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拚命工作了嗎?約了幾次都約不到你。”
“對啊。”白皛皘笑了笑,意有所指開口,“沒辦法,不工作怎麼賺錢?我可沒有人養。”
聽言,何曼有些害羞,連忙轉移話題,“哎呀,我剛回國,好些朋友都失去聯係了,每天都在家,無聊得很,所以也隻能來找你了。”
“去陪你哥哥上班啊。”白皛皘繼續調侃她,話落,一下看到她手上帶的戒指,有些驚訝,看向對方,“這是好事將近了?看來情哥哥求婚了呀。”
何曼目光也落在自己右手的戒指上,眼底染上笑意,沒反駁。
實際上不是求婚,兩人一起去選了戒指而已,儘管那不是事實,但被彆人這麼說,她心底還是美滋滋。
“我就說嘛,放寬心,蔡淵乾和你從小一起長大,肯定是對你有感情,怎麼可能會喜歡彆人?你看吧,我說得對不對?”兩人往前走,白皛皘抿了抿唇,看向她,輕輕出口。
“那是。”何曼下巴微微抬起,“哥哥肯定是喜歡我的,我看之前就是溫舒韻勾引哥哥,想要嫁入豪門,幸好沒有得逞,不然哥哥都要被她毀了!”
蔡淵乾肯和她結婚,當然是喜歡她,她一直都覺得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人家哪有你說得那麼不堪?那是靳紹煜的老婆。”白皛皘搖搖頭,一臉無奈,“既然能被靳紹煜看上,說明能力還是有的,最起碼,長得還是不錯的。”
何曼一臉不屑,“靳紹煜也沒哥哥好,再說,能娶她就是眼瞎,靳紹煜也不是什麼好貨,都是明星嘛,婚內各玩各的,沒事炒炒作,最近不是連孩子都拿出來炒作了嗎?也就這幅德行了。”
說完,她看向白皛皘,“你跟你說,溫舒韻之前私生活很亂的,還勾引哥哥,想讓哥哥包養她,聽說勾引的還不止哥哥一個人,反正看到有錢人就急不可耐想要撲上去。”
“不會吧?”白皛皘一臉震驚,儘管也已經是她無數次聽對方這麼說了。
“我騙你做什麼?”何曼語氣鄙夷,“現在我可沒把她放在眼裡,還國民女神,國民狐狸精差不多。”
白皛皘淺笑,沒接話。
過了一會,何曼又側頭看向她,“對了,上次送你的包呢?不是說好看嗎?這次怎麼不帶了?”
“那個啊…”白皛皘也看了看自己的包,扯出一抹笑,“出來得急,隨便拿了一個,沒注意看。”
何曼點點頭,又仔細看了看,“你這是幾年前的舊款了吧?怎麼還留著,早該丟掉了。”
白皛皘瑉唇看向她,歎氣道,“大小姐,我可沒有那麼多錢,你就被取笑我了,好嗎?”
被她的表情逗笑,何曼也不再多說,這一頁掀了過去,倆人往前走著。
白皛皘收斂起神情,眼底也閃過一絲難堪。
包包和首飾都讓她拿去賣了。
沒辦法,嚴勇說的五百萬,她根本沒有這麼多錢,隻能變賣掉這些東西,加上這幾年攢的錢,勉強能湊足,主要是林家人給她的首飾都價格不菲,變賣了近三百萬,還有一些她舍不得買,也就留著撐場麵。
午時。
“你怎麼都不買?看不上?”何曼又買了一堆衣服,看著旁邊的白皛皘,詢問出口。
“懶得試,最近工作太忙,我陪你逛就好。”白皛皘應著她。
“這麼好?”何曼笑了,也沒有多懷疑,“請你吃飯吧。”
“也行。”
兩人走進一家餐廳。
“請問幾位?”服務員迎上來,恭敬詢問著。
“兩位,給我們靠窗的位置。”何曼率先出口。
白皛皘剛點頭,抬頭之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裡麵的包間,她蹙眉,緊緊盯著。
對方側身,她眼底一閃,又是她。
“怎麼了?”何曼見她不走,疑惑出聲。
“沒,想事情呢。”白皛皘連忙回神,笑了笑,跟上她,走到一半,她直接開口,“要不就坐這吧?進去太裡麵我怕悶了。”
“這個是不會的。”服務員笑著解釋。
何曼看了看她,“那就坐著吧,都可以。”
兩人便坐了下來,白皛皘目光有意無意看向側身的方向,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一個打扮低調的男人也走了進來,行為舉止都相當注意,警惕心十分強。
“我先去個廁所。”白皛皘笑著站起身,對何曼說著。
對方正在玩手機,頭都沒抬,隻是點了點,表示知道。
☆、459: 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二更)
起身後,白皛皘往裡麵走去。
走到其中一間包廂邊,她放慢了腳步,慢慢貼近,聽著裡麵的談話聲。
包間內。
喬立鴻將外衣脫下來,放在一邊,看著對方的鄒語,“不是說這段時間減少見麵嗎?你也知道,我可能被人盯上了,很危險。”
“我心裡著急啊。”鄒語緊緊蹙著眉頭,有些慌張看向他,“他叫我一起去參加喬郭的生日宴,我怎麼能去?但也拒絕不了,而且,而且小凱最近很不對,他還是沒有歇了心思,你說這可怎麼辦?這要不是…”
她說不下去,眼底一直閃爍著,一顆心久久不能平靜。
“又沒人認識你,怕什麼?”喬立鴻看向她,寬慰出口。
“你也知道…”鄒語脫口而出,看向他銳利的眼眸,後麵的話止住,緊咬著牙,“我,我還是害怕被認出來。”
“不會。”喬立鴻語氣篤定,“隻要你能過心裡這一關,肯定不會。”
他都認不住來,更何況無關的人。
鄒語看向他,心底漸漸平靜下來,“那,小凱那邊呢?”
