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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八歲[娛樂圈]》作者:委鬼烏衣

文案

落魄喬柯重回十八歲,摩拳擦掌準備虐渣走上人生巔峰,卻發現除了自己世界還是那個世界,渣渣依然是影帝,而自己成了個沒錢沒戶口的黑戶

厲容:可憐的小家夥,跟我回家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喬柯:???

—————

厲大總裁有一個家養小美人,軟糯可口,乖巧聽話,笑起來還有淺淺的梨渦,顏控癌晚期的厲總心裡甜如蜜,總喜歡逗逗自家的小美人

厲容:喬貝貝親一個

喬柯:……(湊過去親)

厲容:好乖啊小寶貝

然而——

喬柯:嗯?小麼?

厲容:……大,很大

扮豬吃老虎撒嬌賣萌偽軟糯真男神(老司機)攻x自以為很老司機結果發現一山還有一山高的儒雅總裁受

PS:喬柯就是喬貝,主攻

內容標簽: 娛樂圈 重生 甜文 現代架空

主角:喬貝(喬柯)、厲容 ┃ 配角:齊沐清 ┃ 其它:主攻

第1章 前程往事過眼雲煙

喬柯點了支煙,煙是他慣常抽的牌子,便宜貨,勁大嗆嗓子,但他早已習慣。

喬柯是個念舊的人,從他16歲第一次抽煙起就抽的這個牌子,十幾年過去了,即便是後來有錢了,喬柯也從來沒想過要換。

也幸好是這樣,不然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如今他的可不就隻抽得起這種五塊錢一包的煙麼?配他那一身地攤貨剛剛好。

這樣落魄的喬柯此時正站在五星級酒店的對麵,他吐出一口煙圈,透過縈繞的煙霧看向酒店門廳處的那對新人。

一輛又一輛的豪車停在酒店門口,從車上下來的人非富即貴,光是手上一個的配飾就抵得上喬柯全副身家的十倍還多。對麵已經亮起了燈光,巨大的水晶燈據說是為了婚禮晚宴特意定製的,晶瑩剔透的水晶反射出亮麗的色澤,將燈下的每個人都打了層柔光,美好而繾綣。

喬柯視力很好,即使隔得這麼遠也能清楚地看清對麵人的相貌。男的身姿挺拔,麵容俊秀,嘴角揚起完美的笑容與來賓見禮,臂彎裡是嬌俏可人的新娘,長相甜美秀麗,氣質優雅高貴,鳥依人地倚在新郎身旁,親昵而又甜蜜,端的是一對璧人。

新郎身側便是男方的父親,齊父雖然麵上帶笑,目光卻總是四下徘徊,似乎在尋找什麼人。眼神時不時瞟向巡視在附近的保鏢,警惕得仿佛下一秒就有人跑出來破壞婚禮。

喬柯在對麵看得分明,想起手機裡那條短信,他自嘲一笑。

他跟齊沐清已經分手三年了,齊沐清怎麼都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偏偏齊家人卻覺得他還沒死心,特地發地址讓他來親眼見證,還一副生怕他出現搶親的模樣。

喬柯搖了搖頭,將手裡的煙掐滅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雙手插進褲兜就這麼轉身離開。

身後的喜樂早在三年前就已經跟他無關,他今天來也隻是跟自己告彆,跟過去那個傻逼一樣的自己。

喬柯十八歲跟齊沐清談,二十八、九歲和他分手,十年才看清一個人,不得不說,以前的喬柯是個十足的傻逼。

喬柯步行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因為囊中羞澀,他連打的的錢也沒有,那酒店距離他住的地方很遠,那條線路的公交入夜就沒了,喬柯隻能一步步走回去。

