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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服,絲毫沒碰到她。

她還沒爬起來,溫舒韻拿著旁邊盆栽的花盆就上去,對著她的腦袋就往下砸,眼底劃過一絲淩厲,“那你就死!”

林安菱腦袋劇痛,直接趴了下去,鮮血不斷流出來。

“砰!”

門鎖被撞壞,周塵與江凱急忙走進來,看到麵前的場景,全部倒吸一口冷氣,林安菱倒在血泊中,屋內一片狼器,溫舒韻站得筆直,目光陰寒。

周塵一看,下一秒快速小跑到門口守住門。

這可不是小事,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可不能有什麼謠言傳出來,不然對溫舒韻可是毀滅性的打擊。

“你…”江凱也愣了,絲毫沒想到溫舒韻會有這樣的一麵。

溫舒韻看著幾個手指在動的林安菱,冷冷開口,“我看你上次在裡麵是沒待夠,這次我就讓你在裡麵待到進棺材!”

她話語一點都不似開玩笑,仿佛就應該這樣,一下氣魄壓人。

江凱站在一邊,難免就新的認識。

話落,她已經拿起電話報警。

儘管周塵擋著,酒店那邊還是得到了消息,一批安保人員走了進來,看到這個場景也是吃驚,看向溫舒韻,紛紛不敢相信。

大明星居然公然殺人?

還未詢問,溫舒韻嚴厲的聲音傳來,“為什麼會有人進入我的房間行凶?如果酒店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們法庭見。”

她目光銳利,一副被氣狠的模樣。

安保人員一聽,冷汗直冒,連忙去聯係上司,120好像也沒打,他得趕緊去。

“你這個傷口必須馬上處理。”江凱緊皺眉頭,看著她手上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大跨步就上前,下一秒卻彆溫舒韻製止,“你們彆靠近我,也彆靠近她,床底下有一支針筒,我現在還不知道裡麵到底是什麼。”

聞言,眾人皆楞。

事情好像遠遠沒有這麼簡單,不過聽了溫舒韻的話,膽小的都不自覺往後退步。

死亡,誰不怕。

江凱卻沒顧忌,再次上前,溫舒韻婉拒了他,周塵替她醫藥箱,她也拒絕對方的幫助,自己簡單的處理著傷口。

120和警察同時到,此時林安菱已經不省人事,甚至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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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天見。

另,投一星的小可愛,我們來聊聊?

冬季很認真在負責啊,淚流滿麵

☆、392: 給我廢了他(一更)

溫舒韻去了醫院處理傷口,林安菱則直接去了急診室。

針筒被取出來,鑒定結果也出來了。

其中,含有最新的冰毒,而且是高濃度,不僅如此,其中還含有hiv病毒的血液,警方看到報告都狠狠被怔住了。

這也太惡毒了。

染上這麼高濃度的毒品,大多數人一次就上癮,哪怕用毅力戒掉,那也是一個十分艱難的過程,更彆說hiv,那可是無藥可治,病毒會不斷攻擊人類免疫係統,最後,使人完全喪失免疫功能,一場小小的感冒都能要命。

溫舒韻也渾身發涼,她坐在病床上,臉色平靜讓護士抽血進行化驗。

因為她身上已經有傷口,而林安菱身上也有傷口,而hiv的感染途徑之一,就是血液,溫舒韻的記憶中兩人是沒直接接觸,但,誰知道會不會有意外呢?

“沒事的啊,沒事的。”周塵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這句話都是從嘴裡擠出來的。

心裡將林安菱罵了無數遍,簡直就是個魔鬼,心理扭曲的魔鬼!

溫舒韻扯開一抹笑,看向他,“我沒事,塵哥,你先去忙吧。”

“溫姐。”許欣兒不爭氣,眼眶早就紅了。

這要是感染了可怎麼辦?

一輩子可就完了。

周塵見溫舒韻眼神明顯黯淡下去,扯了扯許欣兒,對她道,“你還沒吃東西吧?我去給你買點東西回來吃,墊墊肚子總是好的。”

沒等她回答,就已經拉著許欣兒出去。

這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哭什麼哭?還嫌事情不夠亂?

“恩,謝謝。”

兩人出去之後,護士拿來阻斷藥,溫舒韻吃了下去。

她有些恍惚。

如果真的感染了,那該怎麼辦?

最短的空窗期也要七天到十四天,也就是說,這段時間內,她都無法確認是否感染,檢查結果可能是假陽性,不過,也在不斷安慰自己,她已經服用了阻斷藥,哪怕是感染,也能阻斷,就算不能,也會起到一個很好的早期治療。

周塵把飯菜買了回來,神情嚴肅,“林安菱搶救無效,你可能會惹上一些麻煩,靳總那邊已經得到消息了,正在趕過來。”

“搶救無效?”溫舒韻沒想到這麼嚴重,而後又收斂了神情,安撫著,“我知道了,塵哥,你先和欣兒回去休息吧,我沒事。”

她是正當防禦,哪怕下重了手,麵對這種情況,還是有證據在手。

隻是,又要麻煩靳紹煜過來,她心底一陣愧疚。

許欣兒還想守著她,看她一副堅持的樣子,也就沒留下來,門口還有保鏢,的確也用不到他們來保護。

“那你早點休息,放寬心。”周塵有出口。

“好。”

