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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裳:“我也要舉報,早就忍不住這群睜眼說瞎話的人了,說的就是你們@程偉@社會曉凱傑”

我是小晶塊“我也來,@%e8%a3%b8妝出境的小灰灰@代購陳珊”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後演變成舉報大會了。

有些被舉報的博主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因為好些真的是為蹭熱度胡說八道。

——

晚間。

月光正好,微風徐徐。

“媽,你去哪?”江凱拿著水杯出來,恰好碰到要開門的鄒語,眼底疑惑。

“哦。”鄒語像是被嚇了一跳,出言道,“我出去留下的超市買點東西,還不算晚,外麵還有老太太在跳廣場舞呢,在家裡悶,你爸還沒回來,我去看看。”

“這樣吧,早點回來。”江凱點點頭。

“恩。”鄒語走出去後,關上了門。

門一關上,江凱立馬將杯子放下,跟了出去。

鄒語剛剛慌亂的樣子已經落在他眼底,自己朝夕相處的母親,出現一點異常他還是能看出來,也相信自己的直覺。

一路跟著她到了小區門口,對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江凱也趕緊攔一輛,跟在後麵。

鄒語乘坐的那輛車漸漸往另一邊市區開去,江凱臉色越發凝重,這是要去哪?

從他出生開始,一家人就在國外,據他所知,在a市根本沒親人。

倏然。

前麵那輛車轉個了彎,拐到小巷。

“師傅,跟緊一點。”江凱連忙出聲。

司機加快了車速,再次一拐,直接出現三個路口,而每一個路口,都已經沒有前麵出租車的身影,江凱緊緊蹙眉,按理說,她的母親不是這麼小心的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無意來到這,還是有意?

“去那條?”司機也有點蒙,詢問著他。

“原路回去。”江凱往後一靠,眼底深思。

另一邊。

鄒語站在一扇門前,左看右看,十分謹慎,她看了看門鈴,又看了看門上的密碼,最終沒選擇按門鈴,而是試了一遍密碼。

她的生日。

按了“確定”之後,門打開了。

她說不清心裡是什麼心情,竊喜有之,忐忑也有之。

推開門走進去,燈是開著,正撞上推門而出的喬立鴻,對方看到她很吃驚,開口道,“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怎麼來的?”

“我…”鄒語看向他,斟酌了一下,出口道,“二哥,靳紹煜的事情,是不是你?”

“這麼晚來這裡,就為了這件事?”喬立鴻說完,接著咳嗽了幾聲。

“你怎麼了?”鄒語語氣關切。

“沒事。”喬立鴻極力克製,看向她,“我說了,這些事不用你管,好好過你的日子,就當一切不存在,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了。”

他說完,轉身背對她。

“二哥。”鄒語眼底閃了閃,擰著眉,想起剛剛的密碼,眼底思緒再次翻湧,浮上一抹愧疚,輕言道,“事情鬨得這麼大,你會不會受到牽連?我不想你出事。”

她說這話的時候,視線裡,喬立鴻身子晃了晃,苦澀的聲音傳來,“你還會這麼關心我…走吧,彆讓人看到,好好過你的日子。”

話落,劇烈又咳嗽起來,他手握成拳,食指關節抵著嘴唇,低頭往前走了兩步。

“二哥。”鄒語也急了,上前扶住他的肩膀,對方還再咳嗽著,她緊緊抓著他,“水在哪?去醫院看過沒有?醫生怎麼說?”

扶著他坐在沙發上,她走到廚房,看了一下,發現水壺裡已經沒有水,接上一點,燒起來,喬立鴻又咳嗽幾聲,沙啞的聲線傳過來,“過幾天就好了,哪用看什麼醫生?”

“你就是這樣的性子。”鄒語毫不客氣頂回去,斥責道,“彆人都是庸醫,就你自己能乾,有什麼病就喜歡拖著,非要到嚴重得不行的時候才去是不是?”

喬立鴻被她罵著,也沒還嘴,就這樣一直看著她。

鄒語被他看得不自然,坐下來嘴裡還在嘀咕,“本來喉嚨就不好,還要拖著,非要出毛病才開心。”

“嗬。”喬立鴻輕笑,又咳嗽了一聲,緩了一下,對她道,“回去吧,晚了。”

鄒語搖搖頭,看向他,“二哥,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想乾什麼?”

靳紹煜那件事已經鬨得很大,肯定是往下深查,而喬立鴻身上就乾淨嗎?

她太清楚,這麼多年過去了,依照對方的性子,這些事業隻會越做越龐大,從靳紹煜這件事來看,她隱隱也猜到,心底不安至極。

喬立鴻往後靠了靠,垂著的眸眼狠厲,語氣卻的淡淡,“所有絆腳的東西,就應該斬草除根,不然,日後徒增煩惱。”

聞言,鄒語渾身顫了顫,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在她的認知裡,喬立鴻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但性子最恨,招惹他的人,他認為礙腳的人,他會慢慢設套,讓你鑽入套中,困死在裡麵,或者,永遠都出不來。

他很有耐心,會慢慢等,慢慢熬著。

這樣的他,一直都讓她猜不透,也倍覺恐懼。

“他怎麼樣,都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喬立鴻抬起頭,眼神又恢複淡然的模樣,“靳紹煜和他那個老婆已經在追查當年的事情,好像也有了點眉目,不然怎麼做?等著他們找上門?”

鄒語眼底露出驚恐,好一會才緩過來道,“那,你這樣被查到怎麼辦?”