而這一切都是拜齊家人所賜,喬柯原本是個紅極一時的演員,因為外形好,演技也過得去,又肯學肯吃苦,喬柯出道沒幾年就紅遍了大江南北。

隻不過好景不長,他和齊沐清的事情被發現後,齊家人用各種手段打壓他,幾乎是一夜之間,那些巴結他看好他的人都對他躲躲閃閃,身邊除了一個助理,便是連經紀人都對他視而不見。

喬柯知道自己被雪藏,他也抗爭過,努力過,用儘一切辦法,最終卻隻是螳臂當車。

他跟齊沐清這個想要體驗娛樂圈的富家子不一樣,16歲隻身北上的他除了一顆想要實現夢想的心外一無所有。曾經他以為自己是幸運的,他喜歡演戲,也有天賦,身邊還有很多誌同道合的朋友,他以為他能和齊沐清攜手走上那個巔峰。

卻原來最先離他而去的,就是他曾經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麵對這個資本的世界他眾叛親離,輸得一敗塗地。

喬柯回到出租屋時已經很晚了,他住在三樓,破舊的筒子樓自然也沒有電梯,拖著酸脹的腿,喬柯好不容易爬了上去。隻是等他走到門口,卻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

喬柯看清楚腳下的箱子,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箱子是黑色的,很舊,邊緣的皮都磨得沒了,喬柯認出這是他用了多年的旅行箱。箱子裡麵裝滿了東西,一看就知道是胡亂塞進去的,拉鏈被卡住,露出的那點布料分明是他的衣物。

喬柯從口袋裡掏出鑰匙,試著轉動門鎖,待發現果然打不開後,喬柯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出門之前房東來過,威脅他再交不出房租就要把他趕出去,他當時急著走,好言好語地求房東再寬限幾日,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人家也不是做慈善的,憑什麼白給他住。

喬柯覺得自己很累,他早年拚命賺錢是為了給母親治病,後來母親去世,他手裡剩下那點錢全都給了齊沐清,他本意是想著兩個人一起存錢買房,他不懂理財所以交給齊沐清保管。後來發現齊沐清的家世背景,他們的關係暴露,喬柯因為拒絕跟齊沐清分手而被雪藏,再然後就是齊沐清對他說分手……

那之後他們再也沒見過麵,喬柯也沒去找齊沐清要回他的積蓄。

並不是齊沐清貪他那點存款,這點喬柯還是了解他的,齊沐清大概是忘了,因為他根本看不上吧。

而喬柯……他覺得丟人。

“所以這就叫死要麵子活受罪。”喬柯摸了摸口袋,一張五塊紙幣和一枚一元硬幣就是他的全部了。

喬柯站了起來,看了眼住了一年多的筒子樓,認命地拖著箱子往樓下走。

他實在是沒力氣了,箱子都拎不動,拖在地上“哐哐”地磕在台階上,在深夜的樓道裡換來幾聲暴躁的怒罵。

喬柯沒吭聲,逆來順受的。

這是這些年他學會的第一個詞。

喬柯下了樓一路往江邊走,路燈下那道修長的身影任誰看都顯得無比落寞。

他路過便利店用僅剩的錢買了一瓶二鍋頭和一包辣條,在江邊找了個風的地方蹲在馬路牙子上,一口酒一口辣條這麼吃了起來。

其實齊家人也不是真想逼死他,雖然跟星輝公司合同沒到期,喬柯不能轉行做彆的工作,但星輝每個月都會給他幾個龍套角色保證他餓不死,房租也剛好夠用,隻可惜上個月他有一筆大的支出,龍套那邊的收入又還沒過來,此時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這才會欠了房租,身上隻剩那麼點。

不過……也無所謂了。

喬柯將酒瓶放在地上,轉過頭去盯著那片黑夜中顯得異常沉靜的江水,目光微動,似乎在權衡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死寂一片。

良久喬柯歎了口氣,摸出根煙點上。夾著煙的那隻手曾經白皙修長,想當初隨便拍一下發到上都能引起一堆迷弟迷妹的尖叫,隻是此刻那手上的皮膚卻顯得有幾分病態的蠟黃。

瘦骨如柴像隻雞爪,就是不知道啃起來是酸的還是臭的。

無所謂,喬柯想,他甚至還有心思打趣自己。

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得他呢?