兩人走後,溫舒韻靠在床上,剛想給靳紹煜打個電話,發現手機還落在酒店。

歎氣一聲。

這時候說不害怕是不可能,她好多留戀的事情,還有還多未完成的心願,心情極度複雜,也沒有睡的欲望,就呆呆坐著,眼神放空。

靳紹煜到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走到她的病房,溫舒韻就靜靜坐在病房上,手上綁著纏繃帶,他推開門慢慢走出去。

聽聞聲響,她抬頭,見是他,神情一下僵住了。

許是來得很急,他發絲略微淩亂,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所有的委屈,在那一刻就暴露出來,毫無保留,眼淚奪眶而出,她一開口,聲音就哽咽了,“阿煜…”

靳紹煜心如刀割,上前就將她攔在懷裡,抱得緊緊。

情況他都知道,也一陣陣後怕,不過對她的心疼覆蓋了怒火。

“疼不疼?還有哪裡受傷了?”靳紹煜鬆開她之後,出口詢問。

溫舒韻抬了抬手,“傷口不深的。”

其實腿上和肩膀都有淤青,被撞的和被砸的,現在也看不到,她不想讓他擔心。

“沒睡嗎?”靳紹煜也沒多說,更沒有提及其餘話題,對她道,“先睡吧,有事明天說。”

“那你呢?”她看他麵容疲憊,“阿煜你陪我一起吧?”

話落,她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美眸黯淡,“你睡沙發好不好?”

她現在檢查結果還沒出來,雖說接觸不會傳染,但她手是受傷著,若是靳紹煜哪裡破皮或者流血,那就十分危險。

靳紹煜回都沒回,上床就將她抱在自己懷裡。

“阿煜…”她急了,推了推他。

“彆動,好好睡覺!”他皺眉,沒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緩緩出口,“再動我對你不客氣。”

他口中的不客氣指什麼,溫舒韻無比清楚,一下穩住了,眼淚開始止不住往下掉。

靳紹煜也怔了,手忙腳亂哄著,“好好好,我不對你凶,彆哭彆哭。”

“我如果有事,你要好好的呀。”她眼眶裡全是淚水,“不然寶寶怎麼辦?你要好好照顧他。”

“…”

又是這個小鬼頭,靳紹煜沉了臉,卻對她凶不起來,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抱著又不會感染,我不碰你,乖,好好睡覺。”

溫舒韻自然知道,但還是害怕,總怕自己連累他,最後卻又屈服於他的懷抱。

很暖也很有安全感。

她所有的不安可以漸漸放下,恐慌也會得到安慰,抱著抱著,也就睡著了。∫思∫兔∫網∫

靳紹煜在她睡著之後,睜了眼,黑眸裡怒火湧現。

再等一會,他慢慢鬆開她,走出了房門。

某地下室。

靳紹煜看著被捆綁的男人,眼底冰冷,“鬆開他。”

梁偉點頭,上前鬆綁。

那個男人如同得到解脫,一下往側邊跑,靳紹煜大步上前,男人警醒,兩人才過幾招,他便被踢中腹部,還未反應過來,又被一腿踢中腦門。

靳紹煜下狠了力氣,他一下倒在地上起不來。

那個看起來矜貴優雅的男人此時無情至極,走過去,毫不留情踩在他的身上,“你隻有一次機會,說,誰指使?”

自從上次事件後,他給溫舒韻是安排保鏢的,而他就是隊長,當天晚上保鏢集體失蹤,不然林安菱怎麼可能這麼輕易進去?他會一個個算賬。

“林安…”

他還未說完,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又傳來,還帶著痛苦的叫喊。

對方冷汗直冒,立刻改口,“是喬海瀚,是喬海瀚,是他身邊的一個女的,叫許歡。”

靳紹煜收回腳,“給我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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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見,麼麼

☆、393: 謝謝你關心我太太(二)

溫舒韻第二天起來,病房內空空如也,她一下就清醒了。

靳紹煜沒在了。

她不經有些傷感,煩躁和不安全感又席上來,隻好起身洗漱,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還會住院觀察兩天,許欣兒也把她要用到的衣物拿了過來。

等到她出來,靳紹煜恰好推開門走進來,手上還拎著一個袋子。

“我出去買了個早餐。”他笑著走來,將袋子放在桌子,然後將早餐拿了出來,詢問出口,“餓嗎?”

溫舒韻搖搖頭,坐下來,昂頭看著他。

靳紹煜眉梢微翹,“我也沒吃,一起?”

“恩。”她點頭,又看著他,“阿煜,你昨晚去哪了呀?”

聞言,他正在動的手頓了頓,扯了扯嘴角,“沒去哪啊,怎麼了?”

“是不是一夜沒睡?我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溫舒韻說完,又指了指他的下巴,長出了青色的胡渣,拉著他的衣角,“我惹的事是不是很棘手?”

她是正當防衛,重傷還好,可死人了就不一樣。

警方那邊肯定是要深究,她也知道事情沒那麼容易解決。

昨晚她雖然沒醒過來,但在一起這麼久,她看到他的感覺就知道很疲憊,昨晚怕是趁她睡著的時候又去處理事情去了。

靳紹煜將粥放在她麵前,“先吃早餐吧。”

溫舒韻也沒逼問,接過來,小口小口吃起來,她昨晚也沒食用什麼,眼下的確是有些餓。

他在對麵坐下,也沒瞞著她,直言道,“林安菱不是死於傷勢過重,而是醫療事故,是手術中出現了閃失,導致顱內大出血。”

她聽著,睜大了眼,手緊緊的握著勺子,一下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擔憂,“針對我的人不是林安菱,她是棋子,暴露之後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