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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但遠談不上能讓她坦然用沈總資源的地步。她不提搬出去是因為沈之冰說過,沒有解約之前,她必須按照約定住在那裡。

她轉正了,工資跟獎金都比剛入職的時候有明顯提升。永豐項目的第二筆獎金也到賬了,一開始她看到餘額的時候,以為自己眼花了。

雖然沈氏很大方,但她還是被十二萬這個數目驚到了。

她問過沈之冰,給一個實習生發十二萬的獎金,會不會有點誇張,畢竟她隻是個實習生。

沈之冰卻看著她,認真道:“公司看重的是能力,在能力麵前,資曆隻是輔助。你切切實實為公司創造了利潤,那你就有資格拿這筆錢。”

齊箏特地開了一張新的銀行卡,每月發工資的時候都會轉一筆過去。加上這筆獎金,賬戶餘額一下子就豐滿了很多。

這樣看來,那七位數的違約金也沒那麼遙不可及了。齊箏充滿期待,等她在衝刺小組裡乾出成績,獎金肯定不會比這個少。

沈氏的確是一個能讓人看到希望的地方,齊箏第一次有了想要在這裡乾下去的念頭。

中途沈之冰回過辦公室一趟,但走路帶風,一看就是在壓抑怒火。除了秘書,誰也不敢上去搭話,好在她來去匆匆,沒多久又帶著雲菲跟辛嘉出去了。

據三秘說,下午沈總開的是長會,長三角區域的分公司負責人都在,總部相關部門的負責人也在。聽起來就像是算賬會,雲菲來跟她要了幾次數據,好在齊箏準備充足,基本上沒耽擱多久。

午飯時候,齊箏也沒什麼胃口,看到油膩還有點反胃。她挑著把蔬菜吃完,又勉強咽了幾口飯,便徹底不想吃了。去旁邊的店買了杯咖啡,熱乎又提神。

但到了下午,咖啡也不管用了,齊箏忽然覺得困,還開始流眼淚。

“小齊,要不你早點下班吧,你這個樣子的確不行啊。”

齊箏抽了張紙巾,捂著口鼻,咕噥說:“我這些數據還沒弄完。”

“沈總開會這麼久了,雲菲姐也沒出來再要材料,說明問題不大。你把數據給我,如果真需要,我來處理。”

沈氏不養閒人,尤其秘書室這種地方,就在沈之冰眼皮子底下乾活,誰敢偷懶?每個人都基本是滿負荷工作,如果不是錢給的到位,還真不是所有人都能扛得住這樣的壓力。

齊箏搖頭感謝三秘的好意,人家肯分出時間精力幫她分擔工作,已經是很難得了。

但她沒有虛弱到撐不住的地步,距離下班也就兩個多小時了。她去洗了把冷水臉,精神很多。

秘書室裡依舊有人來去,大多都是來送取報告的,這些基本都由三秘完成。齊箏的座位算是隱蔽的,有傳聞說秘書室裡很可能還會再加一個小秘崗,跟齊箏職責相近的。

齊箏並不愛晃悠,但她總是成為各部門議論的焦點。

“年底前秘書室的新增崗位就要放出來,我聽人力說的。”

“不是才剛招了一個嗎,據說能力很可以的啊,怎麼還要招?”

“兩種可能:沈總覺得不夠;齊箏覺得不夠。”

大家把這話咀嚼了一番,幡然醒悟,異口同聲道:“我艸,你不愧是哲學專業畢業啊。”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前十五分鐘,齊箏的症狀越來越明顯,她怕影響三秘工作,又去了趟廁所。

沈之冰開完會回來,臉色差到讓三秘都不敢主動開口。雲菲朝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繼續工作。

沈之冰看了眼空著的位子,問:“齊箏人呢?”

三秘回說:“她去洗手間了,今天她……”

沈之冰繼續朝辦公室走,冷聲道:“讓她下班先彆走,等我電話。”

雲菲跟著進了辦公室,辛嘉坐到座位上準備整理今天的會議紀要。三秘見狀滑動椅子湊到旁邊:“今天沈總又開殺戒了?”

“一刀一個,感覺刀都快不夠用了。”

“這麼誇張?不會當場就把分公司的人給免職了吧?”

辛嘉擰著眉,垂眸看著今天會上做的筆記,一想起當時情形仍是印象深刻。

“當場免職倒沒有,但也差不多了。那些經營數據,分析報告,沈總全都甩在他們麵前,逐項點著,懟得他們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三秘也大致了解這兩家分公司的情況,歎息說:“這兩個城市的產業基本都空心化了,就剩老人跟小孩,也的確發展不了什麼。”

辛嘉開始打字了:“可是這些問題得想辦法解決,不能一味指望總部理解。給了那麼多資源和預算,其他分公司四季度還在衝刺業績,這兩家直接提前交了大幅虧損的答卷,誰能受得了。”

的確難做,難怪沈總那麼大火。

這兩家分公司負責人每次來總部,都是說難處,要資源。可是回去後也不見起色,來年故技重施,又是在會上跟總部大吐苦水,說著多麼多麼不容易。

沈之冰忍無可忍,今天直接在會上發話:“四季度是最後機會,今年業績還不達標,就讓這兩位老總明年調去永城跟順城分公司。”

他們常常用這兩個城市作對比,說著城市間的條件相差太多,客群經營的確有難度差異。這下好了,如他們所願,能去自己覺得天生有優勢的城市。

三秘訝然:“做得那麼差還能去永城跟順城?”

