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開始冒汗,索性脫光泡個澡,去去乏。
見時候差不多了,張信換上特彆樣式的新衣裳就出了空間。
到了五更天,村子裡鞭炮聲此起彼伏,劈啪作響。張信祭拜過財神之後也到門口放鞭炮。
這會兒劉氏娘幾個也起床了,都穿著一身同一樣式的大紅棉襖,彆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看得張信心裡軟軟的。
這一年來,經過靈泉水的滋養,大丫是蹭蹭地往上長,比同齡人都高;三丫則是橫向發展,大有圓滾滾的趨勢;二丫則是綜合發展。劉氏因著懷孕,更是豐盈,讓張信愛不釋手,可惜尚不能儘興,不然...
堂屋裡,張信和劉氏坐在主位上,三個丫頭在下方磕頭拜年。
“爹,娘,新年好!”
張信樂嗬地遞過壓歲錢:“快起來吧。”
劉氏也有壓歲錢給,三個丫頭頓時笑眯了眼。
而後張信從懷裡掏出三張字條,分給三個丫頭。
“爹,這是什麼?”二丫好奇道。
張信笑道:“是你們的名字。”
“名字?!”大丫驚喜道。
劉氏笑道:“是你們爹請周夫子幫你們取的。”
“爹,那我叫什麼名字?”二丫急道。
張信摸了摸她的頭道:“昕昕,陽光、溫暖的意思。”
而後看向大丫道:“大丫取名婉慧,溫婉且聰慧。”
“那我呢?我叫什麼名字?”三丫跳腳道。
劉氏道:“你叫清妍,寓意美好。”
三個丫頭反複念著自己的名字,皆歡喜不已,從今天起,她們也有名字了!
張信見三個丫頭喜歡,心裡也很高興:“記住沒?以後我們可就叫你們的大名了。”
三個丫頭齊點頭道:“記住了!”
“那婉慧、昕昕、清妍,爹先去祭祖了,你們就和娘待在家裡。”新年出門頭一件事就是祭祖,以示對先祖的尊崇,從而祈求福佑。
“我也要去,我要去找三妞玩。”二丫忙喊道,大丫和三丫也想去。
張信知道她們這是急於分享自己的名字,也就點頭同意了,帶上祭品就領著三個丫頭出門。
臨豐村住的大多都姓張,是同一族的人,故而在村裡籌建了個祖祠,逢年過節方便祭拜先祖,不用每次都上墳前祭拜。
半路上張信叮囑三個丫頭待會記得回家吃早飯,就讓她們自己玩去了,自己繼續趕往祠堂。
張信到的時候,祠堂已有不少人在等著,張大伯一家和大牛他們都在,張信就向他們靠攏。
沒多久,張父一大家子也來了。
張父自上次被張信威脅讓過繼後,鬱抑了好些天。不由反思自己的作為,對老三一家子他確實有所虧欠,但他這樣做都是為了這個家。隻要老大在科舉上進一步、幾步,家裡就能改換門庭,過上好日子,這吃虧隻是一時的,實在不明白老三為何要拚著被人指責不孝都要過繼出去。如此一想,張父不免怨懟上張信。
張文對張信這個三弟很是不滿,不提攪得老二一家起分家的心思,就上次找人上門招呼他的那一頓胖揍,樁樁件件的,實在是不安生,就這麼過不好嗎?非要鬨!等他考上秀才,定讓他後悔今日的作為。
張安則是有些怕張信,小王氏吃的虧都不敢找回來。
對張信感官最為複雜的是張豐,從趙氏那聽了經過,實在是沒想到張信這般大膽和硬氣,若是自己上次也這樣堅持,是不是就分出去了?而今,還是等大哥院試結果出來之後再說。
不管他們如何想,張信卻是不想理會,隻當沒看見。
見人來得差不多了,族長就招呼眾人進祠堂祭拜,祠堂裡的布置顯得莊嚴肅穆,對著前頭排排放置的牌位,張信不由斂起心神。
隨著眾人祭拜完,出了祠堂,張信跟張大伯他們打了聲招呼就回去了。
張信回到家,劉氏正在做早飯,沒多久三個丫頭也蹦蹦跳跳地回來了。
年初二開始走親戚,今兒個是留自家好好過年的。
若說過年與平日有何不同,最大的區彆就是吃食了,早飯一家子又吃得飽飽的。
喂過家裡的牲畜,張信去池塘走了圈,將空間裡存放的魚放回去,然後就回家陪三個丫頭玩遊戲。
根據就近原則,張信打算年初二跟張大伯家及交情好的人家先拜年,年初三再去嶽家。
第二天,張信就帶著三個丫頭走了一圈,給各家拜年。然後留三個丫頭在那教小夥伴們玩遊戲,自己先回來了。
走到門口,聽到院子裡吵吵鬨鬨的,不由皺了皺眉。
加快了腳步,見是三個男孩子正吃著糕點,嘰嘰喳喳的在那趕雞逗豬,兩個小女孩則在玩兔子,張信沒有理會,進了堂屋。
“三弟。”打招呼的是張信以前的二姐張翠蘭,也就是張家出嫁多年的女兒。
張信淡淡道:“二堂姐。”
這個二姐是王氏和張父唯一的女兒,平日裡寵了些,這倒也沒什麼。隻是養成了驕縱性子,一有個不如意的,總找原身發脾氣,張家二老對原身的不喜,也有她的一筆。
“什麼二堂姐,我是你二姐!”張翠蘭不滿道。她沒想到多日不回娘家,發生了這麼多事。更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這個老實性子悶的三弟弄出來的,不僅分了家,還過繼了出去。
聽過大嫂的話,她還有懷疑,直到看到老三家裡的東西,以及她一直看不起的劉氏之後,她才真的相信,老三是賺了大錢,所以想要撇下家裡,這怎麼行!大哥一直沒考上秀才,讓她在婆家沒臉,連過年都不陪著回家,如今老三發家了,有他支持,自己就能硬氣起來,如何同意他過繼出去。
“難道二嬸沒跟你說,我已經過繼出去了。”張信以陳述句的語氣道。
張翠蘭道:“我不同意!你讓族長將族譜改回來,爹娘那邊我會去說的。”
張信不想跟她說話了,這麼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估計怎麼說都是說不通的,於是攆人道:“我是不會改回去的。你還有事沒?沒事的話可以走了。”
“你竟然敢我走?!”