那可是重罪。

“查?”喬立鴻笑得有些古怪,“讓死人開口嗎?”

她腳底開始發涼,對方的話不斷傳來,帶著輕笑,“都是偏遠地區沒有戶口的人,死無對證啊。”

沒有身份證,都是黑戶,死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這個人了,至於摧毀屍體,也有千百種方法。

早就找不到了,即便找到,dna也驗不出來。

鄒語渾身發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這個門口,恍恍惚惚便到了家。

江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江靖才也在。

“媽,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江凱看見她,站了起來。

鄒語回神,扯開一抹笑,“我剛剛又走遠了一些,想要去買點吃的,最後店關門了,所以沒買。”

“大晚上的,買什麼吃的,下次想吃讓人送過來,晚上也不安全。”江靖才擰眉,輕斥一聲。

“好。”鄒語點頭,扯了扯嘴角,“我也有些困了,先回房間了。”

她往房間走,江凱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沉思。

☆、515: 高速路遇險(三更)

餘秋鳳在第二天清醒。

做了全身檢查,無大礙,溫舒韻帶著靳永奕去看她。

小孩很小,但他也知道是因為生病才住在醫院裡,小小的手抓著餘秋鳳粗糙乾癟的手,瞪著他的大萌眼,語氣天真:“太姥姥,你是生病嗎?”

生病就會來醫院打針。

他每次生病也會被爸爸媽媽帶到醫院來。

吃藥可苦了,打針也很疼。

“對啊,嘟嘟要聽話,不然生病也要打針吃藥的。”餘秋鳳憐愛摸著他的頭,這般說著,麵容有些憔悴,眼邊也有點發紅,好似剛剛哭過。

“嘟嘟很聽話。”小家夥點頭,撅著他的嘴,“爸爸才是最不聽話的,爸爸說要帶嘟嘟去吃大蝦,他騙嘟嘟,都沒有回來。”

此言一出,屋內氣氛一下凝結起來。

沈映藍也在,她笑容僵在臉上,餘秋鳳眼神也一下黯淡下去,小家夥哪裡知道自己說不對話,他幾天沒有見到爸爸了,心底也很失落。

小孩子藏不住心事。

“爸爸過幾天就回來了。”溫舒韻蹲在他麵前,柔聲道,“吃大蝦要好多錢,爸爸出差去賺錢了,要給嘟嘟買最好吃的。”

“可是嘟嘟不要最好吃的。”小家夥回答得有些彆扭,但又不肯承認自己想見到爸爸。⑩思⑩兔⑩文⑩檔⑩共⑩享⑩與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爸爸想給嘟嘟吃最好吃的。”她繼續這般和他說。

“好吧,那嘟嘟等爸爸。”小家夥眉開眼笑。

看在爸爸這麼愛他的份上,他就多愛爸爸一點點好了。

氣氛看似緩和了一些,實際上,靳紹煜的情況成為每個人很有默契不提的一塊禁區。

餘秋鳳從醒來開始,詢問了靳勝,之後也沒有多問。

他們也知道,自己什麼也不懂,不給其他人添亂,就是最好的幫忙,再者,她還要好好養好身子,不然靳紹煜回來又該擔心。

不能再添麻煩了。

看向溫舒韻,對方明顯也在奔忙,提議道,“你也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可被累倒了。”

“我還好。”溫舒韻扯開一抹笑,餘秋鳳卻看到她眼底的黑眼圈,很明顯睡眠不足。

“這幾天我把嘟嘟帶回去,每天帶他過來看看你們,讓他和睿睿一起,兩個小孩在一起也有個伴。”沈映藍在一邊開口著。

喬家那邊是指望不上了。

靳紹煜親人本就少,再者,她也不放心彆人帶,這樣比較好。

“我覺得這樣也行。”餘秋鳳點點頭,感激看著她,看向小家夥的時候又歎氣,隻能伸手摸著他的頭,沒有再說話。

——

靳紹煜的案件在社會上引起巨大反響,因此,受到了高度關注,升到重大案件。

一個經紀人和三個藝人,還有幾個小混混,招供都指向靳紹煜,但確鑿的證據沒有。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上頭是誰。

藝人收到經紀人的暗示,而經紀人呢?收到同行暗示。

同行是誰?

沒個準確,沒有人明確說過,他隻知道這樣做,資源就多一點,好處多一點。

混混呢?

以往都在這裡買毒品,私下偷偷交易。

還能說出幾個販賣人的名字,說是這裡獨有的“產品”,保證絕對純,效果的確不錯,還提供幼童服務,聽說隻要有錢,就能嘗到“最原始”的味道。

可他們招供的名字,完全找不到人,酒店的監控攝像也沒有。

一切,都追不到源頭。

警方犯難了。

靳紹煜看起來很狡猾啊。

最後隻能進行測謊,請了著名的測謊專家,準備對靳紹煜測謊。

溫舒韻聽到消息的時候,十分擔心,卻毫無辦法。

此時的她,正在喬氏。

喬立豪一見她來了,擋在她前麵,語氣不善,“你來做什麼?還嫌公司不夠亂?你們夫妻那點破事沒太殃及這裡,你心裡不舒服?”

梁偉站在溫舒韻身後,拿出靳紹煜蓋章的委托書,公事公辦道,“從今天開始,溫舒韻女士可以全權代表總裁的決定。”

“一個女人做決定?靳紹煜他媽是腦子抽了吧?”喬立豪陰沉著臉,擠出這麼一句。

“二伯說這話什麼意思?”溫舒韻語氣淡淡,聽不出情緒,眼神卻很犀利,“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