永城分公司今年有華天水利的合同,業績肯定不差。順城則一直是優等生,三季度就已經完成全年指標了。

辛嘉笑了笑:“去當副總唄,到時候看誰熬得住。”

要麼放權做副手,要麼自己另尋出路,棉城跟柳城的管理權沈之冰就能順利收回來。

齊箏回來後聽說沈總要她等,便一直等到下班。可是沈之冰很忙,也不知她還記不記得這事,齊箏咳得越來越頻繁,身體也很乏。

她關了電腦,趴在桌子上,想給沈之冰發個消息。

雲菲開門出來,看見她這樣,關心說:“小齊你怎麼還沒走?”

齊箏直起身,眨著泛紅的眼睛:“沈總不是讓我等她嗎。”

沈之冰今天心情不太好,在會上明明是兩家公司負責人表現不佳,偏偏她二叔還要護著,要不然今天就能把他們解決。

出了辦公室,見到齊箏跟雲菲正在說話,忽然想起之前的交代。

她當時看到齊箏不在位子上工作,有點生氣,倒也不是真有非要留她加班的緊要工作。

“齊箏,你跟我一起走吧。”

齊箏晃悠悠站起來,卻實在是沒什麼力氣。

吃得太少,下午又一直高強度工作,她一下子沒站穩,差點摔了。

沈之冰伸手扶住她:“生病了?”

齊箏喝了很多水,還是覺得口渴,嘴唇仍顯乾澀。

沈之冰這個角度正好看清,竟又想起了那晚的親%e5%90%bb。

“我送你回去。”

當晚,沈之冰留在彆墅。齊箏果然是病了,晚飯後吃了藥就昏昏沉沉睡了,沈之冰難得到了她房間,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

那唇好像比在公司的時候潤澤了些,但跟平時相比還是乾澀。

沈之冰伸手描摹了一下,然後傾身過去,輕輕%e5%90%bb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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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沈之冰閉著眼,讓這個%e5%90%bb不斷延續。

齊箏輕哼了一聲,沈之冰僵著不敢動,卻也沒有立即離開這張誘惑自己的唇。平時跟齊箏在公司裡的接觸不算少,甚至比三秘還要多,可從沒發現這唇對她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沈之冰等了一會兒,見齊箏不再有動靜,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想來已經適應了剛才突如其來的接觸。

她慢慢動了起來,比在山頂那次要輕柔緩慢得多,從唇畔到唇上,幾乎完全貼合。

沈之冰眯著眼,感受這溫熱相觸的瞬間,令她有了頭皮酥|麻的快樂。心底的空虛開始有暖流湧入,雖然不多,卻開始填充,這讓她覺得興奮。

這可比在山頂上純粹為了發泄內心鬱悶而胡亂撕咬要溫馨得多,沈之冰不禁沉迷起來。她的唇絲毫縫隙都不留地貼著齊箏,除了小幅度地遊走和輕輕碾磨,暫時並不著急有更多攫取。

齊箏的呼吸有點急促,不知是覺得自己在做夢還是著實被這樣的乾擾影響了睡眠。沈之冰閉著眼,讓這個%e5%90%bb不斷延續。

直到齊箏歪了歪頭,帶著輕哼想要翻身,她才徹底退開。唇上的乾澀已經被她溼潤,紅潤充盈,鮮豔欲滴還殘餘著她帶去的歡愉。

這讓沈之冰又有了想要再次親%e5%90%bb的衝動,卻在看見齊箏微皺的眉頭時放棄了。猶豫了一下,她伸手撫在齊箏額頭上,微涼還有些汗,還好沒有發燒。

床頭邊放著毛巾,久了以後溫度也下去了,沈之冰把毛巾握在手裡一會兒,才慢慢替齊箏擦汗。

聽心姨說,最近齊箏的精神都不太好,有時房裡的動靜會持續到下半夜。可能就是因為睡眠不足加上換季溫差大,才生病了。

沈之冰不清楚齊箏在忙什麼,最近秘書室都是些常規工作,雖然忙碌但談不上需要她額外加班加點成這樣。

自從聽從了心理醫生的建議,學著釋放內心積壓的情緒,沈之冰內裡的另一個自我就逐漸清晰起來。她清楚地訴說著真實的渴望與需求,這些年裡被特意克製壓抑的欲念仿佛找到了出口,活躍起來。

齊箏的名字她沒有在心理醫生麵前說出,可是那天她腦子裡想的的確有她。齊箏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清香,清爽舒適。

齊箏和她討論工作的時候,總是一臉認真,有分歧的時候也會堅持自己的意見,把觀點和理由逐一說明。沈之冰很少會特意去看齊箏的臉,直到那天她才發現,原來可以記得那麼清。

她放下毛巾,長指滑過她的臉頰,指尖的觸?感令她流連忘返。齊箏被臉上癢癢的感覺弄得不勝厭煩,索性一個側身,隻留背影給沈之冰。

沈之冰愕然,笑了笑替她把被子蓋好便離開了房間。

心姨在樓梯口,像是要來找她。

“三小姐,大宅那邊剛才來電話了,說是有急事。”

沈之冰沉聲,這座彆墅向來低調,幾乎沒人提起:“什麼急事需要打電話來這裡找我?”

“說是老爺子今晚發了很大脾氣,誰都勸不動。現在待在書房,宵夜不吃,也不肯去休息。”

“爺爺發脾氣?”

心姨哪裡敢問細節,接了電話也是儘快來通知沈之冰。

“我知道了,今晚你多留意她房裡的動靜。”沈之冰匆匆下樓,今晚看來有的忙了。

臨出門前,她回頭對心姨說:“讓齊箏好好休息,沒有必要的話彆進去打擾她。明天早上也不用叫她起床,我放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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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箏出了一身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舒服多了,嗓子的疼痛也不像昨天那麼明顯。她比平時晚了半個多小時,看見昨晚雲菲給她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