“我不走!你要是不改回去我今後就住這兒了!”說著,張翠蘭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似要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你走不走?”
“哼!”
張信可是連小王氏都動手打過,自是不怕她耍賴,當即連人帶凳子拖了出去。
“信哥。”劉氏在一旁看著,不由喊了聲,這般是不是過分了些。
張信安慰道:“沒事的,你放心吧。”
張翠蘭沒想到張信敢動手敢人,邊掙紮邊破口大罵道:“張老三,你個沒良心的,賺了錢就想撇下家裡。你想都彆想,今兒個你要是不改回族譜,我是不會回去的,大不了天天守在你家門口,讓村裡人都見識見識你個白眼狼。”
“你聽到沒有!”
幾個孩子聽到動靜,忙趕過來想要幫著自家娘擺脫張信。
張信加快腳步,將她扔了出去,幾個孩子也跟了出來,倒是省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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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更新章節少,我表示很遺憾,實在是作者碼字太慢了...囧.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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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春去春又來
張翠蘭狼狽的站起身指著張信道:“張老三,你就不怕彆人戳你脊梁骨嗎?!”
“所以我選了個偏僻的地方起房子。”張信回道。
聞言張翠蘭不由噎了口氣,她這個三弟還真...有自知之明?△思△兔△在△線△閱△讀△
“好!既然這樣,就彆怪我到處給你宣揚宣揚。”張翠蘭還不信了,他張老三就這麼看得開。
張信皺了皺眉,他過繼這事對外是替三叔繼承香火,裡頭的事村裡人多少有些猜測,好壞參半,倒也沒什麼。若是放任張翠蘭去鬨,指不定就偏了。
見張信的表情,張翠蘭自以為拿捏住張信,得意地揚了揚下巴。
張信厭煩道:“褚揚,褚公子。”
“你...你怎麼會知道?”張翠蘭心虛道。
張信翻了個白眼,她跟張文說的話根本就沒避著人好嗎。
這褚揚是張文昔日的同窗,之前也是個童生,不過家境比張家好的不是一星半點,而且褚揚家裡有關係可以到棲山書院進學。當時張文就動了攀上關係的心思,加上褚揚平日裡為人浪蕩,於是就將張翠蘭推了出去。
張文自以為十拿九穩,哪知人家根本就沒看上張翠蘭,但張翠蘭卻被褚揚迷住了,時常找人暗送秋波。
結果自然是無疾而終,但若被張信捅出來的話,張翠蘭在婆家隻怕沒好果子吃。
“你若是再找麻煩,我不介意跟堂姐夫分享下褚揚的事。”
“那又怎樣?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張翠蘭色厲內荏道。
張信冷笑:“是嗎?那咱們試試看。”
便是再不甘,張翠蘭也隻能回去了,如今的狀況她可不敢賭。不過這事她記住了!沒想到她這個三弟平時不聲不響的,懟起人來倒是不含糊,果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娘,褚揚是誰啊?”張翠蘭行三的兒子問道。
讓一直都任自己欺負的張老三給受了氣,張翠蘭心裡正惱火著,這不省心的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張翠蘭當即怒道:“我哪知道是誰,你理會那麼多乾嘛。你們幾個嘴巴都給我閉緊了,否則彆想我給你們搶肉吃。”
......
“信哥,二姐不會真的到處跟人亂說吧?”劉氏擔憂道。
張信笑道:“放心,她不敢的。沒看到堂姐夫都沒陪她回來嗎?若是把我惹急了,我再添把火,她日子可不好過。”
“嗯...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也...”
張信打斷劉氏的話道:“你怎麼還這麼想,都說了跟你沒關係了...若你非要這麼想的話,以後每天晚上就好好報答我。”
“嗯。”
張信沒想到劉氏真就答應了,還是紅著臉一本正經,看得張信喉嚨發癢,忍不住親了上去,直至劉氏呼吸不暢才鬆口,嗓子略沙啞道:“你可是答應了的。”
被突然來這麼一下,劉氏心裡噗通噗通亂跳,忙躲到廚房裡去:“我先去做飯了。”
看著劉氏狼狽的身影,張信自得一笑。
天色漸晚,三個丫頭踩著飯點回來了,臉上滿是笑意。
“笑得這麼開心,是不是玩遊戲贏了?”張信笑道。
“鐵蛋哥可笨了,下五子棋每次都輸。”三丫傲嬌道,之前都是她被坑,現在終於有人比她差了,心裡滿足了。
二丫跟著道:“庭海哥也是,總是輸給大姐。”庭海是堂哥張忠的大兒子,小兒子庭泊。
平時玩樂總是輸給男孩子,如今贏過他們,可不得得意。
張信順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