喬柯喝酒很快,幾乎是用灌的。辛辣的酒液從嘴邊流出順著線條優美的頸項掉落在衣襟內,他灌完一瓶,眼神已經有些迷蒙。一晚上什麼都沒吃,還空腹灌了一瓶二鍋頭,喬柯空虛的胃部早就在掙紮造反了。如火燒一樣的灼痛,幾乎痛得他喘不過氣來,喬柯深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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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柯眯著眼,腦子不甚清醒,他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上兩步,差點被擱在一旁的行李箱給絆倒。

“又、又是你,今、今天第二次了。”喬柯大著舌頭,直勾勾地盯著那箱子,仿佛要把它看出花來。好半天搖搖頭一腳踩上花壇,眼睛轉向那不遠處幽暗的江水,似乎是想一步跨過去。

就在此時口袋裡手機不停地震動,喬柯醉了,反應很久才想起來是自己的手機,翻出來看了一眼。

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喬柯皺著眉,混沌的腦子漫無邊際地想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沒想出來,隻在那個號碼第二次撥打時手一抖按了接聽。

“喬柯!”

聽筒裡傳來熟悉的男聲,這聲音他聽了十幾年,即使這會兒不太清醒也絕對不可能聽錯,隻是按理說那聲音的主人應該忙著洞房花燭才對,怎麼可能會給他打電話呢?

喬柯思考了很久都沒得出答案,他抿著嘴,一聲不吭,麵上是一種淡漠的神情,電話那頭的人語速很快地說著什麼。

喬柯頭痛起來,他也懶得分辨,隻覺得煩躁不已,站起來就將手中的手機猛地甩出。

身後就是花壇,再過去一點是圍欄,圍欄下麵便是江麵。

醉酒的喬柯力大無窮,一下將手機丟進水裡,他滿意地點點頭,又一屁股坐下,手臂在膝蓋上圈出一個舒服的地方,腦袋貼上去閉眼睡了,嘴裡含糊道。

“垃圾。”

秋日的夜晚涼風萋萋,濃重而詭異的霧像是某種躲藏在幽暗中的怪物,慢慢從江麵上籠罩過來,吞噬了那道蕭瑟的人影。

喬柯是被人推醒的,身邊不知何時停了輛車,一個長相普通地中年男人正在拉他胳膊。

“這大晚上的你不能在這睡,剛才沒看清差點撞到你,你家大人呢?”

這孩大概睡蒙了,倒地上根本沒看見,要不是他老板眼尖,這孩子怕是就不好了。

喬柯抬起頭,眨了眨眼睛,嘴裡發出一聲沒有意義的囈語,隨即又閉上眼睡了過去。

“好濃的酒味,這可怎麼辦?”司機正在發愁,就見車後座的老板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目光緊緊地盯著地上的少年。

“厲先生,這——”

姓厲的男子走過來,將身上的大衣披在少年身上,然後將對方打橫抱起,“先帶回去再說。”

聲音輕柔,仿佛怕吵醒喬柯,隻是那話語裡卻滿是不容置疑。

“好。”

第2章 人生可以重來

喬柯睡得很不安穩,察覺到身邊有人在脫他的衣服,他化身八爪魚緊緊地纏著對方,感受到懷裡的掙紮,想著又是哪個欲拒還迎的妖精,喬柯不耐煩地尋到對方的唇,張口咬了過去。

懷裡的人安靜了一瞬,緊接著更大力的推搡,喬柯被他弄得渾身難受,當下雙手將對方牢牢壓製住,同時使出高超的%e5%90%bb技。

開玩笑,十年戀愛不是白談的,他跟齊沐清什麼套路沒玩過。分手後喬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