後他就是老婆情人眼裡唯一的寶了,雖然他現在容易早泄,最多隻能五分鐘,但這是缺乏營養!等大丫舅媽給了錢,把身體補起來了,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支書,現在你唯一的根就在我老婆子的肚子裡,你要是鬨大了,你可就是絕種斷根的玩意兒了,而且,你這官也當不成了,還得去坐牢,吃槍子。”

村支書一哆嗦,看了一眼餘秀紅的肚子,沒講話。

“孩子他爹,咱就這樣算了吧,湊合著過吧,都這麼大歲數了,反正村裡這樣的事多的去了。”

村裡人頓時虎軀一震。

多的去了?!

誰?!

誰的老婆,又是誰的老公?

不會是自己吧!

在場的夫妻頓時互相懷疑審視著。

“鄔善平把弟媳婦都給睡了,還讓弟弟幫著養兩個孩子,比我們還多一個。”

村裡人:“!!!”

薑老太太:“……”

媽了個巴子!

老賤貨!你們偷情,為什麼把她大兒子給扯上!

她大孫女還在這裡喂!

萬一生氣了,不給錢了怎麼辦!

“村長把他老婆的姐姐妹妹,還有那幾個姨侄女都給睡了,他姨侄女懷著村長的孩子,嫁給了村長的堂侄子,李大家老婆子,不還說,管他娘的,反正都姓李,能娶上媳婦就行。”

水琅:?

開眼了。

知青們看向村長,再看向村長的侄子,再看向村長侄子的老婆,將幾人看得麵紅耳赤,頭快埋進%e8%83%b8口。

驚呆了呀!

“就是薑老太太……”

水琅:“!”

詫異看向老太太,不是吧不是吧?

薑老太太頭皮頓時豎起來,她兩個兒子都是老頭子的!

“她還養著三四個知青小白臉呢。”

“!!!”

所有人震驚看向薑老太太。

六十好幾,有七十了吧?

薑老太太:“……”

放屁!

明明是一兩個!

哪有三,哪有四!

再說,她隻是談談心,說說話,摸一摸年輕人的皮膚,可沒有像他們一樣,不要臉,在豬圈裡脫光了瞎胡搞!

她都是關起門,在床上摸!

“咱們就稀裡糊塗過吧,大柱他們現在有了水琅,我們榮華富貴還在後頭呢,反正這事隻有我們知道,旁人都不曉得。”

正當村支書隻哼唧,不再說話,慢慢被三人勸住的時候,水琅突然出聲:“那可不一定。”

“啊!!”

背靠豬欄的村支書老婆嚇得驚叫出聲,等一回頭,“啊啊!!!”

“啊啊啊啊!!!”

四人看著豬欄後麵一排排頭,一張張臉,一雙雙眼睛,嚇得被雷劈似的,渾身震顫,滿臉驚恐。

水琅正想說話,突然,四人又發出一陣不弱於剛才的驚叫:

“啊啊啊啊啊!!!”

眾人被嚇了一跳!

水琅順著他們的目光,下意識轉頭,正好迎上兩道手電筒的光束,光束中間,站著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目光正凝著她。

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大群人,舉著手電筒,麵色鐵青的公社乾部 ,拿著土槍的公社民兵隊,以及穿著公安裝的公安。

烏泱泱,浩浩蕩蕩。

“小舅舅!”

三丫叫出了聲。

“丟人!”

公社主任口沫橫飛,“多大歲數了!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帶走!!丟人!!!”

“你敢!”村支書老婆驚恐叫道:“我們妹夫可是滬城區區……”

“抓起來!”錫山派出所的治安隊長一揮手,公安就衝了進去。

四人頓時嚇得腿軟,麵色驚恐慘白。

公社的乾部跟民兵隊的人不怕,平時這些人對村支書也是客客氣氣甚至還有些討好的,但看著從來就沒怎麼出現在村裡過的公安,他們怕了,怕到牙齒都在打顫。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知道這下,百分之九十是徹底完蛋了!

水琅正要朝著周光赫走去,周光赫突然臉色一變,大步往前邁上豬欄,長腿橫掃而出!

眾人被嚇得驚叫一聲,擠在一起躲避。

結果“砰”地一聲,一個男人被撂倒在地。

接著,月光下銀光一閃。

水琅急忙將三個丫頭護在身後。

下一秒,銀光被她親自挑選的牛皮鞋踢飛出去!

周光赫捏住男人的雙手手腕反剪,“哢”地一聲,銬上手銬製服住,整個製服過程不超過三秒。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動弄懵了。

“在這!周隊抓住了!”

朱翔帶著幾名公安鑽進豬圈,將犯人拎起來,“居然躲在這裡!”

看到手銬,紅河村的人都嚇得大氣不敢出,這東西隻在縣城遊街大會的那些死刑犯身上見過!

居然有一名死刑犯躲在豬圈裡!

一直都在?!

全程跟他們一起看戲?!

水琅與村民們細思極恐,汗毛直立,吃驚又後怕,還有點想不通。

他們這麼多人,死刑犯不怕嗎?

為啥不趁機逃跑?

罪犯:“……”

彆問。

問就是他也頭一回見這場麵。

驚呆了。

看入迷了。

忘記自己是乾嘛的了。

……

水琅坐在副駕駛座上,抱著兩邊胳膊,三個丫頭坐在後麵,縮著脖子,時不時偷看一眼駕駛座上散發冷氣的人,不敢吱聲。

車內氣壓極低,氛圍僵硬。

水琅輕咳一聲,搓了搓兩邊胳膊,“有點冷哦?”

車子緩慢停下來。

周光赫脫掉身上的公安服外套,披在水琅身上,回頭看了一眼三個丫頭。

三個丫頭同時搖頭:“我不冷!”

水琅:“……”

“那什麼,沒想到豬圈裡還藏了一個當街搶劫犯,身上還帶著刀,還跟我們一起全程吃瓜看戲,這誰能想得到,是吧?”

周光赫“嗯”了一聲,重新發動車子。

水琅看著脫掉外套,因為坐著,白襯衫貼合著肌肉,從側麵看,%e8%83%b8肌恰到好處的鼓脹,腹肌一排一排的男人,“你是不是沒吃飯?”

“嗯。”周光赫目視前方,表情不變。

這人真難聊。

水琅放棄了。

正好也到公社了。

下了車,周光赫將一大三小送到招待所房間,丟下汽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又轉身走了。

走之前,留了一句話:“我去公社審犯人。”

“小弟生氣了?”

水琅拿著飯盒的手一頓,“他看著像生氣?”

周卉笑了,接過飯盒,摸著還溫熱著,一打開,看到有紅燒肉,韭菜炒田螺肉,小蔥炒雞蛋,還有白米飯,驚訝看向水琅,“這?晚上又在誰家吃的?”

中午帶回來那麼多雞肉,還有肉餅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