這也是她最關心的事。
“還是那句話,死了就沒人惦記,你不用管,事情交給我就行。”喬立鴻語氣淡淡,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聽著,鄒語渾身起了一個寒顫,但也沒出聲反駁,過了良久,問了一句,“能行嗎?”
這是犯法的。
“不然還有更好的辦法?”喬立鴻望向她,語氣詢問。
對上他的眼,冰冷無情,鄒語連忙彆過眼,“我不知道。”
但她知道,如果任由事情發展下去,下一個受到威脅的就是她自己。
過了這麼久平靜的生活,她不希望被打擾。
“既然如此,那我按我說的做。”喬立鴻收回視線,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不是說想過正常的生活嗎?那就過好自己的生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鄒語猛地抬頭,看向他,手猛地握緊,手心掐出明顯的月牙形,嘴唇動了動,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
喬立鴻似乎沒不在意,端起察覺,小瑉一口。
她看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情,“我去一下廁所。”
話落,站起身。
白皛皘一聽,眼底沉了沉,轉身走了。
果然,和她想得差不多。
鄒語去廁所之後,桌上的手機閃了閃,喬立鴻看了看緊關的門,將手機拿了過來。
是密碼鎖屏,他試了一下,輸入一段數字,直接解開,眼底閃過一絲光芒,“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看了一下,是欠費短信。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理,他打開相冊,一路往下滑,目光落在幾張相片上,點開,瞳孔猛地一縮,手上用力抓緊,瑉緊唇,過了一會,神色又緩緩恢複平靜。
果真是忘不掉了,這些照片收集得很辛苦吧?
將手機放回原處,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白皛皘回到窗邊,何曼正在翻菜單,見她過來,擺了擺手,“來看看你想吃什麼,我點好了。”
她走過去坐下來,看了一看,隨意一指,心情頗好,“就這個吧。”
“好的,兩位稍等。”服務員說完離去。≡思≡兔≡在≡線≡閱≡讀≡
“去個洗手間這麼久?”何曼從手機裡抬頭,隨口一問。
“人有點多,排隊。”她找了個借口,目光恰好又撞見鄒語離開的背影,她雙手抓著包,走得有些衝忙,現在大膽的猜測在她腦海裡得到進一步的落實。
看來,直覺還挺準。
過了十分鐘,喬立鴻也從裡麵出來,走向門口。
警覺性倒是高。
“這個不錯。”何曼的聲音將她思緒拉回來。
“是嗎?”她看過去,目光落在那一盤牛肉上,紅豔的唇微勾,“我嘗嘗。”
停車庫內。
喬立鴻坐在車上,對麵大樓正在顯示屏上正在放著溫舒韻拍攝的口紅廣告,他眯了眯眼。
原以為最好得手的一處,現在卻難以下手,那麼他還真要考慮換一個方向了。
根除最好。
——
鄒語心情忐忑回到家門口,內心也一直在糾結,複雜無比。
她知道喬立鴻想要做什麼,害怕是有,可利己主義還是多一些,所以最終她還是選擇無視。
掏出鑰匙打開門,發現江靖才坐在沙發上。
“去哪了?”江靖才目光望向她,眼底泛起擔憂,“你又不認識路,不是說出去要找個人陪著嗎?一會把自己都能丟了。”
鄒語淺笑,心底緩緩放鬆,“不會,我去周圍走走,認識路的,你小看我了。”
“在家要是太無聊,可以個自己找點事情做,比如說報個班。”江靖才點頭,也沒細問,指了指桌上的禮盒,“明天晚上的宴會,禮服我讓人拿過來了,你試一下吧,如果不合適還能小改。”
“我知道。”她過去拿著禮盒,打開,裡麵是一件淺藍的旗袍,一看還挺喜歡,“還挺好看。”
“你覺得好看就行。”
鄒語輕笑,“但是人年紀大了,穿這個也沒小姑娘好看了。”
江靖才看著她搖搖頭,寬慰道,“比同齡人年輕,你看我不是也老了?”
她目光落在他臉上,眼角周圍也有些明顯,不如年輕的時候清瘦。
對啊。
他們都老了,一眨眼,就過去幾十年。
鄒語抓著旗袍,語氣回憶,“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你,雨天,在校門口大門,你襯衫被雨淋濕,頭發也是,全是水滴,手裡拿著幾本書,被你抱在懷裡護著,我當時就在想,要是我就把書放在頭上遮雨,這人肯定是書呆子。”
說著,她嘴角上揚。
“是嗎?我不記得了。”江靖才擰眉。
鄒語眸光瞬間黯淡,擠出一抹笑,將旗袍拿出來,“我先去試試。”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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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寫得冬季也有些亂,卡文,就像打了一個死結,我不知道如何進行下去,看著電腦就發呆,寫這篇文的時候啊,困難最多,思路跟不上,怕崩怕毀,慢慢更吧,慢慢理思路,想了想,從去年二月到今年,沒有斷更過一天,碼字就像成為生活的一部分,忙碌又充實,痛苦與快樂並存,但冬季好像很久沒看書了,有時候腦子是空的,沒有學習,沒有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