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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說,我說,我都說,不要關門,放我回家,放我回家…”

梁偉做了一個手勢,黑衣人往後退,梁偉提醒道:“那甘小姐可要好好說,想清楚再說,第二次機會可在三天後了。”

“我說。”甘小煙流著淚,“是我,是我通知記者的,我不知道兩人結婚了,溫舒韻,溫舒韻配不上老靳,我就是不喜歡她,憑什麼?”

她繼續哭喊著,“都是靠著老靳的名氣上位,她憑什麼?我不服,不服,她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為什麼?她就是配不上!配不上!”

“我喜歡了那麼久的人,為什麼要和溫舒韻結婚?為什麼要和她在一起?為什麼?為什麼?”

她語無倫次說到最後,怒吼起來,帶著一種偏執的發狂,對溫舒韻更是表達了蝕骨的厭惡,通紅的眼更是恨意滿滿,仿佛對方做了什麼大惡不赦的事情。

------題外話------

今天還要去醫院一趟,蠢冬季飄走

☆、278: 你敢動我試試?

梁偉再次認識到粉絲的瘋狂,冷著聲,“你除了做這件事,還做了什麼?”

“我就是討厭她。”甘小煙說著笑出聲,“肯定是她勾引老靳,老靳才不會這樣,是她,肯定是她為了網上爬,肯定是!”

“我問你還做了什麼?”梁偉沒了耐心,將聲音拔高,“最好老實回答我的話。”

“什麼都沒做了,什麼都沒有。”她又是一臉慌張,眼淚鼻涕滿臉,懇求著,“饒了我,饒了我好不好?放我走吧,我要回家。”

梁偉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一轉身,頭也不回往外走。

這時候知道求饒了?

不是每個人都有那麼多同情和愛心,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去承擔後果。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甘小煙那微弱的叫喊聲從裡麵傳出來,幾人卻置若罔聞,快速離去。

這裡地處郊區,又是荒廢的倉庫,根本不會有人,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得到,事情怎麼樣根本不重要,靳紹煜不過就是想給她點苦頭吃罷了。

隻要不死人,其餘都好說。

夜裡。

靳紹煜在洗澡,溫舒韻正將桌子的東西放在行李箱,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連幾條信息,還有一個錄音文件。

他從來沒隱瞞她的事情,溫舒韻也好奇,隨後點開了。

甘小煙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撕心裂肺,“溫舒韻配不上老靳…”、“靠老靳的名氣上位…”、“肯定是她勾引老靳…”…

聽到一半,她關住了,將手機放在一邊。

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放在行李箱裡,重新站起來,手覆上還未凸起的肚子上,毫無波瀾的眼底又柔了柔,她心底暗暗道:“寶寶,媽媽還要再努力,要做最讓你自豪的人。”

這些話,其餘人不是沒說過,人紅是非多,有粉絲就有黑粉,再惡毒的話她也聽過,隻是,甘小煙是她第一個助理,陪在她身邊的時間最多,所有的努力都可以看到,為什麼還是得不到認可?

這是不是算她的一種失敗?

靳紹煜出來便看到她這幅樣子,毛巾擦了擦頭發,走過來,笑了笑,“又和他說了什麼?”

溫舒韻對這個孩子非常在意,剛開始的時候還會摸著肚子傻樂,後來便看書的時候便會念出來,說要念給寶寶聽,以前他若是不在家,還會擔心她無聊,現在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了。

“跟他說他有個特彆優秀的爸爸。”溫舒韻抬起頭,笑靨如花。

靳紹煜被哄得心裡直發軟,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故作正經,“學媽媽就好,恩…一樣美麗和溫柔。”

“那不就是花瓶嗎?”溫舒韻推了推他,佯裝生氣將椅子上的衣服扔到他懷裡,“自己收拾去,我睡覺了,今晚必須收拾好,聽到沒?”

靳紹煜笑著直點頭。

哪裡是花瓶,他將她所有的努力都看在眼底,心疼又無奈,也隻能為她加油。

——

從深山回來,宣傳片開始製作,三月二十號正式上映。

宣告片沒有很長,一共才不到五分鐘,可一幕幕令人震撼的場景卻留在無數網友心底,霸占了幾天的熱搜,關愛基金會的熱度一再上漲,加之,這是一個老基金會,也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基金會,更多網友開始捐款捐物。

甚至,開始關注這個愛心公益。

喬老爺子得知兩人去深山的時候,兩人早就回來了,上好評一片,他是心底又憋屈又帶著隱隱的自豪,如靳紹煜所說,真就將他拉過去,嗬斥了一頓。

不過,對於靳紹煜來說,不痛不癢。

溫舒韻此時拎著幾罐奶粉,正在進電梯,到了門前,伸手按了按門鈴,正在等開門,裡麵一陣歡聲笑語,讓她眉頭一皺,退後一步,再看了看房門號。

就是這間沒錯。

正想著,門被打開,楊春曉看到她,一愣,柔聲開口:“小韻,是你啊。”

溫舒韻也沒想到會見到她,禮貌問候,“舅母好。”

一聽說溫舒韻來了,馮琳也連忙站起來,看著她手上的盒子,笑了起來,“小韻,回來自己家,你這是做什麼?買東西乾嘛?”

自從上次溫舒韻給她一套房養老後,她就徹底慌了,脫離了溫家,她什麼都沒撈到,溫舒韻要是再不管她,那麼她和這個孩子應該怎麼活下去?

這不,前天一狠心,涼水澡一洗,這個孩子就發高燒了,她給溫舒韻打電話,對方果然狠不下心。

現在這個孩子已經成為她的拖油瓶,彆說照顧,就看一眼,她都覺得心煩!

居然是李國昭的孩子,想起來她就覺得惡心!

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幅天地,自己還會在溫家,過著她大少奶奶的生活,都是因為這個孩子!

“他身子弱,你還是會好好照看著,這是我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奶粉,喝完的話我會叫人重新送過來。”溫舒韻淡淡出口,將盒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她就是太清楚馮琳,對方現在的狀況,也不知道會不會給溫澤熙買奶粉,到底是她弟弟,是萬萬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因照顧不周拖出一身病。

一個健康的孩子,怎麼能被這麼耽擱?

“小韻,叫人啊。”馮琳阻止她離去的腳步,低聲說看一句。

溫舒韻沒理,她當然知道沙發上還坐著很多人,她的外婆王香花,她的舅舅馮勇,還有舅媽楊春曉,還有表妹馮妮。

她還清楚記得,小的時候,這一家人來過a市,溫家瞧不上他們,馮琳安排他們在外麵住酒店,帶她過去他們,馮勇和王香花與馮琳說,這是一個賠錢貨,怎麼生出來是個女兒?

話語裡,厭惡和不喜滿滿,仿佛她生下來就是個錯誤。

他們以為她還小,不懂,其實小孩子的心思最敏[gǎn],她開始自卑,開始內向,那個家,唯一對她好的隻有舅母,一個懦弱,被這一大家子欺壓得可伶的女人。▃思▃兔▃在▃線▃閱▃讀▃

“小韻表姐。”馮妮沒理她的態度,直接上前,親昵挽住她手臂,“我可算見到你了,你真的和靳影帝結婚了嗎?我們班好多人都喜歡他,是不是真的呀?”

她今年剛大專畢業,溫舒韻的事情在網絡上鬨得沸沸揚揚,想不知道都難。

“妮妮,做什麼呢?”楊春曉見溫舒韻眉頭皺了一下,連忙嗬斥出聲,“把你表姐手放開,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摸一下又不會這麼樣。”馮妮有些不高興,但還是乖乖鬆開了,觀察著溫舒韻的肚子,假裝天真道,“小韻表姐,你真的懷孕了嗎?多久了呀?”

不得不說,近看溫舒韻的皮膚是真好,她都有些羨慕,沒等對方回答,又接著問,“表姐你是用什麼化妝品啊?介紹給我用用唄。”

“妮妮!”楊春曉覺得自己女兒說話沒禮貌,又開口。

由於她在這個家一直沒存在感,馮妮根本不聽她的話,倒是王香花先黑了臉,沉聲道:“孩子就問問,你做什麼?這麼凶乾嘛?飯你煮好了嗎?”

她一開口,楊春曉瑉了瑉唇,無奈往廚房走去。

“阿姨呢?”溫舒韻皺眉,環視了一圈,沒看到保姆的影子,她就是怕馮琳一個人忙不過來,生怕溫澤熙會照顧得不好,所以還專門請了一個阿姨。

“要阿姨做什麼?”王香花板著臉,“你這孩子,一點都不懂得勤儉持家,不能這麼浪費錢,一個阿姨要六千多,去搶呢?這些活你舅母就能做!在鄉下做得比這個辛苦多了。”

王香花吩咐習慣了,對她說話也沒多客氣。

“你外婆說得對。”馮勇也點點頭,“你舅媽不僅能把家裡活做了,還能去外麵接接活,家裡外婆也能幫忙,小韻你也彆太操心。”

馮琳則有些虛心了,她不知道娘家人為什麼突然來了,王香花強勢,她自然不能拒絕,但a市消費這麼貴,多了這麼一大家子,到處都要用錢,她自然也看出來,溫舒韻對她感情是沒幾分了,多半是看著那個孩子的份上,每個月給她那麼一點錢。

辭去保姆,反正她也不用乾活,每個月拿出那麼幾千,有人給她做飯打掃衛生,還有人帶孩子,還省了一筆錢,賺個好名聲,畢竟這些年,因為嫁得好,她在娘家人麵前頭也抬了不少。

溫舒韻如何沒猜出來這群人想法,看著正在廚房忙活的舅媽,除了無奈,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就因為多生了兩個女兒,所以就得做牛做馬,她那個舅舅,雖然沒接觸過幾次,但從馮琳嘴裡聽到的信息,加之她現在看到的人,痞裡痞氣,沒半分正經。

她收斂了神情,淡淡道:“既然把保姆辭了,我覺得也很好,這麼多人在,總比保姆照顧得周到,以後保姆費我就不打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聞言,王香花比馮琳還急,站起身來,從溫舒韻怒罵,“你這孩子,對我們什麼態度?這是你應該說話的方式嗎?沒大沒小!”

她潑辣慣了,一張口,那嗓音極高。

馮琳都被她吼得縮了縮,她重男輕女的思想,在馮家的時候就已經形成,楊春曉生二女兒的時候,王香花可是拿著板凳坐在門口罵。

彆說坐月子,連個好臉色都沒有,要不是最後生了馮易璟,在馮家的日子過得更加糟糕。

在馮家,女兒就是用來給兒子鋪路的,即便馮琳最後嫁得很好,完全可以擺脫這個娘家,她還是受王香花牽製,沒少背地裡貼補娘家,不然依靠馮勇,怎麼可能養得活三個孩子?

溫舒韻沒停住腳步,往前走著,馮妮卻擋住她的路,奉勸道:“表姐,你彆這樣,奶奶會很生氣的。”

馮琳也上前拉住溫舒韻,好言好語道:“小韻,彆鬨脾氣,我們一家人好好吃個飯,你弟弟也好久沒見你了,他還在睡,一會醒來看到你肯定很高興。”

溫舒韻心底冷